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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那里?你是谁?我又是谁?我的家在那里?你为什么一直出现在我的梦里?”听见叫自己名字没有现身的男人声音,西门吹雪大叫着。
“厚厚~~”,呼吸声急促刚从梦境中醒来,喘着大气坐在床上满身大汗的西门吹雪,低着头眼珠瞪到大大的。
又做这个梦了。
自从自己第一天睡觉的时候就开始做这个梦了,到现在还是在做。
那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叫我孩子?为什么让我快点回家?他一直叫我西门,难道这个西门吹雪真的是我的名字?
彻夜不眠的西门吹雪一直站在旅馆四楼阳台上,看着外面乌黑的星空。
天一亮,一夜未眠的西门吹雪就走出了旅馆。
他在营地上盲目漫无目的走着,只要是有男人说话的地方他就会走前去。
市场,转职者交易市场,菜市场,训练场,营地入口,酒吧,有储物箱的水池等等地方。
他全部去了,他又开始了漫长的寻找。
三天后的花圃市场,一个相貌俊美在挑花没有买到心仪东西的精灵向他迎面走来。
“这种气息,是和我一样孤单的气息。”西门吹雪感觉到了对面不远处精灵身上传出的气息。
“这个人类的眼睛怎么那么奇怪?而且他身上的气息怎么那么孤独?怎么和我一样?”把盛开的牡丹花全部收起来后,没事做就来市场看花挑的寂寞,被不远处看着自己的人类吸引了。
对视了很久的一人一精灵擦肩而过。
他们没有和对方说话,只是在对望中相互点了一下头。
夜幕刚降的时候,西门吹雪来到了酒馆。
在门口的他,一眼就看见了右手边角落里坐着的,自己下午在花圃市场看见的那个精灵。
他不知道一进门的自己为什么就会自然的去注意看向那里。
西门吹雪走到寂寞旁边一张没人的桌子那里坐了下去。
还不是很喧闹的酒吧里,在历练者高声的吹牛对话中,在人来人往中,两个寂寥背影的主人面对面向着。
都在等待的人类和精灵,他们在苦涩中喝着口中的酒。
“酒保,一瓶极品果子酒。”
“酒保,一瓶极品果子酒。”
面对面没有任何交谈,第二次偶遇的他们同时喝光了一瓶酒,又同时举手叫酒保,又同时喊出了一模一样的话。
双方惊讶的眼神交流中,耳尖的酒保迅速拿着两瓶酒来了。
“两位客官真厉害,叫同样的酒,同时喝完又同时举手,还说同一样的话,而且一字不少一字不多,太厉害了。”比他们两个还惊讶送酒的酒保,笑着对他们说。
一直没有交谈的两人在酒保走开对笑了一下后,就都定定的看着桌上那瓶刚开封,冒着醇香麦芽香气的酒瓶。
夜深了,24小时营业的酒吧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的挤爆人,寂寞和西门吹雪两人在喝完三瓶酒后相互点了一下头,就各自结账走人了。
一人往西,一人往东。
炎热的夏天充满着闷和热,旅馆里面躺在床上无心睡眠,头脑清醒异常的西门吹雪决定散步。
走着走着,随处乱逛的他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寂静的西边山脚。
西门吹雪看见不远处在深夜时分一栋还亮着灯火,孤零零伫立着的简陋木屋。
屋子里面传出了清新淡雅的香气。
他被这种青素淡雅的香气吸引了。
在他奇怪这种香气是什么的时候,寂静充满香味的夜空中,响起了笛声。
笛声已经消失很久了,西门吹雪还在回味刚才充满感情,让人流连的笛音中。
“笛声里充满了愁思,不舍,却又充满了等待。在充满了寂寞孤单中却又有无尽的欢乐。”沉浸在这高山流水的笛音中的他,在很久后醒来了。
“这个吹笛子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听出笛音里面意思的西门吹雪看向了声音传出来的方向。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唉~~”
不想和人结交转回头往旅馆走去,刚走几步路的西门吹雪,听见了自己身后传出了,望月相思苦楚的诗句和那让人心酸的叹息。
他停步了。
第一次产生好奇的他,在走前看清楚坐在门槛上的精灵面容后,西门吹雪愣住了。
吹完《月满西楼》乐曲坐着在发呆的寂寞,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看去的他,也愣住了。
“哈哈哈~~”
“哈哈哈~~”
人类和精灵对视了一会后,同时指着对方大笑了起来。
他们的笑声中充满了莫名的开怀快乐。
“古语说:相请不如偶遇。我们三次偶遇,前两次没有说话,这第三次偶遇,我想请兄弟进我的寒舍喝杯水酒,你介意吗?”站起来的寂寞双手抱拳真诚邀请眼前这个,和自己同时大声开怀大笑又同时停住看着自己的人类。
“不介意,只要兄弟你不闲我唐突。”西门吹雪爽快的回答着这个身上和自己有一样气味的精灵。
“好,那么我们不醉无归,请进。”寂寞侧身请西门吹雪。
现代科学家说人类很奇怪,是最神奇却一直无法研究清楚的高等生物。
因为他们始终不明白人类为什么会有情感!
不明白人类为什么会是群居而不是和老虎一样独居!
不明白人类为什么会择类而交。
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人类可以分辨对方身上的气味。
他们有太多的不明白,有太多的想知道。
就好像有的人多年生活在一起,日夜相见却怎么也交不了心,成不了知己。
而有的人见一次面后,就一见如故可以成为知己。
就好像现在的寂寞和西门吹雪一样。
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对陌生人很抗拒和排斥的自己,为什么对才见过三次面的对方,就会想和他结交,聊天。
第两百一十八章 哀伤的殇秋
“白衣如雪傲如松,兄弟我叫寂寞,你呢?。”坐好后,帮西门吹雪倒酒的寂寞,看见男人那一身的白衣后,脱口问对面的人类。
“红衣化梅坐如钟,寂寞兄弟,我叫西门吹雪。”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看向对面精灵衣服,拿起杯子向寂寞敬酒的西门吹雪介绍着自己的名字。
自己小鹿走后就安静,就一直散发着孤单气息没有烟火没有生气,不在传出“杀啊~~”“打死你这个破坏地球和平的怪物”等声音,那孤独木屋,今天晚上变了。
两个孤身的人类和精灵,在兰陵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中。
醉了。
这一晚,醉了的西门吹雪破天荒没有做那个,自己一睡觉就会一直重复的梦境。
在他们喝酒的时候,尾随跟踪在远处暗处坐着的殇秋,他在听见寂寞的笛音后,想起了自己那尸体碎到无法辨认的父亲,被怪物吃到只剩头颅的母亲,以及死去时候双眼不肯闭起,死不瞑目被怪物撕到只剩半截身子的妹妹。
寂寞和西门吹雪醉的时候,殇秋也醉了。
他孤独的醉了。
他在眼角含泪叫着爸爸、妈妈、妹妹中,睡着了。
十天了。
去暗黑族地在森林里面,行进速度比平常人快速三倍不止的赵龙等人,看见了远处大树顶端上现身看向自己这边,几个和刘大兮他们长的一样的精灵。
“光明精灵先知阿玛吉尔前来找暗黑精灵族族长里泽,你们帮忙通报一下。”阿玛吉尔大声向树上的精灵叫着。
在阿玛吉尔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后,赵龙面前不远静止不动的树木,晃动了起来。
抖动的树木发出了“梭梭”声音,一个男精灵从树顶下来了。
“请你们等等,我立刻去通报。”男精灵向大家行礼后就急速跑着走了。
男精灵去通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只小白兔的鹿鹿,向抱着自己的刘大兮撒娇。要他再去给自己去抓一只兔子来。
没办法的刘大兮带着小鹿去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后,远处树林里传出了枯枝落叶被踩发出的“嘎吱”声。
这个声音很大,大到让人侧目。
在看鹿鹿玩新玩具休息的大家,循声望去。他们看见了远处十几个往这边急赶的精灵。
急赶的精灵,他们在离赵龙这边距离不到一米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阿玛吉尔多年没见你老了很多。”一个年纪和阿玛吉尔差不多,修身黑袍满脸皱纹双眼炯炯有神的男精灵,向打头站在最前面,面貌没变过和小时候一样的的先知打着招呼。
“你也是里泽,我记的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我都还是只是十几岁的孩子,现在一晃已经几百年过去了。”主动走前和里泽拥抱的阿玛吉尔在感慨中嘘嘘说着。
“这几位是?”看见阿玛吉尔后面精灵和人类的里泽,他问着和自己并排站立的老朋友。
“人类联盟的凯恩长老。瓦瑞夫长老,赵龙长老,这位是凯恩长老的女儿唐深深,我族里的塔西雅,荷里米昂。波拉德…”阿玛吉尔向里泽逐一介绍着。
赵龙等人在阿玛吉尔向里泽介绍自己的时候,大家一一向他行礼。
里泽也一一还礼。
行礼和还礼中,双方都在仔细的打量着对方。
特别是赵龙,里泽他们仔细看着现在罗格大陆上盛传的人类救世主。
四方形的国字脸,一米七五左右瘦弱的身材,没有任何霸王的气质,一副柔弱的病秧子。这样的人就是人类联盟吹捧的救世主?
在暗黑精灵们的猜测的时候,双方无声的观察,被消失了很久现在出现的刘大兮和小鹿打断了。
“寂寞你和他们一起来的?”里泽惊讶的问着左手抱着一个可爱小女孩,右手抓着一只白色兔子从高两米草丛里钻出来的刘大兮。
里泽身后的十多个暗黑精灵们也惊讶看着刚出现的男精灵。
“里泽你们认错了,他不是寂寞,他叫刘大兮。大兮你还不快过来见过里泽爷爷。”阿玛吉尔向自己的宠爱的孩子叫着。
“刘大兮见过里泽爷爷。”把小鹿交还给赵龙后。刘大兮向第一次见面的暗黑精灵族长行礼。
刘大兮的说话语气和穿着让暗黑精灵相信了他不是自己的族人寂寞。
去往族地的路上,里泽问和自己走在最前头的阿玛吉尔:“吉尔你知道寂寞?”
“不是我知道,是小龙他们知道,他们告诉我的。”阿玛吉尔指着赵龙等人对里泽说。
“吉尔这是怎么回事?大兮怎么和寂寞长的一样?他们怎么仿如双胞胎一样?人类联盟长老怎么会知道寂寞的?”里泽代其他精灵问着。
去往暗黑精灵族地的阿玛吉尔开始向十几个暗黑精灵的详细解说了起来。
而赵龙他们则是一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从茂密的森林出发,一路上。树木植被越来越少。
闷热湿潮的空气渐渐变的干爽,地下的红色泥土也从湿润,慢慢变成干硬。
二十几分钟后,赵龙等人走出森林了。
放眼黄色干裂一望无际的土地,无数形状奇怪大小不一高矮的石头。
赵龙的感觉就是,他现在好像来到了甘肃和大漠交界的地方。
不过给眼前景象给赵龙感觉最像的,是一个网络游戏里面的地方。
“这里怎么和天堂1游戏里面的龙之谷怎么那么相像?天!那座小山后面不会扯淡的出现西方飞龙和黑长者吧?”看见左手边有一座无比熟悉小山的赵龙,脑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离奇的想法。
越走越看,越看就越像的赵龙自己对自己开始说话了。
“怎么可能呢!这个世界虽然很扯淡,已经出现了生化危机2和星际争霸1这两种游戏里面的怪物,但是,不可能了吧,在离谱也该有个限度了吧。不过,这很难说啊,这个世界的规则不是一般的变态的。”走在最后面的赵龙自言自语着。
“爸爸你在干什么呢?你在说什么呢?”赵龙怀中因为舔棒棒糖流着口水,把父亲身上滴到湿漉漉的小鹿奇怪看着抱自己的大山。
赵龙在微笑中没有回答摸了一下女儿的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