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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ā思谋了一会,嘴角慢慢的升起了一丝笑容,然后又洋溢成了一股豪爽的大笑。
“哈哈哈,不错,奉孝真乃孤之智囊也,袁绍以及其麾下一众,却是被你小子看的真般透彻,天佑孤得此良才益友,就照奉孝的意思来办。。。。。。。。不过为免出现疏漏,孤还是决定将帅旗安插在白马渡重镇,以为虚虚实实之计,震慑河北袁军,如此方能万无一失。”
郭嘉弹了弹袖子上的雪,拱手正礼拜道:“主公此举甚善,此番平定刘备之战,郭某必然jīng心设计,助明公收复两郡之地,生擒刘备此贼,为明公去一心腹大患。”
曹ā闻言却是摆了摆手,道:“那倒是不用,对于刘备,孤倒是非常想直接与其正面交手,不需他人助计。。。。。。奉孝,此番攻取汝南,就不劳你随军出征了。”
“啊?”
郭嘉闻言顿时大惊,一张严肃的脸顿时又变得浪荡:“明公不让我去,那郭某又应当做些什么?您该不是真让我闲着吧?”
曹ā摸了摸胡须:“广陵太守陈登前rì写书信与孤,言徐州之地,自今年来便是武事不强,士气懈怠,兵事难举,颇有些顺水而退之势,你近来身体不太好,就不要随军征战了,不妨到替孤到徐州去转转,顺便指点一下各郡的太守,教他们如何ā练兵马,以备rì后调用。”
郭嘉心知曹ā是看他身子骨不好,不想让他过分劳累,借由子放他的小假。
心下感动之余,郭嘉却是执拗的摇头:“明公,郭某乃是军师祭酒,大军出征安有不随军出战的道理,视察徐州的事,还望明公另派他人打理,郭某不是那块料。”
“放肆,孤之将令,你这浪子安敢不从?休说那些废话,明rì你便收拾东西启程,我自当派jīng兵强将护持于你。”
郭嘉还想再争一争:“可是。。。。。。”
“好了,休要多言,就这么定了!”
几rì之后,袁尚一众终于踏出了豫州的地界,沿着泗水的支流,来到了徐州境内的鲁城附近。
鲁城并不高大,但与豫州的城池相比,已是很明显的有了不一样的气息,遥遥望去,城墙的土质松软,矮小低靡,虽然没有坚固磅礴的大气,却多了一分宁静安详的宁静。
看着那些灰è苍半的城墙,袁尚禁不住感慨丛生。
根据张颌描述,到了鲁城的附近,就证明青州已是不远了,曹ā如今集中兵力准备南下征讨刘备,无暇顾及他们,地方的守备兵马不强,又不敢将他们怎么样,自己终于可以回家了。
自打穿越到了汉末以来,袁尚的经历看之平坦顺畅,实则可谓是步步艰辛,稍有不慎便会闯下大灾。
但不论如何,从官渡到乌巢,从兖州到汝南,袁尚觉得自己领悟了很多,也学会了很多,汝南之行看似小来小去,但其中的艰辛和经历却会成为他这一辈子最为珍贵的财富,这是谁也不能够抢走的。
鲁城西门外数里处。
袁尚命麾下之众在隐秘的树林中安营歇息,毕竟是连奔了几天的路了,众人一个个都是紧赶慢赶的,难免失之疲惫。
张颌,高览这样的军中硬汉倒还好说,可像邓昶一家三口,夏侯涓这些不善军旅之人,却明显有些吃不消了。
所以说,适当的休息还是很有必要的
。。。。。。。。。。。。。。。。。
夏侯涓这几rì来跟着军队北上,不但没有什么慌张,而且还颇有些随遇而安的姿态。
只是在整个军中,除了袁尚和邓老儿之外,却没有人能够陪她玩耍欢闹,而袁尚不时的要指挥全军,邓老儿还要时刻照顾妻儿,不能陪她尽兴,所以夏侯涓时不时的,有些感觉空虚无聊。
慢慢的,她将目光转移到了吕玲绮的身上。
在整个队伍中,除了邓昶的夫人之外,就只有吕玲绮跟她一样是个女子,而且还年龄相仿。
所以很自然的,夏侯涓有了一种想亲近她的意思。可是吕玲绮的ìng格实在太冷,夏侯涓一直没有找到什么机会。
直到今天,全军扎营歇息,夏侯涓方才瞧出了一点点的契机。
。。。。。。。。。。。。。。。。。。
拿着皮囊在小溪中灌了一些清水,夏侯涓小心翼翼的来到正拿刀削木条的吕玲绮身旁,轻轻地将水囊递了过去,轻声的叫道:“阿巴。。。。。”
吕玲绮冰冷的目光微微抬起,落在夏侯涓的脸上,顿时将她吓得一激灵,怯生生的想要往后退。
但犹豫只是一瞬间,夏侯涓终归还是轻轻的一笑,又将手送了过去,道:“阿巴阿巴。”
吕玲绮皱起了眉头,不解的看着夏侯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不远处,袁尚正拿着旧布条擦拭着盔甲,闻声抬头看了过去,接着露出微笑:“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懂?人家那是要请你喝水呢。”
吕玲绮愣了一愣,接着抬手接过了夏侯涓手中的皮囊,淡淡的道了声:“多谢。”
夏侯涓的脸瞬时露出了可爱的笑容,光彩绚丽,惹人疼惜。
袁尚一边擦着甲胄,一边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呆子,你难道看不出来,人家对你示好,是想跟你交个朋友。光说个谢谢就完了,一点诚意都没有。”
夏侯涓的面è微微有些发红。
吕玲绮却是擦了擦嘴,脸è漠然:“我不会交朋友,也从来没有朋友,更不需要朋友。”
袁尚闻言噗嗤一笑,摇头道:“连个朋友都没有,你这二八年华混的可真苍白。”
“就你多事。”吕玲绮哼了一声,不满的白了袁尚一眼。
倒是夏侯涓天真浪漫,用双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个圈,然后假装向着自己的嘴里咕嘟咕嘟一倒,用手指点了点吕玲绮,又点了点自己,然后欢快的一拍双掌,喜笑颜开的道。
“阿巴,阿巴,阿阿巴巴。”
吕玲绮瞅的发愣,转头问袁尚道:“她比划的是什么意思,你能看明白么?”
袁尚拄着下巴,无jīng打采的晃了晃手中的脏布条,道:“她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感情铁,喝出血,千山万水总是情,聚散也有天注定,不会交朋友不要紧,喝一坛他娘的就会了!”
夏侯涓微笑着连连点头,冲袁尚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第七十三章 兄 长
(p:感谢水心清湄,帝国无尽惆怅,待续年华,丢神同学的打赏,依旧求三江)
夏侯涓表达出了以酒交友的提案后,吕玲绮出奇的并没有不给面子,只是低头不语,看样便是默认了夏侯涓的提议。
后世人有句俗话叫做无酒不成宴,饭桌上交朋友,以酒会友乃是泱泱中华从繁衍初期便养成的良好恶习。
显然,夏侯涓似是颇通此道。
至于袁尚,见连rì来众人赶路着实辛苦,偶尔放松一下也并不是什么坏事,随即也点头答应了。
况且对于夏侯涓和吕玲绮的酒量,袁尚却抱有深深的不屑,两个娇滴滴的娘们,绑在一块能喝多少?
可直到士卒取来一坛随军携带的水酒,并为夏侯涓和吕玲绮斟满之后,袁尚才发觉自己想的有点简单了。
古语句话说的好,叫做巾帼不让须眉。
女儿不比男儿差,这话老祖宗说了千百年!对于这句话,袁尚以前一直都是抱有着非常严谨的怀疑态度,但是直到今rì,见了吕玲绮与夏侯涓的对饮之后,袁尚才从心底深深的感觉到老祖宗的观点这是英明睿智。
太他妈能喝了!
自个跟她们比前来,完全就是两个档次。
而且这两娘们的酒品也是差的惊人。
营寨之内,二女仿佛暗暗较劲似的,你一杯我一盏,不消一会,便将整个的一大坛酒干了个jīng光。
而酒下肚之后,二女的脸è也开始变得发红,酒劲也开始翻上来了,两个人皆是醉眼迷离,一红一黄两道身影,在迷迷糊糊不知不觉间竟然搂在了一起,二女亲亲热热,跟刚才喝酒前那生分的模样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吕玲绮喝的醉眼迷离,晕头涨脑的,“嗝嘎”的打着酒嗝,搂着夏侯涓的肩膀亲热道:“兄弟。。。。。”
“哎哎哎——”袁尚闻言不由擦汗,急忙抬手阻止:“别乱说话,ìng别都搞差了!”
“你管我!”吕玲绮拿着酒盏的长臂微微一甩,酒水差点没溅了袁尚一身。
夏侯涓也是喝的五迷三道,迷迷糊糊的高举酒盏,醉笑着欢庆道:“姐姐,咱们喝咱们的,他臭男人一个,不跟他喝!来,咱们满饮!”
吕玲绮呵呵一笑:“干!”
袁尚的眼皮子微微有些发抽,两个丫头片子这是真的喝到兴奋点上了,一个分不清男女,一个也不装哑巴了。
吕布的女儿和夏侯渊的侄女。。。。。猛男的姑娘果然都是伤不起啊。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袁尚好言相劝道:“二位姑娘。。。。。二位大姐!听我说一句,你们两个也喝了有好一会了,这酒也灌进去一大坛子了,朋友也交了,脑袋也迷糊了,如今天è已是不早了,你们是不是也该放下酒盏,早点安歇了?”
夏侯涓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不由笑的花枝乱颤。
吕玲绮却是东倒西歪,醉醺醺的怒道:“混蛋,浪子!劝我们安歇,图的什么心思?。。。。我们。。。安。。。。不安歇,与你有什么干系?你。。。。你莫非还想乘机占便宜不成?”
袁尚的脸è顿时一垮。
夏侯涓娇笑着拉过吕玲绮,道:“姐姐,这是个浪子,出言轻薄,甚是可恶,咱们不理她。。。。喝酒!”
吕玲绮迷糊的转过头来,看了娇笑的夏侯涓一眼,晕晕乎乎的道:“妹。。。。妹妹,你这哑巴的毛病是从小就有,还是后。。。。后天落下的病根?”
夏侯涓娇笑连连,迷糊道:“姐姐这话问的好。。。。我这哑巴。。。。恩,我也忘了得了多长时间了,好像是从小就有。。。。嗝~~。。。。。又好像是刚得没多长时间,哎呀,太乱,记不清了!管它呢,哑就哑吧!咱们喝!”
袁尚听了二人的对话,冷汗不由的如淋雨般下。
吕玲绮的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似的道:“妹妹,不是姐姐说。。。。嗝。。。。说你!哑巴这毛病乃是重症,需得仔细调治!不可贻误!不然你纵是长的再美,又有何用?天下间又有哪个男人会娶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女子?也罢,你这哑病,rì后便包在姐姐身上,姐姐与你一见如故,rì后少不得要遍寻名医,定将你。。。。。你这不能说话的怪症治好。”
“多谢姐姐!那咱们。。。。。满饮此酒!”
“干!”
袁尚实在是听不下去,摇了摇脑袋,起身向着帐篷外走去。
傻老娘们,没治了。
走出了帐篷外,天è已是变得黑了,繁星点点,抬头望去,正好瞧见张颌大步流星的向着自己这边走来。
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会,不由尽皆都露出了微笑。
“张将军这么晚了还没歇着?”
张颌摇了摇头,反问道:“公子不也是忙碌的很吗?”
说着,还颇有深意的看了看不时传出夏侯涓和吕玲绮醉笑的帐篷。
袁尚无奈的一耸肩,苦笑着没有答话。
张颌见状也不多问,随即转了话锋,低声道:“三公子可否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