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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连坐。
这些的努力虽然没能完全铲除宦官的隐患,但是也起到了一定的遏制作用,尤其是禁军中尉马元贽,经此事情后,也收敛了不少。
此间事中最大的赢家莫过于令狐绹,令狐绹因此得到李忱的赏识,由吏部侍郎直接升任吏部尚门下平章事,也就是宰相之职。
这一切的一切,陈浩都看在眼里,但是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去看待。然而却有一件事情,却让他无法旁观,硬是被皇帝李忱绑在历史柱上。
“皇上,不知招小臣前来所为何事?”御书房中陈浩躬身行礼道。
“近日淮南之地大旱,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朕已经派节度使杜棕前去赈灾。”李忱端坐案前,意味深长的说道,眼神中堪忧之色让他此刻苍老了不少。
看着为天下操劳的李忱,陈浩不禁替这位中兴之主感到同情。继而感叹道:“使天下百姓无所饥,是皇上的功德,也是天下官员的功德!”
“朕对这个杜棕不放心,所以想派你暗中观察,是否徇私舞弊,贪赃枉法之举。”李忱说出了此次招陈浩前来的意图。
陈浩闻听此言不由心头一阵,他抬起头直视李忱,而此时李忱也在深深的看着他。
“谢皇上信任,小臣定不负皇上所托,定会给淮南百姓一个清明!”陈浩激动的再次跪倒信誓旦旦道。
“好,朕这里有圣旨一道,特封你为钦差巡按,待淮南一事了结便可回京交旨!”说着李忱让太监交给陈浩一道圣旨。
“臣谢恩,但是……”陈浩欲言又止,有些不吐不快。
“爱卿说来便是!”
“若是杜大人徇私舞弊,贪赃枉法,那臣远离京城,形势万变,臣该当如何?”
李忱听罢不禁哈哈大笑,指着陈浩道:“好你个陈浩,还没上任就开始向朕要权了!朕自登基以来,还没有人敢直面向朕要权,你是第一个!”
然而陈浩却面不红心不跳,郑重道:“为了淮南百姓,乃至大唐清明如水,小臣愿意做这第一人!”
“你小子的话就是顺溜,但是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杜棕乃是一方节度使,又是顶个宰相的虚衔。那好吧,若果真如你所说,你可以代行天子权,除三公三师,可先行扣押!”
“谢皇上!”
陈浩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这一次虽然只是暗中为官,起码也算是风光一回。他就不相信这个节度使杜棕,此次赈灾没有猫腻,倒时候……嘿嘿……陈浩一脸得意的退出了御书房。
……
“皇上,派此少年前去,是否有些欠妥?”接着御书房的帷幕后面走出一身黑衣的男子。
“黑风,你有所不知,朕就是看在他年轻,所以才让他担当重任!”李忱高深莫测的一笑。
“恕属下愚钝,请皇上明示!”
“不是年轻又怎会胆大搅浑淮南那一滩浑水?”李忱若有所指道、。
黑衣人若有所悟的眼前一亮:“陈浩身无裙带党派利益关系,做起事来无后顾之忧,定会搅得淮南这摊浑水波浪翻腾,倒时候……”
“但是皇上也不该给陈浩这么大的权限,毕竟他还是个少年!”
李忱呵呵一笑,不置可否的说道:“少年?少年可以为朕夺得东海之滨十三州,可以如此沉稳应对诸多事情而面不改色。黑风,你太小看这个少年了,他,就连朕都看不透!若不是太过年轻,朕都想给予重用!”
……
陈浩揣着圣旨,回到府邸打理一切,本打算自身独自一人前行,奈何林月媱、罗玉凤等人不放心,非要一同跟随。于是陈浩一狠心,这也算公费旅行,索性一起同行,就当旅游。
于是陈浩、林月媱,还有罗家兄妹四人,向着淮南的方向而去。陈浩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然而却没有瞒过有心人的眼睛。陈浩此次淮南之行,可谓是步步杀机,险象环生。
第040章 花花太岁
唐代开创了中国政区史上道和府的建制。贞观元年,太宗便分天下为10道,然而淮南道便位列其中。淮南道,治所扬州,今扬州市。下辖:扬州、楚州、和州、濠州、寿州、光州、蕲州、申州、黄州、安州、舒州等十一州。
淮南之地,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一条淮河养育了淮河两岸的儿女,稻香谷米富庶,却迎来了十年难得一见的大旱,引得田间地头颗粒无收。
一转眼,秋日的凉爽气息让本就炎热的南方,有了些许凉爽。这一日,陈浩四人来到扬州。这一路走来,罗家兄妹便充当了陈浩的保镖。本来皇上李忱要给陈浩佩戴几个侍卫,以确保安全与便于行事。但是却被陈浩拒绝了。但不是陈浩过于自负,只是觉得人数太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重要的是,有陌生人在旁边,陈浩感觉很不爽。
正值扬州城内庙会,城里的人空前爆满,甚至有从几百里外专程赶来做生意的。看着扬州的繁华,陈浩不由得一丝悲悯,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乡村旱情严重,而扬州却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忽见人群忽啦啦左右分开,有些商贩甚至顾不得收拾摊子就纷纷逃避。
陈浩四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挤在人群里往里观看,见一公子哥模样的人被一群家丁簇拥着,趾高气扬的正从街那边行过来。
陈浩见了,便向人暗暗打听,方知此人姓刘名奇,他乃是已故忠烈侯李登云的外甥,其父乃是扬州司马刘元。因此极其强横霸道,无恶不作。
刘奇爱寻花宿柳,自己起了个外号,叫花花太岁。又恐有人欺负他,便用钱请了无数的打手。自己也跟着学了些,以为天下无敌;因为庙会期间非常热闹,他在庙后便搭一芦棚。比试棒棍拳脚。谁知设了一连几日,并无人敢上前比试,他更心高气傲,自以为绝无对手,十分炫耀。
四人正观望,只见外面有许多恶奴,吵吵嚷嚷搀搀架架拥进来一人,却是一个女子,哭哭啼啼,被众人簇拥着过了芦棚,进了后面敞厅去了。
众人心中纳闷,不知为了何事。忽又听从外面进来一个婆婆,嚷道:“你们这伙强盗,青天白日,就敢抢良家女子,是何道理?你们若将她好好还我,便罢,你们若要不放,我这老命就会跟你们拼了。”
众恶奴一面拦挡,一面吆喝,忽见从棚内又出来两个恶奴,说道:“方才公子说了,这女子本是府中丫头,私行逃走,总算找着了她,并且拐了府中的许多东西。今日把她拿住,还要追问她从府中拿的东西呢!你这老婆子趁早儿走罢;倘若不依,说不定你也是窝藏赃物的同案犯呢?”
婆子闻听,只急得嚎啕痛哭,又被众恶奴往外面拖拽。这婆子如何支撑得住,便脚不沾地往外去了。
罗飞龙见此光景,火爆的脾气哪里能够忍受,便准备冲上前去,势必生撕了那几个恶奴。然而却被罗玉凤抓住手臂,示意不要轻举妄动。继而看着陈浩一眼。这些时日的相处,罗玉凤渐渐地开始融入了陈浩的这个团队,她知道此行势必凶险异常,不能任由性子做事,否则会坏了大事。
陈浩见罗玉凤如此冷静,心中不禁暗赞赏:“罗大哥,不可妄动,还是让玉凤前去探听清楚也不迟!”
见陈浩说话,罗飞龙暗自压下心中怒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场中的悲剧。在准备四人同行的之时,陈浩可是与罗飞龙约法三章,凡事都得听他的,否则便不带他同行。
罗玉凤一身男装正要上前打听清楚前因后果,却见有人抢得先机,夺了她的风头。
二人随后跟那婆子出来,刚出了场地,只见外面进来一人,迎头拦住道:“有话好说,这婆子为何总哭哭啼啼,让在下心里也不自在,我生平最不爱听这般哭声的。”
大汉声音洪亮,身材高大,紫微微一张面皮,黑漆漆满部髭须,显得威严壮健。
那婆子道:“这位好汉爷,那刘恶少抢了我的女儿,可却反咬一口,说我女儿是她府中人,还说偷了他府中东西,我一个老婆子又有什么办法,人家可有大官撑腰呢!”
这时几个恶奴一对对狗眼看向大汉道:“朋友,别自讨苦吃,没事儿找地喝茶去,这个茬口可不是你趟的。”
那大汉听了,冷笑道:“今天这件事我是管定了,不好趟我偏要趟一趟。”
众恶奴闻听道:“伙计,你们听见了,这个光景他是管定了。”
那婆子见大汉有意管这件事,便哭诉得更加悲伤:“这位大爷,快救婆子性命!”
旁边恶奴顺手就要打那婆子,只见那大汉把手一隔,恶奴们便倒退了好几步,疼得直甩胳膊,又喊又叫。
陈浩四人见了,知道这大汉也是个好手,心里暗自高兴。陈浩欣慰的一叹,这个世上不平之事太多,当真需要这些正义之士去维护。
又听那大汉问老婆子:“老妈妈不要害怕,你把事情原委讲给俺听,今天俺就要管管这件事。”
那婆子哭着道:“我姓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今天带着她来这里烧香,谁知竟碰上了刘恶少,那刘恶少平日里抢那漂亮姑娘是出了名的,今天我那女儿被他抢去,定要遭毒手,求好汉爷帮我讨个公道。”
说完这些话,那婆子只顾哭。
那大汉眉头一皱,道:“老妈妈不要哭了,我与你找来就是了。”
刚才这帮恶少被大汉用手微微一隔,但疼得又喊又叫,知道这大汉不好惹,便一个个开溜了,他们跑到后面,一五一十向那花花太岁刘奇说了这件事。
刘奇听了不禁怒火冲天,这可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今日自己要不显显本领,教训教训这多管闲事的家伙,日后还怎么在这片地面上混下去。
便冲那群恶奴一声大喝:“引路。”
众恶奴有了主子撑腰,便一个个腰板挺了起来,脖子硬起来,脑袋乱晃,一伙人狐假虎威,拥着严奇来到前面,一边走还一边乱喊:“让开,让开,公子来了。”
“你她妈也不长眼睛,看不见公子来了,还不往后挪摊子。”
看这阵势,刘奇的架子比三品官还要大,就差鸣锣开道了。陈浩最是看不惯这般模样的官二代,好好的资源不知道合理利用,归于正途。却一味着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这等纨绔子弟就该给予法办!
围观的人们见花花太岁来了,一个个都替那大汉担心,因为他们知道这花花大岁是不好惹的。
“待会若是场中的好汉寡不敌众,你二人便上去助他!”陈浩见严奇来了,知道今天必有一番较量。
“恩,妹夫,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嘞!”罗飞龙把嘴一咧,露出一排泛黄的大门牙。
“哥,你给我闭嘴!”罗玉凤狠狠的掐了罗飞龙一把,疼的罗飞龙龇牙咧嘴。
陈浩被罗飞龙这一声妹夫叫的,尴尬的别过头去。真好撞见一脸微笑的林月媱,让本就尴尬的他,此刻有些无语。此时的林月媱也是一身男装,活脱脱的一个俊美少年。
那大汉见刘奇来了,便把婆子推到身后,迎上去,众恶奴指手划脚道:“就是他,就是他。”
刘奇看见那大汉,不禁暗吃一惊:“好大身量,恐怕我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便色厉内荏的发话道:“你这人好不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