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辛毗闻言顿时一颤,接着猛然向着袁谭所在的书房猛一磕头,颤抖着哭嚎道:“大公子恕罪,辛家兄弟对不起您啊!”
书房之内,袁谭的身体顿时一颤,道:“你什么意思?”
辛评的哭咽声从屋外缓缓的传将出来,一边哭一边道:“大公子,事到如今,辛毗也不瞒骗你了,其实我等兄弟,早已是归附了曹司空,曹司空许诺,若我兄弟二人此番夺下邺城,朝廷当以九卿封侯之礼以待,绝无相负!我兄长苦思多rì,暗稠手中的实力不足,故而联想到了大公子,大哥曾对我言,若能将公子的兵马骗到手,则大公子本人便无用,留下势必为祸,有祸无利,需得除之,一面可以掌握公子的亲信兵马,另一面则是以防rì后出事为祸!”
书房之内,袁谭的嘴巴顿时长大,不敢相信这话却是从辛毗的口中说出来的,一种被欺骗的悲凉感和挫败感,深深的盘旋于他的内心,久久的不能散去。
“大公子,我等对你不起啊!”书房之外,辛毗的声音依旧继续响起。
袁尚见辛毗说完,挥了挥手,命侍卫将他带将下去,然后转头对着屋内的袁谭书房高呼道:“大哥,这下子,你可听的清楚了?说你天然呆你还不相信,这是不是我和郭图瞎编吧?是非公断曲直,自有公论,如今告诉你真相,你也不用带着遗憾去死了!”
听了袁尚的话,袁谭的身体顿时一颤,下意识的开口询问道:“你什么意思?”
书房外,袁尚下意识的耸了耸肩膀,道:“我的意思是,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你既然已是知道事实真相,死后就不会当个糊涂鬼了。。。。。。。你可以去死了!”
“啥?”袁谭听了这话,身子一栽歪:“什么去死?”
“点火啊,你不是要引火自杀吗?”袁尚的声音变得有些发萌,很傻且很天真。
袁谭的冷汗顿时顺着脖颈子往下流,若是说他适才死的有些半推半就,但现在则是完全的不想死了,试想,一个人在知道了自己被别人利用完一脚踹开,居然还想着自杀,这个人得多大心,又或者说这样的人得有多二?
“那个。。。。那个。。。。。。”袁谭的语气躲躲闪闪,犹犹豫豫,显然正在思考着可以光面堂皇不死的理由。
袁尚的声音又从外头传了进来,道:“大哥,你。。。。。。该不是舍不得对自己下手吧?”
屋内的袁谭闻言显得有些愧然。
“既然大哥不舍得对自己下手,你我兄弟一场,这个忙,我帮了!”
屋内的袁谭闻言顿时一愣,还没揣摩明白袁尚这句话的意思,便见书房的大门“呯”的一声被人踹开,袁尚手里拎着一支明晃晃的火把,大马金刀的站在袁谭的书房之外。
“你想干什么?”袁谭心中一紧,脑中闪出了一种极度不妙的感觉。
“大哥,一路保重!小弟为你践行了!”袁尚悲痛着说完,抬手便将火把扔进了书房的柴火堆内,接着“呯!”的一声将书房的门又一次的关上了。
袁谭:“。。。。。。。。。。。。。。。。”(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平乱之战
袁谭的书房之内,袁尚突然开门将一支火把扔了进去,接着“呯!”的一声又将书房的门关了上,动作干脆利落,如行云流水让人咋舌。
袁谭见状顿时大惊失è,几乎是下意识的飞身跃起,冲着那支在空中划着弧、即将跌落在柴火上的火把飞身扑去,然后几乎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伸出左手紧紧的抓住了那支火把的木柄,阻止了火把点燃柴火的最大危险ìng。
袁谭两只手各抓着一支火把,鼻尖上微微冒汗,心有余悸的低头看了看那险些被火燃烧的柴火堆,提到嗓子眼的心仿佛又落回到了胸膛里,不由得长长舒了一口气。
“呯——!”书房的门再一次的被踹开,袁尚双手捏着一堆火把,神气活现的出现在了袁谭的面前。
袁谭顿时一阵眩晕,适才提到嗓子眼又落回胸口的心脏,这一次彻底的跌落到了屁眼之中。
“大哥!好俊的身手!”袁尚挥舞着一堆火把,一脸艳羡的看着面è苍白的袁谭,双目中星光闪闪,很崇拜,很追星。
“你。。。。。你你你你,你还想干什么?住手!”袁谭此刻已是顾不得矜持和仪态了,扯着嗓子恐惧的冲着袁尚嘶吼道。
袁尚的嘴角瞬时挂起了一丝yīn险的笑容。
“大哥。。。。。。看暗器!”
一支火把凌空飞起,又划着弧线向着柴火堆飞洒而去。
袁谭双手都握着火把,已经是腾不出手来。可是纵然如此,他亦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凌空来了一个大跳,飞身甩出一招回旋踢,将火把紧紧的夹在了自己左腿的膝盖弯曲处,接着单脚落在地上,摇摇晃晃的恍如空中楼阁。但就是凭借着一股毅力支撑不倒,很是飒爽霸气。
袁尚长声惊叹,高声叫好:“好一招金鸡!忒爷们了。大哥你是出身马戏团的吗?。。。。。。。再来一个!”
说罢,又是一支火把凌空飞起,向着袁谭面前的草垛而去。
此时的袁谭已是双手。脚皆有火把在身,只能靠着一条腿在原地摇摇晃晃,毫无办法,眼巴巴的看着那支火把恍如丘比特的神箭,凌空跌落在了草堆之上,顿时在书房内燃起了一股美丽艳赞的爱情之火。
书房,到底是被袁尚给烧着了。
袁谭悲愤交加,仰天怒吼:“袁显甫,你这贱人,你不得好。。。。。。。。。”
“呯——!”
袁谭的那一个“死”字还没说出来。便见袁尚已然又将书房的门关上,只留下袁谭在书房内看着火势慢慢的展开衍伸而气的干瞪眼。
炎炎夏rì,,袁谭的书房内,很快便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袁谭见状。不由仰天长叹:“大丈夫生儿何欢,死而何惧?不就是死么,袁某。。。。。。袁某还不想死啊!这大丈夫谁爱当谁当去吧!来人!快救老子出去!老子不能死在这!老子还有帐没跟辛评那混蛋算清楚呢!来人!放我出去。。。。。。ā!”
袁谭一顿鬼哭狼韩,拼命的叫唤,门外却是无人应答,正愁苦抑郁之间。头顶之上,突听有人冲着袁谭高声呼喝道:“大公子别怕!有我郭图在此,必保大公子安然无恙!”
袁谭闻言一惊,急忙抬头,书房上的房顶瓦砖不知何时被人拆卸了一大片,露出了一个空荡荡的大窟窿,郭图引着一众亲卫侍从,绕着大窟窿围成一圈,一个个都掐着腰摸着肚,活像是看耍宝一样看着下方被火焰包围的袁谭。
“公则!”袁谭见了房顶上的郭图,顿时喜极而泣,高声呼喝道:“公则,关键时刻,还是你对我忠心耿耿啊。。。。。。。。灭火,快点想办法灭火!”
郭图面è凝重,对着袁谭猛一施礼,高声道:“大公子勿惊,我等这就是为大公子降下甘露,救您脱离危难之间!”
说罢,便见郭图对着众人们一招手,猛然道:“弟兄们!”
“在!”
“开档!”
便见屋顶上的众人齐刷刷的褪下了裤子。
“放鸟!”
众人又是齐刷刷的将胯下凶狠的神器展露而出,犹如一道道机关枪的火口,jīng确的瞄准了袁谭和下方的火苗。
袁谭的菊花顿时一紧,惊恐的看着上方那一条条蓄势待发的喷头,浑身开始不住的打哆嗦。
“你。。。。。。你们想干什么?”
郭图充耳不闻,对着众人高声下令道:“撒!”
“哗啦”
“哗啦”
“哗啦”
一道道憋了许久的阳刚雨露犹如宣泄的洪水,铺天盖地的向着屋中的柴火和袁谭当头淋了下来,顿时在热气腾腾的房间内激起了一篇片浓重的雾气,又腥又ā又臭。
可怜袁谭的书房,火尿相拼,ā臭扑鼻,全无平rì里儒雅淡素的模样,恍如一个巨大的茅坑,让人望而却步。
袁谭左右躲闪,却是跑不出这铺天盖地的尿雨之中,只能一个尽的仰天怒骂。
“袁尚,袁显甫!你这天杀的狗贼!你一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那个混蛋往我眼睛里尿呢?想沙瞎老子吗!?”
屋顶之上,郭图一泼尿撒完,随即转头对着房下提着裤子排队的士卒们道:“第二营,整装待命,开弓放鸟!上阵!”
“大人!火势依旧不曾见小,大公子的脸好像还被烧着了?”
郭图闻言一惊:“什么?大公子的脸被烧着了?主公有令,大公子乃是万金之体,绝对不容有失!传令三军,调整准头,开鸟放洪,对准大公子的脸,给我狠狠的突突!”
“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袁尚为了劝说袁谭而“大费周章”,单说吕玲绮率领一支兵马杀入城内,直奔着袁家的府邸救援而去。
而此刻袁家的府邸,甄宓所带来的增援人众已是逐渐抵抗不住府外由王冬所率领的叛军攻击。
袁府之内,几乎每一个人的身上都受伤挂彩,虽然大家依旧进退有序的各司其职,但不难看出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深深的疲惫,他们已是不记得打退了敌方多少次的冲锋攻府,袁府的门前已经不复往rì的光辉亮丽,皆是残垣断瓦,府内守护的人只要听到一听到府外的喊杀声,便麻木的抓起布满鲜血的战刀和折断残破的长矛,带着冰冷的、漠视一切生命的申请,一刀一枪的劈刺着敌人,直到敌人被杀心惊胆颤,又如há水般退了回去,方才歇手,倚墙而坐,等候华佗率领的医疗队前来治疗,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战力,等待着敌人的下一次的进攻。
甄宓立在袁府正门口,静静的注视着已是满布疮痍的袁府,秀眉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侯涓不知在何时走到了甄宓的身旁,娇俏可爱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惊惧和愁容。
“甄姐姐,你说那个姓袁的,他。。。。他会不会派兵回来解救我们?”
甄宓轻笑着点头,道:“放心吧,妹妹,邓大人在事前已是派人通知了那个木头,他一定会做出最妥善的安排,派人回来援助的,要知道,他不是别人,他可是那个从不肯吃亏的袁尚,而且他是我们看中的男人,我们一定要相信他的决断。”
夏侯涓闻言一愣,接着轻轻的点了点头,紧紧的握住了甄宓的手,两女就这么静静的对视着,相互依靠着将信心传递到对方的心坎之中。
府邸之外,吕玲绮率领的兵马已是隐隐的能看见袁府那高大的府宅,还有府宅之前,那些即将准备着再一次进攻的叛乱之军。
吕玲绮杏眼一眯,抬手甩起方天画戟,对着身后的兵卒们高声喝道:“弟兄们,攻杀!主公有令,所有胆敢攻打袁府的叛军,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话音落时,便见吕玲绮身后的兵马开始蜂蛹的向着袁府宅院门前的士卒们冲杀过去。
叛军正yù再一次的进攻府宅,突听远处杀声震天,顿时呈现出了一片慌乱,在王东的指挥下,仓惶的改变战阵御敌。
吕玲绮蓄势待发,且来势汹汹,与王冬麾下的叛军交战,几乎是将其一击即溃,叛军或死或伤,仓惶逃窜,王冬本人被吕玲绮一戟刺死,将其首级悬挂于马前,恐吓叛军余众,一举奠定了胜利的基础。
府宅之内,吕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