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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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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如玥有些懊恼,一颗心全然扑在了笑薇身上,真真儿就是失察了。“倒也未必是平静的,许有很多事儿,没透进来。”如玥叹了一口气,对袭儿道:“你起来说话吧。我这么想着,这段日子必然发生了很多咱们不知道。
定嫔没有出手,是因为她还没有找到帮手。之前安插徐淼在储秀宫,已经得罪了皇后,加之她野心太重,想利用栾儿的死嫁祸皇后,这一点无论怎么说,皇后也不可能揭过去。
没有皇后的扶持,定嫔就没有后盾。这才令得她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说着话,沛双与芩儿已经返了回来。袭儿听见动静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你从后面回下院去吧,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你的秘密只有本宫知道就行了。”如玥这么说,并非是不信任沛双与芩儿,只是怕太多人知晓,都得过于谨慎,倒不如自己一个人藏在心里也就罢了。
沛双轻轻在门外唤了一声小姐,如玥见袭儿已经离去,这才道一声进来。
“皇后娘娘哪里,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芩儿总算放松了绷紧的心弦,轻柔道:“奴婢这么看着,多半是皇后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生事。更何况皇上已经有了圣意,旁人自然也就不好多说什么。”
沛双却还是不放心:“毕竟去的是皇后身边伺候的人,只怕便面上不说什么,心里也必然有根刺。小姐,咱们现在腹背受敌,不得不当心啊。”话溜出口,沛双慌忙的捂住了自己嘴。
如玥轻轻一笑,美不胜收:“既然开了个头,倒不妨直说吧。有什么瞒着我的事儿,今儿一并都说了。省的你们憋在心里难受,而我还得费神去猜。两头都捞不着好!”
芩儿点了点头,将如玥安养之初定嫔在四阿哥身上下功夫的事儿和盘托出了。当即就气的如玥险些摔了手边的茶盏。
沛双又将进来宫里各处发生的事儿也一并说了,听来听去,总都像是定嫔的动作。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后宫越乱,越有人能坐收渔人之利。
又说了还一会儿话,如玥疲倦得不行,奶娘又抱了笑薇过来。二人这才不得意闭了口,各自去做自己的活计了。
沛双从永寿宫出来,打了一把油纸扇,往内务府去。一来是该领份例银子了,二来,转眼入春了,小姐和小公主都得添置新衣了,料子也有所短缺。想着等内务府的人把成衣送来,又不知道得什么时候,而且小公主的衣裳还是自己动手做比较好,也就不在意是不是雪路难行了。
巧合的是,才走到内务府前的宫道上,沛双就遇见了定嫔的贴身侍婢,寒霜。不由得厌恶的打了个冷颤。想起先前佳贵人说的那回事儿,沛双打心底厌恶这个没有骨气的女子。不由得冷了脸面。
寒霜见是沛双,很拘谨的行了礼:“姑姑好。”
沛双理也不理,只白了她一眼,竟朝着内务府而去。寒霜讪讪的很不自在,咬了咬唇,生生忍了下来。主子之间有什么恩怨,她从来不想去管。到如今,自己成了这样一枚棋子,进退两难实在不是自己的心愿。
定嫔虽然利用她争宠,可到底也照顾了她一家老小的生活。再不情愿都好,一想到全家人有好日子过,寒霜便觉得不后悔。
“呦,这是什么风把咱们沛双姑姑给吹来了。”江连一掀开帘子,正看见沛双走来。不由得满面春风:“奴才这儿正准备让人给如妃娘娘把银子送去呢,不想姑姑您就自己来取了。大冷天的,赶紧进屋暖和暖和手脚。”
沛双回了她一个笑脸,无谓道:“天是冷了点,可也无妨,左右在宫里也是待着。不如走出来松乏松乏手脚。”
“如妃娘娘安好,小公主安好?”江连恭敬的问道。
“有心了,江公公,有您这样关照着,永寿宫上上下下哪有不好的呢!”沛双端身一坐,方才坐稳,寒霜便跟了进来。
一口气顶了上来,沛双的脸色当即就变了。江连是何许人,目光闪过之时,已经敏锐的捕捉到了这细微的一幕,遂道:“你怎么来了?可是定嫔娘娘有事吩咐?”
寒霜微微一笑,福了身道:“江公公好。定嫔娘娘畏寒,长春宫里又还住着两位小主,火炭所剩无几了。娘娘吩咐奴婢再来领些。”
沛双一听,扑哧的乐了出来:“火炭不多了,怎么让你一个小丫头来领。长春宫的嬷嬷不是一个个身强体健的么?何况你又是定嫔娘娘身前侍奉的丫头,这大冷的天,冻坏累着了可怎么好。
瞧瞧这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这白白嫩嫩的皮肤啊,漫说是男子了。就连我也看着不忍心呢。若我是定嫔,绝舍不得让你做这粗重活计,万一要是有些许的损伤可怎么是好?还怎么用来讨人欢喜呀,江公公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这话说的极为露骨,寒霜被寒风吹割的脸庞,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方才如刀割一样的痛楚还未消失,这会儿又烫的令她浑身难受。一冷一热,顿时将她的泪水击了出来,一颗一颗的掉下来,黄豆粒儿般大小。
沛双看得真亮,不由得冷哼一声:“怎么,这长春宫的奴婢当的都金贵了。本姑姑不过是心疼你才说了这番话,好么,竟然对着我摆起脸子来了。还当你真是后宫的小主么?”
“奴婢不敢,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听着沛双是真生气了,且能说出这番话来,必然是洞悉了内情,寒霜恨不得将脸塞进地缝儿里。这话传遍六宫,她还怎么活下去。
定嫔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给她名分的,皇上更不会因为她伺候的好,就让她成为小主。安嫔的教训摆在哪里,后宫绝不会再有第二次这样的事儿了。她还能怎么样?
江连不知内中究竟,却也知道沛双并非无理挑衅,何况定嫔如今,正是永寿宫的心腹大患。遂附和道:“寒霜姑娘,并非本公公与你为难,皇上有圣旨,令后宫撙节用度;各宫里用多少火炭都是一早定下的。若是给你们长春宫多了,必然就有宫里得少了。若是激怒了哪一位主子,恐怕我这差事儿就甭想干下去了。姑娘何必为难我呢!”
“公公,不必求您了,求您想想办法。若是奴婢不能完成差事儿,定嫔娘娘必然不会放过奴婢的。求您了公公……”寒霜的脸上,因为羞臊而滚烫的发红,却偏偏泛着恐惧的青色,让人看着浑身不舒服。
说着说着,她就跪了下去,连连叩首不止。紧紧一会儿的功夫,额头竟然撞破了,血就涌了出来。
沛双少不得厌恶,心想这妮子还真会做戏,不愧是定嫔调教出来的人。“如妃娘娘诞育小公主还未满坐蓐之期,你竟当着本姑姑的面弄得鲜血淋淋的,是存心要给我们永寿宫添堵是吧!你好大的胆子!” 
  
第一百零五章:福兮(五)
“奴婢不敢,奴婢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姑姑饶了奴婢吧!”寒霜浑身颤栗不止,显然是受了惊。只一会儿的功夫,连嘴唇也乌紫了。
江连看着情形不对,便道:“这样吧,本公公就做做好事儿,从我们内务府的用度里,拨一些给你带回去。不过这些再要用完了,就只好等下个月的份例了,你可别再来为难我。”
“多谢公公,奴婢不敢了。”寒霜总算露出一丝喜色,又向沛双叩拜道:“姑姑宽恕了奴婢吧,奴婢绝没有冲撞之心,如妃娘娘福寿绵长,小公主福泽深厚,必然不会因为奴婢这薄贱之躯有所冲撞的。”
“还不走,留在这里碍眼。”沛双冷喝了一声,心中仍然愤懑难平,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也敢爬到皇上的龙床上去。当真是不要命了!这么想着,脸上的神情有严肃了几分。
江连让人去取了火炭,待到寒霜千恩万谢着出去了,才将份例银子递给沛双:“姑姑何必跟她计较,总归是下人,哪里敢忤逆主子的意思呢。”
“嗨,公公是不知内里的事儿。”沛双吐出一口污气,愤然道:“算了,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拿起银子,忽然发觉分量不对,沛双疑道:“怎么好似又重了些?江公公,你最知道如妃娘娘的性子,无缘无故的殷勤娘娘可从来不受。”
江连立刻恭敬的打了个千儿,面容严肃道:“姑姑何处此言,这可都是皇上的恩旨啊。按贵妃的份例银子给如妃娘娘用,且还有小公主那一份儿,一点也不多,姑姑您在掂量掂量。”
见他这样正色的说话,沛双心里也总算安慰了些:“那便好了,如妃娘娘大公无私,必然不希望手底下的人在这上面动心思。之所以将内务府交给江公公,看重的也正是江公公你贵重的人品。”
“多谢如妃娘娘器重,奴才必当尽心以报。”江连躬着身子,郑重道。
“再有就是,马上开春了,娘娘和小公主得添置新衣了。公公知道,这些事儿从来都是我替娘娘操心,还是领了衣料自己置办的好。”沛双捋了捋衣襟上的红璎珞。
“姑姑放心,奴才让人备好,给您送回宫去。就不劳您亲自来搬了。”江连不是谄媚之人,却知道谁才是明主。如今仰仗如妃的福泽庇护,事事躬亲之外,也必当谨慎小心。
沛双很是满意,起身要走,却正好踩在方才寒霜留下的那滩血水上,不免蹙眉道:“公公赶紧让人把这儿收拾了,像什么样子,凭白的招人晦气。我就先走了,还得给娘娘准备晚膳呢。”
“是是,奴才就办。”江连送了沛双出去,回头就让人收拾了痕迹。
沛双捧着沉甸甸的银子,按照原路往回返。仔细一看,地上竟有一串殷红的血迹,心里不由得发恨。“这妮子也是,都出了内务府了,还要做足了戏份儿。是要人都看见她有多可怜么?博取同情也得有个底线吧!”
越想越是生气,沛双不由得加紧了步子。远远瞧见一个人蹲在地上,旁边似躺着一个人。正狐疑是谁,沛双一下子就认出了那倒着的人身上的衣裳。不正是寒霜那小蹄子么!
“这是怎么了?”沛双冷哼了一声,才瞧清楚蹲着的人是石御医。“石御医,您怎么在这儿啊?”
石御医正在看寒霜额上的伤口,缓了口气才顾上与沛双说话:“微臣走到这里的时候,见有人晕了,就过来瞧瞧。这宫婢有些眼生,以前倒也没见过。”
“没见过,今儿不是见着了么,大人有所不知了,她正是长春宫定嫔身边的侍婢。”这句话沛双说的极尽嘲讽,语气里满是轻蔑之意。石黔默一听,便心中有数了。
事儿就怕仔细想,前一阵儿皇上总是去定嫔那里,已经很让人奇怪了。这会儿沛双姑娘又对寒霜充满敌意,恐怕这姑娘不是区区宫婢这么简单吧。
石黔默把事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心中登时有了数。
沛双低头细细看着地上躺着的可人儿,一身碧绿色的宫装,额上却鲜血直涌,嫣红的好看。在配上一地的雪白,和散落在身侧的黑炭,真就是一幅美景。“石御医事忙,照顾如妃娘娘与其余小主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这样不入流的蹄子,实在不配劳您救治。
若是冻死了,只当少了个祸害。您又何必费这份儿心呢!再者,连皇上的龙床她也爬过了,死了也不冤枉。钟粹宫里还有多少小主,只怕穷尽一生也见不着皇上一面呢,您说是不是!”
没当石黔默是外人,沛双的话根本没有隐晦之意。
说者无心,可听者却有意。石黔默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总算大雪无痕,行人无踪。“姑姑这话,还是不要轻易宣之于口为好。”
沛双这才看了看四周,吁气到:“都是被她气的。”
石黔默又看了看寒霜的脸色,眉头深锁:“看面容,这姑娘像是有些血气不足。反正人已经倒在了这里,还是让微臣替她一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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