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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以后做什么呢?梦想着过普通人的生活?
ā!绕回来了!
袁尚狠狠的甩了甩脑袋,把无聊的瞎想从脑抛出开去。
生活是个圈啊,看来老天爷把自己扔在这个时代,直接让他去争霸是对的。
微微苦笑了一下。袁尚抬眼望去,却是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来到温县南城的一片低矮的土房群,类似于现代社会居民区住宅群的那种。
不知不觉间,怎么瞎溜达到这地方来了?
袁尚微微的苦笑了一下,接着迈开双步,转身方要顺着原路返回,却突然发现不远处的一面低矮土墙处,一个年纪不到二十,和自个年纪相仿的青年儒生。正蹲在墙角边上,手里我这一卷竹简,偷偷的向着院内窥探
袁尚的心顿时猛然一紧,暗暗琢磨小偷!?
蹑手蹑脚的走到小偷边上,却见那小偷往院内瞅的入神,丝毫没感觉到有一个人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他的身后。
“啪!”袁尚猛一抬手。按住那青年儒生的肩膀,忿忿言道:“哪里来的贼子,光天化rì之下,竟敢在此私窥民宅?太没王法了!本公子今rì要主持这个正义”
话还没等说完,便见那小偷猛的一回头。冲着袁尚抬手做出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咬牙切齿的冲着他低声嘶吼道:“你有病啊?给我小点声!没看见我这正去浊扬清呢?”
袁尚见状不由得一愣,这年头的小偷都这么横?偷东西都偷出理了?
乱世就是乱世。真乱!
“蹲下点,别让她们瞧见!”小偷儒生双目不离院,猛然一拉袁尚的袖子,将他拉到身边。
顺着小偷的目光往里瞧去,袁尚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却见院落之,横着摆了五个大木盆子,五个一丝不挂,浑身雪白亮丽的少妇人正在嬉笑扬水,侵盆沐浴。
袁尚木然的看了片刻,下意识的开口道:“好耀眼啊不是,我是说,好不要脸啊!”
小偷儒生轻轻的“哼”了一声,道:“你也这么觉得吧?某也深有同感!大开hūn的,浑身裸露的在此沐浴,贤风rì下,简直有伤风化!如此这般轻浮,若是让有歹意的男子瞧见,岂不惹了祸胎?乱了世道规矩!真是一群愚鲁之妇!某甚鄙之!”
袁尚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脸理当其所的小偷儒生,犹疑的开口道:“你蹲在这里,是为了鄙视她们?”
儒生一仰头,很不要脸的回道:“你以为呢?某不是在鄙视她们,难道还是在偷看不成?”
“阁下正气盎然啊!”
小偷儒生谦虚的摆了摆手,道:“一般一般,若是单论正气,我们家哥八个,各个都比我出息。”
“比你出息?那得多不要脸啊”
小偷儒生上下打量了袁尚一眼,咧嘴一笑,道:“哎,看你这人挺有意思,要不要随我一起鄙视这些妇人?”
“敢不遵命,愿与君共勉之!”
于是乎,在那所有少妇沐浴的院落之外,两个愤世嫉俗的“鄙视者”开始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小偷儒生狠狠的一捶打袁尚大腿,怒其不争道:“哎,看到没有!最左面的那个,洗澡便洗澡了,还把腿劈的那么开,真是不知廉耻为何物也!我若是他男人,早就休了她,对不起那人呢。”
袁尚皱了皱眉头,不满道:“不知廉耻就不知廉耻了,你捶我腿干什么?打自己的。”
“先生莫怪,在下因这天下大乱,妇人不贞,一时心焦意盛,打了先生,还请不要在意那劈腿妇人的屁股可真白啊,比城西张功曹的小妾屁股还翘。”
袁尚闻言不由吃惊,道:“县城官吏小妾的屁股你也见过?”
“那是,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某曾立世阅尽天下荡妇咳、咳!是拨乱反正,还世间妇道人一个清平!让这些肮脏妇人重新以贤德持家此乃为拨乱反正也!”
袁尚愣愣的看着这个没脸没皮,不知廉耻为何物的混蛋,终究是面è一正,冲着小偷儒生恭敬的一摆手,道:“阁下壮志不凡,必非凡人也,敢问尊姓大名?”
“姓不能告诉你,名嘛就是单称一个懿字,你直接唤我名,叫声懿就得了对了,你又姓甚名谁,何方人士?”
姨?这混蛋占我便宜!
袁尚面è不善,咬牙切齿的回道:“姓不能告诉你,名么就是单个一个叔字,你叫我声叔就行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鸡飞狗跳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要脸的人满街遍地的到处都是,仔细琢磨天天看都寻的到。
但像是偷窥儒生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将不要脸的偷窥举动归纳总结到匡扶寰宇,肃清乱世的角度上,这样的人就很少见了。
以一种悲天悯人的态度去挽救失足妇女儿童,活脱就是孔孟再世,这种不要脸到返璞归真的功夫,得有多大的毅力才能练成?
孔孟圣人啊,是不是都这么腹黑?袁尚的心不由暗自揣度。
“太不要脸了!长了这么大的一对胸脯!”
偷窥儒生猛然又一拍袁尚的大腿,一张长得有些鹰鹫的脸上充斥着红晕,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激动的。
“人家天生胸脯大,怎么就不要脸了?你能不能讲点理还有,拍你自己腿不行?”袁尚对于他的行径很是不满。
偷窥儒生的脸è古井不波:“叔兄莫怪,在下一时义愤,情不能已,失控了惭愧。”说得挺谦恭,但他的面孔上实则毫无愧疚之è。
看看这称呼,叫的多有水平,字里行间充斥着风度与涵养,不是叔,也不是兄叔兄!?这是个什么玩意?算是怎么排的资辈?
抬头瞧瞧天è,时候也是不早,军还有事情,不宜在此厮混,特别是跟这种不要脸的傻帽
不舍的看了那些白花花的屁股一眼,袁尚站起身来,甩衫拂袖,yù抽身离去。
不想袁尚这一动,那偷窥儒生却是不干了,一把抓住袁尚的袖子,开口奇道:“叔兄,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天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家。家里人等我吃饭呢。”
偷窥儒生的双目顿时流露出了深深的不舍,道:“你不陪我一起鄙视她们了?”
“改天吧,最近家里重要的事多,挺忙的。”
偷窥儒生双目一挑,不满道:“什么事能比肃正天下风气更重要?你乃汉民,当以天下为重!何独回家去做那些小儿女之事?”
袁尚闻言不由傻了眼。
我回去整备军务,率兵南下与曹军抗衡是小儿女之事?
陪你一起在这偷看人家洗澡,品头论足,就是以天下为重了?
这人不但不要脸。而且思想也挺偏激,属于那种彻底的唯心主义者。
“小姨兄见谅,我实在是有急事,不能耽搁。改天我做东,请你看一场百人的沐天裸浴,届时让你好好的鄙视一番。”
偷窥儒生的双目顿时jīng光大盛,口水差点没流出来:“百人浴?”
“百人浴!”
“某可鄙视之乎?”
“鄙,甚鄙之!”
“叔兄真非凡人也,吾道不孤!”
“”
话刚说到这里,却听院落那几名沐浴的少妇不知是谁扯着嗓子高喝了一声。
“有人偷看!是yín贼!”
顿时,整个院落炸开了锅,但见那几名少妇一个个急忙取过衣衫披在身上。ā起院的家伙,面露凶狠之è,张牙舞爪的向着院外冲来。
袁尚和偷窥儒生的面è顿时面è变得煞白。
院落之门“咣”的一声,那些少妇一个个半披着衣衫,坦胸露背,正如后世吴老师曾做诗云: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养眼啊!
要不是这几个娘们此刻各个手握大棒兵器,一副凶蛮的泼妇气势,光是这幅香艳的场景,便足以让天下惹何正常的男人香津流唾。目瞪口呆。
但见一少妇将大棒往半露的胸前一比划,横刀立马,犹如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不世猛将。冲着二人喝道:“兀那两个小yín贼好不要脸,竟敢在此瞅俺们妇道人家沐浴,忒的胆大,老娘今rì非挖了你俩这四只狗眼不可!”
偷窥儒生反应极快,一扫适才趴墙根的流氓神态,面è一正,恍如正人君子般的用双手堵上眼睛,嘴喃喃念道:“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各位姑娘请自重,将衣衫穿好,在下乃君子也。”
“呸!放了个屁,却拿手掩,当老娘傻啊?适才瞅老娘瞅的口水都要流下来,如今又装的什么假清高?最见不得你们这种虚伪的贼偷,一点没有汉子样!看便看了,承认下来又能怎地?”
说罢,便见五个婆娘各个ā着神兵利器,从四面八方的围剿上来,好似一群鬣狗土狼围住了两只被堵在墙角的小白兔,气势凶狠,似是就等着剥皮下锅。
袁尚面è发白,僵硬着脸è笑道:“各位女菩萨误会了,我二人乃是从东土而来,路过宝地,随缘想请你们布释些斋吃,不想却是一不小心瞅了女菩萨们的,不是故意的”
那边厢偷窥儒生也是赶忙帮腔:“对,我等乃是君子,今rì只是碰巧路过,溜达,纯粹就是溜达!却当真不是故意的看你们的,谁故意,谁天理不容!断子绝孙!”
发毒誓跟喝凉白开一样,这男的是个人物。
这些娘们的智商明显是没到正数,闻言皆迟疑了一下,道:“你们此言当真?”
袁尚连忙点头,道:“千真万确,不掺半点虚假,我以人格保证,从下到大,从不扯皮。”
众妇人的脸è随之放缓,手的各式兵刃也开始的角度明显的也是从高变低。
“既如此,今rì便放过你俩一遭,以后走道时注意点,管住自个的眼睛,不该看的别看,听见没?”
“女菩萨高义,小子不胜拜谢。”
“少来,什么女菩萨,闻所未闻,臭小子拿地方脏话拐着弯的骂老娘,当我听不出来,快滚!”
“”
袁尚长长输了一口气,心下稍安。拉着偷窥男转身yù走。
可惜乐极生悲,关键时刻,那偷窥儒生不知是被这阵势吓懵了影响了智力,还是因为è令智昏,居然不知死活说了一通最不应该说的话。
但见他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抬手一指为首的一少妇,道:“虽然是偶然视之,但某今rì却也不得不说两句,你这女子的屁股太小。却是还不及你旁边的一半大,又不浑圆,怎么长的!莫不是畸形?将来如何为你家男人生养?需仔细改进耶。”
那女子的脸è顿时变得铁青。
偷窥儒生转手又指令一妇,道:“你这女子的胸脯太小。却是还不及让男子堪堪一握,将来有了娃子,能下的nǎi来吗?饿死的货!”
小胸脯的妇人牙齿咬得咯咯直颤。
“还有你这娘们的腿太粗,生娃子易难产旁边这个女的脸太黑,容易吓着孩子那个婆娘的个太矮,生娃子矬一窝怎么办”
“”
嗖!
没有其他的言语,回答他的是一记凌空飞来的大棒,“咣”的一声砸在袁尚背后的墙上,顿时显出一个大坑。吓得袁尚身躯猛然向后一缩,堪堪勉强躲过。
一众婆娘露胳膊挽袖子,面è狰狞的向着二人围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