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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就算只有无聊至极的事件,就算没有异能战斗般地发展,我也要活得像我自己。
做为基尔帝亚·真·咒雷,为了最帅气的模样而活啊。
「你的真实身分我早就看穿了。你到底要扮演伪装的自己到什么时候?说出社团存续之类的假话,只是你为了要偷偷与我们接触而说出的藉口吧?」
工藤会长蕴含敌意的眼神瞪向我,呜哇,好可怕。
但我并没有停下我的台词。
「面对身为强力敌对组织的我方,我明白你会有恐惧的心情。不过我不擅长拐弯抹角的,你也差不多该展现你的本性,让我充分享乐——」
「中二给我闭嘴!」
灯代突然敲了我一下。
鸠子低语着「阿寿,看看气氛嘛~……」,千冬妹妹则是像看到未知生命体般的眼神看着我,彩弓社长则说「真抱歉啊,工藤会长。这孩子的精神有重大疾病……」,像是替下属的失态背上责任的上司般低头道歉。
但我是不会为了这点程度就丧气的。
就算被人当成有事而敬而远之,我还是会坚持我的帅气之道。
不管看起来多么像是毁坏也不会真的被摧毁,而且也不想去破坏的日常生活当中,我会背负著名为中二之罪活下去。
罪孽深重的我,才是最帅气的啊。
「……为什么?」
在我独自感受终结的气息时,工藤会长冒出这样的话。她的声音颤抖着,应该是听了我的话让她很不悦吧。
什么啊,你还在喔?
……她还在也是当然的啦。
虽然对我来说,已经完全是一集结束的心情了啦。
感受到学生会长的怒气,灯代在我耳旁悄悄谗道。
「我说安藤,这下糟了。她那样绝对是生气了,你快点道歉啦。」
「唔,果然直呼你不太好啊,她年纪比我大,应该要好好称呼您才是。」
「重点不在那啦!」
然后工藤会长抬起头瞪着我。
「为什么?安藤寿来……」
她的双瞳浮现出愤怒——以及动摇。脸上明明露出极为愤怒的表情,却又隐含着某些畏惧的情感。
正当我感到疑惑「这是怎么回事?」时——
「为什么知道我的真实身分?」
工藤会长开口说道。
「……啥?」
全员呆愣。
「少装傻了。全部……都正如你所说的,我一直在监视你们。文艺社的存续什么的,只是个藉口。就如你所说的,我是把自己伪装起来偷偷探查你们。」
我的思考冻结了。我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状况。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
这学生会长突然问在说些啥啊?
是在配合我说的话吗?还是说她难道真的是——
「我一直在监视你们,监视着觉醒异能的你们!」
工藤会长的话让我们全体都颤栗了。这个人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是异能力者,也就是说——
「难道工藤会长也有异能?」
「哼,别再假装吓到了,安藤寿来。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看穿了我的真实身分。这不就代表你看穿了我拥有异能吗?」
「啊、嗯……就、就、就是这样。」
「我好像太小看你了。我对你改观了喔,安藤寿来。我觉得我的举动伪装得很完美,你到底是如何发觉的?」
「这、这个嘛……唔、唔呃……」
「不打算说出来、是吗?也是啦,怎么可能会告诉身为敌人的我呢。」
真是个会把一切举动往合理方向解释的敌人啊。托她的福我保住了面子,但现在不是庆幸这个的时候。
这时该怎么说才好啊……
该说是出人意料呢、还是弄假成真啊。
啊~不对,这样说就好了。
「剧情发展太奇怪了啦!」
这算啥啦,这种发展?
觉醒异能的半年来,明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都到现在了才冒出敌人(?)。
而且最糟糕的是,没想到学生会长也是异能力者。
「这、这个……安藤同学的中二力大显身手,却完全搞错了方向,这么说可以吧?」
在工藤会长身旁的彩弓社长脸色苍白地退向我们这边,而坐在桌前的我、灯代、鸠子与千冬妹妹也马上站起身,与工藤会长拉开距离。
不,不是「拉开距离」这么帅气的举动,只是因为害怕而后退。这种远离现实的情况,根本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大、大家冷静点,跟着我。」
我对全员说道。只要有人发声,就能让大家的内心平稳下来,我就是冲着这个效果才开口的。
「放、放心吧,我可是看过很多中途就突然变成战斗发展一直到结束的JUMP作品啊。」
「这样是要放心什么啊!」灯代如是说。
「从开始到中间明明都还是恋爱喜剧,到最后突然进入战斗剧情的轻小说我也看过很多。」
「那又怎样啦!」
「一开始明明是推理剧情,但在系列作后期却转变成异能战斗的作品我也看过……」
「那是戏言系列吧!」
因为紧张让灯代的吐槽有点杂乱,不过在经过数次交谈后,头脑也冷静许多了。
「那么,工藤会——啊,不对,工藤美玲。」
我连忙更正。总之就把我方角色持续扮演下去吧。
「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觉得我会说吗?」
「这样啊……那我换个问题吧。」
我开口道。
「你对我们的异能,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我们会觉醒异能。
为什么觉醒异能的人是我们。
「要是能赢过我,我就告诉你。」
工藤会长这么说着,露出了大胆无畏的笑容。
「赢过你……」
「放心吧。我没打算互相赌上性俞决斗,只要让我见识一下你们的力量就行了。不过还是希望你们做好牺牲一两根骨头的心理准备啦。」
工藤会长往前踏出一步。只是这样,就让我们全员都退了一步,
「怎、怎么办?安藤?」
灯代在我耳旁悄悄道。
「用我的《永远》发动特攻试试……?」
语气是很强硬,但她的眼中透露着不安。如果是灯代确实是可以比谁都还要快速地行动。
在《永远》面前,速度的概念是没有意义的。
但是不光是灯代,我们根本都没有实战经验。就算拥有神等级的异能,我们全员从来没有以伤害对方为目的来使用异能过。
与强大的能力相反,精神方面完全紧绷到不行。
「安藤同学。」「阿寿……」「安藤。」
其他三人也看向我。大家的眼神都一样,带有不安与焦躁,还有些许的觉悟。我感受到她们「万一怎么了就由自己上」的意志。
只会吃东西等着别人来守护的女主角,这里并不存在。
我看到她们这份崇高的觉悟后——
「由我来。」
也只能这么说了。
我往前踏出一步。
「笨、笨蛋!安藤你在说什么啊?」
「就是啊,阿寿!阿寿是——」
我制止灯代与鸠子,再次往前踏出一步。
我的《黑焰》是只能拿来耍帅的能力。虽然还不明白工藤会长拥有怎样的异能,不过我的异能一点胜算也没有,这点我很清楚。
可是我还是做为前锋站到前头。
「不需要担心,万一发生什么事,黑暗人格会借我力量的。」
这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
明明现在是危机时刻,我的内心某角落却为了这情况而雀跃。
胸口产生的,是如同半年前——异能觉醒之时同样的兴奋感。
远离现实的状态——这种找憧憬已久的异能战斗发展,让我的心底萌生类似欢喜的情绪。
而且工藤会长刚才宣告「没打算取人性命的发言」,再加上有彩弓社长的《始原》在,就算受重伤也没问题吧?大概也是因为有这样的后盾在,总之我对现在这状况感到很愉院。
「颗颗,对付你这种货色,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就让你见识一下我那被赞颂为『炼狱之门』(Knock On Hell's Door)的力量吧。」
我边讲出昨天想出来的别名,边把制服钮扣解开。
「你知道我为什么每天穿着制服外套上学吗?」
「因为校规规定吧。」
工藤会长平淡地说道。唔,这话是有道理啦,但不是因为这样。
「颗颗。不是因为校规——是束缚。是为了压抑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强大力量而穿上的封印啊。那件外套上被施展了各式各样的魔术封印,其重量不下百公斤!」
我「啪唰」地脱下外套并抛开,从我手中脱离的外套在空中飞舞。
「呜哇~哎呀哎呀~」
很爱照顾人的鸠子漂亮地抓住了。
「鸠子!为什么你能普通地抓住我的外套啊?」
「咦、咦咦?」
「你是笨蛋吗?那外套可是超级重的啊,你居然能这样普通地拿在手上,太奇怪了!」
「啊!这、这样喔!」
听懂了的鸠子「呜、呜哇~好、好重喔~阿寿居然能一直穿着这么重的东西好厉害啊~」地,彻底演出一出烂剧。
这个差劲演员。
我在内心咂舌后,念头一转将右手朝前伸出。
看到我这个招牌动作后,灯代的声音拉高。
「你这笨蛋!都这种时候了,还打算咏唱解咒咒文吗?」
「不,灯代同学。我们无法断言安藤同学的解咒咒文一定是没有意义的行为啊。」
「彩弓社长……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安藤同学的解咒咒文应该和运动时的预备动作有同样的效果吧。」
「预备动作……是说运动选手每次上场都会做的动作吗?棒球选手在站上打击区时会拉拉袖子、网球选手在发球前会先把球往地上丢几下……」
「是的。预备动作就是某种仪式,本来下意识进行的举动会比有意识地刻意进行还能够产生更高的集中力。咏唱那段咒文,应该就能让安藤同学的脑袋完全切换成异能使用模式才对。」
「……可是,不管多么集中,安藤的异能都……」
「相信他吧。我们也还没完全掌握异能的能力,或许有我们不知道的某些能力存在。安藤同学比我们任何人都还要真诚地面对异能。我们就在他身上赌一把吧。」
「灯代,没问题的。」
「千冬妹妹……」
「安藤,在这种时候,是可靠的男人。」
「……安藤。」
我感受到众人炙热的眼神投射在我背上。
众人的思念,会成为我的力量。
我深吸口气,然后开始咏唱解放异能的咒文!
「吾乃混沌之霸猪猪猪!」
「…………………………」
无尽的沉默将世界包围起来。
……糟糕,咬到舌头了。在最重要的时候咬到舌头了。
呜哇,好想死……
怎么办,时间已经完全冻结了。喂喂原来我也能使用《永远》喔。
我从背后感受到凌厉视线所带来的压力。还能听见「就算只有一瞬间但是对你有所期待的我真是笨蛋」的心声。
眼前的工藤会长也是一副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的表情。眼神也是「这男人从刚才开始到底是在干么?」
这就是腹背受敌吧。
「唔,放弃咏唱!《黑焰》!」
已经丢脸到很想去死的我,祭出「总之就先放出异能」的作战。
因为预备动作已经被打乱了。
所以就直接发动《黑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