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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宝红着脸,“建国叔,你就别拿俺开涮了,俺的家伙就是大点儿,可俺现在穷的这辈子也不会娶上个婆娘,俺铁准会打一辈子光棍,家伙再大有个毛用,一辈子也用不上。”
于建国就呵呵的笑笑。
张一宝这样说的目的是让李巧艳听的。就是说我张一宝不容易,很可怜,你李巧艳就别想着法子的祸害我了。
张一宝想只要李巧艳不想着办法的祸害自己,让自己长起来,那以后一定要报复李巧艳。自己的娘的死和她是有很大的关系的,娘锥的仇一定要报。
李巧艳眼斜一下于建国,“别和他墨迹了,咱俩商量完事儿赶紧回去吧!”
张一宝趁机忙说,“队长,建国叔俺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村子。他可不想着这个时候让李巧艳再腻歪上自己。对于李巧艳还是少接触的好。
于建国昨天晚上没发现丢了记工本子,天明突然发现本子在自家的外屋门口。于建国很纳闷,拿起来一看,顿时懵了。就见那本子上被人改了个面目全非,但是每个社员的总工分还是核算的十分准确。于建国慢慢就明白了这是昨天晚上有人趁火打劫了。放火是虚晃一枪,真实目的就是偷本子。
于建国就想这事儿究竟是谁干的,于建国对着本子想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是谁都有可能。在生产队,于建国想好像和谁的关系都有点不和谐。
怎么办?被改动的根本就想不起来究竟是多少了。于建国想这事儿还必须要告诉队长李巧艳,凭他和李巧艳的关系,他想和李巧艳好好说说,李巧艳是能原谅他的。如果不说,这事儿最后一定不会逃过她的那两只猴精猴精的眼睛,到时候她翻了脸,自己就会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巧的是今天一天李巧艳没去生产队,李巧艳的四岁女儿李乐乐发烧,李巧艳带着她去镇上的卫生院了。
于建国就在晚上把李巧艳叫出来打算和她好好说说,今天黄世仁没去杨玉珍家,所以李巧艳就出来了。
于建国先进了村林子,一看张一宝正撅着个屁股跟做贼似的看。于建国就朝着张一宝看的方向着,一看于建国就乐了,心说真是狼洼岭上的怪事多啊,季跛子又把李新爱给草了。
季跛子和李新爱听到于建国和张一宝说话急忙想溜,但是李新爱一抬腿,发现根本不敢走路了。因为刚才被季跛子最后一次干的时候,里头很干。现在一迈步,下头就抻的钻心的疼,疼的李新爱直骂季跛子不知道咋干女人。季跛子在这个时候才不管她呢,那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
李新爱一把把季跛子紧紧拉住,“草了俺,就得背着俺回去。”
这叫啥事儿啊?季跛子就很不情愿,就在两个人纠缠的时候,李巧艳和于建国走到了他们跟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46章 舍不得松手
李巧艳先对着李新爱骂上了,“这么大岁数了,咋就不知道个啥叫廉耻呢?都有了孙女,孙子的人了,咋还那么把不住劲,那个窟窿眼儿就那么痒的难受吗?”
李新爱被羞臊的满面通杠,低头不说话。 李巧艳督一眼站在李新爱旁边的季跛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季跛子经常在生产队里说些个荤话,逗得社员们叽叽嘎嘎的笑,社员们干起活来就慢了。李巧艳早就对季跛子憋着一肚子的气,今儿个这个穷光棍又在这儿把李新爱给日了。
又瘸又穷的光棍汉也能搞女人了,李巧艳心里更是极度的不畅快。
李巧艳恨不得上去肩季跛子俩耳光,气愤填膺,咬着牙骂道,“你个拐子,大晚上的不在家好好猫着,出来偷腥来了,也不自个儿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啥德行,尽干些个败坏村风,败坏生产队名声的事儿。小心你那条腿也给你弄折了,还不赶紧滚!不知道害臊的狗东西!”
季跛子慌忙点头说是是,以后再也不敢了。季跛子扭头看见于建国正眯着眼睛对着他乐,心说,“还他娘的乐了,昨儿个晚上才被人家点了把火,咋就没把你给烧死呀!俺跛子知道是谁干的,就是一辈子也不告诉你。”
季跛子刚想着走,李新爱一把把她拽住,“背俺一段。”
季跛子再也不敢在这儿逗留,背起被日瘫了的婆子李新爱一拐一拐的出了村林。
他们走后,于建国一把把李巧艳揽在怀里,“艳啊,俺可想见你了,快叫俺稀罕稀罕你!”
李巧艳这时变得十分温柔,原来无论多么骄横的女人都有温柔的一面。
李巧艳一声嘤咛就瘫软在于建国的怀里。
两个人相拥着就在那片麻袋片上坐下来。
李巧艳和于建国是从小在一起玩到大的,在那个年月两个人经常在一起打草,拾柴什么的。慢慢长大后,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竟然有了那方面的感情。
于建国就给他娘说要娶了李巧艳过门,他娘当时就气的蹦起来有三尺多高,说,“娶谁也不能娶李巧艳,虽然说李巧艳长的没啥说的,那是岭上数一数二漂亮的闺女。”
于建国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就是嫌李巧艳家的成分不好,李巧艳家是富农成分。
就这样于建国没有娶成李巧艳,倒是娶了贫农成分的陈杏花;。李巧艳最后也不错,嫁给了彪悍,虎昔熊腰,满是力气的黄世仁。
李巧艳凭借一张会说的嘴巴,还有一些不寻常的手段做了生产队的大队长,掌握了一个生产队的权利。李巧艳就让于建国做了记工员,一方面是为了照顾于建国,另一方面就是于建国必然是一个靠己的人,不会出了任何的问题。
这些年来,两人的感情一直是藕断丝连,经常背地里来个鹊桥相会,亲热一番。
于建国的嘴巴堵在李巧艳的嘴上,舌头立即仲进李巧艳嘴里,在里面胡乱的搅起来。李巧艳抓住于建国的脑袋,舍不得松手,俩人就热情的啃咬了一通。
于建国的手悄无声息的要解开李巧艳的裤带。李巧艳猛然惊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于建国,“建国,你不是把俺叫出来有事儿要说吗?赶紧说,说完了俺得快回去,娃子还发着烧呢。”
于建国其实也没有心情扣李巧艳温存,只不过只有这样了,再说那记工本子的事儿才好说,李巧艳才不至于对他翻脸,于建国一低头,把头几乎埋在了胯裆,结结巴巴的说,“艳,出事儿了,俺的记工本子在昨儿个晚上被人给偷出去改了。”
李巧艳一听就火了,她腾的站起来,“啥?你说啥?你是干啥吃的,咋就连个本子都保护不了啊!”
于建国低声说,“昨儿晚上俺家不是着火了,出去救火的时候不知道就被哪个狗日的给偷了。”
李巧艳明白了,这是有人故意放的火,看来偷本子的人心机不小。李巧艳沉吟半晌,终于说,“那咋办,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对谁也不能说,以后慢慢调查这事儿是谁干的,逮住他把他整死。”
李巧艳的牙齿咬的咯嘣咯嘣的响,眼里发出让人胆寒的光。
李巧艳也不理会于建国了,一个人扭着屁股快速的走出村林子。于建国在后面絮撵,边撵边低声下气的说,“你可别生俺的气,俺以后一定注意!”
李巧艳轻哼一声,更是加块了脚步。
李巧艳回到家中,看看炕上睡的跟死猪差不多的黄世仁,再上抗摸摸自己的宝贝闺女儿李乐乐,顿时傻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47章 找个雏儿
李乐乐本身冰凉,已经没有了呼吸。
好半天李巧艳才喘过一口气,清醒过来。照着黄世仁的屁股就是一脚,黄世仁激灵一下子,打个舒展,揉揉惺淞的睡眼,坐起来,“咋了?咋这么踹俺?”
再一看李巧艳的面容,还有一边的李乐乐,傻眼了。
李巧艳凑过去,“踹你,俺还要把你宰了呢? 叫你在家好好看着孩子,就是这样看的吗?”
悲痛异常的李巧艳抬起胳膊,狠狠扇了黄世仁俩嘴巴子,打的黄世仁差点没掉下一颗牙。
李巧艳突然俯在李乐乐的身上,抚摸着李乐乐冰冷的小手,放声嚎啕起来。李巧艳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她把这个女儿当成了自己的命根子,满盼着她长大后也像自己一样在这狼洼岭上当家作主呢。可是却成了这样。
李巧艳一边哭着,嘴里一边不住口的唠叼,“娃啊!你咋就这么命短啊,今儿个到卫生院,医生还说就是发烧,吃上几副药就好起来,可是你咋就是挺不过去呀!俺可怜的娃啊!”
黄世仁在一边眼里含着泪,哆哆嗦嗦看着李巧艳,既不敢劝,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李巧艳的哭声很大,时间不长就有邻居敲开门进来,一看是李乐乐死了,就劝李巧艳说,“人死不能复生,哭坏了身子还是自己受罪。”
邻居扣李巧艳都是一个生产队的,平日里没少遭到李巧艳的吆五喝六,辱骂欺凌。虽然嘴上是在劝李巧艳,心里则在暗笑,“哼!真是恶人有恶报!都是你个马蚤娘们招来的祸,活该!”
大半夜的,李巧艳家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各怀心事,都在李巧艳跟前做做样子,表示一下难过。
第二天李巧艳的女儿死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生产队,队卡不去上工,于建国又在这里瞎忙话,生产队里没人分配活,所以社员们都不去上工了。
在那个中年月,死个孩子是平常的事儿,是不足为奇,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可是李巧艳家死了娃就不一样了,她是队长啊,社员们还得看她的脸色,社员们就叽叽哇哇的说让李巧艳一定要好好的埋葬李乐乐。
季跛子走出人群,他昨天晚上才遭到李巧艳的一顿臭骂,今天就想着表现一下,献献殷勤。他耷拉着脑袋,一副讨好,巴结,摇尾气怜的样子走到李巧艳跟前,“队长,俺多少也算是个文化人吧,俺看这个娃子死的躁跷,说不定是那路神仙招她去做徒弟或者是玉女什么的了。俺看就找个大神儿看看究竟是咋回子事儿吧。
季跛子这样说就是为了讨好李巧艳,平日里李巧艳拿他说话当放屁一样,根本就不注意听。可是今天没想到李巧艳一下子停止哭泣,仿佛突然意识到什么,看着季跛子不住的点头,“说的是,俺真是糊涂了,是应该找个大神儿好好看看。”
李巧艳拧着眉头对黄世仁没好气的说,“还傻愣着干啥子?赶紧去求个大神儿给咱闺女好好看看,叫她上了天也得享享福啊!”
黄世仁赶忙拉上于建国,两个人去找大神儿。
岭上的人都知道,在离狼洼岭八十多里地的卧龙坡,就有一个大神儿。大神儿姓甄,人都叫他“真神仙”据说是通阴阳,懂八卦,上晓天文,下知地理,能看风水,观阴阳宅,看手相,看面相,知前迹,懂命运。狼洼岭里以前有大户人家请过他,看的还挺准。这几年就没人去请过他,因为“真神仙”并不是平常人家能够请的起的。他的要价别出心裁,每次和每次的都不一样,他就是随心所欲,想着要什么就要什么,满足不了他,根本就请不动。
黄世仁和于建国驾着生产队的一辆马车,在晌午的时候终于到了卧龙坡。卧龙坡只是一个小村落,约有百十户人家,向人家一打听,两个人就找到了“真神仙”的家。
推开“真神仙”虚掩的大门,黄世仁和于建国进了院子。就见院子里收拾的十分干净利藩,院子里有一棵老大的梧桐村,遮住半个院子。青砖瓦房透出豪气,还没等两人敲屋子门,屋子里就传来沙哑的声音,“来了,二位,进来吧!”
黄世仁和于建国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