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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后必成大业,自己若是真能归顺东吴,必然可一展胸襟抱负!
看来,这凌ā此番yù与自己共同追击黄忠,棒打落水狗乃为其一,想跟自己结好关系,却是其二啊!
此等良机,焉能错错过?
“好!凌将军如此厚意,老子就与你携手共进!拿下黄老头儿的首级,将军可自行回去跟吴侯请功!老子绝不抢夺!”
凌ā摇头道:“黄忠老儿的头颅值几分功劳?若是能得甘侠士同归江东,方才是凌某进江东来的第一大功!实乃人生一大乐事也!”
甘宁仰天长笑:“好!将军!走!”
“追!”
甘宁与凌ā携手并进,共同去追杀黄忠,此一幕岂能跑出司马懿的眼中?
但见司马懿重重的“呸”了一声,双眸之中骤然露出了yīn森的毒神!
击杀黄忠,此刻已不是重中之重,当务之急,是把甘宁和东吴的关系彻底搅黄!
司马懿转头看了看自己脚下船边的一把硬弓,再看看远处器宇轩昂的甘宁和凌ā,嘴角微微一撇,吩咐身边负责掌控船的水寇道。
“加速行进,火速跟上老大还有那东吴战将的船!”
水寇闻言,不由得一愣,道:“二哥,追杀黄忠,大哥和东吴将领去就行了,咱们跟着干什么?”
“少废话!让你快点你就快点,不该你问的别问!”
水寇见司马懿发火,也就不敢再言,随即加速行进,将船一点一点的靠近了甘宁和凌ā的船边。
甘宁和凌ā此刻所有的jīng力全落在了荆州水军和黄忠的人头之上,焉能顾及后方?
眼看着凌ā的背影越来越近,司马懿轻轻地咽下一口吐沫,然后悄悄的拉起弓箭,瞄准凌ā的背影,约莫距离差不多了,骤然放出一箭!
一边放,他的嘴中还一边高声叫喊:“黄忠老儿,吃我一箭!”
司马懿自幼jīng通六艺之道,箭术虽然不及一流将领的百步穿杨,但却颇有些准头,再加上此刻是从后面hè对方的后背,对方又对自己毫无防备,又是在很近的距离……。
此一箭焉能不中?
“噗嗤——!”
司马懿一箭直接hè入了凌ā的后腰处,只把这位东吴战将疼的仰天长喝!
“啊啊啊——!是谁!是谁在后面hè我!”
甘宁和东吴的士卒们听了声音,顿时大惊,急忙转头望去,却是看见不远处的船头,司马懿正提着长弓一脸抱歉的笑。
甘宁面è一变。
“老二,你他娘的疯了!hè谁呢!”
司马懿抱歉的一摆手:“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想hè黄忠来着,一不小心……准头偏了!”
“你他娘的这偏的也太大了!你会不会hè箭啊?”
“我就会一点……”
甘宁闻言顿时大怒:“会一点就别拿出来瞎比划!刀剑无眼!多他娘的危险啊!”
说罢,甘宁急忙转头,对着凌ā道:“凌将军,你别生气,那是老子兄弟,一个文人,给我出谋划策的,武艺不jīng,失准了……。。”
凌ā呲牙咧嘴,一边让士卒用布帛给自己堵住流血的伤口,一边摇笑道:“不碍事,不碍事,你兄弟箭术虽然不好,但杀敌的jīng神可嘉,甘侠士勿要怪他……不过这准头确实臭了点……”
凌ā的话还没有说完,但听身后突然又响起一声怒吼。
“黄忠老儿,你再拿命来吧!”
“噗嗤——!”
半空中一声弦响,却是又有一支箭直接由后方hè入了凌ā的后脊之上。
凌ā面è一变,急忙用手中剑扎在船沿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以免坠落入江。
甘宁面è大变:“凌将军!你……。。”
凌ā面无血è的抬起头来,冲着甘宁虚弱的一笑。
“侠士,别怪他……准头臭点没关系,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话还没有说完,一声弦响伴随着一声怒吼又是再度于江面上响起!
“黄忠老儿,拿命来,拿命来!狗娘养的,去死吧你!”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七章各有所算
司马懿的这第三箭,终于起到了他想象中的效果。
经过前两次的瞄准与校对,司马懿这第三箭终于直刺在了凌ā的后脖颈上,一箭入喉,穿透了他两腮之间的大动脉,顿时一股鲜血如同迷雾一般的激散在了空中。
可怜凌ā一片赤诚前来助阵邀请甘宁归顺东吴,却是被司马懿狠心暗算,一代良将没有死在战场敌人手中,倒是被友军中的小人下了黑手,着实是可歌可叹,死不瞑目。
凌ā身形一歪,两只虎目瞪得如同铃铛一般大小,他用最后的气力不甘心地瞄了甘宁一眼,身形晃了一晃,接着编骤然跌入了江中。
江中之水乃因他的血迹而变得鲜红,触目惊心之余,又不由得让人心碎,感慨万千……。
多年之后,司马懿无事时曾与袁尚闲聊三箭hè死凌ā之事,袁尚仔细思考,给了司马懿几句极为中肯的评价。
袁尚说,司马懿此番前来江南,最妙的就是这三箭!他司马懿这三箭亮了!
后来,袁尚还为此特意组织一群能歌善舞的乐师舞者,亲自指导,将司马懿这一出下江南hè杀凌ā的经过,演绎成了戏曲故事。
袁尚将戏曲提前数百年演变而发明,借此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位戏曲创始人。
至于以司马懿为主角的这出延续千年而经久不衰的戏曲故事,也被袁尚起了一个极其霸道的名字。
这个故事,被袁尚命名为——“亮箭!”
……………………
“凌将军!”
见凌ā落水身亡,东吴水军校尉士卒不由得尽皆悲愤出声,好多士卒奋勇跳下江水之中,去打捞凌ā的身体,而经过此一变故,无论是甘宁的贼众还是东吴的兵勇,都没有心情去追杀黄忠了,任凭荆州水军逆江而上,越逃越远。
甘宁则是两眼发直,呆呆地看着被凌ā鲜血染红的那一片江面,又瞅了瞅那些双目喷火,杀气逼人的东吴士卒…
甘宁不会了,不晓得咋办。
“甘宁!你这贼厮,暗害我家凌ā将军,我等与你势不两立……杀!”
也不知道是东吴军中哪一个校尉的悲愤呼喊,凌ā麾下的士卒随即调转船头,不再去追击东吴水军,而是向着甘宁所引领的一众水寇冲杀而来。
悲愤之意,带动了这些东吴水军强大的动力,他们一个个双目充血,牙呲崩裂,大有恨不能将甘宁一众全部平吞之势。
司马懿也不闲着,将弓箭一撂,拔出腰间佩剑,吼叫道:“弟兄们,还愣着干什么!东吴水军杀过来了!若不还手,我等尽皆为东吴阶下囚矣!都给我杀!…杀~~!”往上冲啊!
甘宁麾下的水贼也不是吃素的,从来都是他们嚷嚷着杀别人,哪有一群彪贼被人劫杀的经历?
此刻得了司马懿的扇风点火,再加上东吴哀兵的猛烈攻击,水贼们一个个也是露出了本来凶悍的面目,嚎叫着驾舟迎上,与凌ā一部硬碰硬的死磕在了一起。
贼寇们不管不顾,与凌ā部下拼杀,甘宁却不好唬弄,更兼他将一切瞅在了眼里,焉能不明白这其中奥妙?
此刻甘宁本人不但没有亲自上前去搏杀东吴士卒,反倒是命士卒调转船头,将舟轲开至于司马懿船只的附近,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司马懿的船头。
甘宁满面暴怒,一把抓过司马懿,像是提溜小鸡崽子似的把他凌空拽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嘶声怒吼。
滚烫的热气迎面而扑,数不尽的吐沫星子直接喷在了司马懿的面颊之上。
“你他娘的是故意的!”
司马懿晒然一笑,低声道:“大哥,这是个美丽的误会……”
“误会个屁!你他娘故意乘对方不备hè死凌ā,断了老子归顺东吴的后路,你当老子痴呆啊?…………老子宰了你这贱种!”
说罢,便见甘宁手中的战刀已然抬起!
司马懿顿时大惊:“大哥,咱们俩是兄弟啊!”
“谁他娘跟你是兄弟!老子瞎了眼!认你坐第二把交椅,谁曾想你这孙子如此算计老子,你今儿说什么都必须死!”
司马懿抽了抽嘴角,道:“大哥,你现在杀我不得啊!你以少胜多战败了黄忠,令荆州侧目,再加上凌ā也是死在你手中……。”
“放屁!凌ā是你杀的,与老子有毛关系!”
“是是是,凌ā是死在我的手里,但是孙权不知道啊,兵卒们回去定然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到时候你想抵赖也赖不了的,你杀东吴大将,孙权必然深恨于你!荆州和东吴两大势力都与你结怨,谅你一泉之清,焉能匹敌江海?没有我,你对付不了荆州和东吴啊!你今rì若是杀我,不久的将来,你自己也是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
“你!!!”
甘宁气的咬牙切齿,但手指的刀却已是随着司马懿的话而缓缓的落了下来。
是啊,没了这个贱种,荆州水师,东吴水军,两股庞大的诸侯势力,自己一介水贼如何应对?
天下之气事,莫过于想杀一人而却又要仰仗一人,令人无之奈何。
“你…你可气死老子了!”
甘宁狠狠的将钢刀向着假吧一劈,暴怒道:“事到如今,你说该怎么办?”
司马懿冷静的言道:“眼前只有凌ā一部,其余四将的水军还未得虚实,都在压阵,乘着这个当空,你赶紧亲上前线,杀他几个校尉,迫退凌ā的水军,然后咱们火速撤走,等回了水寨,我再告诉你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甘宁狠狠地白了司马懿一眼,心中虽然不甘,但也无奈。
“行…马袁,你行,你等着!你等着的!回了水寨,老子非把你剁成八块解气!”
说罢,便见甘宁转头,冲着一众水寇高声喝道:“都随老子上!杀退凌ā之兵!”
三江口一场大战,黄忠败走,凌ā身死,甘宁两方得罪,唯有司马懿一人坐收渔翁之利,不可谓不贱。
就在三江口大战发生的同时,李松和袁尚押解粮草的船只,已是缓缓的行于江上。
床仓之内,李松急的一脑门子汗,不断地追问袁尚。
“袁三,依照你话里的意思,黄忠此番,必败无疑了?”
袁尚点了点头,道:“败倒是说不上,但肯定是跟东吴两败俱伤,然后让甘宁渔翁得利,抢了彩头。”
李松跺了跺脚,道:“那跟败有什么不一样啊…袁三,你就这么肯定?这事难道一点转机都没有了?”
袁尚耸了耸肩膀:“万事无绝对,转机也不是没有,不过我估摸黄忠失利的结果,大概得有仈jiǔ成。”
李松闻言不由得仰天长叹,狠道:“可悲可叹啊,本想借着黄忠的光,此番出来也建他几份功劳,不想这一下子全都化为泡影,惜哉,实在是惜哉!”
袁尚看了看一脸愤恨神è的李松,不由轻笑道:“李公何必如此伤感?黄忠败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李松闻言,白了袁尚一眼:“瞎说!黄忠败了,甘宁水贼气盛,我有什么值得高兴地?”
袁尚摇了摇头,道:“不然,万事有利则必有弊,甘宁自打反出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