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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留下了无穷的后患,试想曹氏两代经营,名将如云,谋臣如雨,岂能使一朝一夕所瓦解?别看丞相现在闲居于漳河,但却一直暗中联络旧部,意图东山再起,如曹彰、夏侯惇、曹仁等名将,虽然赋闲,但却一直心怀复势之念,荀彧此刻还在许昌主持政务,夏侯渊在洛阳督军,都是身在袁营心念曹,更有张辽、李典、乐进等将虽然在袁尚麾下,却也可以旧义说动,只要燕王答应起兵
听着周不疑口中念叨的这些足可震惊天下的名字,拓拔力微心中不由得惊起千层骇浪,若果然如周不疑所言,一旦成事,自己便可脱离袁尚的掌控,届时索头部进入中原。割据一方,绝非难事。
拓拔力微权衡利弊,把心一横,道:“曹丞相打算怎么做?”
周不疑却没有回答,而是低声道:“燕王如此问我,可是答应了?”
“本王愿意应曹丞相之约。”
“好。”
周不疑点了点头,说道:“再过一个月就是新春佳节,其时人心欢散,警备皆松,曹丞相派我来前。曾找人卜卦,正月初一,龙起于水,野间玄黄,届时我家丞相将在邺城起事,燕王届时可率兵直入云中,进入河北境内接应,控制邺城,一旦邺城得定。届时并分兵取太行,邯郸,乐浪,辽东等重镇。大事可定。不知燕王意下如何?”
拓拔力微闻言细细念叨:“正月初一,野间玄黄,说的莫不就是本王么?只是河北文物,皆非易与。如何轻易敌之?”
周不疑笑了笑,道:“燕王太高瞧他们,如今包括袁尚和司马懿在内。却是都在中原,观望南方的大势,就连他的几位夫人,前一段时间也是齐去中州,如今的邺城内,只有袁尚之母,以及两个女儿,和刚刚出生不久的儿子,足见薄弱。河北英杰确实甚多,可惜真正有能耐的,诸如张郃、高览、沮授等人亦是皆在许昌,而田丰前一段时间虽然坐镇邺城,如今却也因宝鸡决口而转去治灾,不在境内。现在还在邺城得河北旧部,文臣以审配、逄纪、郭图三人为主,武将则是大将韩猛督军,这些人名义上是袁尚的重臣,实则一个比一个的草包,皆是庸才,唯有辛毗和荀谌二人算是有些才华,可惜也是一个被人排挤,一个病重在床,正是时不与我,此时不起事,更待何时?”
“好!”
周不疑的话,仿佛是有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说的拓拔力微浑身热血沸腾,不由得骤然起身,原地转了三圈,豪气云天地言道:“好!能有入驻中原,与袁尚一比高下的机会,本王所愿足矣,起事之机,但凭君定!”
周不疑与燕王议定之后,随即回转邺城,暗中与指挥他的曹植以及袁尚见面,并将见面的具体情况告知。
听周不疑说完,袁尚坐在原地,闭着眼睛,神色说不出的怪异。
“袁兄知否还有一丝侥幸心理,觉得拓拔力微会拒绝我的‘好’意?从而再给他,亦是再给你自己,一个选择的余地。”
袁尚摇了摇头,道:“事既以议定,就绝无更改,他纵然是与我有旧,但反目已是必然,绝无换转余地。只是他这些年确实帮了我不少的忙,想想确实可叹可惜。”
听了袁尚的话,曹植亦是不由得一叹,道:“我有时常常在想,人生在世,可以反复几次?是否因为一次错误,而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更多的错,从而难以回头。”
袁尚闻言,抬头看了看曹植,道:“你这话不像是再说拓拔力微,而是再说曹丕吧?”
曹植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你可有他的消息?”
袁尚慢慢道:“具体的消息没有,不过他应该是在边南之地。”
………………
………………
正月初一,新春佳节。
依照惯例,新春佳节普天同庆,官民皆乐,除夕年夜过后,邺城的街道依旧是欢声笑语不绝,好像昨夜的一番热庆并没有使得所有的人尽兴。
天气晴朗,虽然有雪,却是暖阳飘空,在这样的一个好天气里,邺城的欢乐更似多了几分喜庆之意,贩夫走卒络绎不绝,笑声响彻全城,平民百姓们手挑花灯,互相问候,一派普天同乐之象。
邺城不远的漳河边上,袁尚暗藏其间,遥遥望着远处一片节日气氛的邺城,不由得深吸口气,那股从北面而来的汹涌强流,将在这看似繁华似锦的城池之后,汹涌澎湃起来。
轻轻的脚步声在袁尚身后响起,打断了袁尚的思绪,转过头去,却是赵云缓步走来,道:“曹植已借欢庆之名,请逄纪、郭图二人晚上去其庄上赴宴,其间将二人居禁,至于韩猛,则会有郭淮和孙礼控制,为曹植起事做好文章,一旦事成,消息很快就会北传,届时拓拔力微当再无疑虑。”
袁尚点了点头,道:“让曹植悄悄的给逄纪和郭图等人通个气,告诉他们这是我主持的演习,别到最后拓拔力微没收拾呢,先把这两货给吓死,平白害老子得给他们出棺材钱。”
赵云闻言一笑,沉稳了一下道:“这里的事情安排完毕后,我也得北上了。”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道:“你和夏侯渊分兵行事,他为暗,你为明,还需多加小心。”
赵云闻言哈哈大笑:“我征战半生,遇敌无数,区区一个拓拔力微,能奈我何?”
袁尚摇了摇头,道:“还是小心为好,不要太过大意,以免小河沟里翻了身。”
赵云闻言不由得有些好奇,道:“哦,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关心我们这些属下的安全了?”
“不是关心,我是怕你不小心死了,又得多出一份棺材钱。”
赵云:“…………”
正月初一的次日,邺城变乱的消息就立刻迅速北传,曹植在邺城起事,网罗旧信兵将,亢邺城首要逄纪和郭图韩猛,并将三人囚禁,以求夺得大权,然事予不周,却得审配脱逃,固守邺城,与曹植等人在漳河对持。
消息一到,拓拔力微随即扬天大笑:“曹丞相君子也,果然言而有信!”
随后,其即刻发兵,直入河北,兵分数路,分别取云中,辽东,邯郸,太行等要地,自己则是亲率领索头部精锐,直奔着邺城奔驰,前往会和曹植。
索头部兵马直奔着河北内地而去,先奔着内地的上谷城而走,意图打开缺口,轰开直逼冀州的通路。
根据拓跋力微的线报,上谷太守刘远,乃是无名下将,更兼麾下良莠不齐,只有不足三千余众,击破上谷,不过仅需一日之功。
可是万万想不到的是,拓拔力微的计算却出现了重大失误。
上谷城池低矮,守军又不多,拓拔力微到了以后,连兵马休整都没有整顿,立刻就派遣先锋将领磨都领一万攻先士卒。
不想攻城不到两个时辰,磨都就灰头土脸的回来禀报,说是上谷守军虽然不多,可是众志成城,守卫极严,兼之太守指挥得当,己方一万攻城军几乎折了四成多,却连城门楼都没爬上去。
拓拔力微闻言不由得大怒,怒抽了磨都五十鞭子,并亲自令人来夺这上谷小城。
可他若是知道,此刻的上谷之中,已是有袁军第一的赵云亲自驻守,只怕就不会如此大意轻敌了。
第六百九十章 赵云之威
拓拔力微率兵攻至上谷,不想城中已有守将,袁尚麾下第一名将赵云奉命星夜暗中潜往上谷,指挥城中兵马,与拓拔力微决胜负。
索头部先锋将领磨都奉命领一万人攻城,不想不到一个时辰,就被赵云日翻,灰头土脸的奔回王帐请罪。
拓拔力微勃然大怒,亲自率军去攻打上谷。
这一次,拓拔力微亲自调遣了三万索头部兵马做攻城先锋部队,其势如同猛虎出笼,直奔着上谷城蜂拥而去。
而上谷城池中,兵马守军只有三千,实不足十分之一。
然而,赵云确实油然不惧,得知拓拔力微在第一次攻坚失利之后,又聚集三万兵马奔着上谷的方向而来,不由的幽幽一笑,接着立时下令,整备城内所有的骑兵,直接出城攻打敌军。
上谷太守刘远闻言不由得胆战心惊,忙请见赵云,直说道:“赵都督,拓拔力微势大,听说此番前来的兵马,足有八万之众,其先锋攻城部队,亦是不下三万,而我城中兵马仅有三千余,战骑在其中,亦是不过千余,守城尚且力不从心,如何能轻易出城,如此与送死何异?”
赵云一边命人给自己穿战甲,一边摇头道:“不然,正因为敌军知道我们兵少,想不到我们会主动出击,因此他们必然只会将一些手持攻城装备的步卒和挪运冲车云梯的士卒派在前面,而不能参与攻城战的骁骑,一定都在后方,如此却是给了我天赐良机。”
说到这里的时候,士兵已是给赵云穿好了铠甲,接着便见赵云转手拿过银盔,戴在头上,接着一把提起银枪。道:“本督现在领一支全副武装的战骑出去,冲入敌军前阵,必然是如虎入群羊之战局,必大挫拓拔力微的锐气!”
刘远闻言张了张嘴,心中暗道赵云之言虽然有理,怎么三千对三万……这个比例未免有点失衡的太严重了。
似是看出了刘远的担忧,赵云哈哈一笑,道:“刘太守尽管放心,本督做事,虽然胆大。却非鲁莽,若不是有八成以上的胜面,我断然不会如此行事……来人!点兵!随我出城!”
“呼呼呼呼呼!”
此时此刻,拓拔力微先锋步兵,正扛着云梯,驾着冲车,手持大盾,轰步隆隆的向着上谷城挪杀过来。
拓拔力微坐镇中军,仪表威严的观摩着己方的攻城。正所谓一力胜十会,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小小的一座上谷城根本挡不住他索头部男儿的凌然之势,更难挡他燕王逐鹿中原的勃勃雄心。
眼看着最前头的云梯攀登部队即将抵达上谷城的时候。上谷城的城门突然打开,一支枕戈待旦的骑兵成锥子邢的从城内快速奔驰而来,在当头大将赵云的带领下,如同一阵旋风。其速极迅猛的向着索头部军直刺而去。
坐镇中军,正准备指挥兵马攻城的拓拔力微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直冲向己方的骑兵。诧然言道:“那些家伙不要命了?”
诚然如同拓拔力微所言,这支骑兵的打法确实是不要命的,但并不是他们本身不要命,而是受到了主将气势的熏陶和鼓舞。
何为虎将?虎将便是以一己之力,当先冲驰,一马当先,视千军万马如无物,带动麾下三军的人!
在冷兵器时代,虎将的作用对于整支部队的战力确实有着巨大莫名的作用。
就好比现代的流氓古惑仔掐架,好几十人拿着菜刀,但心中总是哆嗦,没有一个敢真正动手杀人的,这个时候,就得需要一个胆大且不长大脑的带头点炮,当先砍出第一刀,如此才能把架真正的掐起来。
这样的人,生在古代叫虎将,生在现代叫虎逼。
赵云一马当先,舞枪当头杀入敌阵之中,手中长枪挥舞,瞬时舞三个枪花,而随着枪花的舞出,便已是有三个扛着云梯的士卒到底。
诚如赵云所料,由于万万想不到己方会直接冲出城来奔杀,拓跋力微的先锋部队都是扛着攻城器械的步,手中要么是推着冲车,要么是举着云梯,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