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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姜维眨巴眨巴的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袁尚从袖子中掏出一本褶褶皱皱的四尺丹,往孩子的手中一塞,笑道:“翻开看看。”
姜维疑惑的看了袁尚一眼,接着翻开了书本,仔细的看了两篇之后,脸sè顿时变得通红。
“叔叔……这书上男男女女的小人,怎么都光着身子呢?”
“废话,不光着身子那还能叫chn、宫、图、吗?……不是,我是说,不光着身子,那还能叫绝、世、秘、籍吗?练习绝世秘籍的人,都是光着身子的!”
“哦?”姜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想要吗?”袁尚笑呵呵的看着姜维道。
姜维琢磨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袁尚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纸……
“我也不收你钱,想要的话,把这纸卖身契签了,然后乖乖的叫我一声师父,这书就是你的了!”
“…………”(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七章设计投靠
天水,姜冏府。
今天,刚刚上任的天水太守接到了一位贵ke,这位贵ke不是别人,正是姜冏的现任老板,坐拥天下一半江山的大司马大将军袁尚。
本来领导到自己的家里来慰问,对于属下来说是一种重视,是好事,但很显然今天袁尚来这里的目地不纯,令姜冏暗暗叫苦却又无可奈何,面对着袁尚时,连一个假装的笑容都乐不出来。
没办法,什么领导一进屋冲人要儿子?这要是都能乐出来,那纯粹就是有病。
看着袁尚一脸和善,实则却透着狡诈的笑容,姜冏几是哭无泪。
“蒙主公欣赏,看上犬子,收入门下,实乃是姜门之大幸……只是犬子年纪尚幼小,而来不过七岁之龄,若是随主公回了河北,在下尚且不说,但是我那妻子只怕就是rsi夜想,不能成寐啊。”
袁尚点了点头,道:“母子分离,却是人生中之大不幸……要不这样?你们一家也跟我回河北,这天水太守你也别当了,换个人,我在冀州中军给你谋个上将之差,前程似锦,不比这地方郡守要强!”
姜冏拱了拱手,道:“主公厚意,属下心领了,只是属下久居此地,却是故土难舍,再加上关中新定,赵都督正需是用人之际,属下岂可因私而废公。”
袁尚闻言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把你儿子单独带走了。”
姜冏闻言头皮有点发麻。
“主公,我儿子……你非要带走不可啊?”
袁尚甩了甩手中的契约,道:“没办法,你儿子为了一本chn宫……一本绝世秘籍跟我签了卖身契约,我只是按章办事,履行手续办……不过你不用担心,姜维这孩子是个好苗子,我看他将来必成大器,故而有意栽培,回了河北,我一定让门下最好的老师教他六艺之道,传授课业,好好培养!”
姜冏看着袁尚手中的那纸所谓的契约,脸皮不由得直抽抽,但却也无奈,只能恨他儿子脑袋缺根弦,也不知道是一本什么破书,就把卖身契给签了!
不过,主公既然对姜维如此重视,甚至不惜用这种方式亦要收入门下,只怕r后自己儿子的前程将远非自己可及,搞不好出相拜将亦是可能的。
如此,倒也算是光耀姜家一门了。
于是乎,在临行转回长安之前,袁尚又从姜冏那里收得了小姜维做徒弟,算是此行之中的最大一个收获。
不过,现在的袁尚,心中倒是有着一丝忧虑,那就是赵云对他说过的关于王女的话,虽然赵云只是凭借着自己的一丝嗅觉,但袁尚知道赵云并不是信口开河的人,若非真有怀疑,他是绝对不可能轻易冲自己长那个口。
如此一来,现在仔细的琢磨琢磨,这中间还真是有些问题,别的不说,单说当初宋建屠戮王女的全族,宋建为什么要那么做?只是为了反对自己的对羌抚和政策?简单了吧!那时候的宋建跟自己打的不可开交,正是仔细si虑如何反败为胜之时,还有闲心琢磨自己的对羌之策?
而王女的存活也有点问题,他说他父兄将她藏匿于地窖之中,方使她躲过一劫,既然是藏地窖,那为什么只藏她一个?不藏别人?若是说只能藏一个的话,那为什么不藏男丁,偏偏只藏她一介女流?
难道女的能比男的跟能为族中报仇?不见得吧!
想到这里,袁尚的脸sè顿时就n沉了,王女这女子的身上若是果然有疑点,那这事就值得商榷了!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当然袁尚肯定一个女流之辈只身一人肯定是做不到这么周密的,她背后或许有着什么人在指使着她……
抱罕市集,还是那个水果摊前,还是那两个对接之人。
王异一边假装的挑选着瓜果,一边对扮成果贩子的李儒言道:“事情的前后我已经都说给你听了,袁尚为了名声似乎并不打算招安你,你还是赶紧乘着没被发现,走吧!”
“走?!”李儒恶狠狠的攥了攥拳头,怒气冲冲的道:“宋建已死,我还能往哪里走?天下诸侯皆不能容我!我已然是无处容身了!”
王异摇了摇头,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李儒哼了一声,道:“你想把自己摘出去?休想!我若是死了,你的家人也休想得到好去!我把他们全都杀了,拉倒地底下给我陪葬!”
王异闻言,深吸口气,道:“李儒,你是疯了吗?你鸩毒先帝,为天下诸侯所不容,乃是你咎由自取,与我有何关系?你要杀我的家人,你杀了他们你就能活命了?我告诉你,不可能!你要是非要如此的话,那咱们就拼个鱼死网破,你杀了他们,我把事情全都告诉袁尚,大不了我一家子换你一个,咱玉石俱焚便是了!”
李儒闻言顿时一窒,他本来是想威胁一下子王异,万万却没有想到此女居然如此刚烈,能说出这般的狠辣之言。
王异是不是想玉石俱焚他不知道,但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绝对不会玉石俱焚的,他之所以这么固执的拿把,还不是想要活命?
想到这里,李儒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道:“王小姐,多虑了!我刚才一时情急,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呢?其实,你的家人都好端端的,在下好吃好喝的让人供着他们,绝对是不曾少了一个寒毛,只要王小姐配个,救我逃难,你的家人自然是好端端的送回到小姐身边,在下说话算话!”
王异狠狠的白了李儒一眼,道:“我一介女流之辈,如何能帮得了你呢?”
李儒想了想,道:“事到如今,唯有设计让我为袁尚立下大功,让他欠我人情,抹去恩怨,方才能够争取到一线归顺之机。”
王异闻言一愣,道:“立下大功?立下什么大功?”
李儒嘿嘿一笑,低声道:“比如说,咱们设个套,让我立下一个救了袁尚xng命的大功,或是救下袁尚亲人的大功,你看如何?”
“…………”
第五百零八章一代名师
听了李儒的话,王异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白眼中全是深深的鄙视。
但见她重重的将手中遮掩的水果往摊子上一撂,道:“姓李的,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打从你跟本姑娘第一次见面,就一直这个那个的威胁本姑娘为你做事,先是让我用美人计勾搭袁尚,然后又让我设计给他下毒,宋建阎行被杀之后,你又放弃了原先的全部计划,让我给你打探袁尚对待你的态度消息,如今消息打探出来了,你又起幺蛾子说什么给袁尚设套?姓李的,你到底是有谱还是没谱?给我个准话!再东扯西扯,本姑娘豁出全家xng命不要给你陪葬了!咱看谁玩的过谁!”
王异这一番话说出来,声音不小,吓得李儒浑身哆嗦,一个劲的冲着王异伸着手指头,发出‘嘘嘘’的声音。
“姑nǎnǎ!你小点声!某家错了还不成吗?”
朝夕之间,二人的身份却是掉了个转,王异反ke为主,占据了主动。
李儒使劲的冲着王异摆手,然后还四下寻摸,生怕附近有袁军的探子,那他基本就可以立地成仙了。
“你别喊!年纪轻轻的一大姑娘,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呢……”
“废话,又不是我的事,我干嘛要沉得住气?”
“好好好好……”李儒无可奈何,一个劲的服软,道:“要不这样吧,王异……啊,不是……王姑娘!要不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我配合你,还不行么?只要把这事解决了,我就立刻送还你的家人,还向他们当面磕头赔罪,你看可以不?”
眼看着李儒一副苦楚告饶的架势,王异面sè冰冷,心中实则是在暗笑。
她毕竟非是一般女子,刚开始因为自家受制于李儒,叛军又不曾得灭,故而卑躬屈膝,一直唯李儒马首是瞻,可如今叛军已然被袁尚收拾了,李儒又处在这么一个生不能生,死不想死的地位上,此刻若不能将局面反转过来,那她便也就不是那个智勇双全的王异了。
仔细的寻si了一下,王异说道:“你先把你自己照顾好了,别让计划在没实施前就被袁军的探子抓了,至于办法么,我随时想随时做,估摸着袁尚马上就要领兵返回河北了,这些事我估计得在河北实施,你安排一下也最好暗中去河北,到时候在设法跟我取得联络,我会随时给你消息。”
“去河北?”李儒的脸sè有点不太好看,他犹犹豫豫的道:“那样对我而言会不会太危险了?”
王异淡然一笑,道:“你不懂得什么叫做灯下黑吗?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还做梦返还中原?乘早滚到西域吃屎去吧。”
“你……”
李儒闻言顿时气结,四下瞟了瞟周围的嘈杂的人群,李儒点了点头,道:“行,算你狠!就按照你说的做!可届时,你若是没有计谋能助我脱离眼下之境,那你就等好吧。”
二人就这么互相较着劲,气鼓鼓的瞪视着对方,谁也不肯认输。
几r后,袁尚将枹罕中事安排定了之后,随即起兵先撤回长安,然后再以长安为中转站,返回河北。
返回长安之前,袁尚曾特意找王异谈话,告诉她灭族的大仇已报,阎行宋建授首,她也大可不必在留在自己身边为奴,领一笔开支,回家务农,找个人家好好地过r子。
王异当即磕头表示,袁尚替她全族报仇,是她的大恩人,此等恩情此生此世也难以报答,誓为袁尚为奴为婢一生方才能得以心安……
总之就是一句话:这娘们不肯走。
王异有这种表现,按道理来说,也算是人之常情,但落在袁尚的眼中,再联系赵云曾对他说过的话,就有些特殊的意味了。
这女子不肯走,莫非真是有什么n谋?
朋友之间的影响是显著的,而兄弟之间的影响则更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此时的袁尚受到了赵云话中的影响,因而对王异开始产生了疑虑。
既然他不肯走,就姑且将她留下,看看她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既然对王异产生了怀疑,那检验一些东西也是势在必然,袁尚先派人去查证王异被灭全族的具体事宜以及她的身世,另外依旧让王异不定期的帮她足道,不过对她准备的洗脚热水,却暗中专门派医者进行检查,却也没发现什么毛病。
两个人,一主一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