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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姚远如此的异动,我倒是没有什么想法,我很能明白姚远现在的心情,毕竟主席的命令,他夹在两头很艰难,两选一,他肯定选择主席!李念也和我谈话过,他也透露出一个意思,那就是主席也要让他多多配合任铭在华东的工作。
李念原本以为我会生气,但是我压根就没有,因为主席早就和我通过气,主席的打算我是知道的很清楚,什么叫捧杀?这就是,现在他牛,等事情办砸了,那么下场是什么下场,那是可以预见的,现在就让他得意好了。现在重要的是不要让任铭真的抓住什么把柄,不要让那里的同志自乱阵脚,只要稳住,那有什么好怕的,真金不怕火炼!
我的想法是好的,但事实是残酷的,我是这样想但事与愿违,我接到了最新的情报,高为喜被抓捕了,罪名是渎职、以权谋私!前面一个还好理解,但这后面一个那就理解广泛了,什么叫以权谋私,这还真是特殊产物!电报上没有写具体的内容,我立即打电话给了王含。
王含在电话里很吃惊,因为他竟然还不知道高为喜被抓,我很是恼火,我生气说道:“我在北京都知道了,你在家门口都不知道,你是做什么了,你干什么吃的!马上给我搞清楚事情的经过!要稳住,别乱了分寸!人好抓,但放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挂上电话后,我自己都开始重头想着这件事情,任铭不是简单人,他不会网络莫须有的罪名,他很明白现在他的处境,他知道现在根本不能弄虚作假,一旦暴露那就什么都玩了,他不会如此短视,何况他也不是如此龌蹉的同志。
难道高为喜这个人真的有罪?那么王含就是该死了,什么人不能安排?安排这样的人上位?那不是在作死吗?我收敛起怒火,我还是只能等待具体的情况。我明白这事情经过会很快送到我面前,我相信自己手下的情报人员。
一个小时后,关于高为喜的详细报告摆在了我的案头。我拿起报告开始观看起来。短短十分钟,我就全部看完。报告上面的给高为喜列举的罪名确实是那俩个罪名,证据也很充分,但是说到渎职以及以权谋私,还是有点牵强!
如果要拿法律上解读的话,这些都不是什么罪名,可是对于主席来说,这些就足够了!介绍亲戚工作,安排手下亲属进海关部门工作,这些都是!万幸的是高为喜没有收什么金钱,他老婆倒是拿了几包烟和几瓶酒!这都是人情世故!关键是主席是怎么看了?!
我皱着眉头双手负在背后开始踱着步开始思考起来,这该如何?进过3分钟过的考虑之后,我下达了命令:“立即控制住看押高为喜同志的地点,随时等候命令!”
第九百八十六章思绪
查斯不折不扣的出去传达我的命令去了,我独自一人呆在办公室里,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处理关于党校这类的事务了,我此刻满脑子都是该如何抓住这次机会。
是的,就是机会,对于别人来说这次恐怕更多的是如何解决而不是什么机会,但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战场,敌人已经出招了,已经发起了进攻,那么我就要反击,就要寻找敌人的漏洞发动致命一击。
我脸带杀机嘿嘿冷笑着,我对任铭此人是完全没有和解的可能,天生的敌人恐怕就是如此。吴炎没有多久也进来向我汇报了关于广东那里的一些消息,那里的消息无非就是叶帅的。吴炎这次汇报的消息还是有个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叶帅的三个儿子竟然联合向我发出了和解的消息。
这到让我有点意外,不过这还不够!他们和解就和解了?他们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他们现在有什么实力,我又有什么实力?说的不客气的话,我与他们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一个级别的!就是加上叶帅也不及我。况且我对叶帅此人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感,白资格的典范恐怕就是他。
说起来摆资格都是老同志的通病,他们也有资格摆摆,毕竟都是从龙功臣,都是风里来火里去,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一路豁着命才有了今天。我心里还是很尊敬他们,但是我有个习惯那就是做什么事都有个度,我尊敬你,你也别太拿自己当回事,尊敬是双方面的,别拿我尊敬当作退让!
和叶帅的矛盾就是如同这般开始的,这点他明白我清楚。在矛盾冲突中有结合了利益关系,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可想而知是如何的对立了!这只能说天意。
况且这也是主席喜欢看到的,对于老一辈的同志主席一向是防着一手,就是总理、老总,主席都是如此!否则老总为什么建国后一直半隐居,一直不揽权,就是如此!我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不仅仅是老总,更多的还是代表着主席。
我的角色我算是明白了,以前我就是主席手里的一把刀,只不过这把刀名声好听点,就是卸磨杀驴式的那把刀,把所谓的林刚、四人组给拿下了。接着又是把以前主席所留下的诟病般的嫡系给做掉,这些都是我自己出面,而我现在算是把主席一半的手下给得罪了!主席是不怕,我以前没有顾忌,可是现在我有了顾忌,尽管我拿下的同志都没有冤枉他们,可是将心比心,从古到今又有何人没有犯过错误?有些人更多的是在给上头顶罪!
我以前只是单纯的凭着良心做事,以此来评判谁好谁坏!可是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好与坏都仅仅是相对而言,符合在位者政策执行的都是好的,阻扰的恐怕都是坏的吧!就好比现在的任铭,此刻的他对主席而言任铭是好同志,尽管是暂时的!现在需要任铭这把刀,需要他来做我不能做的事情!有些人确实需要任铭这样的人来做,主席现在安排的就是在教我,让我明白如何做事,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术。
可是想想部下,有的同志罪不至死,而主席往往都是斩尽杀绝不留后患,往往都是把人搞的永世不得翻身!我能理解,但我却做不出,上位者需要心狠,但我还没有得到为了统治而不留情面!我不知道我今后会不会也变成和主席一样,为了大局而漠视情谊。
我这才想到吴炎还在旁边等待着我对广东的答复,我严肃说道:“告诉他们,我知道了,接下去他们何去何从让他们好好思量,我会关注他们的!还有最后你告诉他们,只要是对党忠诚的同志,我一定会重用!如果还有私心的,那么就不要那么累了自己,在广东我还有几十万的驻军,我会让军队替他们解决的!”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他们有什么异心,那么我完全可以挥军消灭他们!我形势风格完全是直来直去,动用部队那是家常便饭。说起来我自己还真是个异类,在主席眼皮底下老是拿着军队给自己干私活,这说明什么?!也算是主席默认,叶帅那些老将又如何?现在当家的是我,军队大部分实权将领都是我唐系的人马。
影响?动用部队所带来的影响那就不是影响,平叛就是最大的理由,百姓只会支持我,我占着大义,我有这个权力,我说什么那就是道理,那就是正义!
吴炎离开后,我琢磨了下后觉得还是有必要和张宁通通气,毕竟华东系不少人都是看着张宁的面上的,他们还是讲究这个情谊的。当然我指的这个华东系不仅仅是指姚远方面的,还有就是已经投靠过来的原有华东系的人马。
想到这自然又要想到家里的几位,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是人都会想到今后、都会想到自己的孩子。自己老子做了老大,那么这些孩子们自然想到接位,现在还小但是母亲肯定已经开始想到并有所动作了,这点就是张宁都没有避免。
我想到了家族制,我不知道这样是否可行,但是我内心还是挺向往的,我毕竟是传统的中国人,别人不同意那是因为别人没有坐上自己这个位置,真要坐了,他们也会如此想!何况自己的孩子有这样的条件,自己那几个孩子娘家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个个都不是吃素的!
我微微摇摇头,这些事情还是要早点布局,时间过的很快的,一转眼老大不是已经上小学了,再过一阵子说不定就是上大学了!想起孩子老大唐润,我自然很是认可他,不仅仅他是长子,还是因为他一直是主席亲自教育培养的,这点很重要!试问谁能有这个待遇?主席现在几个孩子都没有过!
二儿子唐泽,性格比较软弱,还有就是母亲毕竟是越南人,毕竟不是传统中国人,别看阮氏在越南华南地区很有威望,但真要谈及这点老二反而是这些子女当中最没有希望的。
老三算是势力最小的,但胜在人脉强!孩子的外公战友满天下,部下更多!华东系绝大部分都是因为这个而靠向了我,我也算是因为这个儿子而有所突破!
老末那更加不要说了背靠徐家,岳父徐中,还有徐帅徐麟,他们俩在就是保证。
这都是问题,想想自己都头疼!还有自己部下们之间的派系,本土派以及外来派。本土派中还有派系,外来派同样还有派系,这都是需要自己调理控制的事情!这比起当初在军中打仗更加的繁琐,更加的累人!
我低叹道:“不在其位,不知其辛苦。”
第九百八十七章动作
我的感慨军情局一干人等是不知道的,对于他们来说把工作做好就是最重要的。/军情局下辖九个处,除了九处是局长直辖外,其他八个处都有处长在领导工作。
朱燕在当选局长之后,一直在统合局内工作。除了一处以及九处没有动之外,其余七个处职权都变动了。而三处、四处职权变得很大。
三处全面收集军队情报工作,而四处则是面向党政机关。可以说军情局已经发生了变化,已经不再是仅仅是负责军事方面的情报而是往除开军队之外所有部门进行收集情报。说是收集其实说是监控也是差不多。我主持工作时候只不过是打下基础,而朱燕上来后则是开始全面开花结果了。
全军战士或许对宪兵还有点看法,但是对军情局则是没有丝毫的抵抗情绪,因为军情局出面那就意味着中央对你的态度,无论好事坏事,你只能服从!没有第二条路。
现在江宏一直想提议把军情局三处分离出来,直接划给总参直管。可是,我并没有同意,我的理由就是情报工作必须要有独立性,经手的人越少越好,情报工作性质就决定了它必须隐蔽,必须绝对是保密!
我记得当时我还对江宏亲自说过:“敌人往往是自己人时候带来的危害最大,尤其是在总参内部,我们必须所有的部门必须彼此保密,把保密条例切实履行起来,要养成一个必要的素养!谁做不到谁就给我滚蛋!”
其实我也能理解江宏,军情局名义上是隶属总参,可实际情况是军情局已经是独立出去成为一个与总参平起平坐的部门,而且这里面还有我的因素,总参失去了情报局这个关键的部门,这让总参权势失色不少!
没有人希望自己权势变小的,我也是如此,更加不要说江宏他们了,他们都是正常的人,谁都希望自己是实力派而不是傀儡。
现在江宏坐在办公室里在批阅文件,他现在颇有点不闻窗外事的味道,他现在只想把各大军区以及野战军具体情况统计出来,军队整编必须要依靠这份材料作为依据,这才可以在开会的时候拿出来商议。
至于华东事情,他是知道的,但他并没有放在那里多大的精力,对于他来说这事情有我,有岑玮他们在,这不是他所能管的,也不是他所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