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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尽皆下马,随我去屠尽那些装神弄鬼的混帐!”
许褚在军中威望甚高,有他发话,却是又有谁敢不从。骑兵一个个急忙从马背上翻身而下,手握兵器,随着许褚一同向着深山里的人影仓促追去。
臧霸虽然心下惊疑且虑,怎奈适才受了许褚一言相讥,此刻若是当真退却,身为将帅,rì后如何能在三军面前抬得其头来,只得硬着头皮与其一同奔追而去。
前方的魅影依旧,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保持着与曹军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任凭曹军一众在后面跑的气喘吁吁,就是撵他们不上。
如此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前后两部来到一处山口密林处,却见那些一直在前面游荡的身影,不知是何原因,凭空一转,隐匿在了黑暗的夜空和薄雾之中,眨眼之间,却是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紧追其后的曹军赶上来之后,一个个顿时有些傻眼了。
空旷的树林子里,哪里还有适才那些鬼魅的半点踪迹,落眼之处,除了树林,寒风,冷月,乱石,黄土,草地,其他的任何一切带有生命气息的东西,统统不存!
许褚眨巴眨巴诺大牛眼,鼾声鼾气的道:“唉?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一阵孤寂的冷风吹响了树丛,寒冰冰的啪打在曹军们的身上,却有一个副将眼尖,抬手指着高空上的树干,对着许褚和臧霸大声呼道:“二位将军,你们看那是什么?”
二将抬头去瞅,但见高高的树干之上,不知何时提溜算褂的横摆着一件没有人穿的曹军服饰,一晃一晃的,分外显眼骇人。
有名眼的曹军众人却是识得,这挂在树上的衣服,似是和那丢失的二十个曹军士卒身上的衣服,却是同一个行置卯号……臧霸木愣愣的看着那树上的衣服良久,然后对着许褚言道:“仲康,我觉得这林子里有点邪门,不管对方是人还是鬼,此地都不宜久留了,咱们还是快快撤回营寨,别做良图!”
许褚此刻也是觉得个中有些问题,虽然心中痒痒的,不甘心受到愚弄,但终归是不敢在这荒郊野岭继续扯淡撒泼,随即将战刀一挥,怒道:“传令全军,后队改为前队,给我往山外速撤!”
曹军令到即行,前队改后队,以山路斥候为引领,小心翼翼的向着山外撤退而走。
曹军依照着原路而撤,边走边行,边行边探,如此走走停停了一个时辰,依旧还是没有要走出山林的迹象。
臧霸的眉头越皱越深,抬手拉了许褚一把,犹豫的言道:“仲康!我观此事有些蹊跷。。。。。你觉不觉得,这个地方很是眼熟,咱们刚才好像是来过一样?”
许褚愣生生的抬头望了望,猛然间却是落在了挂在书上的那件曹军衣物上,面è顿时变得煞白,恼怒道:“不好!他娘的咱们怎么又走回原地了?!”
许褚不叫唤倒好,这一叫唤,却是立时在曹军之中引起了一阵ā乱,大家都是抬头看着那件挂在树头的曹军服饰,心中骇然莫名。
一个不妙的念头缓缓的升至了曹军士卒的心中……鬼挡墙!
所谓的鬼挡墙,在民间流传极广,也很是普遍,就是夜晚在深郊树林行走的时候,兜在一个圈子里,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而目前,迷路在山林间的曹军似乎就是碰到了这种情况!
臧霸急的满头是汗,一面要求怒斥着士卒安静,一边寻来探路斥候,令他仔细寻找出路,不可乱引,否则军法处置。
可怜曹军深夜如山,不但没有抓到想捉拿的人,反而落得个被困林中的下场,当真是可气可恨可脑之极……臧霸与许褚被困在了山中密林,那一边的袁尚和张燕等人却没闲着,他们早已是准备完毕,在得到了许褚等人被困山中的消息之后,立刻引领着兵马,从山林中杀出,直奔着曹军在谷口的营寨而去。
路上,张燕一边指挥兵马快行,一边颇有兴趣的询问袁尚,奇道:“主公,此事真是当真怪哉,你不过是依照着那本破书,摆弄了一下密林中物体的布局,居然就将许褚臧霸一众困于其中,难道这奇门遁甲之术,当真是厉害的法术不成?”
袁尚摇头一叹,笑道:“法术个屁,纯粹就是蒙人的东西而已。”
见张燕不明其理,袁尚便试着用一些他能了解的话语为他解释道:“其实道理很简单,一言概括,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形轨迹。。。。。打个比方,如果把你的眼睛猛上,让你在一个空旷的场地上走直线,到了最后你就会发现,你走的一定是个圈子,咱们平rì里能够保持直线运动,不过是靠了眼睛不断的修正方向,而这本书上所谓的奇门遁甲之法,不过就是借由天气,地理,标志物,还有按照规律摆放于其中的载体物件,去蒙蔽人的认知与感官,混淆人的视力讯号,给人错误的讯息,造成一个自认为正在直线行走的家乡,其实呢,却是在走圆圈。。。。。不知道我这么给你解释,老燕贼你能明白多少呢?”
张燕瞪着一双圆眼,愣愣的看着吐沫横飞的袁尚,双目中星光点点,满面茫然,一看就知道他没有理解袁尚话中任何一个字的意思。
“那个。。。。。主公,你这个解释有些过于深奥,有没有比较适合我的,能让我一听就懂,脑瓜子不晕的解释?”
袁尚无奈的摇了摇头,感慨道:“好吧,我给换一种解释方法。。。。。。。。其实奇门遁甲之术,是一种非常厉害,非常牛逼,非常犀利的仙法,这个解释你满意么?”
张燕顿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之è,道:“你早这么说,我不早明白了!原来如此,老子就知道,那本《肉盾》之书不简单,果然是神仙遗留之物,主公能得此神物,实乃是苍天垂青,恩润洪福啊!”
“愚蠢的古代人。。。。。土鳖中的怪兽。”袁尚忿忿的嘀咕了一句。
第一百八十五章 埋伏
许褚和臧霸被困山林之中,袁尚率兵杀了个回马枪,以张燕和刘雄鸣,张白骑等人为前驱,奔着谷口的营寨而去。
臧霸和许褚不在,曹军屯驻在谷口的兵马没有了引领之人,又如何能是袁军的对手,除了挨揍剩下的就是投降的份,还没有用上半个时辰,战斗基本上就被袁军妥善料理,曹军死伤小半,大部投降,袁军顺利的开始驻扎在曹军的营寨之中。
曹军屯驻在谷口的营寨被废,天è已是时近鸣晓,山头东方的朝阳已然是渐渐的升起,红è的明辉照耀在林间浓郁的枝叶上,泛起了一片轻柔的葱郁。
山林之中,许褚和臧霸的队伍臊眉耷目的向着山外缓缓的走去,包括各部将领在内,所有的人都显得无jīng打采的,满脸苍白,深陷的双目显出了他们深深的疲惫。。。。。。这也难怪,折腾了一宿,连受惊带劳累,换成是谁,也都是心力交瘁的下场。
许褚双目血红,咬牙切齿,除却疲劳之外,还兼带着一脸的不甘和满胸的怨气,他的鼻孔忽张忽合,其中气喘如牛,嘴中牙呲崩裂,显然积怨甚深,偏偏他有劲没处使,一身的气没处撒。
也不怪许褚生气,糊里糊涂的被一些装神弄鬼的身影给骗到了山林之中,又糊里糊涂的迷了路,三军将士在偌大的林中迷了路,绕了一个大圈又一个大圈。怎么转也转不出那片树林,瞅着什么地方都是一个样。就仿佛是一群被关在实验迷宫的小老鼠,头顶上总是有一只无情的大手在ā纵着一切。任他们怎么努力,就是无法挣脱那道束箍的枷锁。
直到天è发亮,林中雾气散尽,曹军才勉强从林中寻觅出了一条退路,仓皇的撤出了那座犹如妖魅身影一样的迷宫。
而相对于许褚的愤怒,臧霸倒显得很低调很安分。现在的他只想赶紧回到营中,好好的喝一壶酒,安稳的睡上一觉,将昨夜那些奇怪的事情全部抛诸于脑后。
二将就这么各怀心思。满腹幽怨的率兵回到了营寨之前。
此刻的曹军营寨虽已是被袁尚等人攻破,但经过袁尚的jīng心布置与仔细打扫,营寨之前已是重新的修葺一新,看不出有过征战的痕迹,营寨后的哨楼之上,已然有身着曹军服饰的士卒正在巡逻,一切规律如初,而许褚和臧霸等一众由于身心过于疲惫,却是也没有能够察觉出什么疑点与不同。
兵马陈列于营寨之前,许褚的副将打马而出。仰头对着门栏上的巡营士卒高声道:“栏上的守卒听着,虎侯与臧将军巡山归来,速速给我打开营门迎接!”
门栏上的“曹军士卒”向下装模作样的望了两眼,高声询问道:“口令为何?尔等报来!”
“混蛋!”副将闻言勃然大怒,扬起马鞭指着那士卒怒道:“睁开你的狗眼瞧仔细了!虎侯本人亲至,还报的什么劳什子口令?速速把寨门打开,不然老子砍了你!”
“唉~~~!”副将身后,臧霸一脸不耐烦的出言打断,道:“士卒依照军令和规矩而行。让你报口令你便报上口令便是,哪里装的那许多能耐。”
“诺。。。。。。。”副将低声的应和了一声,随即转头不满的白了那营寨一眼,高声回答道:“口令是——虬虎!”
那士卒面è一正,露出一副恍然大悟之状,冲着下方的军伍施了一礼,扬声道:“原来果然是虎侯和臧将军巡山归营,小人多有失礼。。。。。。下面的,速速打开寨门!”
营寨“子嘎子嘎”的被人拉开,许褚与臧霸的兵马以不急不缓的速度,缓缓的踏步排列入了其中。
营寨内很幽静,巡逻的士卒很少,星星点点零零碎碎,好像当中并无人气,偌大的一个营寨呈现出这幅景象,实在是很不平常,很值的人深思。
饶是许褚和臧霸心力交瘁,身心疲惫,再入了营寨之后,也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却见许褚jīng神一震,握紧了手中的金背战刀,jǐng惕的四下观望了一圈,高声冲着营寨内呼喝道:“留守营中的守将皆何在?令他们速速出来参见!”
似乎是是有凑巧,也似乎是有意为之,随着许褚的这一声虎吼,营寨之内的深处,顿时响起了一喊杀之声,但见四面八方处纷纷涌出了袁军的兵马,各占其位,各司其职,一看就是早有准备的埋伏。
营寨之中,为首之人是张燕,但见他左手提着长枪,右手不急不缓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声音拉长,似慵懒,似惬意的高声呼道:“许褚,臧霸!久违了,老子张燕,在此恭候二位将军多时!”
“飞燕贼!”臧霸低声的呼唤了一声,心思怯懦的四下看了早有布置的袁军一眼,低声对许褚道:“仲康,咱们遭了埋伏,中计了!”
许褚不忿的“哼”了一声,咬牙道:“宣高你慌个什么,区区一个飞燕子和一群兵马,还难不住你我?不过是棋差一招而已,再掰回来就是了,有甚可慌张的?看我治他!”
说罢,许褚打马而出,将战刀遥遥的向着张燕一指,憨声憨气的高声道:“飞燕贼!昨rì在我等寨前装神弄鬼,将我等引往那山林里的迷阵之人,可是你这混帐?”
“呵呵,许将军真是夸赞老子了,老子只是一员战将而已,善攻善守,唯独不善用谋,昨夜的安排布置,实乃是另有其人,我张燕可不敢随意居功。”
许褚钢牙咬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