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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张起灵童鞋。”
“嗯?”
“我爱你一辈子够不够?”
“……”
“难道不够?那两辈子?”
“……”
“还不够?那,我不爱别人了只爱你够不够?”
“……你还爱谁?!”
我揉着他突然皱起的眉心,“我把对自己的那点爱也都给你,够不够?差不多行了啊,你别想再霸占我对爹妈的唔……”
用爱建一座围城,你我插翅难飞。
……………………………………
答应请胖子的那顿饭,是一定要履约的。一方面,胖子现在是小哥的队友,需要进一步笼络感情,虽然的确没什么必要。另一方面,我实在万分好奇那天他跟小哥说了些什么以至于张大族长竟然老老实实地无条件给我道歉,而且,字字钻心。
既然要请,就一次全请了,小花秀秀瞎子王盟一个不落,张起灵同志牛逼哄哄不可一世什么的,今天一定要改写历史!
经过闷叔和皮包隔三差五的打包训练,现在我做菜的速度和水平突飞猛进,小哥摘菜洗菜切菜的技术也练得炉火纯青。
所以,当他们陆续赶到,目瞪口呆地‘欣赏’穿着围裙传碟子递碗的张大族长时,爷心里爽得不行,就差叉腰仰头大笑三声道,‘看到没,道上最牛逼哑巴张,倒斗界未来的一哥,遇到爷也得乖乖听话小心伺候!’,就怕说了小哥会害羞,我只好勉为其难地不予计较了。
胖子买了酒,最后到,一进门直说眼花头晕要昏倒,惹来屋里一阵yin笑。
人齐菜齐酒也齐,理当开席。第一杯敬大家,谢大家肯给我这个面子到家小聚;第二杯敬胖子和云彩,情谊都在心里不消多说;第三杯敬小花和秀秀,亲如兄弟的生意伙伴;第四杯敬王盟,有他才有我这个甩手掌柜;第五杯,我看着瞎子各种词穷,举着杯子相顾无言讪笑半晌,小哥解围道“吴邪的桃花都归你”,我噗了一声,瞎子接道“那你的呢?”,我又噗了一声,小哥道“归王盟”,然后,我看着瞎子歪掉的嘴默默喝下这杯,越想越觉得王萌萌躺着中箭何其无辜。
为了转移这个奇葩的话题,我又单找胖子喝了一杯,琢磨着如何不动声色的灰常自然的提及那天的事。这个时候我和胖子间情比金坚的羁绊起了决定性作用,不等我开口,胖子就自动提起那天的事。
他啃着一块糖醋排骨问我,“天真,你俩和好的速度快得忒吓人了,这才几天就黏糊成这样,实在令胖爷我心寒啊!”
我嚼着一口菜想了想,“没有吧,绝对在正常范围内。”
“正常?”胖子一脸夸张,“嘿,你小子就是心软,见不得别人装可怜。”
“就是就是,吴邪哥哥你太宠着小哥了。”秀秀也加入数落我的行列,“你看你,明显比上次我见你时瘦多了,还只顾给小哥夹肉。”
“也难怪张大族长现在说话越来越嘴欠了,我算是服了你了小三爷,你是得有多宠他这个冰块才让他更闷骚了?”瞎子明显在报复小哥刚才的话,“所以说,胖爷上次骂得对,骂得好!”
“咦?胖子你骂谁了?难道是小哥?”秀秀瞪大眼看着胖子。
胖子点着头正准备说话,云彩抢到,“就是劝了他几句,没什么特别的,大家吃饭大家吃饭。”
好吧,我表示我更好奇了。
秀秀瘪了瘪嘴,“云彩,还说是我好姐妹呢,这种大事都不告诉我。”
小花舀了一勺子西红柿鸡蛋到秀秀碗里,“媳妇儿,别人家的八卦不听就不听了,吃饭要紧。”
“老公,难道你不好奇吗?”秀秀盯着小花道,“反正我很好奇,要不,咱私下再问他们?”
“就怕胖爷不敢~~”瞎子悠悠道。
“谁说我不敢了?!”胖子大声道,“我胖爷顶天立地纯爷们,就没有不敢的事!”
“就怕云彩姑凉心软~~~”瞎子绝对是在报复。
“黑爷,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王盟小声道,“我家小老板厉害着呢!”
“……合着你们都是小三爷的娘家人,我这还真是自找没趣。”瞎子突然把碗端起来向我一伸,“小三爷,麻烦来块你面前的牛腩,黑爷我手短够不到。”
回答他的当然没有牛肉,只有眼刀。
“哑巴你差不多够了啊!”瞎子又笑嘻嘻地对我道,“小三爷,有些人呢,光宠是没用的,还得适当管教,要不他会得寸进尺。”
好吧,看来今天一心想看张大族长吃瘪的不止我一个,那就怨不得我了。
“这点小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打发掉瞎子,我转头对埋头啃肉的胖子道,“胖子,其实,我也挺想知道那天你跟小哥说了些什么。”
“噗。”
“咳咳。”
“哈哈。”
“水……水……”
“慢点,别呛着。”
场面一片混乱。
胖子咕嘟掉一杯啤酒,打了个嗝,“天真,你认真的?”
我点点头。
他向小哥那边努努嘴。
“嘿,你不是铁血真汉子,人民好兄弟吗?怎么着,怂了?”
“我都跟你说了我从来不怂!”胖子啧巴了下嘴,“我就是还不确定,你家张大爷现在是不是真的正常了?天真,我可不想害你。”
“怎么说?”
“哎哟呵,有些人可真真是只白眼狼,谁对他好就咬谁,胖爷我都替你心寒。”
“哟,看来胖爷受委屈了,这杯敬你,权当赔不是了。”我帮他满了一杯又碰了碰,“你看你,咱哥俩什么情分,受了委屈也不早说,你放心,今儿我一定还你个说法。”
“我就说我家小天真现在厉害得紧!”胖子又跟我碰了一杯,“胆量与酒量猛涨啊!”
“差不多得了啊,你一杯我一口,别寒碜我。”
“嗯嗯,好,那我真说了啊?”
“……”我瞟了小哥一眼,心说这个二缺到底做什么了把胖子吓成这德行,“胖子你就放心地说,今天我在,有事我顶着,行了吧?”
“好!”“鼓掌!”“哗哗哗——”
由此可见,张大族长平时作威作福,是多不招人待见。
胖子乐呵呵地张大嘴,半天没憋出个标点符号。
“胖子你倒是说啊。”秀秀催道,“要不,云彩你来。”
“去去去,秀秀你别捣乱。”胖子连连摆手,“那个,不是我不想说,也不是我不敢说,我就是差不多都忘了……”
胖子这句理所当然地招来一桌子白眼。
我咳了一声,“那你记得什么说什么吧。”然后夹了一筷子蘑菇到小哥碗里,“乖,多吃点,免得菜凉了。”
安抚好旁边这个不定时炸弹,我继续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胖子。
胖子假咳了一下,“好吧,我当时就让他把神一样脑电波调到普通人频道,与正常世界接轨。”
“就这么多?”
“嗯,其他的,也和这个差不多意思了。”
“他没发飙?”
“何止发飙啊!但你胖爷我是谁啊,三言两语就把他说得哑口无言一幅聆听教诲的乖宝宝模样!天真,你不要太崇拜我哦~~”
聆听教诲?乖宝宝?神一样的脑电波?
我转头去看面无表情的张大爷。
“噗。”我抖着肩膀尽力忍住笑。
“哈哈哈……”我已经无法去探究到底是哪句戳中了我的笑点,拍着桌子笑得淋淋尽致。
一个面瘫,边调整着自己神一样的脑电波,边装成乖宝宝聆听教诲,敢怒不敢言什么的,艾玛,要不要这么好笑!
“哈哈……别挠我!……哈哈……你干什么……放手……哈哈哈……”
他扯着我跌跌撞撞走到卧室门口,一甩手把我推进去。
“笑够了再出来。”他淡淡地说完,嘭地关上门。
“噗哈哈哈哈……”
好吧,我决定先打会滚再出去。
…………………………
直到笑得岔了气,我才脚软手软地开门出来。
说实话,真的是意犹未尽,所以当他转头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我噗地一声扶着门又爆笑起来。见他面露不善,我赶紧自觉地关上门,只是关门那瞬间,我清楚地看到他嘴角上扬满脸宠溺。
在继续嘲笑他和填饱肚子之间,我毅然决然选择了后者。
再次回到席间,所有人都满脸笑意和崇拜地看着我。我扫了一眼饭桌,已经‘绝种’的几个菜堆满了我的碗,我又扫了一眼吃饭的人,把他们眼里的揶揄照单全收。
“不要太崇拜我。”我吃着碗里的肉淡淡地笑着。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小天真。”胖子抹抹嘴,靠,看来我离席太久,居然连胖子都吃饱了,“你慢慢吃,我们已经一致决定不叨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再见哦吴邪哥哥。”
“嗯……吴邪哥哥你别怕,我支持你!”
“小三爷珍重!”
“老板……我去看店了,希望你明天能来。”
什么情况?吃完拍拍屁股就走人?良心大大的坏了。
“天真。”关门前胖子露了个头进来,“下个月你三叔又有安排,嗯……保重。”
嘭,门关了。
我在一片寂静中吐出一块骨头,“你下个月又要出门?”
“嗯,好好吃饭。”
“哦,你怎么又把他们吓跑了?”
“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我溜达到厨房盛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要来一碗不?”
等等,你那双写满我不要再来一碗我要再来一发的眼神到底怎么回事?
我往后退了一步,“你冷静点。”
他往前一步。
“你的脑电波又不正常了。”
“啧。”他拿掉我的碗箍住我的腰,“你惹的火你来灭。”
“我cao【】,我把你整个人道毁灭要不要?”
“你可以试试。”
“试你大爷唔……换个……地方……”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我可以躺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指挥他收拾碗筷洗碗擦桌子拖地,还有……
“媳妇儿,我想吃苹果,帮我削皮~~~~”
“媳妇儿,我刚不小心扭到腰了,帮我捏捏~~~”
“媳妇儿,我洗好了~替朕更衣~~~”
“cao【】,你够了,今天做过一次了唔……”
?
第五章 属于我们的时代
十月中旬,小哥以去西沙继续考察为由去了广西某瑶寨的某个油斗,下地前告诉我估计要花一周时间在地下,纵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能化作一句‘万事小心,等你凯旋归来’。
十一月下旬,三叔带队又去了西沙,这次是真的结项去了,苦于闷叔逼着我考各种会计证,又错过一次gong款旅游的机会。
十二月下旬,闷叔派小哥去长白山考察,憋屈的是明知已封山还非要他去二道白河打理那边的小盘口。
他走后第三天,京城迎来今年的第一场,也是最后一场雪。
而我迎来的,却是一个炸雷般的消息——张海草死了。
驱车赶往张家的路上,我不可抑制地在想他的事。这个人,从听到他的名字起就已经成了我们的敌人;他作为张家一大功臣,却无法从年纪轻轻的准族长手中救下他唯一的弟弟,那条瘸掉的腿,给了他足够的理由,从不服演化成恨;他骄纵跋扈,不可一世,对我没说过一句人话,或许上次绑架我也有他的份。
想起那次绑架事件,总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絮绕着我,整个事件开始得太突然,结束得太简单,关键人物是那个超级不靠谱的黑瞎子,现在想来不得不起疑心。只是,当时经历得太少,以为小哥一句‘谢谢叔叔’就能代表全部真相。算了,反正都过去了,就像小哥说的,不知道真相的人往往是最幸福的,何必自寻烦恼。
不管怎么样,劲敌之一的张海草已经死了,今后的日子会更好过一点?玛德,反正我是高兴不起来。
…………………………
张家本家由清代王府改建,现在看来就是好几个连着的四合院。
皮包在张家大门口等我,往我纯黑的风衣上别了一朵白花。
遗体停在祠堂,祠堂设在最里院,皮包在我身边小声说着,张家的规矩,折在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