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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春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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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封笑道:“晚辈是来请教的,另外也有事相求。”他叫鲍兴将两份礼物拿上来,道:“此二礼一是送给子剑,一是送给柔姑娘。”
叶柔一愣,若有所思。
子剑被弄了个摸头不知脑,让弟子将礼物收下,请伍封等人入内就坐,备酒菜款待。
酒菜上来,子剑与众人饮了一爵,问道:“恒某近日似乎没有什么事,何劳大将军送礼上门?
倒是大将军得赐邑地,升爵封官,恒某应该上门相贺才是。”
伍封道:“晚辈有几招武技,想请子剑看看,子剑一看便知。”
问剑别馆的众弟子都吓得变了脸色,以为伍封要动手了,不少人按住了腰间的剑柄。叶柔似是明白了伍封的用意,向众弟子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不要轻动。
招来面色沉重,道:“大将军,小人暗算大将军,是受他人所使,与家师无关,事后甚有悔意,大将军如要见责,小人甘愿受过。那晚之事,主使的另有其人,此人位高权重,手握兵权,小人不敢不听,家师是事后方知。”
伍封立时猜到那日主使行刺的是田逆,而非子剑。因为那日行刺之人,除了招来外,其余都是营中士卒。这才知道招来是瞒着子剑而为。子剑后来诸般掩饰,却不说明实情,自然是为了保护招来。想想子剑素来护短的性格,也猜得出他定是如此了。
伍封笑道:“诸位不必误会,在下并无恶意。”
他站起身来,走到堂中,向子剑拱了拱手,然后随意使了七八招“空手搏虎”的招式。
子剑脸色大变,道:“这是……,大将军从何学来?”他一眼就看出这是昔日主人王子庆忌的得意之技,虽然没教过自己,但自己多番见过,十分熟悉。
伍封道:“这是先舅父的遗法,子剑想必认识?”
子剑怔了怔,猛地大笑起来,道:“原来如此,恒某明白了。”寻思:“原来他是王子庆忌的外甥。”他不知道庆夫人嫁给伍子胥之事,只是以为王子庆忌的姐妹嫁给了鲍氏。
伍封走回席间坐下,道:“晚辈与子剑之前稍有些误会,看在先舅父面上,就此作罢,都不提往事,子剑以为如何?”
子剑不住点头,道:“恒某受令舅大恩,久欲思报,可惜阴阳相隔,未能如愿,今见故人之甥,好生欢喜。以前之事,恒某多有不是之处,大将军请见谅。”他这么说,相当于认错。
伍封笑道:“以前之事,不必再提。今日前来,晚辈有一事相求。”
子剑笑道:“大将军尽管吩咐。”
伍封道:“此事说来惭愧,晚辈厚颜,是想向子剑要一个人。”
子剑愕然道:“要什么人?”
伍封道:“贵弟子柔姑娘是位奇才,晚辈想将她接回府上去,子剑若是同意,晚辈再与她商量。子剑若是不舍,就当在下借也行。”
叶柔脸色微红。
众人刚开始以为伍封看上了叶柔,要纳为妾,后听到“借”字,便知不对,没理由借回去纳妾的。
子剑问道:“不知道大将军接柔儿到府上,想怎样安置她?”
伍封道:“晚辈想请她为军师。”
堂上众人哗然,所谓“军师”,即军中之教师,地位之尊,尚在军中诸将之上,虽名师宿将也难获此荣职,与后世之“军师”不同。叶柔是一年轻女子,伍封居然要请她为军师,连伍封府上的诸人,也觉得荒诞离奇。唯有楚月儿知道叶柔之才,不住地点头。
子剑怔了怔,击掌笑道:“好好,大将军颇有眼光。柔儿的确是奇才,不过此事恒某不能做主。我与柔儿名为师徒,实为师友。她在我馆中,不免埋没,若能跟随大将军,或能一展其才。
柔儿,大将军到府相请,你以为如何?”
叶柔问道:“柔儿年幼,又是女子,大将军何以会如此看重?”
伍封道:“柔姑娘之才,在下与月儿深知。越王勾践能用越女为军师,在下如何不能以柔姑娘为军师?越女之才在下不知,但柔姑娘之才,在下是知道的。在下身负镇抚夷人之责,须建士卒,又要为国君建都辅军,如今府上才士不足,以柔姑娘之贤,当知在下的一片诚意,请勿推辞。”
叶柔沉吟半晌,点头道:“既是如此,柔儿便勉力一试。不过柔儿想推荐一人,当柔儿助手,未知大将军是否愿意收之?”
伍封喜道:“柔姑娘所荐,必是材士,未知所荐者何人?”
叶柔道:“便是柔儿大师兄招来。大师兄剑术高明,身具异能,可为大将军效力。”
众人吃了一惊,连楚月儿也觉有些不妥,因这招来和其他人不同,他曾经亲手刺杀伍封,而被伍封所伤。
伍封点头道:“招兄剑术高明,能够到在下府上来,正是求之不得。”
招来想不到伍封毫不迟疑,便答应收他,又惊又喜。
子剑笑道:“大将军果然胸襟博大,气度宽弘。”
叶柔道:“柔儿与大师兄要稍加收拾,还要与师父话别,明日午后,我们自会到大将军府上去。”
伍封道:“明日午后,还是在下派人来接二位吧。柔姑娘如果还要帮手,尽管从师兄弟中带些人手来,在下一任欢迎。”
伍封回府之后,与楚月儿往后院走时,见四燕女在练武场练刀,虽是大冬天,众女额上却出了细细的香汗。
伍封笑道:“雨儿,天气这么冷,你们怎在外面练剑呢?仔细给冻坏了!”
春雨笑道:“公子,若不在练武场练剑,又在哪里练呢?”
伍封道:“我看后院的大堂地方也不小,二三十人练剑应该是够的,下次你们便在后堂练剑吧。”
四燕女见伍封对她们甚是关怀,大为开心。
伍封与众女回到后院房中,冬雪道:“今日华神医来过,平爷已经能下床行走了,今日还想见公子。”
伍封忙道:“那我去见见他好了,月儿便先沐浴休息吧。”他出了后院,四燕女自去服侍楚月儿沐浴换衣不提。
平启被安置在东院,东院中住的都是门客。众人见了伍封,都恭恭敬敬施礼。
伍封沿路一边与所遇的门客说笑,一边到了那人的房中。房中生着一大盘火,平启正斜躺在床上,看着房顶发愣。
平启一见伍封进来,忙滚了下床,向伍封施礼,道:“大将军来了。小人先被大将军所救,后来在鱼口行刺,大将军却饶了小人,这次又救了小人一命,小人欠了大将军三条性命。”他住在封府,伍封当上了大将军之事,他自然也知道。
伍封将他扶起来,拉着他二人坐下,道:“平兄无须多礼,那日在鱼口我见平兄力大无穷,剑术又高明,爱惜平兄人材,是以不忍下手。这次却是赵兄和蒙兄救你。”
平启叹了口气,道:“大将军胸襟弘大,小人常常后悔未能投大将军麾下,入错了门径,偏到了董门之中。”
伍封道:“平兄过奖了。”
平启道:“那时阚止以重金相请,小人跟着任公子来了临淄,不料此后发生了许多事。”
伍封惊道:“原来阚止之乱时,任公子就来了!”
平启道:“任公子亲来自然是有重大图谋。那时阚止请我们刺杀田恒兄弟和令先君齐简公,然后立公子高为君。任公子的意思,却是想将公子高和阚止一起杀了。”
伍封大奇问道:“任公子既助阚止,为何连公子高和阚止也要杀呢?”
平启道:“任公子是有道理的,他曾对我们说,阚止这人奇蠢无比,既要杀了简公,却准备立简公之子为君,难道不怕公子高日后为父报仇?他觅了一个人,模样与公子高相似,准备让阚止立了公子高为君后,便将阚止与公子高一并杀了,让这假的公子高当国君,自己再控制齐国的大权,便如将整个齐国拿到手中了。”
伍封吓了一跳,道:“任公子利用阚止来对付田恒,待立了公子高后,再杀了公子高和阚止,用假的公子高顶上去,此计当真有些匪夷所思!”
平启道:“可惜此计中间出了老大的问题,终于未成。”
伍封笑道:“阚止怎也想不到公子高却将他的计谋告诉了田恒吧?有人要杀他的父亲,他怎会答应呢?只是想不到他父亲还是因此而死了。”
平启道:“其实任公子早料到公子高可能会将阚止之计告诉田恒,以为就算阚止斗不过田恒,只要我们杀了简公,田恒也会因此立公子高为君,那假的公子高仍可用上。是以让小人带了十一人随阚止入宫,给简公当侍卫,好趁机下手。只可惜前一日晚上,小人与田恒手下犰委比试剑术,中了他的诡计,被犰委重伤。剩下的十一人终是无人主持,事发时被大将军击败杀了。
小人因伤被送入华神医的医坊,又幸得大将军将小人放出城,反逃过了大难。”
伍封道:“那时任公子既在临淄,怎说无人主持了呢?”
平启叹了口气,道:“这就是事败的最大原因了。本来,我们区区二十四人,除了能杀几个人之外,根本成不了大事,非得柳下跖的骑兵入城不可。可惜柳下跖颇讲情谊,一见子路后,便想起与孔子之诺,既要守诺,又担心孔子和其兄柳下惠怪罪,便匆匆撤军走了。任公子只好去追他的大军,想劝柳下跖回军杀入临淄。柳下跖与任公子的师父董梧一向不和,又怎会受任公子的调遣,是以大军一走,便不再回头,任公子说破了嘴也是无用。任公子一走,小人又受了伤,董门中人便不成气候了。”
伍封又问道:“平兄为何又几乎倒毙于宋国呢?”
平启道:“任公子这人一向多疑,我们二十四人到临淄来,仅小人一人活了下来,他看了小人的伤口后,说伤小人之人的剑术并不如小人,伤得有些奇怪。他虽这么说,也未曾细加追究。
后来在鱼口设伏,大将军饶了小人一命,被他人看见,事后告诉了任公子,任公子便大生疑心,以为小人与大将军暗通款曲,曾细细盘问小人数日,终是未能确定,暂放过了小人。”
伍封皱眉道:“我饶你一命,只不过是一时爱材手软,任公子为何会如此多疑?”
平启道:“小人最不应该的是在易关之上救了任公子一命,反而招祸。”
伍封奇道:“这又是何缘故?”
平启道:“那日任公子在易关埋伏,欲杀害大将军和赵鞅父子,小人便站在他的身后,结果反被人埋伏,后来才知是赵鞅之女赵飞羽虚张声势。赵大小姐那时暗发一箭,射中了任公子,又从山上跃下来,欲趁机杀了他,是小人以身相蔽,抱着任公子滚了开去。”
伍封讶然道:“原来那人是平兄!我听赵大小姐说过,那日她想将任公子杀了,结果有一人以身蔽剑,她感于其人忠心护主,一时手软,未曾下手,以致被那人救走了任公子。想不到那人竟然是平兄!平兄救了任公子一命,任公子理应感激才是,为何平兄反会招祸呢?”
平启叹道:“赵大小姐饶了小人一命,任公子便想起那日在鱼口大将军也饶了小人一命的事来,以为小人与大将军真的早有交情。一晚便趁小人不备时,用剑抵住了小人的咽喉,命人将小人捆住,说小人定是一直于大将军暗通消息,否则,大将军怎会知道赵鞅有难,千里迢迢赶到了卫国去?又说,那鱼口之伏如此周密,居然也会被大将军看破,定是小人暗中透露了消息。
二十四人进了临淄,结果只有小人一人生还,大将军与赵大小姐居然在战阵之上都饶过了小人,小人自然是奸细了。”
伍封摇头道:“任公子虽然多疑,确不是傻子,他怎会不知道我和赵大小姐如何会放过平兄呢?其实平兄如是奸细,就根本不必救他的性命,他怎会不明其中之理?任公子硬指平兄为奸细,只不过是为了找个藉口,面上好看些罢。他从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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