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祁景莘被他犀利的话语刺伤,她知道他是误会她了所以才会这么说,她跟他解释:“不是的,你误会我了,贺小姐不是我绑架的。”
司延骁冷冷的睨着她,语气冰冷,“怎么,敢做不敢认吗。”
祁景莘努力的解释:“你真的误会了,是有人把她送到我这里的,我压根就没有绑架她。”她上前想要抓住他的袖子,却被他毫不留情的挥开。
“那好,既然是有人把玖玖送到这儿的,那你告诉我,是谁做的。”
祁景莘想到那人,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好朋友,他这么做虽然不对,可是按照司延骁的脾气,如果他知道是他做的,一定会打压他吧,她不忍看到自己的好朋友有事,况且这件事也是因自己而起。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看着她眼里的闪躲,司延骁冷哼了一声,“怎么,说不出来了吧。我告诉你,像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我还唯恐避之不及,又怎么会对你动心。就算你是祁氏千金,在我心里,你连玖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司延骁在心里嘲笑自己,刚才居然还奢望能从她嘴里听到什么。
他说什么?他说,即使自己是祁氏千金,在他心里却连他身后的女孩儿的手指头都比不上!祁景莘忍住要快要决堤的眼泪,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可以哭,至少,不可以在他面前哭。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坚强独立快乐的,怎么可以让他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呢。
她深呼吸了几次,平静的出声:“不管你信不信,但这件事却是是因我而起”她看向贺连曦和容栩,“我对各位都很抱歉。”
贺连曦显然被司延骁的怒火给燃烧到了,傻傻的看看祁景莘再看看司延骁,不对啊,剧情不该这样的呀,和她脑补的剧本不一样啊!
司延骁利落的转身往外走,临离开前他说:“还是回你的城堡养尊处优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
贺连曦还想说什么就被容栩制止了,容栩对他们一一告别就拉着贺连曦出来了。
上了车,贺连曦问他:“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啊,如果我表示支持祁景莘,说不定他们就不会闹成这样了。”
容栩坐在驾驶座上,透过车窗看向坐在另一辆车上的司延骁,嘴角勾起邪恶的一笑“总是妨碍我们腻歪,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难得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不趁机虐虐他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这是他的心里话,不过却不能对这小丫头说,不然他就没好戏看了。
他俯身为她系好安全带,在她脸颊上重重的香了一下,伸手揉揉她的发顶,“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们作为旁观者不好插手啊对不对,所以我觉得吧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
贺连曦看着眼前笑得贼兮兮的容栩,心里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弥补这几天的空白,二七特意多贴了几章。。。一万多字啊!姑娘们木有表示么。。。(0_0)
、新文更新
把她送回家后,容栩故意当着司延骁的面,和贺连溪卿卿我我了一阵,在司延骁濒临暴走的时候才得意洋洋的离开。
车子刚启动就接到了容妈妈白莫青的电话,又是来催婚的,容栩揉揉太阳穴。
“妈。”
白莫青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真难得你还记得我是你妈!你说你都多久没回家了啊,部队离家又不是十万八千里远,你都忍心大半年不回来!”
容栩稍稍把听筒拿远一些,等她吼得差不多再拿回来,“妈,我这不是忙么?”容栩在心里腹诽,要不是您老总念叨娶媳妇儿什么的,他也不至于有家不敢回啊。
白莫青知道,要是再呛他估计今天她是叫不回他了,好不容易从盛艺文那里听到点风声,可不能再把儿子给吓跑了,想到这茬她降低了语气,“阿栩啊,儿子啊,妈妈都多久没见你了。”说到这白莫青抽噎了几下,声音带着点哭腔,“妈妈实在是想你想得紧啊,你就不能回来看看我们这两个孤寡老人么。”
容栩知道他家容夫人这是用的苦肉计,什么孤寡老人,整天不是跟文工团的老姐妹一起扭扭腰唱唱歌就是和书友朗诵或者跟朋友唠嗑,生活别提多逍遥滋润了。不过他也知道,两个老人确实是很久没见他了,天底下有哪个父母不想念自己的孩子的。
算了,反正他现在也不急着回部队,而且他和贺连溪的事,他原是打算这段时间有空就跟他们说的,正好,今儿个容夫人发了话,他就回去看看吧。
容栩熟练的打方向盘调转方向,不忘跟白莫青说他现在就回去,陪他们吃个晚饭。
白莫青喜滋滋的放下电话,亲自进了厨房和保姆叶姐一起做晚饭。
容栩把车开进大院,转了几个弯就在自家大门口停下。站岗的哨兵见到他,立即给他敬了个礼。
他才刚刚走进大门,就看到白莫青从屋里边兴高采烈的走出来,他朝她喊了声,“妈!”
白莫青刚和叶姐把饭菜上好,就听到大门口汽车的引擎声,她想准是儿子回来了。顾不得摘下围裙,她就急步走了出来,抓着儿子的手臂在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久。
容栩什么都没说,任她打量自己。
白莫青抬眼看向他晒得有些黑的脸庞,伸手摸了摸,心疼的说:“你看,又瘦了,肯定吃了不少苦吧。”说着声音竟有些哽咽。
容栩揽住她,边帮她抹眼泪边安慰了几句。
身为军人,时刻徘徊在生死边缘,母亲的思念和担心他岂会不懂,可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必须一如既往的走下去。当一名优秀的军人,这是他的一直以来的梦想。
白莫青渐渐收住了眼泪,母子两个一起进了屋。
容栩问她,“我爸回来了吗?”
白莫青指指楼上,“早回了,刚挂电话我就跟他说你要回来,让他今晚早点回来,现在就等着你开饭了。”
容栩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我上去叫爸爸下来吃饭,妈你先等会儿。”
白莫青点点头。
“扣扣扣”容栩站在书房外礼貌的敲了三下,听到回答,他扭动门把开门进去。
“回来了。”容释程从报纸上抬起头,看向眼前这个大半年不见的儿子。
“今天有点事进市里,办完了想着还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容栩身姿笔挺的站在檀香木的书桌前,和坐在书桌后的父亲对视。
容栩长得比较像容释程,再加上父子两个都是军人,同样的军装穿在身上,一样的神情,一样的气质,即使不认识的人也能一眼看出他们的关系。
容释程当了一辈子军人,即使50多了身子骨却依旧硬朗健硕,没有同龄人的老态。
“是你妈妈叫你回来的吧。”容释程一语道破。
容栩摸摸鼻子没有否认。
容释程放下报纸站起身,“部队的事我也知道,况且你刚上任不久,现在肯定许多事情都要熟悉并且亲力亲为,以后抽不出时间就没必要回来了,别听你妈妈唠叨。”
父子两边聊边下楼,白莫青看到他们下来,有些嗔怪道:“躲在上边聊什么呢,菜都快凉了。”
三人落了座。
饭桌上,白莫青使劲的给儿子夹菜,说这个补什么那个又有什么功效,听得被晾在一边的容释程酸气直冒,“行了行了,他想吃什么自己会夹,又不是小孩子了。”
白莫青看他吃醋的样子咯咯的笑出声来,筷子一转把手里的菜往他碗里一放,“喏,这块鲜嫩可口的鱼肉给首长大人你!”
容释程有些不自在的哼了声,筷子却夹起那块鱼肉送进嘴里。
白莫青又转过头笑眯眯的问容栩,“今天怎么有时间回来呀,平时你在部队里可是跟大姑娘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
白莫青今早去好友家串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从部队回来的盛艺文。
好友的丈夫是便是盛艺文,盛艺文和容释程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三人难得聚一起自然是有聊不完的天。白莫青现在最愁的事就是儿子的婚事了,聊着聊着便说到了这个让她发愁的儿子。
白莫青叹了口气说:“老盛啊,你说,要是容栩他跟你家祗枫一样让我省心就好了。”
老盛想到了相亲会上,容栩那小子扒着人家姑娘不放的痞样就觉得好笑,他说:“嫂子你放心吧,该来的自然会来,这事儿它急不得。”是铁树总会开花儿的。
白莫青瞅着好友手里抱着的小宝宝,羡慕又哀怨,“你孙子都抱上了,自然不会明白我们这些儿媳妇都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的人的痛苦。”
老盛安慰她,“别急,最近阿栩老往市里跑,我估摸着这事也差不离了。”说完老盛才惊觉自己失言了,那小子可是跟自己说过先别跟他家人说的,就怕他妈妈知道了电话比往常打得更频繁,他烦了,10086却高兴了。
白莫青回过味来才知道老盛说了什么,她激动地跟老盛打听那女孩的情况,就差揪着他领子问他了。
老盛觉得,这事还是问当事人的好,所以对她也就没多说。
白莫青哪还坐得住,告别了他们,就立刻给容栩拨了电话,于是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容栩岂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反正他觉着他和小丫头现在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索性不再隐瞒,一五一十的跟他们说了。
多年单身的儿子,突然有了女朋友而且还谈婚论嫁了,容释程心里虽然很惊讶以及惊喜,但面上却还是一派淡定。倒是白莫青,即使早已知道,但此刻听到儿子亲口承认,心里仍旧不免激动和高兴。
仔仔细细的问了好多问题,比如“女孩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在哪里做什么工作?”“家里都有什么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面对她庞大的问题库,容栩倒是很有耐心的一一回答她。
容释程虽然什么都没问,但是却听得很认真。最后他说,如果合适的话,就带回家看看吧。
容栩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说,等他们两人都有时间了一定带她回来。
**
晚饭过后,贺连溪犹豫着还是敲开了司延骁的书房,她知道他在这。
书房里,司延骁埋着头很认真的在看文件,即使知道她进来也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便又低头看他的文件。
贺连溪在矮几边的沙发上坐下,手里拿着苹果上下抛动,她说:“你不打算跟我说说这次绑架的事吗。”
司延骁沉默了几秒,最后还是大致的跟她说了一下前因后果。
贺连曦理了一下思路:偶然的一个机会,司延骁和祁景莘互相认识了,后来祁景莘喜欢上了他,可是他不喜欢她,但她对他死缠烂打胡搅蛮缠总之就是纠缠不清。再后来祁景莘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并且以为司延骁喜欢的是自己,为了见到她这个传说中的‘情敌’,不择手段从国外雇佣人手跟踪她,进而绑架了她,幸好他们及时发现并拯救她于危难。
贺连曦在心里默默吐槽,这剧情也太狗血了吧。
虽然清楚了自己被绑架的原因,可是贺连曦总觉得,事情不会是他说的那么简单。他说祁景莘喜欢他,并且对他纠缠不清这个她相信,可是要说祁景莘绑架她,她不信。从她和祁景莘接触的这一小段时间里,她看得出来祁景莘不会是那种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看眼前的情况,即使没办法帮他们解除误会,可是给彼此一个解释的机会,总是可以的吧,何况,她看得出来,阿延对祁景莘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冷漠。
贺连曦双手托腮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沉不住气,“那你相信这是她做的吗?”
司延骁对她说:“我相不相信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