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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纵使咱们那位女婿毫不知情,但是他的母亲与咱们的敌人私通却是件千真万确的事情!”织田信子过了好一阵子,才终于轻声说道。
“唉,但是这样一来,德姬岂不是太不幸了?恐怕她会很伤心……而且,或许会恨你一辈子。”王天邪一边扫着织田信子的秀发,将对方紧紧地搂入怀中,一边叹着气说。
“即便信康是出于各种无奈,也不应该行事年轻气盛,行动鲁莽、不经考虑。不然的话,如何向支持竹千代的那些家老、重臣交代?”织田信子在王天邪的怀中轻声反驳。
“总不能说,因为对方是我们的女婿,所以即便犯了通敌之罪,成为了敌对势力的内应,也依然可以逍遥法外。”织田信子继续说着。
诚然她的话说的斩钉截铁,也十分占据天下大义,但王天邪知道此刻心中最苦闷的,其实恰恰就是自己怀中的这只暴力超龄伪萝莉。
别看对方向来行使风风火火,摆出一副嘻嘻哈哈地乐观态度,但其实对方的内心可是十分脆弱。
尤其是在“被自己所重视的亲人背叛”这件事上。
织田家当年陷入四分五裂的死局,再加上白脸大瓮今川义元、美浓国蝮蛇斋藤道三等强大外敌虎视眈眈,织田信子不得不斩杀了数位自己的嫡亲,从而统一织田家。
但也正是因为连续多次的血腥事件,向来对亲情十分重视的织田信子,已然陷入了各种各样的内疚、自责。否则的话,她也不会经常把“都是这个八嘎乱世的错!”之类的话放在嘴边。
“唉,信康这个女婿是个不比其父逊色的勇将。一旦失去如此一位人才,不仅是德川家的损失,同时也是我织田家的损失。但是……”织田信子嘴里蹦出一个“但是”,顿时将原本话中的那一丝惋惜彻底扭转。
“讲温情也要看时机,你也知道光靠温情是改变不了这个乱世……你看德川家不就是因为我的温情主义作崇,才导致这种尴尬的场面出现……”织田信子的语气越来越强硬,仿佛已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哼……别以为我坐在安土城,与三河国隔着尾张、美浓以及大半个近江就成了瞎子!”织田信子突然握紧了拳头。
“天邪,就是因为我们太疼爱这个女婿,才会造成今日这种结果……这次是咱们两个做错了呀!”织田信子气呼呼地大吼了起来。
甚至吓得刚返回会客室外等候的森兰丸,满脸慌张地拉开拉门察看。
“三河国那些武士都说他是我织田信子和你王天邪的女婿,致使那些重臣们都对他心存顾忌。”织田信子完全误事了惊慌失色的森兰丸,在王天邪怀中吼叫、发泄着。
“结果呢?结果却使咱们这位女婿变得任性妄为、一意孤行,任何人劝言都不听。”她越喊越大声,甚至连在寝室中照顾一众怀孕姐妹们的光秀大萝莉也急匆匆走了进来察看。
虽然有着天鬼一脉特有的灵魂链接,即便光秀大萝莉安坐在寝室中,也可以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但一众鬼姬公主们向来十分注重家庭之乐。再怎么说,面对面的谈天说地才是最最写意的。
除非是与身处在越前国,与越后国龙女上杉姐姐共用身体的长公主莹姬聊天,否则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运用灵魂链接来沟通。
“乌鹭子,竹千代的那位原配夫人筑山殿,还有我们的信康和德姬,已经成为了武田胜赖的内应。”王天邪轻声叹了口气。
“嗯?你是说信康?这怎么可能!”光秀大萝莉听到这个消息后同样大吃一惊。
德姬嫁给德川信康,两家结成娃娃亲的时候,还是光秀大萝莉护送小萝莉前赴三河国完婚。因此,光秀大萝莉对于德姬可是十分疼爱的。
因此,在听说德姬竟然与夫君德川信康一起背叛了织田家、德川家,心中的惊讶可是不下于被五百头猛犸象踩过一般。
“信子,如果与武田家私通的事只是那位筑山殿夫人个人的行为……那么,是不是可以放过信康和德姬?”光秀大萝莉满脸担忧地问。
对于她的话,信子紧皱着眉毛一声不吭,直到过了好一阵子后,才终于轻轻的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四章 母子同罪,不可宽恕
光秀大萝莉看到暴力超龄伪萝莉织田信子摇了摇头,情不自禁地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会客室。
王天邪搂着织田信子的腰肢,让她将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扫着怀中娇气的秀发。
“竹千代恐怕会觉得我残忍吧?”直到好一会后,织田信子才终于轻声地问。
“不!你觉得很好……正如你所说,都是这个乱世的错。”王天邪将织田信子紧紧地搂进怀里,轻声在对方耳边说。
对于织田信子的心情王天邪十分理解。
早在去年的夏天,德川家康这只德川大乌龟,就曾经命令德川信康带着他的小姓众,移居到远江国的堀江城,更命令家中家老、重臣签署誓书,明言从此不可与信康接触、通信。
这是因为德川信康的确如织田信子所说。
据去年传来的消息,德川信康持着自己岳父是“织田家的恶鬼”王天邪,岳母是织田家家主织田信子,在三河国、远江国待人处事高傲、暴躁,家中许多家老、重臣都对他抱持着极大的反感。
光秀大萝莉同样知道这件事,因此,她才会不再继续劝解织田信子,而是满脸担忧地回到了寝室。
很快,一天就这样过去,大久保忠世和酒井忠次,在第二天上午再次在森兰丸的引领下,走到了会客室。
“见过大殿,见过天邪殿下。”
两人刚一走进会客室。就看到织田信子和王天邪板着脸,十分严肃地板着脸坐在会客室中,连忙跪伏在地上行礼问好。
“大殿,不知道您对在下家主的决定尚算满意?”大久保忠世低垂着头问。
“大久保忠世、酒井忠次,你告诉家康,让筑山殿和信康……切腹吧。”王天邪见织田信子低着头不吭声,轻轻握住她的手,开口对大久保忠世和酒井忠次说。
两人听到王天邪说“切腹”这两个字的时候,浑身上下顿时打了个哆嗦。
他们两个完全想不到织田信子和王天邪两人,竟然会让德川信康切腹自尽。
海对面不是有句“虎毒不食儿”的话吗?怎么织田大殿竟然会……德川信康再怎么说。毕竟是她的半个儿子呀。
“至于德姬……麻烦家康送回安土城好了。”王天邪并没有理会酒井忠次、大久保忠世两人那副仿佛看到了惊涛骇浪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
王天邪并没有提到对于德姬的处罚,但有着德川信康和筑山殿的前车,两人完全不敢想象德姬会受到如何残酷的惩罚。
“天邪殿下,这……这样的话……未免太过于……筑山殿夫人之事。信康少主虽然妥协。却并没有参与谋逆。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酒井忠次满脸都是泪珠地看向王天邪,嘴里结结巴巴地说。
“酒井忠次,我问你。筑山殿私通武田胜赖的举动,以及我这位女婿的往日作风……想必早已经引起三河国武士们的反感吧?”织田信子终于抬起头来,死死地瞪着酒井忠次,两只眼睛仿佛冒出火花般。
“的确有些反感,但我三河国武士却并没有因此而……”酒井忠次听了织田信子的话后,连忙大声回答。
正如他所说,德川信康近年来为人高傲、行事暴躁,家中的确许多家臣都对他持极大反感。
然而,这些三河国武士虽然不满信康的臭脾气,却压根就没有要废黜他,或者杀死他的念头。
最起码酒井忠次和大久保忠世两人,此刻心里面想的,全部都是如何为德川信康求情,而不是拍手称快之类的幸灾乐祸。
“酒井忠次,信康这个女婿依仗我和天邪的威势率性而为,不肯听取你们这些家老、重臣们的劝言,致德川家序大乱……你说如果我再护着他,岂不是反而害了你德川家吗?”织田信子满脸都是气愤、悔恨的神情。
她所说的话,彷如一柄出了鞘的名刀,狠狠地斩在酒井忠次的身上。
“我知道我的这个决定一定会招致竹千代的怨恨,但是,我却不得不这么做!”织田信子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彰显着她要德川信康切腹自尽的决心。
“信康固然是家康的嫡长子,但也是我的女婿!你以为我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想你说出如此的命令?”织田信子的语气越说越严厉,嗓音也伴随着怒火中烧越来越重。
织田信子的话,令大久保忠世和酒井忠次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满头大汗地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们两个认为我的命令太过严厉了对不对?去年竹千代勒令这个女婿移居远江国堀江城,然后叫你们全部不许与他联系……那个时候我已经放过了他……”
织田信子越说越气愤,差点就大手一挥,打算抽出腰间代表身份的白木扇子,甩向大久保忠世的脑门。
“胆敢仗着我的威势四处横行,搞得家中秩序大乱的人,怎能姑息下去?这种事情如果是发生在我我织田家中,我早就已经二话不说斩了他了!别忘记我当年就是这么做的!”
最终,织田信子还是气不过,狠狠地将已经紧紧攥在手中的白木扇子,用力甩向大久保忠世。
“啪!”
诚然白木扇子砸在大久保忠世的脑门上并不会流血,也不会太过于疼痛。但是,这却象征着织田信子对于德川信康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是是……还请大殿您息怒!”大久保忠世脑门挨了一扇子,但却并不敢有哪怕一丝的不满。
而且,他也知道织田信子虽然嘴里面说着愤怒的话语,但却并不是在责怪他,但更多的恐怕是在表达她对德川信康的失望。
可以说大久保忠世这一扇子,绝对是无妄之灾。嗯,用王天邪上一世的话来说,他是妥妥地躺枪了。
“你们看看……就是因为我的宽容、宽恕,竹千代的包容、忍让,现在这个女婿就闹出这样的事情来。”织田信子糊了大久保忠世一脑门扇子后,嘴里面继续发着火。
“再说了,如果只是杀筑山殿,谁能保证她这个嚣张跋扈的亲儿子依然忠诚于家中?我绝对不会让类似事情再度发生。”织田信子继续说着。
她的语气终于平缓了些,但是,看她的前胸那剧烈地一张一缩,明显她的内心依然在盛怒之中。
终于,织田信子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再缓缓呼了出来,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下后,抓起面前小木桌上的毛笔写了起来。
“呼……大久保忠世、酒井忠次,这封信拿给竹千代,告诉他,只要筑山殿罪状确实,则母子同罪,不可宽恕。”
织田信子写完之后,将手中的毛笔用力甩在了地上,溅起一抹黑色的墨汁,並瞪着大久保忠世和酒井忠次吩咐。
“御意!在下等这就返回滨松城禀告。”大久保忠世和酒井忠次连忙低垂着头接过信札,向王天邪和织田信子行礼告辞。
直到两人跟随在森兰丸的身后离开了会客室,织田信子整个人仿佛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