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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是这样不利于攻击的路段,袁军各部却是尽皆埋伏于此,准备狙击攻杀而上,即将于自己交战的曹军。
山岭之上,黎阳袁军的主力已是和从邺城赶来的袁尚会和,袁军所有的文职高级挂职称人员亦尽皆坐守于此,包括老板袁尚,二把手袁熙,司马懿,田丰,沮授,逄纪,郭图等等一群人等。
逄纪左瞅右瞅,来回扫视了好久,突然将双手一掐腰,咋咋呼呼的放声抱怨道:“怎么整的,这么平坦的道路,前不着林后不毗谷,怎么适合埋伏敌军么?这跟与曹军正面冲突有什么区别?这哪个笨蛋设计的路线!真他娘的笨!”
却见田丰,沮授,司马懿等人一起同情的看了逄纪一眼,然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齐刷刷的抬起手来一起指了指逄纪右方,一脸灰暗铁青的袁尚。
袁尚满面yīn沉,狠狠的窊了逄纪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是我这个笨蛋设计的路线,真是让逄先生失望了。”
逄纪闻言浑身一抖,嘿嘿的冲着袁尚干笑。
“要不。你设计一个怎么样?”袁尚满面微笑,但微笑中明显的有着几分淡淡的冷厉。
逄纪尴尬的嘿嘿直笑:“不用了,主公本领了得。设计出来的路线一定是深谋远虑,无人可解的,属下才疏浅薄。我这点本事就不在您面前东施效颦了。”
“别介啊,我他娘的这么笨,你那么灵,要是把这次设计路线的事全权交付给你,你一定是设计的完美无缺,来来来,从现在开始你是三军主脑,这仗我全权交给你打,逄大帅你可千万别客气,一定要好好指挥。(。)我看好你哦。”
逄纪闻言,脑瓜子上的汗像流水线似的,刷刷向下直冒,闻言一个劲的摆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主公。您可别寒碜我了!就我这熊样哪是干主帅的料,主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才是我军制胜曹军的关键所在,属下以有您这样的主公为傲。。。。。。。主公,你威武啊!”
袁尚收敛笑容。狠狠的白了逄纪一眼,话锋一转道:“知道我威武,那以后就别跟我起幺蛾子,消停儿点行不,一天天都不够跟你们累心的。。。。。。。。是这样,我之所以选这种不利于埋伏的地点儿埋伏,是因为曹军的智者实在太多,而曹ā本人亦是天下第一枭雄!地势太险峻的地方,他肯定是不会中计的,所以说,咱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在这种地势相对平坦的地方埋伏他,令其中计的机会才会相对的大一些。”
沮授慨然而叹,道:“是啊,对于曹ā这种人,想要让他跟随咱们的计策步调,在某些方面就一定要作出一些牺牲,不然不足以引诱他上钩。”
袁尚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实在是没有办法啊……田丰仰头看天,估摸了一下时辰,道:“这个时候还没有来,莫不是曹ā真的不追了?”
东方的太阳渐渐的升至了头稍的顶端,可是南面的斥候依旧是没有任何动向。
难道连环计的布置真的全都白费了,田丰心中不甘心!
“报~!”
众人正心焦之间,终于见到了一骑斥候飞马而回,对着山坡上的袁尚拱手禀报,声音嘹亮当空。
“启禀主公。南面沙尘升天,曹军兵马已至!其间主要名将旗帜俱全,可以看出是曹军的主力!”
众人闻言,顿时心头一震,却见袁尚转头对身边的传令兵高声道:“传令三军,全体戒备,准备迎战曹军!”
“诺……此时的曹军亦是行驶的飞快,现在在他们的眼中,只有争风夺秒的加快脚步,拼了命的追上从黎阳撤走得袁军,才有可能打开僵局,一举奠定收复河北的基础。
一想到河北这块大肥肉,曹ā的眼中就不由得迸出点点的光滑。
久,实在是太久了!打从他起兵开始,扫黄巾,讨董卓,灭吕布,除李傕,定袁术,降张绣,时至今rì他终于能够进军河北,而且也有了胜利的希望!
天下虽大,但祸患莫大于河北,只要能平定河北,一统北地,凉那刘表刘备,孙权刘璋之辈又何足挂齿?天下之大,再也无人能阻挡的了他曹ā的脚步!
所以说,yù定天下,先平河北,必须的!
“主公,前往有一山谷,会不会有袁军的伏兵!”亲将曹纯的声音将曹ā从神游天外之中拉了出来,举目望去,却见前方虽然有一山谷,不过两端低矮,中间宽大平坦,毫无立缀伏击之。
想了一会,却见曹ā摇摇头道:“以此地为伏击之所,全无优势可言,况且袁军着急赶回邺城,士气不高,心神俱乱,此时不追,更待何时?”
曹纯闻言会意,随即转头对着身边的曹军大声呼和道:“将士们,加把劲,冲过这段山谷,剿灭袁军,夺下邺城,平定河北,然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曹军闻言得令,士气恢弘的向着山谷之内冲锋而去。
“咚咚咚咚——!”
一阵响亮的鼓点声在山谷之内乒乓作响,但令曹军诸将心头猛然一惊,抬头望去,却见平坦的山谷平原之中,以吕玲绮的无极营,张颌的大戟士,赵云的白马义从为主脑的兵马,好整以暇的出现在了曹军的视线当中,这支兵马的正zhōng yāng,一个偌大“袁”字锦旗正随风飘舞,气势恢宏,仿佛正在映hè着他们强大的战意。
紧赶慢赶的所有曹军,在见到这种清醒时,心头猛然一沉,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了他们的心头。
曹ā愣了愣神,接着看了看前面好整以暇的袁军,和他们当中那杆标志着袁尚官位署名的大纛旗,嘴角突然的升起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呵,这个竖子,居然还真的给孤设套了。不错,不错,真有一手!”
夏侯惇单眼一咪,咬着牙齿冲着曹ā道:“司空,袁军早有布置,退也不退!?”
“退什么?给孤打!狠狠地打!不管他们设下什么计谋,孤已决定,今rì无论如何,都要击溃袁军主力,拿下邺城!”
“诺!”
“呜呜呜!”
正说话间,两旁的山坡之上乍然响起了牛角之声,却有数道由袁军组成的黑è巨浪,夹杂着惊天动地的威势,向着曹军冲杀而来。
曹ā的此次北伐之战的终曲,终于在这成锆岭拉响了最终的闭幕之曲!
马蹄轰鸣,旌旗招展,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空,一瞬间就乌云蔽rì,仿佛天地为要为这场即将展开的大战而悚然动容,大地之上,双方浓烈得化不开的恩怨杀机开始肆意蔓延,浓烈的仿佛在空气之战也清晰可闻。
曹军也毫不退让,以虎豹骑和虎卫军两大究极兵种为前驱,所有的曹军将士在各部将领的带动下分为数队,向着从四面八方冲向自己的袁军迎战而上,他们胯下的战马跑时不断的吐出浓烈的白气,与之衬托的每个人的眼中布满了的那浓浓血丝。
“轰!”
袁曹两军如同逆流而合的两道滔天巨浪,恶狠狠的冲撞在了一起,崩发出一串耀眼的青è火花。
“杀~~!”
伴随着浓烈的喊杀声,双方的刀枪兵器叮叮咚咚的交织在了一起,只是一个瞬间的照面便已有数十人被开膛破肚,鲜血直流。
兵对兵,将对将,一场标志着天下两大势力的倾斜的交汇战,在一条条的计谋之后,终于演化成了真刀实枪的会战,孜然肆虐在这血雨腥风的战场之上。战斗越杀越烈,方圆一里之内,已是根本看不清青青的草地和黄黄的土壤,入目所及的,只有那被鲜血染红的土地和残肢断臂,到处都是一片赤光,如同地狱血汤一般的血腥气,在拼杀的战场上愈来愈浓烈,闻之yù呕,见之惊心。
两军二十万人的庞大战役,一旦发动,就绝不是那么容易停止的。
战场上你死我活的残酷选择,以及充斥四周的血腥之气,无一不在刺激着双方战士的五感与心ìng,它们诱发了这些将领兵士们潜藏在心底的嗜血和疯狂,仿佛一个可以将人打穿越的棒子,一棒子把他们削成了石器时代的那些不要命的原始疯子,双方兵士拼命的挥舞着刀器,子哇怪叫的狠戾冲锋,像两柄针锋相对的兵刃,一次又一次的互相碰撞下,除了那耀眼夺目的火花,还留下了一个个残缺不全的豁口。
袁曹双方战场上的伤亡人数正在飞速的增加,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眨眼间就消逝殆尽,这就是乱世,这就是战争,它是人类历史上最为光辉伟大的篇章,亦是人类历史上最令人作呕的败笔。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所对应的人,不光是曹ā,也有现在的袁尚。RQ
第二百零六章 恩怨难明
成锆岭中;曹ā指挥全部的兵马在这里与袁军交手抗衡;双方奋力厮杀;只打的昏天黑地;rì月无光;战场各地;到处都挥洒着令人作呕的鲜血;四方之土;到处都充斥着足以粉碎人身的杀声与怒容。
虽然袁军此番所埋伏的地形并没有占有多大的优势;但他们毕竟是主动方;而且是以有心算无心;而曹军连夜追击;无论是身体和jīng神都已是到达了一个极限;而且在乍然见到了袁军的埋伏之后;这心中难免会有一些犹豫和慌张;而袁军以守对攻;整装待命;在士气方面上面无疑会占据一定的优势的。
刚开始;曹军凭借一时之勇力;尚能与早已安排布置妥当;整装待命的袁军拼他个相亭抗礼;打他个铁骨铮铮;只是时间一长;这方面的劣势就开始逐渐的显露了出来。迎击袁军的各部曹军开始呈现了节节败退之局;若不是曹军本身乃是天下jīng锐;又拥有一众优秀的将官坐镇指挥;只怕单凭这些劣势;就已经被袁军干掉了。
可绕是如此;此刻的袁军士卒也已经是损失惨重;不但兵马死伤无数;就连各部主将;碑将;偏将;下降战死沙场的也有数百有余;其中;就连坐镇黎阳多年的上将蒋义渠也被曹军帅将夏侯惇一枪刺死;一命呜呼;端的是令人惋惜之极。
就在这种僵持不下的局面当中;在袁尚的方面也发生了一件小小的插曲。
曹军大将夏侯渊在左右冲杀之间;突然仰头看到了远处山坡上;率众毅力在山间的袁尚;虽然他不曾与袁尚面对面的见过;但夏侯渊走南闯北;也算见过了颇多世面;单冲袁尚的仪态与相貌;身着的铠甲与服式方面;她就可以确定对方的身份。
这小子;一定是敌军的主帅无疑;保保的!
一看到敌军的主帅袁尚;夏侯渊这心里就蹭蹭的往外冒火,这个混帐东西。不但屡次与我曹军作对,让主公一统北方的宏伟战略不能够实现,还他娘的把我侄女给拐搭走了!我哥死的早,这侄女就跟我亲生闺女一样一样!本想将来为他寻觅一个好人家嫁出去,没料到却是白白的便宜了这个混账东西,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想到这里,夏侯渊再也忍耐不住。将手中的战枪一挥,冲着跟随在他身后的本部兵马喝道:“弟兄们,给我上!踏平山头。剿灭袁尚!说什么也得给老子把这口气出了!”
“杀!”
随着夏侯渊的招呼,其本部兵马皆如虎狼之徒一般,蜂拥着向着山上的袁尚冲杀而去。
此时的袁尚并没有注意到夏侯渊。他只是紧张的注视着山谷间的平原处,那些拼杀的最激烈的各大场的动静,他身边的亲卫谋士们也一样,直到夏侯渊的兵马都打到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