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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他？”
“他是谁啊？”朱雀眼中眸光一闪，看来这人便是让那家夥伤心欲死的人了。。。。。。。
“他。。。。。。。”他找了这麽久，为什麽，好不容易才有了他的消息，结果却是空欢喜一场。。。。。。。。
“你说他啊，我这个名字是别人送给我的。。。。。。。”
“你说别人送给你的，那个人在哪里？”
“那个人啊，他已经死了啊，刚好我觉得这个名字不错，就拿来用了。。。。。。。”
“你胡说，他不会死，他怎麽会舍得离开我，他。。。。。。。。”他说了他会爱他一辈子的，他说了他会等他一辈子的，可是现在他已经回头了，为什麽。。。。。。。为什麽就不能多等等他。。。。。。。
“那个人说了，他的人生，短短二十几年，等了十几年，怨了三年，哭了三年，最终换来的只是无情的对待，这样的人生，太苦，太累，他不想再累了。。。。。。。”
“他累了。。。。。。不会的，不会的。。。。。他。。。。。。。”路西佑终於忍不住往门口冲去，朱雀，朱雀，你为何如此待我，难过错过了，就真的无法挽救了吗？
“他怎麽了？”莫惜君疑惑地问。
“没事，只是错过了一些事情而已。。。。。。。”人生并不是等在原地就可以得到一切，因为这个世界并不会因为你而停住它的脚步，想要，就要争取，就要抓紧，不能松手，一旦松手，可能就会错过时机，让自己後悔一生。。。。。。。。。
“错过一些事情。。。。。。。。”莫惜君低下头，他想他知道了，“末儿，我们绝对不要错过，好吗？无论如何，你都要。。。。。。”
“嗯，我会抓著你的手，绝对不会放开。。。。。。。”
“玄青，他走了。。。。。。”
“嗯”
“你真不愿见他。。。。。。”
“我是玄青，而你才是朱雀不是吗？”玄青从後面的帘子里走出，脸上面无表情。。。。。。
“可。。。。。”
“从前的朱雀已经死了，那个只为他而活的朱雀早就死了，现在的我是玄青，只为了教主而活。。。。。。。。”不等他们有所反应，玄青又回到帘子後面。。。。。。。。
“他真的不在意吗？”
“谁知道？”
“他在意。”少龙摇著头，死鸭子嘴硬，“他的衣袖皱了。。。。。。”若不是他紧张的拼命抓著衣袖，这衣袖又怎麽皱成那样。。。。。。。。。
“。。。。。。”
“。。。。。。。”
“哎，问天下情为何物。。。。。。。”
“少龙，闭嘴。。。。。。。”看到莫惜君似乎有些倦乏，凤末然开口喝道。
“是。。。。。。”
“少龙，本教主要离开江南一阵，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来负责。。。。。。”
“是，教主。”收敛起嬉笑的表情，少龙一脸严肃，这才是真正的龙使者，秦少龙。。。。。。。
“那教主，我呢？”朱雀也指著自己。。。。。。
“你和玄青陪我一起去，君儿要和我一起去，你们负责保护他。。。。。。”
“。。。。。。。”这个任务似乎比其他要难得多啊，若一个不小心，哎。。。。。。。。
“那季虎呢？”
“你粗枝大叶，去军营报名，上阵杀敌吧。。。。。。。”
“。。。。。。。。”
“。。。。。。。。”
“君儿，我们回房吧。。。。。。”不再理会季虎一脸心碎的表情，凤末然抱起莫惜君往卧房走去。。。。。。
“教主，怎麽可以怎麽说我，我季虎要武艺有武艺，要谋略有谋略，你怎麽可以只让我当个小兵。。。。。。。教主，教主。。。。。。”
“臣凤末然参加皇上。。。。。。。”站在朝堂之上，凤末然俯身，她躲了这麽久，居然还是回到了这里？
“末然，你。。。。。。。”
“皇上，不能失态。。。。。”
“。。。。。”末然，龙傲天痴痴地看著堂下人，他这一辈子想了那麽久，就盼望能够得到这个人，可他却有求於她。。。。。。。
“爱卿平身。。。。。。”他与她终究只能是君臣关系，再无其他。。。。。。
“谢皇上。。。。。。。”凤末然抬直身子，但眼睛却没有看向龙傲天，她一下无拘无束，能够束缚住她飞翔羽翼的只有莫惜君一人，她也甘愿让他束缚。。。。。。。
“朕令你率五万精兵前赴边境地带，五万可够。。。。。。。”即使她不喜欢他，他也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
“五万足以。。。。。。。”若是光靠著精兵的力量，即使是十五万兵士也不抵孟景遥的一万士卒。。。。。。孟景遥，她生平第一个觉得有意思的对手。。。。。。。但是，这次拿到彝芾是首要任务，退敌只是顺便，孟景遥，算了，下次再说吧。。。。。。。
“那。。。。。。”
“若无其他事情，臣先行告退，明日便要启程，今晚臣想好好准备一下。。。。。。。。”
“准了。。。。。”虽然不舍，可是凤末然眼中，不，凤末然根本连一眼都不曾看过他，即使偶尔要抬头回答，眼神却也是偏向一旁，不是不敢，而是不屑。。。。。。。她还在恨他吗？
“你还。。。。。。”
“皇上，臣的意思我相信你很清楚了，既然清楚，就不必多此一问了，臣告退。。。。。。。”不待皇帝回话，凤末然转身离开。。。。。她不会原谅他的，对君儿下药是一条，害君儿病重是一条，让她心急如焚还是一条。。。。。。。这麽多罪状让她如何原谅。。。。。。她不是君儿，她没有君儿的宅心仁厚，也不需要。。。。。。。
“末然，你回来了，让爹。。。。。。”看到凤末然的身影，凤适於上前一步，刚想说些什麽，却被凤末然冰冷的眼神吓退，他的女儿为什麽这麽看他。。。。。。。
“走开。。。。。。”她不想见他，若不是君儿说要回来看看凤适於，她根本不想住在这里。
“末然，是爹错了，爹。。。。。。”
“错了就是错了，你认了错，但是你还是做了错事，既然知道是你错了，你还有什麽资格要求我的原谅。。。。。。”
“末然。。。。。”这是什麽说法？一大堆错与认错，绕的他整个头都晕了。。。。
“君儿呢？”
“我安排他在香水榭。。。。。。。”
“嗯”知道莫惜君的住处，凤末然不再浪费时间，往香水榭走去。。。。。。
“末然，你要如何才能原谅爹呢？”一时地昏头，让他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人真的不能做错事吗？
“末儿。。。。。。。”莫惜君迟疑著，他在犹豫该不该说。。。。。。。
“君儿，有什麽话不能直说吗？”听到莫惜君如猫似地小声低鸣，凤末然笑笑，将他拉了过来，“我们已经有三个时辰没有见面了，我想多听听君儿的声音。。。。。。。”
“呻吟？”听到这个词，莫惜君的小脸微微转红，末儿真是的，这大白天的，让人听到多不好啊。。。。。。。
“君儿，娘子我说的是声音，而不是呻吟哦。。。。。。。”捏捏莫惜君的红脸，凤末然的脸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君儿是不是想到什麽不该想的地方去了。。。。。。”
“我才没有。”莫惜君的脸更红了，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想到那个，而是真的羞红了，他真的想歪了。。。。。。
“君儿，你到底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说？”
“我。。。。。。想问问，你真的不能原谅老爷吗？”入门的时候，他看到凤适於了，明明正值壮年，两鬓却早已斑白，只怕是因为 自责而。。。。。。。
“你想为他求情？他想害你啊。”
“可是他是你爹啊。”虽然末儿口口声声地说不在乎，不在乎，可是他知道，末儿的心里还是有他爹存在的，若是真的不在乎，末儿又怎会因为他爹的背叛而气成那样？
“所以你愿意原谅他，就因为他是我爹。。。。。。。”凤末然侧过身子看向窗外，窗外人影咻的消失不见。。。。。“还是因为我爹来找过你了。。。。。。。”
“两者，两者都有。。。。。。。”知道末然看见窗外人影，莫惜君清咳两声，他的确是受了凤适於的拜托，可是同时，他也不希望末儿因为自己和亲人闹得不开心。。。。。。
“你真是善良，可是为什麽还是这麽多人想要害你呢？”她的君儿这麽好，可是世上的人却对他这麽不公平。。。。。。。
“但是我得到你了啊，有你就足够了。。。。。。”即使天下人都讨厌他，但是他却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所以说，善有善报是没错的。。。。。。。
“是啊，有我就够了。”抱紧莫惜君，凤末然突然开口说道，“我原谅你了，这一次看在君儿的面上，若还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末然，你真的愿意原谅爹了。。。。。”凤适於从外面翻窗进来，她真的原谅自己了，双眼微微润湿，以往的气度通通消失不见，现在的他只是寻常父亲，一个因为爱女失而复得而感动到流泪的父亲。。。。。。。
“啊。。。。”真是，像什麽样子，她的房间难道就没有门可以走吗？还给她翻窗？
“老爷，这真的，末儿愿意原谅你了。。。。。”莫惜君想从凤末然怀里钻出，却被凤末然紧紧揽在怀中。。。。。。。
“还叫什麽老爷啊，叫爹就可以了。。。。。。。”凤适於心情很好，他纠正莫惜君的叫法，这个女婿虽然无用了一点，但是配上他女儿就刚刚好了，女儿强势傲慢，而莫惜君刚好相反，柔弱纤细，为什麽他一直没有想明白呢？
“那当然是因为你笨啊。。。。。”凤末然无奈地瞄了她爹一眼，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好了，爹，你可以出门了。。。。。”
“啊。。。。。。”怎麽女儿这麽快就要赶他走。。。。。他们将近两年没有见面了。。。。。。。。
“爹，我想和君儿好好亲热一下，你想看我们亲热吗？”
“末儿。。。。。”莫惜君重重地拉了她一下，害羞地唤道。。。。。
“爹，你看，我们家君儿都等不及了。。。。。”
“不是，我。。。。。。”
“你真的想看？？”见凤适於没有任何动静，凤末然一把扯开莫惜君的衣服，而凤适於也在此刻回过神来。。。。。
“我先走了。。。。。。”他羞红著老脸，破窗而出。。。。。原来女儿真的敢在他面前表演啊。。。。。。。
不过他怎麽也没有想到，末然会这麽容易地原谅自己，大概是因为莫惜君吧。。。。。。。他的确是个不错的男子。。。。。。。
“末儿你。。。。。。。”怎麽老是做出这种事情啊。。。。。。。。莫惜君娇喝道。
“没关系啦，反正没有看见。。。。。”随即房间内响起令人脸红心跳呻吟声。。。。。。。。伴著清风，散在空气里面。。。。。让过路的丫鬟都害羞地低下了头。。。。。。少爷。。。。啊。。。。。不小姐真是大胆。。。。。。虽然没有人看见，但是有人听见啊。。。。。。。
32
32、第 32 章 。。。
浩浩汤汤的大军终於出发了，天龙皇朝皇帝亲自送行，足见对这支队伍的重视程度，而大道两旁也围满了百姓，那是当然，凤末然再次出兵的名声传遍京师以後，所有人都期待著再见凤末然马上英姿。。。。。。当年凤末然班师回朝之际，一身战甲，骑在一匹褐色骏马上面，不知让多少少女心动，多少少年心悸。。。。。。。
可惜，这次马上却没有凤末然的身影。。。。。。。
“君儿，我们已经出发了，你若是觉得累，就先睡一下吧。。。。。。”
“好。”揉著眼睛，莫惜君趴在凤末然腿上，轻轻合上眼睛，凤末然爱怜地吻了他额头一下，将被子盖好。。。。。。。
“季虎。。。。。。”
“小兵在。。。。。”一身小兵装扮的季虎护法，满脸哀怨。
“等我们到达边境之後，你就去替我寻找彝芾奇果。。。。。。若寻得到，本教主便放你一个月假期。。。。。”
“真的”难怪教主要他扮成小兵，原来是有重要任务啊，他就说嘛？他是谁啊，他可是白虎护法啊。。。。。。。。
“季虎，你可以回到自己位置上面了。。。。。。。”
“是”一改来时的哀怨，季虎满脸都笑开了花，一个月的假期啊，他可以干多少事情啊，可以吃多少东西啊。。。。。。。等等。。。。。
“那个，教主，那个奇果叫什麽名字，长什麽样子啊。。。。。。”
“它叫彝芾，不知道它的外形，也不知它所在之地，只知道在边境地带吧。。。。。。”挥挥手，示意季虎将帘子拉上，君儿已经入睡，他可不能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