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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贾明鎏对他提出的反对意见,他也一律看着是在故意刁难他。
这种不良的心态让众多的职场人钻了牛角尖,稍遇挫折很容易误入歧途。
而贾明鎏所表现出来的心态显然比林腾飞更积极,他满怀信心地说:“望江县新任县长郭咏是我在党校学习的同学,求他支持一把政府方面应该问题不大吧。”
林腾飞听贾明鎏这么说,连忙表态:“嗯,贾总这个办法可行。有县太爷的支持,那肯定没问题,贾总,你看需要多少天能搞定啊,我好组织施工队伍做好修建施工便道的前期准备工作。”
本来贾明鎏还想谈谈住户拆迁方面的困难和其他方面的设想,被林腾飞顺杆一爬,知道这难题已经落到了自己头上,便懒得多解释,只说:“林总,工地那边你还是摆出一副很着急的姿态,催顾绍文他们尽快修复设备疏通道路,同时继续做些水塘清淤等等还能够开展的施工,让他们摸不清我们的态度,免得他们又生出什么花招来,给我们制造新的难题。我这边抓紧时间运作,我想最快也要半个月吧。”
对于贾明鎏面面俱到的安排,关海峰还是比较满意的,他脸色稍稍放松了一些,但担忧一点也没有减少,贾明鎏提出的方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并无十足的成功把握,而且,如果施工便道不能在短时间内打通,被锦绣集团紧紧卡住了脖子,当前和随后的损失不可估量。
还没等关海峰表态,林腾飞已经站起来了,他抓起公文包,大声地说:“好,我马上赶回工地,保证坚持半个月。”
林腾飞不辞辛苦的态度,关海峰也颇为赞赏,李雅莞尔一笑,柔声地说:“林总,也不急在这一时呀,听听董事长的意见再走不迟嘛。”
关海峰站了起来,他拿过地图用尺子比划了几下,然后说:“就按明鎏提出来的方案实施,老林,工地那边你的态度还可以强硬点,调一台最大吨位的吊机去给临江分公司帮忙抢修,如果有可能的话,可以实施你提出来强行打通施工便道的计划,不过估计他们会不顾一切地阻拦,尽量不要发生正面冲突,主要是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堵在里面能干的活抓紧组织施工,把损失降到最低。明鎏,望江县是你的老家,你要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代价,必须在半个月之内把这一小片地拿下,我刚才大致比划了一下,也就两三百米,五六户人家吧,快过年了农民们也不容易,千万不能激化矛盾,因征地拆迁引发的恶**件,从中央到地方都非常敏感,搞得不好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好了,分头行动吧,两位辛苦了。”
别看关海峰开会时很少发言,但说出话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考虑问题更为全面,认识高度也高出一筹。跟着这种精力旺盛能力超强的老板干活,虽然压力很大,但任务明确授权到位,可以甩开膀子干,很有**和成就感。
这不,林腾飞主动提出来要连夜赶往工地坐镇指挥,关海峰便坚持要用自己的车把他送过去,以示鼓励,这当然很让林腾飞感动。
关海峰的领导艺术,贾明鎏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暗暗佩服不已。
贾明鎏和李雅一起出来送一送关海峰和林腾飞,然后又返回了关海峰的办公室。按照习惯,李雅每天临走之前,都要把关海峰的办公室收下,贾明鎏便等在一边,欣赏着李雅的娴静和优雅。李雅也感觉得到贾明鎏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的身影,怕他一时控制不住作出出格的举动来,便边收拾边和他谈刚才的话题:“明鎏,打通施工便道,只许成功,不能失败。我感觉真正的难题不在县里这一层,还在住户搬迁上,你这方面是怎么考虑的?”
谈到工作上,贾明鎏不敢掉以轻心,他认真地说:“本来我是想解释几句的,林总把话抢过去了,也就没再多说。确实,县里有同学帮忙,不会有太大的阻碍,最难的地方还是住户搬迁,快过年了要人家找地方搬家,搁在谁家头上都不太好接受,这不是钱不钱的事。不过,当地的农民我了解,他们不怕县官,但还是挺怕现管的,农田水塘的承包、计划生育指标、宅基地审批等等切身利益,都掌握在乡村长的手上,如果能请乡村干部帮助我们做工作,还是大有希望的。”
“可是,乡村干部素质低,政策水平也差,对付农民的手段往往简单粗暴,董事长说了,激化了矛盾,可不是闹着玩的。”李雅把地图收好,又将文件按轻重缓急分类,手脚十分的麻利,还不忘提醒着贾明鎏。
贾明鎏无奈地叹口气:“唉,怎么说呢?说起来我也算是农民出身,中国的农民还只有这些乡村干部能管得好。”
李雅笑笑说:“这倒也是,中国农民身上的小农意识要彻底根除,恐怕还需要几代人孜孜不倦地努力。”
贾明鎏沉吟了一下,又说出来一个一举击垮锦绣集团的奇思妙想……
打通道苦寻良策,挫对手突发奇想。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狂热之火被浇熄,狂傲之人被整治
提到自己的突发奇想,贾明鎏似乎还有点激动,他兴奋地说:“其实,通过对江北新城项目周边环境的研究,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更具侵略性的想法,有可能从根本上击垮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迫使他们主动坐到谈判桌上来,只是考虑得不太成熟,又事关重大,没敢向董事长说。”
李雅听出了贾明鎏话里的意思,他是想通过自己婉转地向关海峰转达,她检视了一下关海峰的办公室,觉得满意了,便熄了灯关好门,转身给了贾明鎏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啊,董事长几次跟我叨唠过,总这么被动地跟在他们后面闹地周旋,也不是个办法。”
贾明鎏四下里看看,拉着李雅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带好,这一系列神神秘秘的举动,让李雅好生窘迫,她怀疑贾明鎏故弄玄虚把自己骗进来,又要对自己表达爱意,她心里很清楚,一旦动了真情自己也恐怕控制不住,要是被别人觉察到了,风言风语传到关海峰的耳朵里。
老板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不过,看贾明鎏的神色,似乎还比较认真,李雅略微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催问道:“明鎏,快说吧,时间不早了,明天你还要开始公关呢。”
贾明鎏郑重其事地说:“丫丫,我的想法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对临江分公司实施反包围。”
“什么?”李雅糊涂了,疑惑地望着贾明鎏洋溢着信心和自得的面孔。
尽管办公室里根本没有外人,贾明鎏还是四下观望了一下:“丫丫,这个想法还是非常的冒险,想办法打通施工便道这是明修栈道,实施反包围就是暗渡陈仓,我们借着洽谈小片菜地作通道的掩护,秘密将周边望江县境内的大片菜地和荒山拿下来,从外围把临江分公司的别墅群包围起来,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雅想了想说:“反包围了又怎样呢?难道我们也像顾绍文他们那样断他们的后路,逼他们就范。不行,不行,这场豪赌,赌注太大了。用这么大的赌注来实施这么下作的手段,太不值得了,董事长不会同意的。”
贾明鎏不由自主地笑了:“正是因为赌注太大,我才没敢贸然说出来。我们拿下那些地块,当然不仅仅是断他们后路那么无聊和简单,我所说的还治其人之身,指的是他们在我们平民休闲项目边修建贵族别墅,我们就在他们的贵族别墅边,为望江县的老百姓们修建经济适用房,建经济适用房的速度肯定要快于建别墅,等望江县的老百姓们住进了新居,看他们的别墅卖给谁去?富人们可不愿意砸进一笔钱来凑这个热闹,哈哈。”
贾明鎏非常的得意,他觉得以这个条件去和郭咏谈,郭咏一定会乐得合不拢嘴,刚从西山县副县长杀回望江县来当县长,正是需要政绩的时候,缓解老百姓住房难,这可是值得树碑立传的大好事。
“那公司的利益呢?我们是做企业,可不是来为你的家乡做慈善啊。”李雅用戏谑的口气与贾明鎏开起了玩笑,间接地表示了自己的反对。
“的确,建经济适用房利润是低了一些,但带来的人群效应不可低估,望江县的老百姓们可不介意穿过几栋别墅来我们江北新城来休闲购物啊,而且由此带来的损失还可以通过与临江分公司的谈判中予以弥补,同时,为老百姓谋利益,树立起公司勇于承担社会责任的良好企业形象,这个巨大的无形资产也是我们将来与锦绣集团竞争的资本。”贾明鎏说得慷慨激昂,他跃跃欲试的激动感染了李雅。
但是,李雅很快地冷静了下来,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明鎏,你这个性格真的和关海峰很像,但是你知道,启动江北新城项目已经让公司资金极度紧张,如果再以大手笔投入,几乎要把公司全部的家当都押进去了,我觉得这个风险冒得太大了,而且一旦走漏了风声,锦绣集团也会不顾一切地加入进来争抢,很可能又要形成骑虎难下的局面,当前拼起资本实力来,我们已经处于下风。明鎏,慢慢你就会知道,宏图集团与锦绣集团之间的竞争,并不仅限于临江市,在其他地区和领域,明里暗里的战线拉得很长,可别一不小心给了锦绣集团可乘之机啊。”
李雅一番语重心长的话,浇熄了贾明鎏的狂热,如果连李雅都不能说服,那在关海峰那里就用不着开口了。
是啊,想要豪赌,自己却又拿不出一分钱的赌资,拿别人的钱去博一场输赢未卜的赌局,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你可以拍拍**走人,别人却要倾家荡产,天下哪有这等便宜的事呢!贾明鎏暗暗地嘲笑自己:你只是个高级打工仔,还是先想办法完成老板布置的任务吧,十五天之内拿下施工便道的用地,真要完不成的话,就等着林腾飞朝你头上扣屎盆子,关海峰冲你大发雷霆吧。什么狗屁的雄心勃勃,等什么时候自己当了老板再说吧!
要想在商场上干一番大事,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此时此刻的贾明鎏,毫无来由地想起了叶一丹曾经对自己提到过的阴谋。
李雅看出了贾明鎏的失望,她安慰道:“明鎏,这些都是我个人的担忧,在与锦绣集团竞争的决策上,董事长比我更有魄力,你这个大胆的想法未必派不上用场,我想呢,你先借着打通施工便道的机会,私下里探探望江县郭县长的口风,或许哪天时机成熟了,便可以一举成功。”说着,她走近来,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柔声说:“怎么搞的,你这衣服皱巴巴的,不像是刚去会了朋友,倒像是刚从工地上下来的。”这话说得贾明鎏有些不自在,素质再高的女人也会吃醋,他不敢说是因为带了一帮美女喝咖啡,与一伙人打了一架,只是很不自然地调侃道:“唉,自从吴旭走了之后,就没人管我了。”
李雅推了他一把,嗔道:“去你的,知道你想说什么,明鎏,等你在公司里站稳脚跟,我们就结婚,好吗?”
“好吧。”贾明鎏嘴里答应着,却冲动地要搂抱李雅。
李雅温顺地伏在他的怀里,任由贾明鎏的手和嘴在脸上身上探索。
过了一会儿,李雅轻轻地推开了贾明鎏,扬起头说:“明鎏,为了我们今后的幸福生活,让你受委屈了。”
贾明鎏摇了摇头,心情沉重地说:“不,丫丫,是我对不起你。”
李雅忍不住嘤咛一声,再次扑入了贾明鎏的怀里……
第二天一大早,当秀丽可人的周茵茵坐在自己面前时,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