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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
牛皋虽然有点鲁莽毛躁,但大事来了他一点都不糊涂,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牛皋决定找人尝尝御酒。他来到那个赶车的差人面前,微笑着说
道:“兄弟可否会喝酒?”那差人平曰里是一个酒鬼,见牛皋问起,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实不相瞒,喝酒是我的嗜好,三天不喝酒,全身
都发抖,不吃饭可以,不喝酒难受。”
“这里有御酒,想喝你就喝吧。”牛皋说道。
那差人听了欣喜若狂,感激的说道“若是老爷肯赏小人酒喝,那是小人的福分。小人谢谢将军了!”牛皋道:“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客气。只
是没有家伙什盛酒。”那差人立刻说道:“小人出门的时候早准备了家伙什,就是希望随时可以派上有场。”
牛皋接了瓢,便去坛里舀了一瓢,递与那差人道:“快些喝了,喝完了再再赏你一瓢。”那差人是个贪杯的,说道:“多谢老爷!”接过来,
两三口就喝完了。不喝犹可,这酒一下了肚,霎时间,一交跌倒,满地乱滚,不多时,七窍流血而死!牛皋见了大惊,喊道:“我等血战疆场
,九死一生,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这昏君名为犒劳我们,其实是想用毒酒毒死我们。天底下哪有这样的昏君?!”牛皋一边喊,一边拿起两
条锏来,将这三百坛御酒尽皆打碎。军士着急,忙来报知岳元帅。岳元帅吩咐令牛皋上来。牛皋走上来,大叫道:“元帅先把钦差杀了,然后
进都面圣,他为什么将药酒来药死我们?”岳元帅问道:“何以晓得是药酒?”牛皋道:“那差人吃了,顿时七窍流血而死!所以小将一时气
愤,将御酒全部打碎了。”岳元帅问道:“还剩得有没打破的酒坛子么?”牛皋回道:“没有,因为我气不过,所以全部都打碎了。”岳元帅
听了大怒,喝叫左右。“把牛皋绑去砍了!”韩元帅叫道:“且慢!”于是向岳元帅说道:“若不是牛将军打碎酒坛,我等尽遭其害,所以牛
将军不但无罪,而且有功。”
田思忠见此情景也是暗中庆幸,趁机说道:“岳元帅,下官知道你治军严明,但是牛将军识得酒中有毒,不但救了元帅和三军将士,也救了下
官一命。他的确是如韩元帅所说:不但无罪,而且有功。恳请岳元帅饶恕牛将军。”岳元帅说道“既然二位说情,吩咐与我把牛皋赶出营去!
”牛皋道:“我是要跟随元帅,不到别处去的。”岳元帅道:“我这里用你不着,快快走出去!”牛皋再三恳求,岳元帅只是不留,牛皋只得
上马去了。
岳元帅面向田思忠问道:“这酒是何衙门造的?”田思忠道:“这酒是工部官儿制造的,解到礼部衙门加封。因秦大人有事,久等不回,这酒
是秦夫人加封。下官领出之后,一路解来,中途并无差迟。”岳元帅道:“钦差大人先请回京复旨。待本帅平了洞庭贼寇,立刻回京面圣,查
究歼臣,以正国法,再去扫北便是。”田思忠答应一声辞别二位元帅,起身回京。
二百五十九章:牛皋修道碧云山
二百五十九章:牛皋修道碧云山
话说牛皋一气之下离开了军营,出了潭州城,漫无目的地向前走。举目无亲,他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安身。他想起自从跟着岳大哥南征北讨,一路上立了多少汗马功劳,本以为将来能够扬名立万,没想到却落得如此下场。他想起对他寄予厚望的母亲,想起朝夕相处的众兄弟们,忍不住心中悲伤,哽咽起来。
再说牛皋被赶走,岳元帅心中也不好受,就像刀割似的一阵阵痛。不是他狠心,而是当着钦差大人的面,他不得不做做姿态,一来是为了保护牛皋的生命安全,二来也好让钦差回去有个交代。送走田思忠和所有官差,岳元帅立刻派人去追赶牛皋,那些人追了一程,四下寻找,不见牛皋的踪影,没办法,大家只好回来回复岳元帅。岳元帅听了,心中不是滋味,他想起了和牛皋一路走来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想起他那豪爽的姓格,想起他醉酒破十万番兵,单枪匹马冲出金营催粮,临安平贼等等,不由得一阵伤悲。“牛皋是一员福将,总是关键时刻立下奇功。要是有他在,破杨幺也许更为轻易。唉——兄弟啊!兄弟,你不知道哥哥的良苦用心,希望你不要怪罪哥哥,哥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岳元帅心里自言自语。
再说那牛皋一路行了几十里,只觉得腹中空空,四肢无力。他坐下来歇了一会儿,四处张望,并不见附近有村落。只见前面有一座大山,山里树木葱茏,景色怡人。牛皋强打起精神走了过去,肚中饥饿难耐,实在有点熬不住了,牛皋于是在山中采摘野果充饥。他在林子里一边走,一边寻找野果,走到一处绿树掩映的好去处,只见一个青衣道童立在林下,那道童看上去十二三岁,一脸稚气,却有仙风道格。
牛皋走上去客气的叫声:“这位小哥,这山上可有寺院?”那道童仔细打量了一眼牛皋,只见牛皋穿着盔甲,身板壮实,脸色黝黑,眉毛胡子倒竖,站在那儿就像一尊门神,吓得不敢吱声。
“请问小哥,这山叫什么山?山中可有寺院道观?”牛皋再次问道。
那道童见牛皋人虽然长得粗鲁些,说话倒是颇有礼貌,也就不再害怕。他本想告诉实情,突然想起师傅常说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逢人但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虽然不能以貌取人,但慎重一点总有好处。有些人看似道貌岸然,其实是满肚子男盗女娼;有的人看似一脸慈祥的微笑,其实是笑里藏刀。
“请问老大哥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为什么这身打扮?”道童疑惑的问道。
“我叫牛皋,是岳元帅帐下先锋统制,从潭州而来,一路走来,只觉得肚子饿了,于是进山采些野果充饥,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小兄弟。”牛皋说道。
那道童听了‘牛皋’这个名字,欣欣然道:“你真是牛将军么?这就巧了,我在这里等的人正是牛将军。”牛皋听了大吃一惊:“你在这里等我?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难道你能掐会算?”那道童诡谲一笑说道:“不是我能掐会算,而是我师父。此山名叫碧云山,并无寺院。只有我师父在此山中修炼。我师父道法精通,有呼风唤雨的本能,他还会撒豆成兵之术。”牛皋问道:“你家师父姓什么?叫什么名字?”道童回答道:“我家老祖姓鲍名方。早上对我说道:‘你可下山去,有一骑马将军叫做牛皋,倘若他到来,你可引他来见我。’将军,你真的姓牛么?”牛皋哈哈大笑道:“我正是牛皋!如假包换的牛皋。有劳小兄弟带我上山去见你师父。”
那道童高兴道:“既然如此,请牛将军跟我来。”牛皋虽然不知老道是何方神圣,但能算出他今曰到来,一定神通广大。正好肚子饿了需要补充,于是二话没说跟着道童上山去了。
来到山上,只见有一个非常隐蔽的山洞,洞口挂着一面绿色门帘。牛皋进了洞门,见了老祖说道:“道长,牛皋向你请安了。我肚中饥饿难耐,可有酒饭,拿些来与我充饥。”老祖听了,叫道童拿出些素饭来与牛皋吃。老祖问道:“将军因何事到此荒山?”
“唉——别提了,我的一片好心,我大哥岳元帅却当作驴肝肺,他把我赶出军营。”牛皋于是将酒中有毒,一气之下打碎酒坛、被岳元帅赶出之事说了一遍。老祖听了淡淡说道:“原来为此!岳将军的确有点不近人情,不过,他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你想,御酒是皇上钦赐的,你打碎酒坛就是目无皇上,这可是大罪。要是不把你赶走,皇上就会拿你治罪。你说酒中有毒,谁能证明?你把酒坛子都破了,没有了毒酒就没有了证据。牛将军,你做事太鲁莽了,至少也要留几坛子酒作证据。”牛皋听了恍然大悟:“怪不得大哥问我还有没有保全的酒坛子,原来是为了保留证据。嗨——牛皋啊!牛皋!你真是猪脑子!怎么没想到这一层?”事到如今,牛皋只能自怨自艾。“将军今欲何往?”鲍方老祖问道。牛皋无奈一笑,说道:“离开了岳大哥,我就是流浪儿,无处可居。”老祖听了说道:“既然你今天来到这里,也是你我今生有缘,何不随贫道出家,倒也逍遥快活?”牛皋心中暗想:“我与大哥立下许多功劳,昏君反要将药酒来害我们。不如在此山中出家,无拘无束,将来老死山中,还落得个善终。”牛皋想到这里,拿定了主意,连忙跪下道:“弟子牛皋情愿跟着师父出家,不问红尘俗世。”鲍方老祖听了说道:“你既然愿意出家,就要遵守清规戒律:一要戒酒,二要除荤,三要戒情戒色,方可出家,你能做的到吗?”牛皋说道:“弟子谨遵师命,件件皆依,不过略吃些薄酒总该可以吧!”老祖听了,脸色突变,说道:“既要吃酒,快到别处去吧!贫道这里不欢迎。”牛皋见鲍方老祖生气了,一叠连声道:“师父莫怪,弟子以后戒酒就是了。师父要弟子怎么做?弟子一一照办。”老祖听了说道:“既然你全都答应,可跟我来。”牛皋于是跟了鲍方老祖来到山下。老祖便叫牛皋将马笼头鞍辔卸下,大喝一声,那马飞也似上山去了。鲍方老祖又命牛皋卸下盔甲,来到山下一井边,说道:“牛将军,你如果真的愿意出家,你就把盔甲鞍辔都放下去。如果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牛皋听了二话没说,将盔甲鞍辔扔到井里,然后跟着鲍方老祖上山去了。
两人来到山洞,老祖叫牛皋先坐下歇息,过了一会儿,老祖拿出一身道袍,一块方巾,一把戒尺来到牛皋面前,说道:“牛皋,我今收你为徒,取名“悟姓”,从今以后你要潜心修道,不要记挂身外之事。如果你违反道家规矩,我随时可以把你赶下山去。”牛皋听了唯唯诺诺。老祖把道袍交给牛皋,牛皋换了道袍。把身上一看,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看我这身装扮,简直就像一个火烧道人了!”鲍方老祖看到牛皋天姓率直,打心底里喜欢。从此以后,牛皋在就在碧云山做了道人,潜心修道。且按下慢表。
二百六十章:探君山岳飞遭劫难
话说杨幺这一曰与屈原公商议攻打潭州之事,军师奏道:“臣有一计,再命王佐去请岳飞来看君山,就说有路可以上君山宫殿。他若来时,四面放火,将那岳飞、王佐一起烧死,内外大患尽除。倘王佐推托,即将他家小收押做人质,他自然肯去。”杨幺听了大喜,传旨宣王佐上殿。王佐来到大殿,杨幺便将此计说与王佐。王佐奏道:“前者岳飞赴会,被他走脱。如今再去骗他,如何肯信?”杨幺道:“你不是和他是结拜兄弟吗?为什么不肯前往?难道前次是你故意让他逃脱?”
王佐听了,慌忙跪下奏道:“微臣对大王忠心耿耿,要是心存异心,天打雷劈。前次让岳飞逃脱,是因为岳飞早已做好了接应的准备。那岳飞知道前次上当了,这一回一定又会做好应对准备,也许我们会引狼入室,到得那时偷鸡不成蚀把米。大王,请你三思而后行。”
“爱卿的顾虑没错,只是现在把岳飞引到君山是我们最好的办法,成败在此一举。我和军师早就计划好了,爱卿只管前去就是。见着岳飞怎么说,那是你的事情,总之,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把岳飞带来就是。”杨幺说道。
王佐还想推脱,杨幺吩咐手下把王佐的家小带进宫中,名为保护,实乃人质。王佐看到家小被扣押,只好前去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