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紧?”袁尚颇有关怀之意的看了她一眼,低声道:“你要是受不了这种场面,我可以派人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没事。。。。”甄宓轻轻的摇了摇头,柔媚的眼睛躁动不安的来回打量着远处的战场,抬起芊芊素手,遥遥的一指银枪将道:“那人便是白马义从的首领么?此人如此了得,你为什么不派弓弩手hè杀于他。如此下去,只怕损伤颇大。”
袁尚闻言急忙摇头:“胡说什么呀,不能hè杀,这么猛的将领,我都爱死他了,传令三军。务必生擒,我留有大用。。。。。这台词怎么这么熟?”
一旁的沮授微微一笑,拱手对袁尚言道:“县尊大人放心,沮某已然定下巧计,断然不会让白马贼首轻易走脱。”
袁尚顿时满面欢喜。道:“沮先生神机妙算,谋略过人,真吾之也!”
逄纪头顶的冷汗顿时唰唰直下。怒其不争的跺脚道:“大人,您想说的,是吾之子房!?”
在场众人顿时皆满头黑线。
少时,却见沮授挥了挥手,招呼侍从将一物取来,却是袁尚当初命人用青铜打造的那个威武的大喇叭。
袁尚见状不由一愣,好奇的看了沮授两眼,低声道:“沮先生,你让人拿我的独门暗器做什么?”
“属下不才,见公子此物如此新奇,心中委实喜爱,今特求于此处,yù借一用,还望公子勿要吝啬。”
袁尚微微一笑,摇手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沮先生喜欢,尽管拿去,还说什么借不借的,送你就完事了。。。。。我最近还令人新铸了一个青铜的便壶,马桶型的,很是新颖,来rì让你瞅瞅,若是喜欢就一并拿去。”
沮授面露欣喜:“公子大度,沮某这里拜谢了。”
说罢,便见沮授猛然一扭头,拿着青铜大喇叭冲着远处的阵中喊道:“白马贼皆听着,袁冀州膝下公子,现下便在此处!有本事就过来取其首级!”
在场众人不想沮授居然会喊出这么一句,不由的皆是长大了嘴巴。
袁尚更是脸è有些发白,不敢相信的看着沮授,道:“先生,我刚送你个喇叭,你这就翻头要害我了?”
沮授闻言一笑,道:“公子放心,此乃某之计策,此言一出,料那白马贼首必然中伏,任他再勇,亦是再无脱出升天之理!”
果不其然,沮授的声音由远及近的遥遥传入了银枪将的耳朵当中。
一听见“袁冀州膝下公子”七个字,银枪之将的jīng神顿时一阵,接着转头望去,却见人头há蹴的远处,有一堆人远远的站在雪丘上昂首而立,当中一个黑è裘袄的不是袁家小贼又是何人?
想到这里,便见银枪之将已是飞马而出,如同鬼魅一般飞驰而来,一路所过皆有人挡,可惜在其手下却无三合之将。
转眼之间,银枪将已是冲至雪丘跟前。。。。。。
眼看着袁尚等人便是触手可及,突听一阵天塌地陷,银枪将身子一歪,连人待马皆是掉进沮授早已布置好的陷坑之中!
其坑既深,当中也早已是以水浇透,深滑无比,只要落入其中,若无人救,断然无出逃之理。
沮授所设之计,竟也是如此的简单。
不过确实是非常管用。。。。。因为贼将被生擒了!
看着银枪将落入陷坑中不见了踪影,袁尚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拜服的冲着沮授拱了拱手,道:“又深又滑,真是好大的一个坑,先生原先莫不是写小说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连番劝降
林间一战起的快,落的也快,随着银枪之将被袁军生擒,白马义从也与之鸟兽皆散,失去了负隅顽抗的动力,大部分皆被袁军所捉。
将一切收拾完毕之后,袁军的各路兵马随即押解着俘虏,雄纠纠气昂昂的回到了无极县。。。。。。。
安顿士卒,庆功犒赏自然是免不了的。
毕竟蒋义渠,赵叡,吕威璜等人都是袁绍麾下之将,虽然畏惧袁尚的公子身份,但毕竟并非直属的上下级关系,如今三将帮着袁尚连打两个胜仗,若是不尽一下地主之谊,袁尚自己也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当夜,袁尚在县衙大厅摆下宴席,邀请县内众官吏并外来三将一同开怀畅饮,以为庆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厅中又开始敲铸起舞,每个人都是喝的脸è通红,筵席间的气氛进一步高涨。
邺城派来的兵马督军吕威璜借着酒劲,遥遥的冲着袁尚举起了酒盏,高声敬喝道:“恭喜三公子,自上任无极始起,先是破了黑山军,今番又收剿了白马义从的余众,连立两大殊功!某在邺城之时,常听主公赞公子为膝下麒麟儿也,今rì一见,果然不虚!深感佩服,先敬公子一盏!”
袁尚笑着冲吕威璜举了举酒盏,道:“同饮!”
一盏酒水下肚,吕威璜有些迷糊,乘着酒劲,笑呵呵的问道:“公子,某今rì见那白马贼的首领,枪法不俗,武艺极高,似是一员难得的猛将啊,不知公子yù将其如何处置?”
袁尚长叹口气,杵着下巴道:“那白马贼首勇武非常,不下于我河北当年的两大猛将颜良和文丑,我有意说降于他。怎奈还没想出什么说词,故而只得暂时将他压在监牢,以作他rì之图。”
吕威璜哈哈大笑,摇头道:“择rì不如撞rì,今rì高兴,若是能再为河北添一员良将,更甚美哉,公子若是还没想好说词,不妨先让某先去一试。说不定或有奇效!”
袁尚摇了摇头,道:“吕将军是父亲帐下的将才,打仗或许是一流好手,但是这劝降似乎不是你的专业。。。。。。”
话音落时。却见那边厢赵叡,蒋义渠两名外来之将也是一同起身,冲着袁尚拱手道:“公子勿要小瞧我等沙场之人,今rì劝降,便有我三人同去,定当说服那白马贼首归降我军,也好让公等瞧一瞧我等武夫的手段!”
眼看着三人跃跃yù试,一个劲的要拔头筹,袁尚心中虽然没有什么把握。但也是蠢蠢yù动了。
毕竟试一试总比不试要强,不试的话一丝机会都没有,试了的话,好歹还能有些可能ìng的。
“行,既然如此,就有劳三位将军了!”
。。。。。。。。。
白马义从皆是关在县内的牢狱之中。距离不近,亦是不算远,三名外将乘着酒劲跑去劝降,这一去便是将近一个时辰的功夫,等回来的时候。三人却是都大变了样子,一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眼眶子阙青。仔细瞧去浑身上下亦是没有一个浑沦地方,跟让人凌辱了的失足妇女似的,好生可怜。
袁尚摸着下巴诧然看了好一会,试探ìng的问三人道:“三位将军,这是去劝降了?怎么还特意化了个装,真喜庆。”
三个人低眉顺目,一点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却听吕威璜拱手道:“回三公子,我等给主公丢人了。”
“怎么个情况?”
吕威璜长叹口气,道:“我等一同前往监牢劝降,说尽好话,偏就那白马贼子是个硬骨头,愣是一声不吭,我三人气闷不过,约他在监狱内比试拳脚,若是我三人赢了,他便需得归顺主公。。。。。。”
袁尚轻一挑眉,道:“结果呢?”
三人闻言不吱声了。
却见一名为三将引路的狱卒使劲的憋着乐,屁颠屁颠的向袁尚禀告道:“回县尊,三位将军共计三个回合,被那贼子一脚一个全都踹到了墙上。。。。。那家伙磕在墙上的时候脆响脆响地,差点没把墙给崩出一坑。”
三人闻言将头低的更深了。
袁尚无奈一笑,问道:“三位无需自责,你们毕竟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劝降这活计不专业,以后多多勉励就是了。。。。不过,既是没有劝降那员敌将,不知可是问出了他的姓名?”
吕威璜老脸一红,羞愧道:“那白马贼将把我们踹到墙上之后,言我等皆是庸才,不配知其姓名,所以就没说,我们也没好意思再问。。。。。。”说到这里,却是语气愈低,羞愧难当。
另外两员将领听了,恼恨的直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袁尚见状亦是唉声叹气,三人劝降不成,反被别人侮辱了,偏偏人家侮辱的还是有理有凭,证据确凿,任你告上天子的德阳殿也不好使。
真他娘的呜呼哀哉。
转头看了看厅内众人,袁尚气闷的一拍桌案道:“不接受我军的劝降也就罢了,居然连姓名都不肯报出,简直就是再藐视我们,是可忍熟不可忍!这个场子今rì必须找回来,诸位谁还敢再去一试?”
便见田丰站起身来,扑了扑袖子,慷慨而言道:“田某愿往!”
袁尚见状一喜,接着又是一忧。
他喜的是田丰这老家伙智谋百出,非一般人可以比拟,忧的是这东西一副狗脾气,老猪腰子死拉正,一个不好,很容易跟白马贼首闹掰脸子。
但人家毕竟是主动请求出山了,这个面子亦是不好不给。
袁尚只得摆了摆手,道:“元皓先生去吧,不过切记要收敛怒气,不要言语过激,以大局为重,不要老犯你的牛脾气。”
“大人放心,老夫去去便回!”
这一去,又是让众人候了许久。
。。。。。。。。。。。
终于,随着县衙府外传了一阵震天的怒吼。众人都知道田丰回来了。
“松手!都给老夫松手!不识抬举的东西,老夫今天非抽巴死他不可!你们这些混账东西都放手!让老夫回去。。。。。再不放手老夫打人了!”
众人不由大感错愕,抬头观望时,却见好几个狱卒使劲的拉着田丰,拼命的往大厅里拽。
“元皓先生,这是为何?”
大厅中沮授,逄纪等人纷纷起身抓住田丰使劲的将他摁在一边,摇着蒲扇给他消气。
田丰坐在塌上,鼻子里呼呼的往外喷气。活像是一头西班牙公牛,见谁顶谁的主。
袁尚诧然的看了田丰一会,目光又询问般的瞅向了那位狱卒。
那狱卒依旧是一脸憋不住笑的欠揍样,低声道:“回公子话。田先生到了狱中,与那犯人尚还没说三句话,便大动肝火吵了起来,对方说话不多,却很是噎人,田先生气不过,命人将那犯人绑在木桩上,好一顿皮鞭伺候,直打的那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偏偏对方骨头硬的很,就是不肯向田先生讨饶,反而是回言讥讽,愣是将田先生气成这幅模样,小人无奈,只得先将田先生抢回。如若不然,只怕田先生就得把那人打死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那狱卒的话,突见田丰猛然起身,却是被人拉住。
“放开我,老夫要揍死他!”
袁尚的右眼皮子微微跳了跳。
“那囚犯可曾报上姓名了?”
狱卒依旧是傻乐:“田先生光顾用刑了。忘了问他。”
“。。。。。”
“唉”袁尚摇头叹气:“意气用事,忒不冷静了,这可倒好。又折了一阵,没招降,也没问出名字。。。。。。”
“县尊大人勿忧!属下这里有办法。”
却见逄纪笑呵呵的站起身来,冲着袁尚拱手偷笑。
“元图有何良策能扳回一局?”
逄纪清了清嗓子,笑道:“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那白马贼骨头硬,咱们便给他来招以柔克刚,正是英雄难过美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