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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丑丫,将丑丫那纠结的样子收入眼底,“说吧,我听着。”
丑丫有些茫然,说什么。
“你不是要替冬梅说好话吗,你求求我,说不定我就同意了。”五儿眨巴眨巴眼睛,俏生生地说道。
听到五儿这样说,丑丫反是迟疑了,“你想要我求情?”五儿很在意冬梅这个人么?她跟在五儿身边也不短了,没见她出过什么错误,做事情也是井井有条,是五儿身边的好手,若是五儿在意她,理由倒也充分,只是这样想着,丑丫就觉得心里有些发酸,求情的话更是半句都说不出来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五儿调笑的话语,在丑丫听来倒像是逼问挑衅。
丑丫心里无限委屈,你既然不想放她走,为何又要说这话,你明明知道冬梅不喜欢我这个人,说了那些个不好听的话,还要我充大度求情,刚才还有些疑惑五儿话中的意思,现在那三分疑惑变成了十分肯定,她心里酸透了,眼圈也有些红,丑丫觉得今天自己就不该来到这里。
丑丫不支声,手抠着指甲,脑袋耷拉着,无限沮丧,样子别说多可怜了,五儿心里一乐,她就是逗着她玩呢,谁让她总是将自己当做小孩,总是充好人质疑她的决定,刚才那一出自己都看在眼里了,她一直在在那里,也不想着来找自己替她出头,傻乎乎地站在那里被人欺负,她替她出头了她反而想替欺负自己的人说好话。
哼,冬梅算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容她一次两次,长脸了不成。
她早就看出来了,当初丑丫在自己面前提到冬梅这个人,八成是觉得冬梅像那个已经走了的柳芽儿,以前她不支声,默默容忍了冬梅越权,是觉得冬梅是个可用的,自己身边没有代替的,现在自己身边能用的多了,没有赶走冬梅纯粹是没有找到时机,自己看到冬梅就想起那个恶心的柳芽儿,她才不会那么傻没事儿找个人膈应自己,想到丑丫一见到冬梅,就会想起那个讨厌的柳芽儿,她的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丑丫这个傻缺竟然一点眼色都没有,都进屋了还想着这事儿,她不许她想着冬梅,更不许她想着那个和冬梅有些神似的柳芽儿,一点也不行,她的心里只准有自己。
正想着如何再逗弄逗弄,却听见房间里传来的细微的声音,丑丫低着头,一直不说话,五儿有些奇怪,却见丑丫两个肩膀微颤,五儿暗道一声不好,戳过头了,这下坏了,惹祸了。
焦急着该如何安慰心上人,却听到丑丫委屈哽咽的声音传来:“何苦问我,你要想留下你就留下,你为难我做什么?”
五儿何等聪明,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丑丫这是彻底扭曲了自己的意思,她哭笑不得,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啦,点图直达——
我这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希望可以感动月老,将她的红线和我的红线牵在一起,我们白头偕老,永不分离。我可以为她化身为填海的精卫,变身为开天的盘古,她是我夜间行走的明灯,是我为之努力奋斗前进的目标。我喜欢她,遗憾的是,她不喜欢我。'img'p。yoho。cn/13358389。jpg border0'/img'
78、别扭的丑丫头(二)
78、别扭的丑丫头(二) 。。。
丑丫这些日子天天担心五儿,药房消息闭塞,外面的风言风语让她每天都心惊胆颤,她想过来看看五儿,但是又害怕自己和五儿的关系会被有心的人猜出来,每每做梦,她都会梦见五儿一身是血,而自己的下场就和杜姨娘的一样。
丑丫宁愿自己出事也不想看到五儿有一丁点的危险,如今她读了书,长了见识,眼皮子并不像以前那样浅,只想着林府这一方天地,和五儿永远厮守在一次,如今她想的是,若是五儿健康平安,哪怕自己只是远远地看着也是一种幸福。
自己已经拥有了太多太多,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识字,更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有除了干粗活以外的本事。
读书了之后,她更加明白自己和五儿这种关系是永远见不得光的,她不希望别人刁难五儿,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五儿,她感觉五儿一定在做些什么,新姨娘的事情说不出的蹊跷,她唯恐自己的事情被有心人发现然后有意扩大影响,让五儿为难。
她日日夜夜为这件事情愁,为这件事情担忧,五儿竟然还拿着她开玩笑。
一瞬间她就感觉无边的委屈,那些这几日挤压下的负面情绪一股脑的涌出来,化作了颗颗泪珠,丑丫竟是哭了出来。
五儿从来都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她可以对谁都笑,对谁都和善,她需要你的时候可以如沐春风,她厌弃你的时候会将你打入阿鼻地狱,她平日对谁都算计,冬梅纵是不对也是她身边第一得力丫鬟,虽然冬梅这个人本身很低调,但那眉宇间隐现出的高傲是骗不了人的,她一个小丫鬟仗得什么,仗得就是五小姐对她的信任,但是大家却忘记了,五儿今天之所以可以走到这一步,不是因为这些得力丫鬟,她真正靠得还是自己,小时候忍辱负重,在嫡母和三小姐面前伏低做小,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她可以做一个任人欺负的人,嫡母找了老师,她可以装得愚钝,回来的时候拼命用功,为了前途,她可以不计后果的跑到苏小公子面前,就凭着寥寥数面,她栓住了苏小公子的心。
这一切统统都是她自己,她没有依靠任何人,那些所谓的得力人才,也只不过是为了锦上添花用的,她林五儿本身就是天之骄子。
她真正需要的,也只有丑丫一个人而已。
“别哭了……”五儿轻轻地叹口气,她知道今天自己找茬了,可是谁让她那么傻乎乎的任人欺负呢,每每看到她被人欺负自己就一阵气闷,尤其是这个冬梅给她气受,更加让自己难以忍受。
每次看到冬梅欺负她,五儿都会有一种古怪的念头,丑丫不反击是不是因为冬梅长得像那个柳芽儿,她知道这样的念头太过荒唐,但是她就是不能抑制住自己这样的想法。
五儿也不想想,柳芽儿在的时候丑丫和她尚且没有什么,更何况柳芽儿现在走了,一个神似柳芽儿的代替品。
揽过丑丫的肩膀,捧起她的脸颊,让她抬头看向自己,丑丫一开始是别扭着不愿意的,她知道自己长得丑,她心里其实是极其自卑的,每次面对光鲜亮丽的五儿的时候她都情不自禁地侧过脸,不让她看到自己另半张丑陋的脸。
五儿知道丑丫的想法,并不强求,若是这样能让丑丫好受一些,她愿意纵着。
可是这一次,她偏偏不让丑丫避着,非要让她正面对着自己,她要让丑丫知道自己的心意,丑丫局促,心里慌乱乱得,谁都可以,唯独五儿不成,这么她不愿意让心上人看到如此丑陋的自己。
“别……”丑丫小幅度拒绝着,就是这时候她也怕自己力气大伤到五儿。
五儿知道丑丫心里自卑,因为她是劈柴的力气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大,她总是怕自己嫌弃她,五儿就是看到了丑丫这一点,所以每每想做点坏事儿的时候,纵然是丑丫不乐意,她也可以得逞。
这点小秘密,她是永远也不会告诉丑丫的。
丑丫拧不过五儿,只能任她捧起自己的脸,丑丫特别怕从五儿脸上看到任何失望的目光,她目光游弋,就是不看五儿。
五儿不会告诉丑丫,她昨夜做了个梦,梦到她来看她,天还未凉她就醒了,她傻乎乎地将梦里的场景当成真的,坐在被窝里听窗外的动静,直到天渐渐亮了,她才从梦境中的美好醒悟过来,她正打算重新躺在床上睡一会儿,没有想到竟然真的听到了她的声音。
那一瞬间五儿觉得自己听到了幻觉,她激动的甚至忘记穿好衣服,若不是冬梅咄咄逼人的话让她恢复了理智,她也许真的光着脚就冲出门从身后抱住她。
这段日子,她真的是发疯的想她。
前些日子看到她,她便觉得她比从前漂亮了一些,今日看果不其然,她脸上那块青痣竟是小了很多,她额前长长的刘海,已经能完全将青痣遮住,若不仔细看,旁人也看不出来,是那老头的功劳么?五儿有些吃味,丑丫对那怪老头极为敬重,她非常不喜欢那老头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一眼就将自己看透了一般,真是讨厌极了,偏偏自己拿他没有办法。
本来以为是个沽名钓誉的,没有想到竟真的有几分本事。
药房人手少,并不代表没有,自己觉得丑丫越来越漂亮,别人也一定看得到,丑丫不丑了,跟着那老头还学了不少本事,识字又能干,肯定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她因为样貌问题迟迟未有人上门提亲,现在那仅有的缺点也不存在了,会不会继而有人对她起别样心思?
一个模样清秀,有本事,性情好,又勤快的妻子,什么红袖添香夜读书,什么男耕女织相敬如宾,啊呸!
五儿越想越觉得这事儿不是自己的杞人忧天,说不定自己一个不留神,就真的有那种胆大包天的人过来撬墙角。
再看丑丫,眉头越皱越紧,这衣服自己没有见过,是新做的么,她竟然换下来那件寒酸的满是补丁的旧衣服,自己给她做了那么多新衣服没见她穿过,这个又是什么时候的,挺好看的……
不察觉,竟然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只见丑丫一下子笑了起来,一扫刚才的沮丧,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好不甜美地说道:“这是芽儿走之前送的,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柳芽儿,又是那个柳芽儿,五儿恨不得将自己舌头咬下来,眉头皱得更紧了,刚才还在心里称赞衣服好看的五儿现在看这衣服,袖子不是袖子,领子不是领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显得腰那么细,胸还那么大,真是,真是……
“不检点!”五儿气愤地脱口而出。
什么?丑丫一愣,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奇怪地抬起头。
五儿怔住了,丑丫脸颊上红晕未散,长长的刘海挡住了脸上那小块青痣,整张脸素净无比,不施粉黛,有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感,丑丫从来都不是个漂亮的,就算是没有那块青痣,顶多也就是清秀,往日在柴房劈柴,她很沉默平日寡言少语,木讷内敛地让人怜惜,但是现在不同,她识字了,有了学识,有了本事和底气,整个人的气度变了,眼中不再是那般柔弱可欺,眼中有着以前没有的灵动和机敏,就是这分灵气和自信,让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纵然她和以前一样穿着粗布麻衣,五儿相信她依然可以展现出另一种风情。
此时的丑丫已经不再是那个让自己心疼又怜惜的木讷丫头,她变了,变得让自己更加心动,五儿心中突然有一丝不确定,昔年自己笃定丑丫一定会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那笃定的理由有一部分,就是除了自己,没有人再能接受丑丫了,往日在丑丫最丑的时候尚且有个柳芽儿不离不弃,如今丑丫渐渐变得出挑了,喜欢她的人会越来越多。
这样的她,还能和自己守着那份不离不弃的誓言么?
这样的她,还愿意和自己守着那份不离不弃的誓言么?
五儿有些慌了,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刚及笄的少女。
“怎么了?”察觉到五儿神色有异,丑丫不禁询问道,犹豫着,她羞涩地伸出手,搂住了五儿的腰,不知不觉,昔日那个小小孩,已经比自己高了。
丑丫鲜少主动,五儿不禁心花怒放,她是在意自己的,在她心里自己是最重要的。
急于证实自己的想法,不顾现在天已渐明,也不管外面是否有人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