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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点了点头,道:“我问的是场中规则!”
裁判想了想,道:“不许使用兵器。”
孙权点头一笑,道:“那就是了,既然如此,我想敢问袁大将军,你适才在场中,连击数人的东西,是什么?”
袁尚闻言一愣,扬了扬手中的弹弓道:“弹弓。”
孙权眉目一挑,道:“大将军,您违规了。”
话还没等说完,孙尚香就在一旁低声道:“区区一个弹弓,打鸟用的,也算是兵器,二哥,你好歹也是南面称孤的吴侯,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家子气。”
孙权闻言顿时一仰头,要不是估计周边有这么多的人,只怕指鼻子就得骂孙尚香了。
却见吴国太亦是开口道:“一个弹弓,不伤大雅之堂,左右他都过了,也就不必较真了。是不是,仲谋?”
“这……“孙权见自家老太太明显的是在维护女儿,并帮着孙尚香给袁尚说话,想要张口反驳,却怕惹母亲生气,只得无奈的忍了。
稍后,却见吴国太站起了身,看着眼前的二十个人,从粗狂的孟获到幼小的阿斗,挨个打量了一遍众人,最终又将目光落在了袁尚的脸上。
但见吴国太点了点头,道:“三场比试,第一场由我女儿出题,第二场由我儿子出题,而这第三场,则由老身自行出题来选女婿。”
众人听老太太讲话,似是跟下一场比赛有关,随即按捺心情来听。
吴国太长叹一声,道:“家夫早逝,留下我与姐姐抚养这几个孩儿,委实不甚容易,不想待孩儿们都长大了,姐姐却又先老身一步离去,虽说自古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老身身为人母,却又非为人父,因而只能做的半个主,至于另半个主,却得由老身的夫君来做。”
袁尚闻言不由一奇,暗道这老太太让自己的夫君做主?可孙坚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如何能给他女儿的婚事做主呢?就是从棺材里蹦出来,只怕也赶不上时候了。
却见吴国太对着身边的护卫道:“取古锭刀来!”
那侍卫应声而去,少时将当年孙坚使用的随身兵器“古锭刀”拿到吴国太的面前。
但见吴国太将刀缓缓捧至胸前,道:“诸位英雄,你们前几日上贡的比赛题目虽好,但却不符合老身的口味,老身这一次的题目,便是和过世的夫君共同出题,乃是以“此刀”为题!至于怎么个题法,留待三日之后再做详述,此刀乃老身夫君至宝,他若在天有灵,当以刀为媒介,择选佳婿,如此,老身当也可功成身退,告慰夫君亡灵。”(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三章 时势而论
吴国太对着在场的比赛众人说明,第三场比试要用孙坚的古锭刀决定赢家,一时间惹得众人纷纷诧然,心中颇为不解,一把刀,怎么就代表了孙坚的意愿?
就是坐在她身边的孙权和孙尚香,闻言也不由得有些惊异莫名,浑然不知道这久不问事的老娘,这一次面对天下群英,想要搞的是什么名堂?
而袁尚在不远处,看着吴国太手中捧着到那柄古锭刀,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波动。
时隔多年,古锭刀虽然已是卧居鞘内,久不问世,可那刀身依旧是流动着银白色的冷光,刀身狭长优雅,令人胆颤心惊,不敢逼视,刀身上刻了一排小字,仿如放血之漕,赫赫然的是一柄绝世宝刀。
沉寂多年尚且如此,可想当年纵横天下,在战场所向披靡之时此刀又是何等神兵?
而当年执掌着它纵横天下的江东之虎,又会是何等的英雄?
袁尚心思流转,却听吴国太继续道:“诸位英雄,各位看见此刀了吧?离此地百里之地,有一桑俞县,三日之后,各位只请往桑榆县等待,届时老身自会对诸位说明比赛规则。”
吴国太既是绕了一个弯,说是比赛当日宣布,随即也就各自撤去,回寨内安歇。
回了营寨,众人并没有立刻休息,高层人物而是聚集在了一起,商议比赛项目。
吴国太拿出古锭刀为题,却又不在校场比武,实在不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众人纷纷猜度,可想了半天却也没有想出这老太太仅用一把刀,会有什么比赛用意。
袁尚摸了摸下巴,仔细的思谋了良久,突然一摇头。道:“罢了罢了,老太婆的想法跟咱们正常人的想法不太一样,咱们怎么寻思也未必能猜得到,咱们也不用跟她费脑筋了,还是枕戈待旦,蓄势待发,养精蓄锐方为最佳之策。”
众人听得此言,纷纷点头,于是各自回营安歇。
袁尚也开始养精蓄锐,这三天里深居简出。足不出户,养精蓄锐,等待第三日的一场大战。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袁尚刚刚吃完了饭,准备去找司马懿等人去下盘三国杀放松放松,却有王双前来禀报,说是有贵客求见。
袁尚闻言一愣,暗道四周之邻虽然比比皆是,但不是敌人就是竞争对手。能称得上是贵客的还真就没有。
不过当王双一说出对方之名,袁尚暗道还真是贵客。
原来,前来找袁尚的人,竟然是孙尚香。
袁尚寻思了一下。最终还是请这位东吴郡主入帅帐见面。
不想这位郡主倒是别出心裁,没有要进来,反倒是要求袁尚出寨去见她。
袁尚闻言一愣,想了一下。随即领着王双并几名灰霜营的猛士走出帐外。
孙尚香依旧是一身红色的劲装,领着几名全身武器的贴身仆从,一见袁尚。孙尚香的双眸中先是闪出了一丝异光,然后迈步走到袁尚跟前,上下的打量了他几眼,道:“够小心的啊。”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不明所以地道:“郡主这是什么意思?袁某不太明白啊。”
孙尚香抬手一指王双,并他身后几名猛士,道:“本郡主不过区区一介女子,袁大将军见我,还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怕我吃了你啊……传出去,岂不让外人笑话?”
袁尚闻言恍然,呵呵一笑,道:“不小心不行啊,郡主勇武过人,巾帼不让须眉,袁某可是深有体会……”
说罢,抬手指了指前几天让孙尚香打肿的眼睛道:“郡主你看,我这包现在还没下去呢。”
孙尚香轻轻地哼了一声,道:“小气!”
说罢,从红袖中取出了一个小木盒,道:“这是我们江南名医调制的药,专治淤血红肿,你那点小伤,用了保准一夜就好。”
袁尚见状楞了一下,万万没想到孙尚香居然是来给自己送药来了,犹豫了一下,抬手接过,道:“谢谢郡主了。”
说罢,拧开盒子,将药放到嘴中,细细的尝了一尝,点头道:“味道还挺甜,一点都不甘苦,看来也不用水就能咽了。”
袁尚的举动惹得孙尚香不由得一愣,呆呆的看了他半晌,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默然许久之后,孙尚香突然幽幽地开口言道:“你是不是傻……”
袁尚眉目一挑,道:“看你送药给我,本以为你已经是改邪归正,怎么这么一会就打回原形了?你凭什么说袁某傻!”
“那药是外敷的……”
袁尚:“…………”
不管怎么样,孙尚香身为此次招亲的主角,又远来是客,袁尚没有道理不招待一下,但孙尚香执意不进营,相反的,还要求袁尚陪她去不远处的湖边溜达溜达,也不知想要做什么。
当袁尚问出,“你是不是想要乘机把我推进湖里”的时候,孙尚香柳眉一竖,掐死他的心差点都有了。
确认了孙尚香对自己确实并无恶意,袁尚便还是跟着他来到了乌林边湖。
孙尚香的女护和王双等人都是远远的跟着,并不参与其间。
袁尚和孙尚香走到湖边,夕阳渐下,残留的血阳照在湖面上反射出橙色的光辉,分外美丽,分外撩人。
孙尚香轻轻的一聊秀发,轻柔的湖风吹打在她的面颊上,带起了一阵微弱的处子之香,飘到袁尚的鼻息中,显得分外好闻。
袁尚站在湖边,看着南方景色,心中感慨万千。
南方风景如画,秀丽远胜北方,不知这一雨烟花之地,何时才能够归纳到自家的版图之中呢?
孙尚香静静的矗立良久,突然开口言道:“你为什么前来招亲?”
袁尚闻言一愣,沉默良久,方才缓缓地开口道:“时势。”
孙尚香闻言,脸色不知不觉间白了一白,道:“只是为了时势?”
袁尚点了点头,道:“只是为了时势。”
“若我哥不是江东之主,对于这场招亲,你还会应承么?”
袁尚斩钉截铁的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会。”
孙尚香闻言似是有些温怒,道:“说得这么决绝!你还算是男人么?就不会说两句谎话骗骗我?”
袁尚呵呵一笑,道:“不是我不能骗你,只是完全没有必要,敢问郡主,若是你哥不是江东之主,除却袁某之外,其他那些招亲的人中,又有几人会来?”
孙尚香闻言楞了一愣,接着道:“那至少,他们当着本郡主的面,不会说出你这们绝情的话。”
袁尚摇了摇头:“不是绝情,是实情,事实如此,天下如此,郡主招亲,天下人见过郡主的几乎都没有几个,却都是趋之若鹜,若是说他们各个都是倾慕郡主,打死我都不会信,郡主身为当世人中,又何必那么执迷呢?”
孙尚香闻言沉寂了良久,突然道:“他们没见过我,但你见过我,当年咱们在徐州有过一面之缘,除了你的时势,你对我就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么?”
袁尚微微一笑,道:“郡主,想法都是靠着彼此的熟悉感情一点一点的产生的,仅仅是靠着见过面,看一看长相,那样的想法,好像并不牢固,对我来说,反倒是不如时势来的实际些。”
孙尚香闻言若有所悟,接着点头道:“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不妨告诉你,明日的比赛,本郡主也会破例参加,到时候你我联合,争取把这个亲结成了。”
袁尚闻言一愣,道:“你也参加比赛?”
孙尚香笑着点了点头。
袁尚皱了皱眉,道:“可是,什么样的比赛会让你也有规矩可以参加?”
孙尚香笑着摆了摆手,道:“到时候就知道了,总之呢,明日的比赛,你我联合,结成盟友,我可不想让其他的那些臭男人占了本郡主到便宜。”
袁尚闻言微一挑眉,道:“你为什么非要跟我结亲?”
孙尚香呵呵一笑,眨了眨眼调皮道:“因为时势啊,你刚才的话提醒了我,与其选一个贪图江东利益的丈夫,倒不如找一个可以让江东贪图利益的丈夫!”
“什么意思?”
孙尚香竖起了一根葱指,道:“袁大将军,这天下呢,从来只有顺流的长江水,没有倒退的黄河渠,如今天下曹氏已亡,你袁大将军雄踞北方,占据天下三分有其二,别说是我东吴啊、南蛮啊,就是西川刘备和荆州关羽,也不见得是你的对手,为了时势,我江东自当主动结亲,何必螳臂当车呢?你说我说的话对不对?”
袁尚闻言不由得微微一笑,点头淡笑不语。
“所以呢,你为了你的时势,我为了我到时势,咱们彼此联姻结盟有什么不好?”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接着将手一抬,道:“君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