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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腾飞走了之后,贾明鎏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向关海峰回报吧,有点告背后告黑状的意思,不定还要责怪自己无能,不向他回报吧,万一闹出麻烦事来,自己又脱不了干系。
妈的,临江大学的那帮姑娘们还真以为自己当着一个公司的总经理是多么的风光呢,哪里想得到原来就是一条大大的鸡肋!
思前想后一阵子,贾明鎏还是决定按兵不动,他深知林腾飞话得气壮如牛,实际上胆小如鼠,或许跑来的目的就是想激自己去动手,真要让他带人去冲击临江分公司的路障,未必有那个胆量。
虽贾明鎏打定了注意,但也不敢放任自流,他布置市场营销部的郭宏伟关注江北新城工地的一举一动。果然不出贾明鎏的所料,林腾飞窝里斗有能耐,真正对外来硬的还真没那个勇气,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下午上班之后也没见有什么动作,这种超乎寻常的平静,反倒让贾明鎏有些心烦意乱了。
正胡思乱想呢,手机响了,是叶一丹打来的。
“亲爱的明鎏,在忙什么呢?”依旧是那个慵懒的声音。
贾明鎏振作起精神来:“能忙什么,上班呗。”
“呵呵,你真是个尽心尽责的好人啊。关海峰都带着人回去寻欢作乐了,你倒有心情帮他看家。”叶一丹几乎就是在骂贾明鎏是条没心没肺的狗了。
靠!这个,关海峰刚出门就按耐不住了。贾明鎏听得出叶一丹的话里有话,只是懒得跟她多费口舌,就:“我还有事呢,没事我挂了。”
“急什么呀?人家想你了嘛,晚上过来坐坐,地方你总应该知道吧,本来就是你和李雅找的哦。”叶一丹不急不慢地。
提到李雅的名字,贾明鎏不敢大意,他拒绝道:“晚上我还有事呢。”
叶一丹在电话里大笑起来:“哈哈,亲爱的明鎏,你晚上能有什么好事呀,不是又要去录制黄色录像吧。”
妈的,这小娘们怎么什么都知道?贾明鎏心头一惊,难道昨晚的事情,周茵茵还是向叶一丹报告了。贾明鎏故作轻松,也大笑了几声,王顾左右而言他:“叶小姐果然消息灵通啊。”
叶一丹倒是不着急,闲着无聊继续拿贾明鎏逗乐:“亲爱的明鎏,你来不来嘛,要不,我来给你当黄色录像的女主角,好不好啊?”
贾明鎏当即反唇相讥道:“行啊,你等着,我马上派周茵茵去把那个牛村长给你接过来,他可壮得像头发情的公牛啊。”
叶一丹受了调戏,生气了:“你少废话,你就你来不来吧?”
“不去!”贾明鎏脱口而出。
叶一丹口气立即强硬起来:“那好,是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李雅,还是把你和李雅的关系告诉关海峰,两条你任选一条。”
一句话把贾明鎏噎住了,随便选哪一条都是死路一条。
贾明鎏口气软了下来:“小叶子,工地上真的有事呢。”
“亲爱的明鎏,我就知道你是疼我的嘛。”叶一丹那边一定是眉开眼笑了,这个女人,翻脸的时候绝对够硬,可软下来也足够的温柔。“算了吧,我的大贾总,工地上有林腾飞盯着呢,你哪里插得进手啊。来吧,七点钟,我可等着你哦。”完,根本不管贾明鎏是什么感受,径自把电话挂了。
贾明鎏把电话甩手扔在了办公桌上,咬牙切齿地:妈的,叶一丹你可真会找时候,老子看了现场直播的录像,正血脉喷张呢。
下了班,贾明鎏还是开车回了自己住的小区,把车停进了停车场。一进门贾明鎏就知道周末这两天王小翠回家了,屋里已经收拾得干净整洁,饭菜也准备好了放在冰箱里,贾明鎏拿出来用微波炉热了热,终于在忙乎了几天之后,美美地吃了一餐饱饭。
吃完饭,贾明鎏歪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养精蓄锐,到了六点半左右,穿衣出门,打了个车直奔关海峰和叶一丹的住处江边别墅,进了小区之后,贾明鎏把领子竖起来,尽量挑黑暗的地方走,生怕被别人认出来,人家都偷情的感觉真爽,可在贾明鎏看来,是真真别扭。
轻车熟路进了别墅院子,别墅里漆黑一片,屋里一点灯光都没有。贾明鎏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失望,叶一丹是不是不在家,或者被别的什么破事缠住了,那样的话,自己做贼般的担惊受怕就浪费表情了。
贾明鎏既不敢打电话,也不敢按门铃,便想凑近门口去听听动静,可手刚一碰到门,门竟然悄无声息地开了。
贾明鎏轻手轻脚地进了门,突然觉得有什么从身后靠近了过来,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一双手已从后面伸出环绕着抱住了他的腰,贾明鎏下意识地准备反肘撞去,但双方身体一接触便松开了手,一对高耸的胸部紧紧靠在了他的后背上,这感觉太熟悉了,结实坚挺,圆润丰满,在贾明鎏接触的女人当中,除了叶一丹找不出第二个。
草!这个叶一丹果真是神出鬼没,身体素质超好,大冬天的光着身子在黑暗中等着,她就不怕摸进来一两个毛贼,连色带财都被人劫了?
贾明鎏转过身,叶一丹立即伸嘴过来封住了他的唇,然后象条母狼一般在他的嘴上疯狂地吻着,一股火焰从贾明鎏胸中熊熊燃起,他也牢牢地抱住了她,就在这时,贾明鎏的脑子中突然浮起了李雅的影子,心里的**就像是被一场夜风吹过一样,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贾明鎏和李雅重逢之后,就是在这个别墅里两人重温了**旧梦,虽然屋子里黑暗一片,但贾明鎏仿佛感觉李雅就站在某个角落冷冷地看着……
谈难题血口喷人,遇邀约血脉喷张。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床上无耻又无赖,床下惊魂又失魄
叶一丹并没有察觉到贾明鎏的变化,摸着黑吻了一阵后就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卧室,才一进去,她更象头发情的母狼一样凶性大发,上前便将他扑倒在床上,疯狂地撕扯点贾明鎏身上的衣服。
贾明鎏想推开她,但又不敢,如果不是被叶一丹捏住了软肋,今晚上也就用不着来这个地方了。
这一刻,贾明鎏没有了以前的冲动和快感,只是机械地配合着叶一丹上下翻飞的动作,心中汹涌着的是一种被**的苦涩和悲哀。
……(此处不宜详述)
事毕,叶一丹明显感觉不爽,她拉亮了床头的台灯,这才发现贾明鎏的神色不对,她侧躺下来,胸口紧贴着他的后背,温柔地问道:“亲爱的明鎏,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这几天真的是太累了?”
贾明鎏当然不敢周末和周茵茵在望江宾馆里大战了一夜,更不敢出自己在想着李雅,只好撒谎:“唉,还不是为了打通施工便道的事,我都快要被林腾飞逼疯了。”
叶一丹呲地冷笑一声:“他真是长能耐了,还能把你逼疯了?”
“怎么?”贾明鎏装出一副无奈的口气:“人家是股东,我只是打工的。”
叶一丹身轻如燕“唰”地一个侧翻,不偏不倚正好骑在了贾明鎏的肚皮上,指着他的鼻子:“看见了没有,这就叫财大气粗。”
“去!”叶一丹底下湿漉漉的令贾明鎏有些腻歪,他伸手轻推了她一把,叶一丹却就势把小山包送了过来,贾明鎏正好握了个满手。
叶一丹笑出声来:“嘻嘻,你这鹰爪功练得不错哦。”
“我都要愁死了,你还来寻我开心。”贾明鎏用力捏了一把,疼得叶一丹装腔作势地怪叫,张牙舞爪地缩成了一团,**在贾明鎏的肚子上乱扭,毛茸茸的湿地蹭得他痒痒的,底下的小家伙“腾”地挺立起来,雄纠纠气昂昂,惹得叶一丹又是一声尖叫。
叶一丹胸口对着贾明鎏,脸却扭向了身后,张嘴含住了那威风凛凛的小家伙,受了刺激的贾明鎏一手拽住叶一丹的一个肉球,硬是将自己的宝贝从叶一丹的嘴巴里拔了出来。
叶一丹开始撒娇:“不嘛,不嘛,人家好喜欢呢。”她越是在身上扭动,贾明鎏越是亢奋,邪火一下子就被她逗弄上来了。
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贾明鎏做了几次深呼吸,故意把情绪转移到温家岭小学校破旧的教室上,注意力一转换,小家伙又有点耷拉头了。
“亲爱的明鎏,你又怎么了,还不太在状态了。”叶一丹看着小家伙慢慢呈现出疲软态势,眼里透出失望的神情,一副惹人疼爱的可怜模样。
“不就是那个林腾飞吗?他蹦跶不了几天了。”叶一丹突然恶狠狠地。
“你什么意思啊?”贾明鎏的精神头上来了,刚问完又觉得自己过于心切,立即闭住了嘴巴。
叶一丹淡淡地:“哼哼,有的人是自作孽,不可活。”她停顿了会,柔声:“亲爱的明鎏,别急,为了你,也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我会有办法对付他的。”
贾明鎏第一次听叶一丹出这种温情脉脉的话来,而且非常的真挚,贾明鎏突然有些感动,这个令他十分害怕的女人,此时在他眼中已不再是那么的可怕。她难道她爱我?贾明鎏真的不敢相信,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面,叶一丹一直是将自己当成一个给她泻欲的工具,而绝对不会是她的爱人。
她真的是为了我?或是只是为了搞垮关海峰?贾明鎏有些迷惘,自以为聪明的他对于这个奇怪女人的所作所为,有很多的事情越来越想不明白,越来越分不清楚,也越来越看不透真相了。
也许,只有顺其自然见机行事了!当叶一丹又一次将唇移到他的嘴上时,贾明鎏漫不经心的一边回应,一边在开着小差:一场游戏一场梦,在这个变幻莫测的游戏里,该如何在梦醒时分实现自己的梦想?
再一次的云收雨散后,叶一丹抱住他问:“亲爱的明鎏,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想过要找位女孩子结婚?”她声音中透出的是种以前难得一见的温柔,只是此时传到耳中,却让贾明鎏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叶一丹想要怎么样?贾明鎏脑中立即浮起了这个念头,马上很警觉地回答她:“结婚有什么好的?结婚,就是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像现在这样多好,想干谁就是谁,法律都管不着。”
叶一丹用高深莫测的眼光看着他,半晌才出话来:“男人都个德性,这一点,你真是像极了关海峰。”
又一个女人自己像关海峰,贾明鎏心中有鬼,不敢与她的眼睛相对,转头在床边烟盒中拿了支烟出来,点燃后看着在空气中飞舞的烟雾,缓缓地:“小叶子,难道你就是想从我身上找回当年的关海峰?”
叶一丹的眼里有晶莹的东西在闪动,她点头又摇头,告诉贾明鎏,关海峰早就不行了,但晚上身边怎么都少不了女人,就如年轻人不喜欢别人他小一样,关海峰也许是怕别人怀疑他老,无论如何也要有女人陪着他睡,好象有女人在身边他才会显得年轻一点,他之所以不肯给一棵树遮风挡雨,或许就是为了能霸占整个森林吧。
贾明鎏明白了,以叶一丹的经验和战斗指数,一般的男人在她面前用不了三分钟就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年过中年的关海峰毫无战斗力,却既不能给叶一丹一份长期的安稳,又不能给她一次短暂的欢娱,还剥夺了她一个做母亲的权利,仇恨的种子早就深深地扎下了根。
仔细想想,如果一个人要痛恨另外一个人的话,那个人一定就是曾经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对于一个陌路相逢素不相识的人,你恨得起来吗?
叶一丹又盯着贾明鎏看了一会儿后,幽幽叹了口气,下床开始穿衣,贾明鎏觉得刚才的话有点伤了叶一丹的心,于是不合时宜地问了句废话:“小叶子,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