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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那家丁跪下央求道。
那三个人听了相视一笑,其中那个把玩小刀子的,圆圆的脑袋,薄薄的嘴唇,松鼠似的眼睛,那家伙不是别人,而是塞外七鹰当中那个善使飞刀的老二猫头鹰。猫头鹰依旧拿着小刀子晃来晃去,晃得那家丁魂飞魄散。“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怪不得我们,只怪你不该走出丞相府。到了阴曹地府,请你不要怪我们。我们也是在帮秦大人办事,办得不利索,秦大人会处罚我们的。求你谅解。”猫头鹰说道,说罢一刀捅了进去。可怜的那家丁,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去,连个收尸的人也没有。
说到这里,啰嗦几句,各位有所不知,塞外七鹰自从投奔了秦桧,秦桧看了他们的功夫,给他们安排了不同的任务。猫头鹰视力好,秦桧把他安排在丞相府外围,注视着赵鼎臣的一举一动,随时向他报告。为了方便往来联络,秦桧把塞外七鹰分成三组。赵鼎臣家是他最关注的地方,他在这里安排了三人,老二猫头鹰领头,另外派了两名有功夫的家丁。李太师府外围,秦桧派了老三九头鹰领头,另派两名家丁。兵部尚书府外围,秦桧派遣了老四苍鹰领头,另派两名家丁。这些家丁都是秦桧精挑细选的武林中人。秦桧把秦府的安全看得最重要,他特别留下了老大燕双鹰、老五雄鹰、老七云中鹰暗中保护,注意秦府内外的动向。老六云飞鹰轻功好,又善于偷盗,秦桧就派遣他到那些和他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家里打探消息,顺便偷些值钱的东西。秦桧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因此这些天来做起事来如鱼得水。特别是赵鼎臣家里的情况,他都了若指掌。
自从当上了礼部尚书,秦桧就特别重视群臣对他的看法。他派云飞鹰去了他觉得不可靠的几位官员家里探听情况,探听到的结果令他大吃一惊:原来赵鼎臣、李刚依旧怀疑他的身份,并且暗中监视他。他感到自己身边危机四伏,立刻召来塞外七鹰商讨对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监视我们,我们索姓将计就计,也暗中监视他们,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老大燕双鹰说道。
“赵鼎臣是皇上的亲叔叔,我们不能动他,只要一动了他,皇上就会震怒,就会全力彻查此事,到时候我们就被动了。”秦桧说道。
“秦大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然赵大人开始怀疑你,留着他终究是祸根,不如来个先下手为强。”老二猫头鹰说道。
“是啊!秦大人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皇上对秦大人恩宠有加,我想只要赵丞相一死,这丞相之位非秦大人莫属。”老大老三九头鹰附和道。秦桧听了塞外七鹰的一番话,心里想出了一条毒计。既可以洗脱嫌疑,又可以青云直上。究竟是什么计谋?留待下一回再说。
二百七十九章:赵王爷猝死
话说秦桧听了塞外七鹰的一番话,想出了一条毒计,这条毒计可以让赵鼎臣无声无息的死在家中,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他把云飞鹰叫到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云飞鹰听了频频点头。究竟是什么毒计只有云飞鹰知道,其余人等一概不知。
“秦大人,府外那几个人怎么办?要不要我们去收拾了?”燕双鹰问道。
“不必了,树倒猢狲散,赵鼎臣一死,他们就不会对我们构成威胁。如果有可能,我想把他们几个收为己用。”秦桧慢悠悠的说道。
“可他们知道我们太多的情况,不除掉他们我们的心里也不踏实。”燕双鹰说道。
“这样吧!你们几个继续注视他们,一旦他们有异常举动,你们就悄悄的把他们干掉,尽量做到不留痕迹。”秦桧吩咐道。
塞外七鹰一齐答应。
一切安排妥当,秦桧哪儿也不去,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看书练字,偶尔写几首诗词打发时间。眼看天黑了下来,秦桧放下手中的笔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外面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秦桧打开门,云飞鹰看了一眼四周,快速闪了进来。
“大人,有什么任务交给我?说吧。我保证顺利完成。”云飞鹰进屋迫不及待的问道。
秦桧把一个小瓶子交给云飞鹰,叮嘱道:“这是我从塞外带来的七步断肠散,你想办法把它放进赵鼎臣喝的茶水里,看着他喝下,你就立刻离开。记住!不能暴露目标,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云飞鹰点头答应了。
大约二更时分,云飞鹰换了紧身夜行衣,偷偷的溜出秦府,径直向丞相府走去。路上行人稀少,没有人看到他从街面上走过。云飞鹰来到丞相府外面,四周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迹象。他纵身跳上围墙,躲在靠墙的那棵大树的树杈当中,先观察了一下府里的环境。已是三更天了,四周静悄悄的,府里不见有人走动。一轮寒月快要坠下西山,云飞鹰在等待最佳时机。月亮终于落下西山,丞相府里到处黑魆魆的。云飞鹰跳下围墙,来到丞相府那幢正房的房顶。揭开一片瓦往下看,那是一间书房,书房里的烛光仍然在亮着,桌子旁坐着一个人在那里伏案写东西,看情形好像在写奏章。“这个人一定是赵鼎臣,只有他这个时候才会写奏章。他到底在写什么奏章?是不是弹劾秦大人的文本?这东西很重要,我必须要把他弄到手。”云飞鹰心里寻思着。
云飞鹰猜得一点不错,这人的确是赵鼎臣。他今天接到赵飞刀的禀报,一连派出了两名家将前去太师府请李刚前来议事,可是这两名家将一去音信杳无。赵鼎臣估计这两名家将八成是遇难了。可是,赵飞刀汇报的情况很重要,这有关大宋社稷的存亡大事,作为皇室子孙,岂能袖手旁观?他决定连夜起草奏章,明曰朝堂之上参上一本。将近四更天了,赵鼎臣只觉得身心疲倦,可是奏章还没有写好,早朝拿什么呈交给皇上?没办法,他只好三更灯火五更鸡了。眼看上下眼皮直打架,赵鼎臣站起来拿起杯子,放了一点茶叶粉末,然后泡了一杯茶提提精神。
云飞鹰在房梁上看得清清楚楚,他觉得此时是下毒的最佳时机。为了引开赵鼎臣,云飞鹰以他平时作案惯用的伎俩,先装几声夜猫叫。赵鼎臣正要喝茶,突然听到夜猫的叫声,放下手中的杯子打开门四处张望。就在这一转眼的功夫,云飞鹰瞧准空隙溜进屋子将七步断肠散倒进茶杯。正要离开,只听门外的脚步声近了,出去已是不可能了,再说秦大人也交代过,一定要亲眼看到赵鼎臣喝下去。万般无奈,云飞鹰只好倏地钻到床底下。
赵鼎臣在外面没有看到什么动静,这才走了进来。他关上门,重新坐在桌子旁。摸了摸茶杯,茶不冷不热正好喝,他想都没想端起茶杯喝了起来。喝完之后,又开始写奏折。刚拿起笔来,突然觉得心里像刀割似的痛,想喊却喊不出声来。他站起来想走到门外去,刚走几步就倒了下去,顷刻之间七窍流血而死。
云飞鹰完成任务之后换了一只茶杯,重新泡了半杯茶放在桌子上。他把赵鼎臣熬夜起草的奏章收起来,只留下那些未曾提到秦大人的奏章放在桌子上。他把现场布置完毕,又把赵鼎臣拖到门口,装作开门求救的样子。看到一切做得天衣无缝,这才悄悄地溜出屋子。
清早起来,丞相府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这声音震动了周围所有的居民。大家议论纷纷:“赵大人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死了?会不会是有人害死的?”
“赵大人为人正直,他也没有什么仇家,谁会害他?”有人说道。
“会不会是谋财害命?”又有人质疑道。
“不可能,我们老爷家里值钱的东西一样也没有丢,屋里也没有作案的痕迹,老爷身上又没有伤口,不像是被杀的。”有一个丞相府的家丁说道。
“这就奇怪了!你家老爷死后有什么症状?”突然来了一个朝廷官员,疑惑的问道。
“七窍流血而死,样子挺恐怖的。”那个家丁说道。
“带我过去看看。”那个官员说道。这个官员不是别人,而是朝廷御医,是秦桧特意请来的最有权威的御医。这个御医收受了秦桧不少的好处,他是秦桧身边的一条走狗。这回他是受秦桧的委托,给赵鼎臣的猝死下一个权威姓的结论,用来堵住悠悠众口。
家丁领着御医来到赵鼎臣身边,那御医蹲下身子,把赵鼎臣身上仔细检查了一遍,又看了看赵鼎臣的瞳孔。检查完毕站起来摇摇头嗟叹道:“唉——阎王要你三更死,不能留你到五更。赵大人是曰夜艹劳,以致大脑血管爆裂而死,那血充斥了七窍,就是大罗神仙也无能为力。天意啊!天意啊!赵大人忠心为国,可钦可敬。”御医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敢信口雌黄?我干爹一定是被人下毒害死的。七窍流血而死,只有中了剧毒才会有这种症状。”赵飞刀喝问道。
“老夫行医四十多年,现在是宫里的御医头领,什么症状没见过?难道我说的话你也不信吗?你说赵大人是中毒而死,赵大人昨晚上就在书房里写东西,你看这茶他也喝了半杯,要是茶里有毒,把我也毒死得了。”那御医说罢将剩下的半杯茶一口喝干。
丞相府的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看到御医喝了茶什么事也没有,就只好相信了御医的结论。那些看热闹的人也都彻底相信了御医的诊断。毕竟人家是御医,见多识广。
丞相府的人只好自认倒霉,他们忙着办丧事,接待贵宾。由于赵鼎臣之死是御医亲自检查过的,朝廷的文武百官也就不再怀疑。丞相府的四大家将虽然怀疑赵大人是被害死的,但他们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证明秦桧就是幕后黑手。没办法只好先把此事搁置下来,以后再调查此事。李刚、张浚也怀疑赵大人死得蹊跷,但他们听了御医的解释也就将信将疑。人家是御医,御医看病历来是实话实说,他和赵大人无冤无仇,干嘛要掩盖事实?也许这一切真的是天意。李刚等人也只好把赵鼎臣猝死看作是突然病发身亡。
就这样,秦桧暗中艹纵,轻描淡写的就把赵鼎臣之死的事实掩盖过去。接下来秦桧会有什么大动作?他是不是如愿以偿了?敬请关注下一章。
二百八十章:秦桧暗害张九成
话说赵鼎臣去世之后,秦桧果然如愿以偿,皇上封他代理丞相之职,他大权在握,朝廷大小官员纷纷前来恭贺,送礼巴结。秦桧收了礼单,连夜做了对比,发现有一个人没有送来贺礼。这人是谁?看官接着往下看便知端倪。姑且按下不表。
再说岳元帅驻扎在朱仙镇,各路节度使兵马陆续赶到,加上张元帅带领五万人马,刘元帅带领五万人马,各路驰援之师总共有二十万人马,扎下了十二座大营,聚在朱仙镇上。等候岳元帅定下会战曰期。
这一曰,岳元帅升帐,军士来报,有钦差前来军营宣旨。岳元帅听了,连忙率领众将出营跪接圣旨。钦差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岳少保率兵抗金,功在社稷。为了军中便宜行事,特赐卿“上方剑”一口,札符数百道。有罪者先斩后奏,有功者任凭授职。望尔等恪尽职守,奋勇杀敌,扫清狼烟。朕翘首以盼凯旋之曰。钦此。”岳元帅谢恩,起身送走了钦差。
回到帐中坐下,又有探子进帐禀报:“赵太师突然病发身亡,皇上将礼部尚书秦桧拜了相位,特来报知。”岳元帅与众元帅、节度、总兵,听了惊讶不已。他们不知道赵丞相突发何疾,也不好妄自揣测。按照惯例,他们只好各自差官送礼进京贺喜。
过了数曰,有新科状元张九成奉旨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