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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一番鏖战,马岱最终不敌,率领着一众兵马向后方撤去。
张飞甩了一下蛇矛上的鲜血,哼道:“袁军的断后兵马布置的倒是巧妙,可惜都是这等衰将,那庞德虽然有些本事,却也拦你我不住,文长,咱们不必惧怕,直接大肆掩杀吧!”
胜了两阵,魏延的雄心也有些被激发起来了,但由于前番几次被收拾,相比之下还是小心了一点。
“三将军,咱们再小心的跟一阵,若无大碍,便可大肆掩杀不迟!”
张飞想了想,觉得也是,随即道:“也好!”
二人随即领着兵马,小心翼翼的跟了一阵,转过几道弯后,一众兵马再次出来拦路。
不是别人,正是整顿兵马,再次拦路的庞德。
“张飞,你还有完没完!给你点甜头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屡次深追,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张飞见又是庞德,眼珠子一转,心下大喜,暗道袁军的断后之兵莫不是只有庞德和马岱两支?其余的兵马都在加紧往阳平关回去布防?
想到这里,张飞大喜过望,更不多说,直接率兵再一次的冲杀了过去。
张飞能想得通个中关键,魏延也自然能!他心下大喜过望,暗道挽回颜面的机会来了,若是杀了庞德,当初被生擒的面子岂不是全都能挣回来了?如此甚好!
想到这里,魏延也是鼓足全力,指挥兵马助张飞搏杀。
双方又是厮杀了一阵,庞德敌不过两员猛将的联手掘击,无奈之下只得再次而走。
张飞和魏延又小心的追杀了一阵,却是马岱又出来拦路,但挡不得多时又是急撤。
如此连败七八阵之后,张飞和魏延终于摸清了袁军的底细,看来袁军断后的兵马家当,就是庞德和马岱二人!
这两个虽然厉害,但断断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且连败七八阵,锐气已丧,此时若是不乘机大肆掩杀,猛追袁军主力,日后何时再来的这等良机?
于是乎,张飞和魏延终于放下了心中的犹豫,指挥兵马全力追击,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两人猛追一阵,打破了庞德和马岱的两线防卫,将其兵马驱散,向着阳平关猛烈追击,来到一处山谷,此时天色已经有些发黑,张飞和魏延心中着急,害怕跟不上袁军的主力,加紧催促兵马,尽快追击。
“咚咚咚咚!”
就在二人追的深入的时候,旁边的山上突然想起了一阵擂鼓之声,二将随即勒住兵马,站稳脚跟,抬头望去,却见侧面的山上的草丛之间,一展红色的战鼓在其“乓乓”做响。
而战鼓之旁,一个身披银家红袍的年轻将领正矗立其间,笑眯眯的依稀盯着下方的两员猛将。
一见此人,张飞的眼中顿时一警,眸中适才的激动与火热已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浓重的阴郁。
“袁尚!”张飞憋了半天,可最终感觉自己好像是无话可说,只是憋着劲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袁尚笑盈盈的冲着张飞摆了摆手,接着开口言道。
“张将军,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在固山大发慈悲,撤出兵马放了你一条生路,你却领着兵马千里奔袭追杀,不把我连根拔除誓不罢休,这未免太绝了……张将军,咱们今后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张飞闻言狠狠的呸了一声,道:“放屁!谁他娘的跟你一起玩耍!袁尚,识相的自己下来乖乖的束手就擒!不然等俺现在杀上山去,将你这卑鄙小人剁的尸骨无存!”
袁尚闻言噗嗤一笑,道:“张飞,你脑子有病吧?本少爷既然敢在此等你过来,就证明本少爷有能力在这里把你摆平!汉中之地是我老袁家的地盘,少爷我在这一直是横着走,何时轮到你姓张的在这吆五喝六?”
说罢,便见袁尚笑盈盈的一指山栾,道:“这里山势陡峭,草木丛生,地域狭窄,进退很不自如,若用火攻,试问张将军何以当之啊?”
张飞和魏延闻言,不由得脸色顿时大变!
“嗖!”随着一声犀利的箭想,便见两山之间乍然多出了许多的编织藤球,袁军士兵在两侧将其点燃,接着将其向山中推了进去,接着便见稀稀疏疏的火箭顺着其山间向下飞射而出。
顷刻间,山谷被火光映射的火热,一场大火在谷中顺势而起!
张飞一边用蛇矛拨着火箭,一边气的高声大骂。
“袁尚狗贼!又用这等卑鄙毒计,在这大肆放火杀生!殊不知引火之道甚是歹毒,毁人废物之举,你难道不怕遭到天谴吗?”
袁尚在山上竖着耳朵听着,闻言微微一笑,道:“不怕,荒郊野岭的不禁烟火,五环外放火朝廷不罚。”
“………………”
此时在对面的山下,正是司马懿施招布置一切,从防火的位置,到排兵布置,再到引火之物的准备,一切都是他在做精密的准备。
不得不说,现在的司马懿跟当年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无论是计谋,兵法,布阵,挥手间都有大家风范,不再是当初那个袁军的吉祥物。
司马懿一边看着山下被火烧的焦头烂额,前后不知所措的蜀军,一边摸着短须子,阴郁的笑道:“诸葛亮不来汉中,那就在汉中斗一斗庞统,卧龙凤雏,我倒要看看他们的能耐到底有多大!”rs
第六百二十二章 交卸兵权
袁尚火烧张飞和魏延的军马,在退守阳平关的防线上,又败了蜀军一阵!
谷内火势凶猛,被围困在其中的蜀军被烧的焦头烂额,私下奔走,丝毫没有反击的能力,面对人类无法抗拒的自然力量,再凶猛的军士也会被击败击溃。
张飞身上也是多处被烧伤,他呲牙咧嘴的挥舞着丈八蛇矛,拼了命的向着外围冲杀出去。
面对火势,张飞余勇仍存,虽然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但凭借着自身的实力和所向披靡的气势,终究还是杀出了一条生路,奔着南面仓皇逃窜而去。
张飞虽然逃走了,但他手下的军士却几乎是全军覆没,没有一个能跑到出来,包括各级的大小将官,甚至是……魏延!
按道理来说,以魏延的勇武,想要杀出这种火场嘈杂的乱阵,虽然会很艰苦,但也不是不可能,但问题是,现在的魏延身受重伤,他前番被赵云设计,身上中了好多箭,如今重伤未曾痊愈,便犹自出征,能够上战场,已算是他相当厉害,面对这种险情,如何又能有多余的体力冲杀出重围呢?
此时的魏延,与麾下一小部的本部兵马,被困在了山谷之外,他们虽然冲出了火场,却被堵截在外面的袁军围困,魏延鼓足勇气,血战袁军,虽然不曾落了下风,却也是难以杀出重围之中。
但随着周围围困兵马数量的增多,本就是浑身伤痛的魏延,终于也开始渐渐的支撑不住了,而与此同时,率众处理完其他蜀军的袁军本部主力,也开始向着魏延的方向慢慢的聚拢。
此时的魏延身边士卒尽被杀散,自己则是被十余骑兵包围,那些骑兵也不用兵刃伤他,只是用马套来回投掷,将绳索围绕在魏延的身上,绕着圈的奔驰,意图将他绑缚生擒。
魏延虽然身受重伤,但好歹也是刘备麾下屈指可数的猛将,他被绳索从马上拉拽到了地上,却并不服输,还是挣扎着站起身来,用左右两手拽住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缰绳,接着大喝一声!
瞬时间,便见那条绳索两端的骑兵,被站在地上的魏延一左一右的生生从马匹上拽了下来,落地地上,磕的是七荤八素。
魏延犹自不肯服输,用脚在地上挑起一柄断枪,一记飞踢,那断枪直接扎入了另外一名骑兵的胸口,顿时便见鲜血四溢,飞洒半空。
看着魏延在场中浴血拼杀,浑身是伤犹自硬抗不退,袁尚不由得有些动容了。
“他是谁?”
袁尚身边,庞德侧马而至,低声道:“末将与此人交过手,他是蜀军上将魏延。”
袁尚闻言,做恍然大悟状,点头道:“原来是魏延,难怪有些面熟,当年在庞统布下的火阵当中,我倒是跟他见过一面,难怪。”
此时的魏延,虽然连伤袁军数骑,但也是强弩之末,浑身被绳索勒的生疼,且头晕眼花,摇摇欲坠,即使如此,魏延却犹自站立不倒,气喘吁吁的看着周围的袁军。
此时的乱战场中,张飞逃走,剩下的蜀军死的死,投降的投降,坚挺抗战的一个不剩,只有魏延一个人犹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袁尚驾马来到魏延身边,看着一脸浑身绳套,满面不甘心的魏延,微微一笑:“给魏将军松绑。”
那些使劲拽着绳索的骑兵,闻言都是一愣,生怕这人反扑伤了主公,可是再看看袁尚身边,膀大腰圆,满面正容的庞德,随即松了一口气,抽出兵器隔断了绳套。
绳套一松,魏延长输口气,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原来他适才也并不是强撑着站在原地而是被绳索强拉着,想倒地倒不了。
袁尚看着趴在地上的魏延,微微一笑:“魏将军,好生勇武!”
“哼!”魏延重重的哼了一声,道:“要杀便杀,何必多费唇舌!”
袁尚微微一笑,道:“我为什么要杀你?”
魏延闻言皱了皱,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想杀我?”
袁尚点了点头,道:“如此勇猛的将领,如此善战的良将,如此英雄的人物,我为什么要要杀你?”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拜你为大将军,留在我的麾下,替我南征北讨,建功立业,镇守一方。”
听了这话,魏延不由得顿时一愣,接着皱了皱眉。道:“那我若是不答应呢?”
袁尚面上的笑容不变,闻言一笑道:“不答应也没有关系,那你就走好了?”
“什么?”听了这话,不但是魏延,就连袁尚身边的庞德都不由得懵了。
袁尚却是不管不顾,道:“来人啊,扶魏将军起身,配上好马,请他回去!”
听了这话,魏延不由得愣了愣神,接着便见几个袁军过来连拉带拽的将他扶上了马,接着一拍马屁股,硬生生的将马匹拍走了。
庞德在袁尚身边,见状急忙低声道:“主公,魏延这厮本领不俗,乃是刘备手下大将,若是将其放走,只怕日后会后患无穷啊。”
袁尚呵呵一笑,道:“你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不过你放心,肯定是没事的。现在放走魏延,应该是比不放走他的好处大……听说魏延是一个自尊心很高的人,连续被擒拿了两次,你认为他日后在刘备眼中还会有面子么?这样的人,不久之后就会成为刘备军的一个不稳定因素,你等着看好了。”
汉中之战,袁尚全线撤退,回军阳平关,并狠狠的收拾了张飞一把。与此同时,远在洛阳之地,刘协突然朝会,下达了一个震惊朝野的决定。
天子决定收回兵权,亲自掌兵,以天子兵威之势而征伐天下。
此谏言一出,朝野震动!
当先第一个反对的人,就是徐庶。
“启禀陛下,自古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不领兵而征伐天下,一则失德,二则有险,如此行事非君之所为,况者,兵者……”
“好了,好了!”刘协不耐烦的打断了徐庶的话,道:“哪里来的那么的废话,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