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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海哽咽着说,“大哥,放过俺吧,俺还是个童子鸡呀!”
斑秃一听这个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嘿嘿!童子、鸡好啊!好!怪不得俺看你你玩意儿还挺白的,闹半天没日过女人。这个更有意思!”
斑秃不以为意,仿佛是只有他痛快了,看过瘾了就行,根本不理会别人的感受。
张一宝睁大眼睛看着,心里不禁一阵颤抖,“马勒个彼得,这个班秃是不是也忒畜生点儿,拿着男人的玩意儿真当成玩意儿了,俺看他一定是个强女干犯啥的。说不准想女人早就想疯了。”
丁长海无奈,只有窘迫的抓住下头慢慢撸起来。
斑秃看看丁长海的玩意儿,“其他娘的操蛋,快点,咋这么半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丁长海见斑秃发怒,可能是害怕,手上的速度明显加快。丁长海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哎嘞!很快丁长海的那玩意儿就挺起来,比原来的粗大不少。丁长海这个时候满面通红,青筋爆起,不住口的哀求,“大哥,别叫俺弄了,俺真的受不了,受不了了 !俺求求大哥了。”
斑秃狞笑一声,“弟兄们,把他扶起来,然后推倒,打洞正是开始!”
看热闹的犯人群立即传来一阵快意的笑声。
在场的也有几个脸色咋变,偷偷向斑秃投去憎恨的目光。
张一宝听到这法子不禁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暗道,“好个班秃,俺见过祸害人的,还没见过这样作践人的,简直就是个禽兽。那玩意儿挺着碰在地上,谁能受的了啊!不疼死才怪!”
斑秃好像看到别人受苦受罪是他的极大乐趣,哈哈的一阵大笑,感到十分痛快。
丁长海在地上挣扎着,被人扶起来,吓得豆粒大的汗球从脸上滚下来,那白皙的脸早就蜡黄。
斑秃挥了一下手,钦头等人马上转到丁长海身后,想着推倒丁长海,来第一次打洞。
丁长海缓缓抬起头,向众人投去求救的目光,但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有几个人干脆低下头。张一宝看到丁长海的身体在不住的抖动,他知道丁长海害怕到了极点,那种滋味是正常人无法承受的。
咋办?张一宝不忍心看下去,这样下去一次,丁长海的那玩意儿就废了。
张一宝突然灵光一现,猛的站起来,“大哥,玩儿这个有啥意思,看着一点儿也不爽!”
丁长海看看张一宝,万万没有料到—个半大孩子能够挺身而出,为他说话。
斑秃脸唰的沉下来,“咋了?咋3儿?你个毛崽子莫非敢管俺的事儿,俺看你是活腻歪了。”
铁头抓住张一宝的脖领子,“你小子咋的啦,刚来第一天就想着管大哥的事儿吗?”
说着就要挥舞拳头要朝着张一宝打下来。
那个丁长海颤着声音说,“铁头哥,咋跟个孩子过不去,接着玩吧!俺忍忍,弟兄们高兴痛快就行。”
铁头见张一宝惹了斑秃,火气十分大,他想着先把张一宝爆揍一顿,然后再接着玩丁长海。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说,“大哥,叫他先慢点儿打俺,俺这有办法让大哥比看这个舒坦。不行的话叫他打烂俺,俺一声都不吭。”
斑秃看看张一宝,疑惑的问,“你真有好办法?”
张一宝斩钉截钦的点点头。
斑秃终于说句,“先把这崽子放开,看他的办法如果不能让俺舒担了,再好好收拾他也不晚。”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102章 欲仙欲死
铁头没有办法,只好松开张一宝。一宝故意在铁头面前装腔作势,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对着斑秃嘻嘻一笑,“大哥,俺会按摩,保管叫你欲仙欲死,成了一个快活的神仙。”
原来张一宝突然想起观音像里学习的骨酥筋软的手法,虽然说是对女人按摩的,但他想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一样,用在男人身上也一定管用。
“哎呦呦!按摩,啥叫按摩,俺咋没听说过啊?欲仙欲死,滋味好啊,啧啧!”
斑秃闭住眼睛,心里想象着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儿,脸上不禁现出兴奋的气色。
铁头推了一下张一宝,“那就赶紧的,快点儿啊!”
张一宝扭头看看丁长海,又看看斑秃。斑秃摆摆手,“先把丁卡海也放开,俺不舒坦的话再玩他,连这崽子一块玩!”
那几个犯人便放开丁卡海,丁长海急忙把裤子提留上,眼里对张一宝充满感激。
张一宝走到斑秃跟前,“大哥,你躺下吧!”
斑秃犹豫了一下,平躺在了铺盖上。
张一宝把双手先是放在斑秃的腰眼上,我好穴位,轻轻揉捏起来。张一宝只几下,斑秃就感觉周身舒秦,缓缓的闭上眼睛。张一宝开始从斑秃的颈推到足踝,整个按摩起来。只一遍,斑秃就连声叫好,“舒坦,真他娘的舒坦,没想到这崽子有这样的手艺,比他娘的草娘们都舒坦。”
张一宝的这项技能日次使用,没想到就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张一宝不禁脸上带了笑,“咋样?大哥,俺没骗你吧!”
虽然说这是一个伺候人的手艺,但真能让人说了好,自己的心里也是很有成就感的。张一宝就是这种情况,他几乎忘了斑秃是一个禽兽,是一个只顾个人享受,不顾别人死活的畜生。
斑秃咧开嘴,“呵呵,真是不错,俺说干脆你以后就跟着大哥混吧,大哥保管你的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张一宝心说跟着你混,你算个毛比呀,小爷要不是实在看不下去你那样的作践人,俺才懒得伺候你。
张一宝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啃上却说,“嗯,小弟刚来,要在这地方干一个半月的话,俺看出来了,没有大哥的照顾俺根本就混不下去,以后还得请大哥多多关照啊!”
斑秃这时候真的沉浸在欲仙欲死的享受之中,忙不迭的点点头,并阴着脸对其他人说,“这个小兄弟以后就是俺的亲兄弟,如果有人敢欺负他,就是欺负俺,大家伙就看着办吧!”
那群犯人立即异口同声的说,“大哥放心,俺们一定对这个小兄弟多照顾。”
铁头慢慢凑上来,“小兄弟,叫啥名字?”
声音很轻,仿佛是在和斑秃说话。张一宝就故意阴着脸没好气的说,“俺叫张一宝。”
铁头立即说,“一宝兄弟,以后谁要是欺负了你,就先跟俺铁头说,用不着跟大哥说,俺第一个把他给废了。”
张一宝暗道,“马勒个彼得,真会巴结,看来这个斑秃的地位真是不低啊!”
张一宝给斑秃按摩着,慢慢发现斑秃那沉醉享受的模样,心里头就腻烦了。张一宝嬉笑着说,“大哥,这个按摩每天不能超过十分钟,如果超过去了就适得其反,对你的身体就有了伤害了。俺算着时间现在应该有十分钟了,大哥,俺可停下了。”
斑秃一听时间长了对身体有害,急忙说,“好了,今儿个就到这儿,你去睡觉吧,小兄弟,明儿个继续呀!”
张一宝笑容可掬的说,“那是,那是,伺候大哥是小弟的福分。”
张一宝躺倒在自己的铺盖上久久不能入睡,心想,“李巧艳个马蚤比想着在这里把俺整死,可是没想到俺第一天刚到就靠上了一棵大村,虽说这个斑秃不是个好鸟,但有他这把保扩伞,相信俺在这儿不会受了多大的罪。”
张一宝想的不错,筑堤这个活是十分辛苦的,推独轮车,挑土,搬石头,垒砌,哪一样都十分费力气。可那个斑秃是犯人的头子,筑堤管理会就安排了他做监工。斑秃安排张一宝去装土,这个活儿属于这里头最轻的,况且斑秃看见张一宝偷懒也当成没看见。
中午吃饭,这些苦力们就各棒了饭碗域了饭,三五成群的蹲在地上吃。他们一天三顿都是水煮高粱米,玉米面窝头,再有就是咸菜。好在那个年月每顿饭能吃上这些已经很不错,况且还不限量,随便吃。
斑秃的饭自然与他们的不同,斑秃吃的白面馍馍和炒土豆,与伙食员是一个待遇。
丁长海端个饭碗悄悄凑到张一宝跟前,很激动的说,“兄弟,昨儿个多亏了你,真是谢谢你了!”张一宝脸上一红,难为情的说,“客气啥?汪啥大不了的。”
丁长海四周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们,压低了声音说,“兄弟,你知道老大究竟是干啥的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103章 母猪赛貂蝉
张一宝脖子一梗,嘿嘿的笑笑,“这个谁看不出来,那个老大不是个强女干犯就是杀人犯啥的,你瞧他想女人的那劲儿头,还有收拾人的狠劲儿,一眼就看出来不是啥好鸟。”
张一宝早就看出丁长海是个老实人,所以敢对丁长海这么说斑秃。丁长海挑挑眉毛,“小兄弟,俺给你说,你真看走眼了,这个老大不是你说的那种犯人,他可是有些来头,那世人以前都是他手下的。这个人精明的很,别看凶巴巴,整人够狠的,兄弟,俺告诉你在这种地方没个手段整人,他老大的位置根本保不住。要说起来,这个老大还有许多值得俺学习的地方。”
张一宝好奇心顿起,眼巴巴瞅着丁长海等着他说下去。丁长海见张一宝好像很有兴趣,便打开话匣子,详细的向张一宝说了说这个斑秃。
原来斑秃名叫范大发,那个铁头叫魏功豹,还有那些人是一个走私团伙。这个范长发在那个年月里愣是领着这帮人走私黄金,稀土啥的,很是发了一笔横财。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还是被公安局发现,并把他们一网打尽。范大发等人已经在监袱里服刑七年,这是在这里劳动改造,再有两年多久要释放了。
丁长海说范大发算是有本事的人,和轿台县里的一些头头脑脑都有关系,所以即使在这里服刑,也根本没受多少罪。
在那个年月做买卖便是投机倒把,都是需要半刑的,何况走私,这个范大发一伙人也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倒也真是有叫人佩服的地方。
张一宝听了丁长海的述说,不禁唏嘘不巳,对范大发另眼相看。
张一宝好奇的问,“长海哥,那你肯定不是和他们一伙的了?”
丁长海点点头,低声说,“俺和人家比差远了,俺只是一个小商小贩,没嫌到几个钱,结果就被抓到这儿来了。不过俺的刑期明天就到了,明天俺妹子就来接俺回家了。”
丁长海说到这里不禁脸上现出喜悦的神色,对回家充满了期待。
丁长海语重心长的说,“小兄弟,这年头不许人做买卖,老百姓只能是过苦日子。不过俺也看出来了,这种日子不会太长,以后可能就会放开。到时候国家允许了,就好办了。”
张一宝本来一心想着发大财,听丁长海这样说不禁问,“那咋好办?咋才能挣钱?”
“假使有一天真的让老百姓做买卖了,那日子不就好过了吗?有一句话说的好,叫‘无商不富’啊!俺就等着那一天了!”丁长海眼里闪烁着明亮的光,那是一种欣喜,充满希望的光。
张一宝徒然想起在山洞中看到的那本范蠡商道,顿时对经商陷入懵懵懂懂的状态,但也很有好奇心。
正在这个时候,犯人群中开了锅,大家叫嚷着争先恐后向食堂门口跑去。
张一宝和丁长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站起来也加入到人群中。就见筑堤管理会的那个干巴瘦老头。领着一个年约四十,长得一脸的黄斑,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胸部高高隆起,大屁股一颤一颤的。她时不时看看这群犯人,那双小眼睛眨眨,很有勾搭人的意思。这个娘们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那种风马蚤,浪荡的女人。张一宝看到她,脑海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