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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声隆隆,初似如冻冰开河,虽是声音低沉,却似携带千军万马而来。随着白素的鼓声,司御雪银枪挥动,万钧的力量用在长枪上,那长枪犹如活动的银龙,每动一下都似乎携带毁灭天地的力量。
鼓声渐渐高亢,似万马奔腾,又似千军齐发,厚重之中指点江山的豪迈扑面而来。司御雪的舞随着鼓声的变幻了变幻,那长枪越动越快,整个大殿似乎隐隐能听到阵阵战马嘶鸣的声音,千军万马对阵犹如眼前。
鼓声在高亢之后慢慢变得低沉,似乎像是鸣金收兵后的哀伤,为了那些在战场上死去的生命。司御雪的舞也变得慢下来,长枪发出阵阵哀鸣,悲壮之情尽现演眼前。
虽然长枪之舞在场的人都见过很多,但是像如此长枪与鼓乐的结合,却是世间罕见。仿佛那在鼓乐是发自长枪,仿佛那长枪是在催动鼓乐。鼓乐中有舞,舞中有鼓乐,鼓乐与舞相融,似乎她们从来就是一体。
等鼓乐结束后,包括主人翁在内的全场观众都安静了半秒钟,白素看着司御雪望着自己眼中的不可思议,不仅有一丝微笑浮上嘴角,开口道,“卢国雪统领果然名不虚传,如果舞姿犹如战神在世。没想到第一次合作就能有这种效果,如果以后有机会,希望能在别的方面也和雪统领切磋一下。”
白素说话语气很温和,说话的时候也进退有序,但是在场有个人看到她此时的笑容却攥紧了拳头。这个人就是一直追求司御雪的马胥。苗疆习俗与中原不同,经常有女子相互嫁娶,这届的圣姑更是引领潮流,身边围了一群各色的美女。看着白素看着司御雪的眼神,马胥恨不得把在她的眼睛挖出来。哼,看来他的情敌又多了一个。
白素的话音落下后,自是有很多在场的人开始说些赞美的话。大殿的气氛再一次活跃起来。
慢慢的,大殿的气氛慢慢进入了进献礼物的阶段。
而下面的重头戏,便是奕国。
司御雪本想试试苗疆圣姑的实力,却不想随着鼓声舞动,被她人抢了场面控制权,这让她心中一下子有点慌神,直到看见马胥那张殷切的脸后才变得清醒过来。哼,那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喜欢把目光锁定到她的身上,虽然那目光让人有些厌恶,但厌恶惯了便有些些许安全感,似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是自己一个人。
如果说,有人一直都融不进这大殿的欢喜气质,这人便是奕国的使者。奕国使者在京城别院小住的这几天,每天莫不是战战兢兢。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那使者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就是这样,在被很多人监视的情况,他也整天坐立不安,担心自己担心的言行举止是否符合卢国皇帝需要。今天坐在这殿中,他更是忐忑的要死,全身没有一处自在,被捧在手里的礼物也似乎有千斤重,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卢国使者手便往锦盒中摸了一下,确定玉还完整无损的出现在里面。
奕国的使者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他献上寿礼的时刻,便很是迫不及待的走过大殿中心,打开盒子,把玉献上。
“此物等是国君偶然得到,据说是上古遗物,有让人容颜常驻的神奇作用。今日我国君把此玉献给太后,祝太后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容颜常驻?拿过来让哀家看看呢。”一般女人听到容颜常驻的东西都会喜形于色,越白薇也不例外。当然,她这笑的真假成分有几分只有她自己知道。
大殿中的很多女人听到容颜不老四个人,也忍不住伸长脖子,企图看一下那玉的模样。很不巧合的是,月倾楼也在此列。
注意,是月倾楼,而不是小月倾楼。
在盛放玉器的盒子打开之后,月倾楼感觉自己全身难受,全身似乎陷入一片虚无的境地,只晓得往那盒子里看,似乎里面什么吸引她的东西。
“是。”很满意殿中大部分女人的反应,奕国的使者此时悬着的心放到心口,挺起腰板,捧着盒子往太后的所在的首座走去。
“啊……”就在奕国的使者离着太后的位置只有七八步的距离,突然盒中闪过一道剧烈的绿光朝月倾楼扑去。
“倾儿!”在盒子出现后,月倾楼反常的举动全都落在司御寒的眼中,为了保证她不在献宝前出现什么异状,便一直用一层淡淡的光晕罩着她,没想到那金光尽然穿过保护罩,直接朝着月倾楼扑去。
“玉歆……”
“!“听到月倾楼喊出自己的小名,司御寒直接惊住了,竟然……
她这是恢复记忆了吗?
她这是恢复记忆了吗?
她这是恢复记忆了吧!
想到师父所说,月家的镇族之宝或许对她有好的作用,现在看到这样的情景,司御寒全身愣了好几秒。
“别哭……”
“倾儿!”听到月倾楼说了另外一句话,司御寒才赶紧从震惊中醒过来,但是他的身体已经早于他的思维做出决定,直接把这个女人抱在怀里。
他所爱的人,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未完待续)
第181章:太后寿辰(2)
“奕国使者意图谋害朕之皇后,来人,拿来!”把月倾楼抱在怀里,司御寒满脸厉色朝两边的侍卫递了颜色,顿时早已准备多时的卫队把奕国的使者围住,有人夺过使者手中的盒子,有人摘了他的帽子,有人脱了他的官袍,有人给他套上手链脚链。
方才之时,因为众人之时瞧见一道很是扎眼的绿光,然后看到卢国的皇后倒在卢国皇帝的怀里,再望向大殿的时候,便看到奕国的使者已经被一群带刀的侍卫包围起来。
喧闹的大厅因为除了使者刺杀皇后的事,顿时变得绣花针落到地上的声音也能听到,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殿中央那事态发展。
“陛下恕罪,臣……臣并无行刺之心,只是……这跟臣没关系。”在绿光从玉器中窜出时,那使者也吓坏了。就在他不知有什么反应的时候,突然一群人涌上来,他全身上下只剩下里衣。而且手腕上挂满了叮当响的手链!
奕国的使者纵使难言善辩,也不能对自己现在的状况有什么推脱。他该怎么说,站在他这个位置很是明确的知道这一切跟自己无关,但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一切怎么也推托不了。对方已经挖好了陷阱,他可以跳进去,却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爬出来。
“太医还在路上,皇后身怀龙子,还请珍国的圣师替我们皇后先瞧瞧……”听到那人喊了司御寒的小名,柳子欢坐在月倾楼的附近,心中那个波荡起伏。但面上还要装出十万个淡定,只能表现的与她的身份相似。
“这玉器不是当年皇后养父母被灭门后消失的镇族之宝吗?”梓婷看看月倾楼的状况,的确和蜀山那几个老头说的差不多。她现在的魂魄苏醒了一部分。然后再去看看那玉,感觉它身上有股强烈的煞气。似乎……似乎月家死不瞑目的几百条人命的心愿都刻在上面。
报仇!
蜀山的长老最后想到的办法便是用月家人身上所带的强烈哀怨之气刺激月倾楼,击碎包裹她的强烈避世之情。
以怨气唤醒沉睡的灵魂,这不得不说,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梓婷的存在,对于大多数人,一直如神在世。现在见她说,奕国竟然献上卢国皇后养父母一族带来宝物。大殿中很多人看着奕国使者眼光同情怜悯少了些,多得是幸灾乐祸。暗害也就算了,竟然当着天下人的面羞辱卢国,这罪行……可不是道歉什么的能解决。
“此玉名曰‘警魂’,附带着历代月家家主的守护,常用来警醒教育月家家主重视之人。月家人被无辜灭门之后,这玉器便染上强大的怨恨之气。今日得以遇见当年月家家主幸存的养子。玉器便出来示警。本座听闻,奕国皇宫曾经出现一件玉器,凡是佩戴上它的人莫不夜夜梦魇,身体好者大病一场,身体弱者一命呜呼。但不管是身体强弱,若是孕妇配上了这玉器。不出一天必然胎落身亡。传说中的玉器,应该就是这一件了。”淡淡扫了奕国的使者一眼,梓婷复又说到,“这怨恨之气相当强烈,若今日不能做些稍微让亡魂消气的事,恐怕皇后危矣。”
“奕国皇在哀家寿宴上要使者献上这玉玦是何居心?”越白薇凤眼一条,瞪了一下奕国的使者,说话间全是戾气。
“这玉器的确曾出现过圣师说的情况。但陛下早已请走亡灵,这上面……”
“试图谋害皇后龙子,来人拖出去,斩了!”还没等奕国的使者说完,司御寒就摆摆手示意左右把这个人拖下去。只要奕国使者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这玉器带着强烈的煞气就好。至于其他……一切都可能顺利成章的定罪。
“卢皇,冤枉。冤枉呀……”被几个强壮的侍卫拖下去的时候,奕国的使者大喊冤枉。但他只喊了几句。只闻一声惨叫,所有的声音变消失。
不管使者是否有罪,但因他背后的国家有罪,他也只能担负这样的罪行。
这就是作为使者被赋予的代价。当你背后的国家强大时,你就会受到礼遇,当你背后的国家软弱时,你就会被人看不起。如果你的君王做了好事,你就连带受到嘉奖。如果你的君王做了坏事,你就得替他被黑锅。
从来朝廷的饭碗看着金光灿灿,但是里面的饭都吃着让人胆战心惊。
这就是政。治。
“奕国国君屡次挑衅我卢国国威,在朕登基之时不但派人阻拦,干扰我们内政。更是在朕登基之后一直挑衅,私藏二弟同胞弟弟司御卓多年。这次,又献上灭我皇后养父母一家之宝,辱我母后皇后,还意图加害朕未出世的孩子,朕势必与奕国不同戴天。此仇不报,不踏平奕国,我司御寒誓不为人!”就在大殿再一次陷入死静,众人听到卢皇掷地有声的报仇誓词。
尼玛,这是卢国要攻打奕国,这是卢国要攻打奕国呀。
司御寒的一番话,不能提到奕国的人对卢国的国君、皇后、太后、王爷、未出世的小皇子无礼,几乎奕国把卢国重要任务都得罪一遍,这种宣誓就等于在说,奕国的人诚心侮辱卢国的皇室,我卢国要出兵踏平他奕国作为报复!
在太后的寿宴上,在大陆各方领导面前,卢皇宣布这种消息……
听到那一直肆意妄为的奕国皇室马上要受到株连,在坐的没有不高兴。苗疆圣姑白素第一个站起来表态,“奕国使者欺辱我苗疆多女子,竟虐杀我族少女数名,此仇为我苗疆大辱。若卢皇军队登上奕国城楼之日,还请留下奕国皇室之人全尸,这些人生前既然作孽,死后也当被做成人偶赎罪。”
“奕国皇室作恶多端,屡次想煽动炎国内政,炎国早想诛杀此等恶徒。尽然卢皇发话,炎国军队自然与卢国同阵!”奕国的皇室没事喜欢看别国动荡,在越疏亭刚登基那会儿,奕国的人没少给她添堵,因为有容家的人在,她不好明地有什么动作,现在既然司御寒让一些事名正言顺,她也乐意跟着落井下石。
“我今天来是代表皇兄,皇兄说不管卢皇有什么行动,我珍国自当如影相随。”在越疏亭说完后,言蕊儿便站起来发话。她的皇兄自然没说这些话,但是她知道她皇兄铁定是这个意思。皇兄若不是有甩不开的政务,早就跑到卢国来看望月倾楼。此次珍国派出的使者团,可是各种最大规模,就那一箱箱珍国特产的珍贵药材,明明都是黄金的价,还像送土豆似地往卢国皇宫抬。他的皇兄还真是对这事上心,只可惜司御寒是不会让月倾楼知道别的男人有多么担心她多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