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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突然出现的香味,儿臣已让人查过。果然如娘亲所料。”看着越白薇慢慢恢复成往日模样。梓婷便捡了一些重要的事上报。月倾楼那样,很多人都忧虑。但是他们去还有很多的事要做呀。他们如果垮下来,这个国家怎么办。江山若是遭了什么事,老百姓又要受牵连。
“把小雪叫过来吧,我吩咐她一些注意事项。寿宴期间的事关系重大,都应该紧张起来了。至于倾儿的事……就交给木子明和司御清吧。相信他们两个一定会有办法。”对付一个人,最好让他最亲的人去办,这样碍于礼法,很少出现徇私舞弊。
越白薇之所以方才的时候发脾气,不过是为了让木子明自觉的去肩负个责任。这也就是常见的驭人之术,打个棍子给个甜枣。与聪明人过招,越是简单的招数越实用。若是用了太多复杂的招式,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青云殿的事,刚刚发生,便有人回了司御雪。从暗卫那里把一些还原后。司御雪有些郁闷,事情怎么总是一波还未平又起一波,太后寿辰在即,月倾楼却偏偏出了事。这个牵一发而动大局的那人,总是太容易……被伤到。简直快成了司御寒的软肋。
一个皇帝若是有了软肋,这可如何是好。
司御雪自从皇兄给了一张藏宝图,就开始从事秘密从国境托运粮草回都城的事。但做事必须要有个事做掩护,于是乎司御雪便在筹划了一个组织,运丝绸茶叶去边境的青城,互通贸易之后,再运大批的黄金珠宝回来。那个墓葬别的东西没有,就是黄金和夜明珠多,整个室内晃晃如百日。很多暗卫在里面呆了几个时辰后,出来后眼睛看哪里都是昏沉沉的。
当然,除了公事,司御雪还会忙些私事,比如说摆脱马胥的纠缠。那个人脸皮也太厚了,不知怎么知道两个人发生关系,非要吵着要对她负责。就算是女子被男子强行玷。污,也没有他这般整天在别人屁股后面把口号喊得如此响亮。让皇宫和睚眦盟的人都知道了。
天杀的冤家,她司御雪要身份有身份,要权利有权利,要相貌有相貌,不说话只坐着的时候也是闲花照水之容,怎么就稀罕这么一个没怎么有本事的富二代?故而司御雪很是淡定的对武林盟主之子马胥说了不。她一个掌握暗夜力量的人,实在不喜欢武林盟主之流,没事喜欢耍嘴皮子的作风。既然是拿着武器的人,就应该真刀真枪的干。
“马公子,刀剑无眼,本宫身边是非多,若不小心伤着你,真不知对盟主如何交代。”简单的意思就是,你这种没什么本事的,留在这里实在是太不方便了,还是回家让你爹保护你吧。
“若小雪儿遇到什么事,在下能尽上绵薄之力,也算是不枉此生。我在这里的情况,家父都略有耳闻。家父很希望你能有空去家里坐坐。母亲听我时常提起你,对你的事很感兴趣,希望能时常见见你。”对于司御雪的冷嘲热讽,马胥早已习惯。不管她怎么骂都温文尔雅的对应,说的司御雪说不出半个不字。至于司御雪烦极了,动手了,马胥长久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中训练,武功一日千里,现在完全可以在司御雪手下走上百招而依旧保持贵公子的风范。
“如果我说很烦你,你会不会走?”实在没法和流氓比不要脸,他只会让你哑口无言。实在被马胥在跟前晃得眼疼,司御雪并不顾说出的话如何,开始实话实说。
“我会让你有不烦我的一天。”马胥本来也不是什么有耐心之人,但在于司御雪相处习惯后,却越来越不想离开她。
“小雪儿,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看着司御雪的眼睛,马胥很认真的说道。他也曾经流连花丛,也曾为花中常客,但在见到司御雪时,却开始过起守身如玉的日子。虽然人家不领情,开始的感觉也不好受,但是他还是坚持下来。他喜欢这个女子,并被她吸引,说不出什么原因,不过是因为她是她罢了。
“不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你真的喜欢我吗?”看着马胥,司御雪的嘴角溢出一丝讽刺。她早已不相信爱情,那种东西太虚无缥缈,若是一遇到利益和现实,并会化为泡沫。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可以帮我解决目前遇到的一件事。奕国的事……你应该觉察到了吧。听说他们要献上一阵珍宝,并且在珍宝上淬了毒。以马家和奕国皇室的交情,应该可以接近那东西,其余的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越太后最讨厌别人的欺侮,拿就先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身。怎么样,这个机会还算简单吧。”司御雪把话说的很轻松,期间很是有意味的观看着马胥的表情,见他袖中的手指僵了一下,忍不住开口大笑。
马胥方才之所以身子僵了一下,只不过惊叹与司御雪竟然把这么秘密的东西告诉自己。但在看到司御雪的笑容时,却是直接陷了下去,情不自禁出手想要抚上那犹如冰雪初绽的笑容。但是手还没触到,便直接被司御雪给拍了。转而在他还没缓过魂来之前,直接一脚踹到地上。
“色鬼,小心被砍了手!”
“我愿意,小雪,我会留在你身边!”
看着司御雪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马胥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与司御雪说道何处。然后不顾满院子的暗卫和禁军,开始大吵大啷起来。离着近的人至少明白了发生什么,但是离着远的人却用同情的目光,像看着神经病人一样看着她。很多暗卫和禁军都在司御雪的手下呆过。司御雪的手段他们见识过,真不明白为何一个富家的少爷这么喜欢自虐的喜欢母老虎。
为何部分暗卫会觉得马胥是富家少爷,这并不是不知道马胥是武林盟主儿子的身份。而是对他们这种过惯了刀尖上舔血的人来说,马胥这种人和一般的富家少爷也没有什么不同呢。至少,马胥是不能被划为自己人,他身上明显带着的是一股富贵的气,完全与暗卫们犹如刀剑的气质不相似。(未完待续)
第170章:献宝与恩怨
“不知母后招孩儿回来,可是有什么吩咐?”司御雪被暗卫招来,很是恭敬的站在离越白薇五步的地上。
“听说奕国的使者已经在路上了,奕国和苗疆的人素来不和,希望路上不要出什么岔子。”当然,越白薇说的这个路上是指到了卢国以后。奕国东临大海,西邻卢国。如果他连自己的国家没出就被人刺杀或遭遇抢劫,这与别人有什么关系呢,只能说明奕国的主子没用罢了。
“在国境上,儿臣已派了很多暗卫潜伏接洽,一定会保证奕国使者的安危。只是……传闻奕国的使者此次来卢国给母后贺寿,拿的东西正是当年月家的夫妇死后,府邸丢失的宝贝。而且……上面还淬了毒。但这种毒并不是直接作用,而是需要药引子。”这件事越白薇并不一定不知道,但是因为某些目的,司御雪还是把其中的细节叙述的更加详尽。
“那东西本是月家的人用了控制族系的人,凡是引用了月家的住宅的某些东西,莫不是要受那东西的挟制。儿臣是害怕……”看着越白薇身上的气息有些暴戾,司御雪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没有再说话。
奕国皇室备受宠爱的一个公主,嫁给了金家本家的一个公子。那个公子是个很没主见的人,很多事都由着那个公主出主意。最重要的是,那个野蛮的公主恰好是曾经想暗害原小翠和金曌珠的人。虽然那个公主被金家的女祖宗给治了,但从奕国派出的刺杀团,但没有得到肃清。
司御雪和柳子欢以及月倾楼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人。你平时只要不犯她,她也不会怎么着你。但是你若是犯了她,那你就等着被诛九族吧。
奕国进贡的东西的确是对月倾楼有害。但她完全可以不让月倾楼接触。为了防患于未然,又为了报答他们对原小翠的追杀,司御雪自然是要“赶尽杀绝。”
对待敌人,就要想秋风扫落叶,不留一点的情面。
对待伤害自己的人,就要如野火燎原,把所有的危机统统烧死烧光,决不能让可以伤害自己的力量有任何春风吹又生的可能。
任何潜在的危险都必须杜绝。不给敌人留下任何一点可再生的力量。
“奕国那等小国家,朝三暮四。谁强大就要抱谁的大腿,这种国家留到现在,也算是上天厚德。既然边疆军队改。革已经实施了半年,不妨试一下效果。也好让朝中那些心里还反对改。革的人,全都在不再抱怨。朝政还将有很多的改革,必须树立威信。不要让别人以为咱们卢国好欺负。”越白薇说的很淡定,就像和别人谈论天气。
一个掌权者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直接决定了一个国家的存亡。
所以,怎么说呢。
挑衅谁的权威也不要挑衅当权者,那可是直接决定别人命运的人。
当年养育月倾楼的月家被人人灭门,若不是越白薇让暗卫在一旁保护月倾楼。恐怕那帮抢夺别人震族之宝的人,连一个五岁的小孩也杀了。想到自己心头的小心肝可能被死在别人的剑下,越白薇就气的不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必须用行动来证明,凡是威胁到她女儿生命安全的人,都必将比诛杀。
现在月倾楼已离魂,被司玉卓将了一军,越白薇心中已是十分恼火。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奕国那些人竟敢在她的寿诞上显出杀害女人养父母一族得到的珍宝。这怎么不让人愤怒,简直就是当着天下的人给越白薇一个耳光。
奕国遭遇这些,事实上也是罪有应得。
在奕国有一个信仰鬼面人,也就是司玉卓的一个团体。皇室之人莫不是信仰神灵,或者是接着神灵的力量把自己统治合法化。但只有奕国的皇室很特别。想来崇拜鬼,尤其是恶鬼。不知怎的,后来竟成了鬼面人的信徒。建立一个名叫“七杀教”的邪。教。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奕国的皇帝竟然堂而皇之的把七杀教定位国家,还有事没事的去拜拜。连带着奕国的来百姓家里也摆着恶魔的牌字。
不晓得如果奕国的人知道鬼面人正是在卢国的皇子,不晓得该如何做想了。
恐怕一个带着皇子身份的恶魔,更容易引起别人的同情吧。毕竟大家都把皇室比喻成冷血无情的地方。
“倾姐姐的事,母后也不必忧心,车到车前必有路。也许是上天对我们的考验。”看着越白薇那有些苍白的指尖,司御雪心中便有些……心疼。越白薇也有四十多岁了吧,一般的人到了她这个年纪,都安享晚年了。但是这个强大的女人却依旧握住可以让各国惶恐的权势。
她,最高贵,有心计有魄力,掌握这天下的生杀大权。
她,最慈悲,对自己的女人尽心尽力,常恐她的女儿受了一点点委屈。
但,上天,总会给人一些考验。
风雨过后就是彩虹,但是在风雨中,谁有能有信心坚持到雨停那时。隔岸观火和身临其境总不是一个状态。
“梓婷也劝说我不要忧心。你们不是母亲又怎么能理解一个母亲的心情……”叹了一口气,越白薇接着说道,“看到倾儿她如此,我心中真是……如同蚁噬!”但她出了一个母亲,还是一个国家的背后掌权者。她可以心疼,却不能心动。她需要冷静,以静制动,寻找任何可以的机会反噬。
“!”如同蚁噬?听了越白薇的话,司御雪使劲的咬住自己的牙关。她为这个女人心疼,更在为自己的哥哥心疼。如果一个母亲为了女人心疼到如此地步,那个一个痴情的男子为了自己心爱的妻子,该如何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