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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琴和徐妃青被她的无耻给惊住,当面没说啥,一出来就愤愤不平:“米波波的这些小花样最多!”
徐妃青也恨恨:“可这些伍哥最喜欢啊!”
孙琴就教导:“给你说了不要惯着他,你看见没,米波波这样都是惯他惯出来的!”
徐妃青小憧憬:“我觉得我也有点不舒服,你说呢?”
孙琴本来要大骂叛徒,看徐妃青眼珠子转转,就觉得有道理:“那我也不舒服一下?”
徐妃青大点头:“其实还多好玩的,我们全家都来医院度度假嘛,条件这么好。”
孙琴终于被逗笑:“走走走,我们这就回去开房间,哦,是检查住院!”
徐妃青还小声:“米姐以前还在房间买过护士服的!”
孙琴哼哼:“我当然知道!她还买了学生装啊什么的,花样多的很,狐狸精!”
徐妃青好像还不愿意被抢走这个称号:“是胖狐狸精!”和她比起来,米玛就丰满太多了。
孙琴嘿嘿嘿笑。
于是等伍文定把陶雅玲的病房安排好,发现姑娘们没有跟着过来,打电话一问,才知道,自家老婆全部都住院了,孙琴和徐妃青是产前检查,都在这妇产科,都是高级病房!都是每人单独一间,还好这家军方医院够大,高级病房也够多,不然还真有点浪费医疗资源。
那就当是疗养吧,这里环境也不错,伍文定看着穿上病号服的孙琴,心里长叹一声。
孙琴换了竖条纹病号服还挺兴奋:“小时候住过一次院,可是都没什么印象了。”
伍文定点头:“小学的时候我也住过一次,肝炎……”
孙琴大惊失色:“你还得过肝炎?”
伍文定也惊讶:“你还歧视肝炎患者?”
孙琴咯咯笑:“甲肝?”
伍文定笑着点头:“其实也没有多长时间,有不少女同学来看我呢。”
孙琴笑着拿枕头去砸他:“不要一张脸,还挂念谁呢?”
伍文定砸吧嘴:“同桌的小红不错,前面的小燕也很好!”
孙琴手上加劲!
然后假装虚弱的由伍文定搀扶着去看徐妃青,在过道上孙琴还伸手扶着墙上的护栏,真入戏。
徐妃青也入戏,正把床头摇起来一个斜度,把瘦弱的自己靠在枕头里面,被子拉得平平直直的,看见伍文定和孙琴,用好虚弱的声音:“你……们……来……了?”
孙琴差点没笑到地上,徐妃青还继续:“天气……这么……好……怎么……不……出去……玩呢?……”最后那个尾音还有回旋。
伍文定笑着就拉开被子,把徐妃青翻过来就在她屁股上噼里啪啦的几巴掌。
徐妃青咯咯咯笑着缩进被子里,孙琴也扑过来打。
那就一起再去看看米玛,这下就有点飚演技了,孙琴继续虚弱的扶墙走,徐妃青挂伍文定身上,还要加上悾悾悾的咳嗽声,让过路的其他病号都绕了点弯子,怕被传染到。有些家属看见伍文定这样一扶二,也蛮同情他:“看看这,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妹妹吧?都生病,看上去还不轻,真是运气不好啊,服侍起来不累死人?”俩病号实在忍不住笑,就转头在伍文定身上咬!伍文定这倒霉孩子就使劲翻白眼。
米玛不演,乐呵呵的在病房,躺在床上剥桔子看电视,看见他们仨进来还多嘴:“我觉得在家里也可以这样,卧室里也装上电视,躺着看,多舒服!”关键是病房的床头可以这么摇起来,多舒服的。
孙琴明白的撇嘴:“我们家又不是安不起,不安的原因是,避免有些人老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电视,慢慢就和别人疏远了……”
米玛还恍然大悟的点头,转头表扬伍文定:“你想得真周到。”
孙琴气得跳,直接跳她床上,钻进被窝抢桔子吃。
徐妃青不上去,笑嘻嘻的坐旁边沙发上,还招呼伍文定也坐。
伍文定坐她旁边,翘个二郎腿:“你们打算怎么地啊?家里的地不管了?羊呢?狗呢?马呀兔子的都不管了?”
说得好像一家新时代农民一样。
米玛早就想好:“你回去弄弄嘛……”
孙琴不以为然:“白天我们该上班上班,该回家回家,晚上过来住嘛。”
徐妃青还是算医院常客:“医生查房,护士送药什么的怎么办?”
孙琴撇嘴:“钱交了,做做常规检查,就当疗养加体检嘛,本来就应该每年做一两次全身全面体检的。”
好吧,这个理由还真不错,伍文定接受了。
最后倒是把陶雅玲吃惊得瞠目结舌,谁叫这三位都穿着病号服站她床前,很有点吓人!
别把二丫给吓着了。
第435章 省一省
伍文定就很快被护士们注意到了,因为他一个人要服侍四个病人啊!
陶雅玲的病房在六楼,其他仨低一楼,米玛又离另外俩有点距离,所以晚上就看见伍文定挨个房间进出。
有个护士就主动拦他:“你到底是哪一床的家属?”护士们其实还兼带是楼层保安,这在病房里面偷东西的贼可真不少。
伍文定耐心解释:“我是六楼十七床的家属,另外五楼二号床,二十一床二十二床也是我们家的亲戚……喏,要不您陪我去验证一下?”
护士也严谨,还真陪着一个个房间验证,连米玛都装着有点病怏怏的样子点头认同伍文定的说法,伍文定恨得牙痒痒,直对着米玛呲牙,米玛嘿嘿笑。
其实真不是姑娘们想的那样,人家这病房管理还是很严格的,怎么可能让伍文定去继续轮班侍寝,他如果半夜窜房间,护士们可是都看在眼里的。
看见伍文定像个小学生一样被押回来,陶雅玲笑得心情总算好了不少:“我说米波波一直就喜欢搞这些小名堂,上不得台面,这次总算是栽了跟斗?”
伍文定被押走后,孙琴就觉得无聊了,跑到徐妃青房间,俩姑娘挤一张床上看电视:“早知道还是回家去了。”
徐妃青没吱声,笑眯眯的把剥好的橙子递给孙琴吃,还有纸巾等着擦手。
孙琴享受了,回头抱着她有点不好意思:“你在家里就跟个妹妹一样,嘿嘿,你还做这么多事。”
徐妃青把果皮纸屑包一团,扔床头柜上:“早就说好的嘛,何况我本来就喜欢做这些事情。”
孙琴撇嘴:“有谁真喜欢做事劳累?”她这懒惰大小姐就最不喜欢做事,嫁给伍文定还真是享福了,就连张思琪在家偶尔也要做做清洁,炖个汤什么的呢。
徐妃青笑:“你这就是典型的以己度人了,我们老家那边那些阿姨,就我们这么聊天,手上都闲不住要纳个鞋底什么的,有些是打毛衣,我妈也说过,她以前陪我进大城市考学校,求医治眼睛的时候,最不习惯就是等我时候闲着没事做,所以我和伍哥叫她来我们家做客,她不愿意来也是这个原因。”
孙琴看着她,好一阵憋出一句:“好像这一两年相处下来,真的好像姐妹一样,可能有些亲姐妹的矛盾都比我们大。”
徐妃青吃吃笑:“这些道理你就要去问陶姐了,我说不来。”
陶雅玲真跟伍文定在分析现在家里的状况,反正也无聊,伍文定也乐得她可以岔开点心思,别老紧张生二丫。
陶雅玲的理论是:“因为有那么大一个不尽如人意的矛盾前提放在那里,别的什么小枝节矛盾就没有必要争了。”
伍文定奉承:“你们都是清高而淡泊的女子,哪里会在意那些生活磕磕碰碰的小问题。”手上还在削苹果呢。
陶雅玲啐他一口,现在对他这些口不对心的甜言蜜语都有了免疫力:“你还心怀鬼胎的把家里财政大权交给我们自己管,又用心良苦的让我们自己有一个经济实体,这样就完全没有让我们感觉是在依赖你的钱,让我们之间的感情看起来干干净净。”
伍文定委屈:“心怀鬼胎和用心良苦两个词放不到一块吧,这些事情都是自然衍生的,我从来没有指手画脚,也没有引导过,都是你们自己有能力,那些钱也确实和我没关系,我都还指望你们吃软饭呢。”
陶雅玲接过切成小块的苹果:“你这叫无为而治!”
伍文定被她奉承得高兴:“看来我还真有做领导的天分,张树林都说我是首脑呢。”
陶雅玲笑一下:“你别打岔,这躺在医院里,离开那个有点童话一样的家,脑子还清醒点,可以捋一捋思路。”
伍文定疑惑:“您理得这么清楚,是打算写本书还是搞个讲座?”
陶雅玲鄙视:“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能够思考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我要把我自己的家庭看清楚。”
伍文定痛苦:“书上不是说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利用工具么?您又开始搞什么哲学思维了,能不能别想那么多?人家都说家有悍妻才会产生哲学家,我可没有对你有什么暴力。”
陶雅玲居然点头:“你有四个老婆这就是对我最大的暴力……”
伍文定指指自己的手和腰:“你才是对我暴力。”
陶雅玲不理他打岔:“刚才我想到哪了……对,钱的问题,你说你是不是还是对自己老婆的性格有考虑过?一定要合得来,比如说那个齐什么的军人,那就明摆着到家里来娇骄之气四散,怎么都相处不好,还有那个林凌,是叫林凌吧?那小姑娘我看也是个死心眼主意正的。”
伍文定哭笑不得:“我们都是自由恋爱,双方性格相投才走到一起的,至于目前的状况,是因为我花心才导致的,您提那些不着调的人和事做什么?”
陶雅玲不认同:“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你在四个老婆的时候刹车呢,必须要搞清楚这个问题,才能让我对以后家庭人口数量的担心落到实处。”
伍文定指指自己的心脏位置:“您看看这里,就这么大,你们四个实在是装得满满的了。”
陶雅玲不屑:“情感思维都是在脑海里面的,关心脏什么,那是管血液的。”这跟有知识的姑娘说情话就是这点不好。
伍文定乐呵起来:“那就脑海,脑海也就那么大,装不了了。”
陶雅玲继续挑刺:“少废话,人脑是开发度最少的,连爱因斯坦的大脑都只被开发了20%,天知道你什么时候还会再开发一部分出来装你那博大的情感。”
伍文定表情丰富:“你这渊博的知识只用来思考我们家庭的情况,真是浪费了,要不你也去相对论这些高端领域显一显身手?”
陶雅玲得意:“你在打岔了,词穷了吧,回答不出来吧……小样儿的,哼哼。”
伍文定擦干净自己的手,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也帮陶雅玲擦干净手,然后握住:“我这属于前面劣迹斑斑,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你没有什么信任感也是正常的,只是我不愿意你就此没有了安全感,所以我只能说,现在我得到的爱情已经是我最满足的状况,我想一直珍藏下去,一点都不要伤害到……”
陶雅玲还是被感动到了,看着伍文定的眼睛,轻声:“我也会一直珍藏到老……”
伍文定笑着看陶子:“真漂亮……”心里还是舒了一口气,终于不纠缠了。
陶雅玲小咳嗽一下:“那我们来探讨一下,有没有可能性是不伤害到我们,却又增加一个人进来,就好像当时小青和米玛,老实说我真没有觉得有多大的很难受。”
伍文定要疯!
还好没一会,米玛就偷偷溜上来,用她的话说是电视剧看完了,吃吃笑着就溜上伍文定的陪护床,盖好被子:“晚上我就睡这里了……”
陶雅玲转头对做自己床边的伍文定:“我收回我刚才说那句话,米玛到我们家是我最大的不幸!”
伍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