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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这小孩子玩了半天,本座竟然觉得自己的脚有些肿了。(未完待续)
第132章:我不是小孩!
“姐姐的脚疼吗,玉郎给你揉一揉好不好?”一路上,神仙姐姐虽然不说,但是小司御清却发现她时不时的停下来弄一下自己的脚,总给人鞋子不舒服的感觉,但仔细看就会觉得,她好像小腿也似乎不舒服……
难道是神仙的缘故,平时总腾云驾雾,并不习惯走路。
看着神仙姐姐因为自己而难受的样子,小司御清心中觉得有什么东西融化了,暖暖的。
“额……不用。哈哈,没事的……”善了个哉的,现在是在酒楼,虽然现在人不是很多,但终究是大庭广众之下。本座的脸皮还是挺薄的,纵然本座很豪放,也只是微微让鞋子稍微离脚,缓缓脚上的疼肿。
据本座以往经验所得,这种程度的肿疼,稍微歇上半个时辰就成。毕竟是年轻人的身体,这点恢复力还有的。
“客官,你要的菜。”就在本座和小司御清说了几句话的时候,小儿就把点的酒菜端上来,然后莫名其妙的一阵报菜名。
为什么说是莫名其妙的报菜名。因为本座实在不能把炸的淡水鱼,再在上面放着一片红色绿色的叶子,变叫“鲤鱼跃龙门”。鱼是有了,但龙门在哪里。难道就是上面那几片菜叶。如果这鱼真跃了龙门,也不会被人炸了。
“姐姐,这个菜为什么叫八仙过海。”就在本座看着那菜名觉得很是夸张的时候,小司御清竟很有心理感应的指着一盘水煮鱼提出疑问。
“这菜名呢,就像是人名一样,就是应个景,附庸一下风雅。”其实就是无限度夸张的联想和想象呀。“这就和叫文雅的人可能是武夫。叫神剑的人可能只是写诗的一样。这饭菜呢,吃的就是个菜,这名字一类的东西,不过是代号,不用关心这么多。”
咳咳,本座本来是很不喜欢被小孩子问问题,但小司御清的问题却回答的很顺口。
回答小孩子的问题,是件很麻烦的事。因为他们总会问。为何一加一等于二,为何太阳在天上而不是地下,为何月亮只有在晚上出现,为何打雷要下雨等等。这种常识性的问题最简单,但若要追根溯源,却是极其麻烦的问题。就像真理,最简单。却最难解答。大人往往也不知道那么多为什么,因为这是我们被告知的“常识”,就像它本来就是对的,就不容置疑。如果你提出为什么,就是亵渎。
想到这里,突然想到皇帝的新装。那么多人看着皇帝不穿衣服不敢说话。但是一个小孩子却说了实情。如果这就是现实,是不是有点讽刺。小孩子是最纯洁思考问题不带任何利益的,但是我们却总想着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学会种种“常识”,告诉他们什么叫做“规则”。我们被规则困住了,还要用这个规则去困住孩子。
“吃鱼的时候注意点,不要被鱼刺卡主呀。”看着小司御清吃饭有模有样的吃饭劲,以前的时候本座没注意。现在经过周遭的人一衬托,突然发现他的气质很有皇家派,虽是十一二岁的样子,但是行动起来,却能把楼里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才俊给比下去。真是从小训练有素。这传说‘不富三代,不出贵族’的说法。果然不错。
“我不是小孩儿了,能照顾自己。姐姐吃。”把月倾楼想成神仙的小司御清,在知道神仙姐姐不习惯走路时,就觉得她很可能吃不惯凡间的饭,于是便夹着些鱼,把骨头仔细的挑出来后,给她夹过去。
“想不到这么小就能自食其力,真棒。”看着小司御清夹过来的鱼,虽然本座是吃惯了卢国皇宫某种鱼的制作方法,但这块鱼还是很高兴的吃下去,而且竟然感觉味道很不错。
“每个人都要学会照顾自己,我只是别人的棋子,从懂事开始就要自食其力。”看着神仙姐姐吃的很高兴的样子,小司御清边说着话,边给她夹着不同的菜。虽然以前从没有给别人夹过菜,但不知为何,现在坐起来却没有半点的生涩感,似乎他本来就是该这么做。
“那你多大开始懂事。”善了个哉的,卢国那么万恶的皇宫,真是锻炼人。像本座这样百余岁都需要别人喂养的人,实在不能体会那么就要自食其力。听着小司御清如果说,让人心里很是不舒服呐。
“大约两三岁吧。”或许更早。再想想一切那么磨难,小司御清觉得竟然也没什么,皇家的孩子谁不早熟。
因为司御清不是李贵妃亲生儿子的缘故,虽然在明面上被照顾的很好,但是在大多数时候,尤其是他的小的时候,怎么可能所有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也就保持在饿不死冻不死的地步。除了他亲生母亲的随侍丫鬟,也就是一个老嬷嬷,还真没人关心他,在乎他的感受。而他,也只能被迫长的。
不想死就长大,然后活着。
生活很残酷,但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所以,他很努力,一直让自己不停的学会更多的东西,只因要很好的成长起来。
上天带他不薄,竟然让他遇到了像是一团阳光的神仙姐姐。他不知这是不是一个梦,如果这是一个梦,他希望自己不要那么快的醒过来。
“果然没得到一种东西,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那个地方,还真不是人待得地方。”毕竟是在酒楼,人多嘈杂。我们两个人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也是需要一点点顾及。所以并没有提到皇宫、贵妃之类的字眼。
世间有很多美丽的牢笼,呆在里面的人想出来,待在外面的人想进去。
不管是出来还是进去,很多时候都身不由主。
卢国老皇帝有三个儿子,但是每个人儿子都过的很悲惨,虽然表面不是这样。谁说过呢,愿生生世世莫生在帝王家。说这句话的皇帝很有觉悟,因为皇子皇孙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而皇帝那么位子,更是不容易做。就算要做一个功绩平平的皇帝,每天也要早朝看那么多时间的奏折,不但要安抚朝臣百姓,还要安抚‘后宫’,就像是肉马和种马。如果有选择,多少人愿意做个逍遥的侯爷,而不愿整天陷在那一锅烂汤中,整天要考虑自己的身家性命问题。
自古美人与名将,不教人间有白头。就算是皇帝和掌大权的人,也没有几个在活的很长的。活的不长也就算了,还活的很累。
这么想起来,那么搞思想和写文写书的,都是不错的职业。可惜这种职业,一直上不了大的台面。总归生前过的不错,没有几个,都是死后多少年才有名。文章憎命达,或许是这么个道理。
“姐姐,在叹息什么。”看着神仙姐姐不断摇头的模样,小司御清的眼神闪了闪。真不明白神仙为何也要叹息。
“在想这个世上,到底做什么事儿,是名利双收又比较省心省力的。”听着小司御清的问话,本座想也没想便把刚刚想的事说出来。但是说出来后又觉得有些不妥,因为对方毕竟就是一个小孩,但本座却老喜欢把他当做从前的清王爷。
“凡是都要付出才能得到。应该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事。如果有,可能是和尚道士之类的吧。”还有就是姐姐这样的。后面这句话小司御清没说。因为像神仙姐姐这样的人,小司御清总觉得她天生就该得到最美好的东西,没有为什么,因为她值得。
“啧啧,小玉郎懂得真多。”故意在玉郎前面加个小儿,这玉郎两字本座虽是喊得顺口,但对着如此的小孩子,终归有些不自在。故意在他的名字前面加个‘小’字。本座可就是想看他像个孩子一般着急的样子。
“我不小了,今天就十二了。明年就可以有自己的妃子了!”不知为何,小司御清就是不喜欢神仙姐姐说自己小。而且他现在已经十二岁了,都快可以娶王妃了,怎么还能被认为小呢。
“奥。能娶王妃就算大了。”看着小司御清脸越来越红的样子,本座的心情是好的极点。但是喜欢看别人窘迫的坏毛病,却一点都没有改。
善了个哉的,十二岁。十二岁的孩子懂个什么。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处于萌芽期,远远不到血气方刚的澎动年龄。如果娶妃……就像汉武帝,虽然开始想“金屋藏娇”,也免不了后来陈皇后奏《长门赋》的悲剧。
本座现在有些明白为何古代的男人都喜欢娶了小妾。在心理不成熟的年纪,就算娶了如意的正室,就算举案齐眉,也很难在长大成熟后还有心动的感觉。尤其是在女子一直呆在家里,男子见闻不断广阔之后,这二者除了渐行渐远之外,很难有别的可能。
“不管是文治还是武功,我也不错的……”不是没有听说神仙姐姐句中的调笑之意,但只要被她认为自己没长大,小司御清就像使劲的争辩。奈何面对神仙姐姐,他的言辞总远远不能和往日想必。
“是嘛,怎么证明。要不做首诗初来瞧瞧。”初来卢国的时候,本座可是无意中欣赏过‘卢国才子们’的‘高水平’诗作。说实话,真的很不怎么样呀。
是骡子是马,要初来溜溜才知道。
事实胜于雄辩!(未完待续)
第133章:调戏与同居
“嗯……那就以这只玉蝴蝶为题吧。”其实作诗不是小司御清擅长的,因为李贵妃平日派人教他的,大多数治国之道和权谋之术,至于诗歌那种东西,很少他碰。但和名门家的公子在一起久了,他也偶尔能附庸一下风雅。
作诗这种东西很需要感情的酝酿和灵感的出现,绝对不可能想什么时候写就什么时候写。突然看到窗口树上舞动的玉蝴蝶,在看看眼前的神仙姐姐,小司御清脑海中突然蹦出些东西。
“缟仙何事羽化蝶,红尘不改旧颜色。素衣轻舞隐冰月,冰心不语诉秋波。”小司御清每个字说的很缓慢,眼睛似乎在看着窗外,又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他想起了今天看到神仙姐姐从天而降的模样,翩然兮若蝴蝶迎风飞舞,亲吻花瓣间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让人想要伸手抓住。
“不错不错,曾经听说有人能七步成诗,我还不信。现在听了公子诗,真感觉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本人江成,不知这位小公子和姑娘如何称呼。”就在小司御清刚说完最后一个字,一个摇着花花绿绿扇子的打扮的跟棵绿油油的大葱的年轻人突然出现。他说话时虽然一直赞赏小司御清,但眼睛却不停的往月倾楼身上看。
江成刚来这家酒楼,就看到在窗前里的小公子和适龄小姐。虽然不知到哪家富贵人家的孩子出来逛街,但是只是看那吃饭的姿势和身上的气质,见过不是名门之后的江成就忍不住眼前一亮。那个女子虽然脸长的平常,但那么大大的眼睛真是美艳不可方物,灵活的会说话。却又不染任何尘埃。看着这么女子,他心中就冒出两个字,“美人”!
刚刚的时候,江成还知道怎么打招呼,因为酒楼里的人并不很多,还有不少空位,如果想要拼桌,似乎不太有些冒昧。而且。两个人之间的气场,似乎把所有的人隔绝在外。所以他就挑了一个最靠近他们的位子,并在听到小公子念诗的时候,第一时间站起来打招呼。
“在下不过学了几天的诗句,公子谬赞实在不敢当。”本来正拿着眼光看神仙姐姐的小司御清听到一个陌生男子的说话,心里很是不高兴。转头看到他看神仙姐姐那眼神,更加不高兴。虽然现在他回头这位故意摆出风流之姿的公子用词客气。但是语气中驱客的态度确实表现的很明显。
也不照照镜子,自己一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