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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朝文华鼎盛,江山锦绣,自打在孝武皇帝刘彻之后,在塞外诸族的部落当中就一直充当着领导者的地位,由于汉朝实力的庞大,人口的众多,其影响的深远甚至可以干涉到册封诸部落的单于之位,番邦各族年年上供,岁岁朝奉,就连各族之间有什么战事摩擦,都清一è的提请汉朝的统治者议定裁决。所以说,在这片个时代的亚洲大地上,大汉朝就是所有族群部落的扛把子!说一不二,地位超绝。
但那毕竟都是曾经的事情了,如今的汉朝,因为各路诸侯的内战,消耗严重,无暇顾及塞外各族,此消彼长,近几年来,临近并州的鲜卑和匈奴已是逐渐呈现了凶蛮复苏之势,虽然如此,但由于中原曹ā扶持了汉帝,安定了内部,又有北地两大枭雄袁绍和公孙瓒坐镇并、幽,对各部形成了遏制,因而各部各族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就在最近几年,汉朝北方却发生了剧烈地变动,先是公孙瓒克死易京城,后又是袁绍身死亡故,再加上河北与中原不断地相争,导致塞外诸族的野心在不知不觉间再度的呈现死灰复燃之势。
最重要的证据,就是这位乌桓使者所带来的消息:鲜卑三大族广邀诸部落会盟。这种事在以前几乎是闻所未闻的!
袁尚的脸è有些发青,他俯身在这个时代也有些年头了,对这些高层的震动动作有着很敏感的察觉,他心中很清楚,若是不赶紧解决这些问题,不久之后,异族部落对于汉朝中原的内部。将形成不可估量的巨大威胁!
低头仔细寻思了许久,却见袁尚转头对着司马懿说道:“仲达,这事你怎么看?”
司马懿的脸è也很不好看。一扫往rì里的不正经神è,思虑良久,方才缓缓地开口道:“主公。如今我中土大地,群雄割据,诸侯相争,国力比之当年大有不及,控制不了北境的这些异族,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塞外之人好战少用计,他们没有本ìng原则,嗜杀争强。各部之间多有矛盾摩擦,特别是鲜卑大三部,常年互有攻伐,如何会突然间联合起来,广召会盟?这其中必有蹊跷”
“有何蹊跷?”袁尚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表示反对,只是静静地续问司马懿。
司马懿想了一想,道:“这也是在下的妄自揣度懿怀疑,此事只怕是个中土的某一路诸侯有关系,挑起边境纷争,破坏我北境稳定。他好从中取利,以得良机!”
袁尚闻言长叹,点头道:“我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最怕的也是这一点异族蛮子不可怕,可怕的就是有中土的某股势力搀和在这当中,而且我总是觉得,挑起这次事的势力,和上一次暗杀攻杀公孙续,嫁祸袁家的手笔,都出自一人之手!”
司马懿轻轻地点了点头,叹道:“很有可能主公觉得,这些事会是谁挑唆出来的呢?”
袁尚和司马懿幽幽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开口道出了一个一样的名字。
“曹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袁尚身边,夏子急的火急火燎,差点没从原地蹦起来。
此时地夏子已经可以完全肯定了袁尚的身份,随意出入太守府,被临戎城城主称呼为主公,而且还是一个自报家门为袁三的人!
到了这个时候,夏子若是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堂堂的袁氏家主,河北之雄的话,那他可就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蛋了。
天意难测!想不到自己离家出走一趟,居然会碰到这这位传说中的青年霸主,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天意?
但不论是不是天意,夏子都觉得,自己的父亲曹ā绝对不会做出勾结外族,对付本朝内部之人的事情!
没有错,夏子两字正是曹植的化名。
不论世人怎么说他的父亲,说他是jiān雄也好,说他是汉贼也罢,但他绝不相信他父亲会做出这样败坏本族的事情!
绝不!
看着脸è激动的通红的曹植,司马懿不由地有些好奇,他奇怪地上下打量了曹植几眼,用一种怪异的声音沙哑地说道:“你那么着急的替曹ā说话干嘛?曹ā是你爹啊!”
夏子的脸顿时变得通红。
“反正,反正我觉得曹ā不会做这样的事!”夏子一脸激动地挥着双手,略有些暴怒却又略有些腼腆地道:“据我所知,曹ā出身孝廉,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汉朝司空之位,乃属于他的意料之外,他原本的志向,不过是希望死后,能在坟墓上刻写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他最崇拜的,就是长平侯卫青与冠军侯霍去病,希望能够效仿他们,肃清寰宇,扫灭境外群伦,扬中土国威!虽死无憾!”
司马懿闻言,不屑的冷哼一声,道:“世间杜撰传言而已,言乃不及实,这种骗小孩的话你也信?”
夏子气的嘴唇直哆嗦,颤抖着言道:“我信!我为什么不信!这不是传言,肯定都是真的!”
司马懿一指夏子,好奇地问袁尚言道:“主公,您从哪找来了这么个蠢材?真是笨的可以。”
“好了!”袁尚轻轻地挥了挥手,淡淡地对司马懿道:“具体是谁在背后搞鬼,咱们在这也不过是妄加揣度,我意,咱们此番不妨往塞北走上一趟,想办法混入这个所谓的异族会盟,瞧瞧这当中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若是塞外诸族对我北境果然是有异心,我就立刻回来调兵遣将,把他们全都灭了,顺便再把那个躲在背后捅刀子的拎出来!”
夏子闻言一楞,眨眨眼静静地看了袁尚好久,突然开口道:“我也要跟你去!”
“你?”袁尚转头瞪视着他:“你跟我去?你知道我是谁吗?”
夏子瞅了瞅鼻子,一副没张开的样子,道:“天下之中,能年纪这般轻,气势这般雄浑,威势这般充足,又在北地如此为尊者,除了那位河北之主的袁公,我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人选了。”
“你倒是也不算太笨!”袁尚轻轻一笑,道:“不过你既然能猜出我的身份,想必也应该知道,我此番去漠北的事关重大,身边所带的人,必然都是勇者或是智者,绝不会能有拖后腿的人,况且你跟我不过认识一天而已,你凭什么让我带着你去?”
“就凭就凭”夏子犹豫了好久,终于是狠劲地一拍大腿,恍然地言道:“就凭我也是一个汉人,希望能够为我大汉朝的安定繁荣出上一份力!”
袁尚上下打量了夏子几眼,笑道:“你这份心意倒是很令人钦佩,不过就你这小体格子,我要是你,老老实实的待在这不添乱,就是对我大汉朝作出的最大贡献。”
“你”夏子气愤地一指袁尚,撇着嘴哆嗦了许久,然后突然醒悟过来,道:“我。。。。。我自小研习过很多的番邦异语,此去可以给你当翻译,以为照应!这样总行了吧?”
袁尚闻言一醒,紧紧地盯着夏子好半晌,终于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夏子心中一宽,思绪中泛起了深深地波澜。
他此次想要与袁尚一起去漠北,并非一时心血来há,而是司马懿适才的话深深地刺激到了他。
为了他的父亲曹ā,为了他父亲的名誉,为了证明心中所知道的父亲才是真正的他!他曹植,必须要亲自去看个究竟!去看看自己的父亲倒是变成了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jiān雄,还是仍旧保持着当初的那份为国家着想的荣耀。
中原许都,司空府。
“主公,主公!好消息,好消息!”许褚一脸兴奋的模样,奔进了曹ā所在的书房,一举一动都包含着无尽的欣喜。
曹ā面容憔悴,正坐在主位上揉着太阳穴养神,闻言急忙抬头望去,见许褚进来,赶忙开口询问道:“什么好消息,可是找到植儿了?”
许褚呆了呆,重重的摇了摇头,道:“四公子的消息尚在调查之中,属下说的好消息,是从河北那面传过来的!主公,袁尚那小子有难了!”
“哦?”曹ā闻言jīng神一振,道:“怎么回事?”
许褚随即将手中的一副竹简呈递而上,曹ā赶忙抓住,一把展开,细细地阅读了起来,不想这一读之下,却是脸è越来越黑,双目中jīng光大盛。
许褚浑然不觉曹ā脸è的变化,犹自在那里兴奋地自言自语道:“此番漠北诸族部落变乱,必然会在北地边境引起大乱,袁氏边境出了疏漏,必然得调集兵力与各部异族相抗衡,如今二虎相争,就是我们得利的时候,主公,连俺都能看得出来,此乃是天赐良机,咱们只需要在边境集结兵马,审时度势,随时准备出战,只等袁尚与塞北的异族蛮子打得难解难分之际,便可乘乱出击,直捣邺城”
“放屁!”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曹ā一生怒骂,但见呈报的竹简从他的手中凌空而出,“啷”的一声正好砸在了许褚的天灵之上。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三王首领
曹ā怒气冲冲,一股冲天之气由天灵中喷薄而出,他挥手一扔,将那卷竹简凌空扔到了许褚的头顶之上,劲道之大,差点没把许褚这九尺大汉砸蒙,直勾勾地盯着曹ā,许褚的心中泛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不解与委屈。
自己明明没说错什么啊,这不都是为了主公好么?好好地动什么手啊?
曹ā满面愤慨地瞪视着许褚,一直瞪着一直瞪着,就这么静静地瞅了许久,突听曹ā将牙一咬,用一种严厉的声音冲着许褚喊道:“你觉得你很委屈是吗?”
许褚闻言一愣,接着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张口道:“主公,属下这可是为了您好啊!袁氏占据河北,树大根深,实力雄厚,像咱们上一次那么费力的联合关中诸侯两路攻杀都没有撼动其根基,若是在这么迁延下去,早晚等袁尚回过气来,转守为攻,到时候吃亏的可就是咱们了!”
曹ā静静地盯着许褚良久,然后猛然站起身来,用慷锵有力的声音对着许褚说道:“孤与袁尚之战,乃是时之战,势之战,天意如此,非出自本心,局势而已,不可强求,胜败仅凭手段天命,却又岂能容得外族异种干预?引外入土,残害同种之事,我曹ā誓死不为!”
许褚闻言,不由得有些发呆了,在他的印象里,主公从来没有出现过现在的这种激动情绪。
在许褚的印象里,曹ā是一个为了打败对手。无所不用其极的当世枭雄,英雄是他的一面,狡诈是他的一面,仁慈是他的一面,豪情是他的一面,凶狠也是他的一面。
就是他,就这这样包含着多种情愫原素的曹ā。成为了现在曹营的顶天之柱,就是这样的他将这些猛将智士深深地吸引,心甘情愿的为他平天下。效死力。
可是跟随了曹ā这么多年,许褚才发现在这位被各种ìng格包杂涵盖的主公背后,居然还有着这么一种特殊的感ìng情愫。
那就是他身为一个中土汉人的无上自豪与不容被侵犯的尊严!
“许褚。你记住,我们是大汉人,是天朝上邦!纵然现在天下乃多事之秋,但引外寇入境之事,咱们决计不可以为之!纵然是将来拿不下河北,纵然是将来孤让袁尚给灭了,也绝不可以行此下策!”
对于现在的曹ā,许褚不由地肃然起敬,他冲着曹ā恭敬地一抱双拳,朗声回应道:“属下明白主公的意思了!属下适才糊涂。说了混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