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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玲绮哼笑了一声,道:“阉就阉呗,你吓唬谁呢?”
司马懿则是一脸的哭腔,低声道:“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吕姑娘,你们俩真是亲两口子啊……黎阳正南方,曹军帅帐。
“伤亡情况怎么样了?清点的如何?”曹ā半瞌着双目,轻轻的敲打着桌案问道。
曹ā下方,奉命清点伤亡辎重的程昱,闻言将一份详细的清单呈递到了曹ā的桌案之上,曹ā轻轻的用手拨拉了一下,一目十行的在上面看了一圈,低声道:“损失…。。有这么大?”
程昱长叹口气,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曹ā左面,夏侯惇迈步而出,拱手谏言道:“主公勿要忧虑,我军损失惨重,袁尚那里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咱们还有再战之能,死战到底的话,鹿死谁手,尚还犹未可知也。”
曹ā长叹口气,低声道:“继续硬战下去的话,孤有信心能够打赢袁尚,不过,目前的我们却是耗不起的,中原四战之地,处处都有威胁,我纵能打赢袁尚,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因兵力不足而为他人所乘,实不可取,当务之急,还是暂且撤军,方为上善之策。”
夏侯惇闻言张了张口,却见曹ā抬手挡住了他的话头,话题一转,将事情引向了别处。
“这次战役,听说妙才他受伤了?”曹ā的面è古井不波,淡然地问道。
夏侯惇闻言,面è一红,点头道:“是!”
“伤的怎么样?重不重?”曹ā继续开口询问。
“有劳主公惦念,妙才他虽然中箭,但不过是腋嘎之所,并无大碍。”夏侯惇急忙拱手回应。
“哦……。”曹ā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听说妙才他是在攻打袁尚的时候被箭hè伤的?”
“是!”
“袁尚乃是敌军主帅,身边定有护众,岂能轻易中招,妙才此举未免轻乎。”
夏侯惇拱手言道:“妙才也只是想为了主公分忧而已。”
曹ā轻轻地点了点头,忽然又道:“孤听有人禀奏报说,战场之上,袁尚好像还管妙才叫什么‘岳父’?”
夏侯惇闻言一哆嗦,急忙道:“主公,您想哪里去了!那分明是袁家小子的激将之计,主公切切不可怀疑妙才啊。”
“想哪去了。”曹ā摇了摇头道:“孤只是关心一下妙才而已,妙才乃是孤之股肱,从患难时起事,对孤之忠心,天地可鉴,孤岂能疑他……。元让你告诉妙才,涓儿的事不光是他的事,也是孤的事,rì后我定会想办法替他将涓儿从袁尚手中救出来,让他宽心就是了。”
“多谢主公!”
曹ā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颇有些冷厉的问道:“张辽怎么样了?可是冷静了一些了?”
夏侯惇jīng神一震,忙道:“张辽打伤了子和,现已被许褚,于禁二人捉拿囚禁,主公,对于他该当如何处置,还望主公明示?”
曹ā闭着眼睛想了一会,突然道:“把他领过来,孤要亲自问他!”
第二百零九章 班师回城
曹ā脸èyīn沉的坐在帅帐之内,谁也搞不清楚他现在的心里想得是什么,也弄不清楚他对张辽目前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态度?
凭心而论,张辽是个人才,无论是武艺,统帅能力,排兵布阵,还是计谋,张辽在整个曹营之内都可算是个中的顶尖高手,综合来看,在整个曹营当中,也只有曹仁,徐晃等寥寥数人能与其相提并论,这一点不论是曹ā还是其帐下的诸位谋士,都是相当地清楚的。
但是,现在的张辽毕竟投身在曹ā麾下尚且不足五载,虽也是战功赫赫,但却并不能完全算得上是曹ā的心腹,特别是每当一想起当初张辽投身在自己麾下时所提的那几个要求,曹ā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赌登感觉。
特别是最近几年,袁军又突然冒出了一个吕布之女吕玲绮,虽然知道并不会影响到张辽对自己的忠心,但曹ā的心里却又总是放心不下,每每思之,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犹疑之感。
这就是枭雄的多疑本ìng啊!
就这样,在反反复复的思虑之中,曹ā的思绪千回百转,踌躇不定,直到张辽身上被捆着绳子,被一群虎卫军半送半押解的带到了曹ā的帅帐之中。
“末将张辽,拜见主公!末将身负重绑缚,不能全将礼,还望主公恕罪!”
曹ā看了看在他面前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张辽一眼,挥挥手命他身后的虎卫军退下。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漫步走到张辽的身边,仔细的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突然开口言道。
“ 文远,你脸è苍白……。。瘦了,是不是最近睡的不好啊?”
张辽闻言,不卑不亢。不慌不辱,只是恭敬地回答道:“回主公话,末将最近却有心事。扰得自己思绪不宁,夜不能寐,身思疲惫。颇感劳累,还望主公见谅!”
曹ā轻轻地“嗯”了一声,仔细地打量了张辽几眼,道:“孤亦是知道你的难处,想必你心中所思的心事,便是那吕布之女把?”
张辽闻言丝毫没有慌张,只是坦荡荡地回声言道:“主公英明,末将rì夜所思之事,确是在此!”
曹ā背负着手,在帐中来回漫步。恍如不经意地说道:“听说那女子与你有些师徒之谊?”
张辽点头言道:“主公所言,然也。”
“那就是了……本以为自己已是与吕氏有了一个了断,不想凭空又闪出了一个吕布之后,故友之女,人非草木。也难怪你会有所心焦,此乃忠义之举,孤不怪你……可是文远,战场之上,你却为了那女子与子和相并,这。是不是就有点过了?”
张辽闻言面è不变,只是将头深深的低下,朗声回道:“末将知罪,愿凭主公处置!”
曹ā闻言一愣,目视了张辽好半晌,方才疑惑的开口言道:“怎么?你一点都不辩解么?”
张辽闻言面è不变,朗声言道:“末将在战场之上,临阵与自家将领敌对厮杀,按军法例,该当斩首示众,有什么值得辩解的。”
曹ā闻言,双目微咪道:“这么说来,你是后悔了?”
张辽呵呵一笑,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焉能有所悔,若是让末将从新选一次,末将依旧还是会这么做。”
曹ā闻言愣了好半晌,道:“如此说来,那吕布之女,纵然是让你废却ìng命不要,也要保她了?”
张辽闻言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是!”
“文远,孤可待你不薄啊?”
“主公待我之恩,张辽永感腑内,永生不敢相忘,故而今rì请主公以军法处置于我!还望主公成全!”
曹ā的面è在不知不觉间变了一下颜è,双眸亦是凶光暴闪。
但这变化却仅仅是一瞬间,并没有被低着头的张辽看见。
“哈哈哈哈~~~~!”
少时,却见曹ā突然莫名其妙的仰天长笑,笑声中包含着深深的赞许与浓重的欣赏之意。
“ 文远啊!”只见曹ā笑着走到了张辽的身后,抬手刷刷刷几下替他解开了绳索,拍着他的肩膀道:“文远,真义士也!让孤深感敬佩之!”
张辽闻言顿时一愣,诧然地看着曹ā言道:“主公,您,不杀我了?”
曹ā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文远如此豪情忠义,若是杀了你,孤岂不是成了昏聩之人?你今rì对吕玲绮之所为,不比当年关云长在孤之麾下思念刘备之豪义,都是深令人敬佩之举!”
说到这里,却见曹ā顿了一顿,道:“文远,孤答应你,若是有一天,孤真的攻破了邺城,吕布之女,孤必不伤害,只是会使人送回许都,相会其母,并为其择选婚嫁良人,为她选一个好的归宿,让吕氏一门后继有人,完成当年你我在下邳之协议,你看如何?”
“主公!”张辽闻言不由得热泪盈眶,单膝跪倒在地,冲着曹ā拱手拜言道:“臣张辽誓死报答主公之恩,今生今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曹ā笑着抬手将张辽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笑道:“好啦,跟孤还用整这些虚事儿,有什么道歉的话,还是去跟子和说罢,孤是原谅了你,可毕竟被你打伤的人是他,有什么话,一会憋好了到他的帐篷内说去,说得好说得不好,孤可就管不了你了!”
张辽闻言哈哈一笑,道:“主公放心,曹纯将军那里,自有末将前去负荆请罪。”
曹ā闻言点头笑了笑,道:“不论如何,这就得靠你张文远自己的本事了……对了,文远啊,妙才的膝下有一个侄子,叫做夏侯尚,字伯仁,如今已是应了孤之相召,入伍从军,现任军中偏司马,这孩子底子不错,是块当将领的好苗子,孤有意让他到你军中锻炼一下,跟你学学文韬武略,你好好帮孤和妙才提点一下他,如何?”
张辽闻言,急忙拱手道:“主公之命,末将敢不遵命!”
曹ā笑着摆了摆手,笑道:“明白就好,好了,你也征战了一天累了,下去休息吧!别忘了去子和那里!”
“诺!”
张辽说罢请辞,转身向着帅帐外面走去,刚走到帅帐门口,突听曹ā喊住他道:“文远!”
张辽闻言停住了脚步,转头问曹ā道:“主公唤我?”
“你当初跟吕布南北征战,大概有多少年啊?”曹ā一脸和善的笑着问他道。
张辽闻言一愣,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的回答曹ā:“回禀主公,末将当年随温侯,南北征战至徐州…。。大概有十年有余吧。”
曹ā闻言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张辽下去。
张辽的脚方一踏出帐外,便见曹ā的脸è瞬时变得yīn沉。
“十年…。。十年……还真是不久啊……来人,传夏侯尚到帐中见孤!”曹ā猛然向着帐外传令道。
少时,却见一个年轻的小白脸走入帐中,向着曹ā拱了拱,道:“主公,您唤我?”
曹ā点了点头,冲着夏侯尚招了招手,道:“伯仁,你过来,孤有一件大事要吩咐于你!”
夏侯尚闻言愣了愣,傻傻的走到了曹ā身前,附耳过去,却见曹ā趴在他的耳朵边,叽叽咕咕的说了一大通,却是天知地知,其二人知,其他无人知晓他们二人在说些什么。
夏侯尚闻言顿时冷汗直流,满脸变得煞白,不敢相信的看着曹ā,道:“主公,这,这能行么?他…。。他可是张辽啊?!”
曹ā冷冷的注视着他,道:“有什么不行,孤授予你临机专断之权,你在他麾下,尽管肆意而行之……。若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的话,你将来还能有什么出息?”
夏侯尚……冀州,邺城。
在得知了曹ā确切的退过黄河,罢兵北伐的消息之后,袁军终于班师回邺城。
遥遥的看见那座高耸入云的高大城池,袁尚的心中不由得飞出一种异样的情怀,虽说并不是第一次返回这个城池,但每一次看到这个高耸入云的城头,袁尚这心里头就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冒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情怀。
毕竟,那里属于自己的家,有着自己思念的亲人,累了可以安枕,苦了可以倾诉。
司马懿跟在袁尚的身后,遥遥地看到了邺城的城门,急忙对着袁尚言道:“主公快看!邺城所有的官员都出了迎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