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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想想我麽?”
芙蕾莎惊讶得倒在他的怀抱裏:“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
“还是因为他把你干舒服了,你忘不了他?”尤利西斯注视着芙蕾莎,面容冰冷得就像拷问囚徒的典狱长。
随着清脆的一声响,芙蕾莎在尤利西斯的脸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够了,索耶,放开我!”
尤利西斯起初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表情显得有些哀伤,但是下一刻他的内心便被残忍无道的恶魔所接管:“兰德尔都死了,你还不敢上,你简直就是孬种,窝囊废,就是因为你这麽废,她才不爱你,就是因为你这麽废,兰德尔才会死……”
你这家伙……这裏可是兰德尔的墓地!
魔鬼轻蔑地笑着,你不明白吗,就是因为是兰德尔的墓地你才要狠狠干她!
于是尤利西斯轻笑着,顺着军刀割出的裂缝将芙蕾莎的衣服撕得更开,将一对白嫩而高耸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
“索耶,你疯了……”芙蕾莎难以置信地看着尤利西斯,以前的索耶可不是这样的人。就算经历过许多不幸,他也是一直自抑而守礼的人。
尤利西斯却不顾她的惊讶与挣扎,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来,贪婪而又技巧地吻着她的乳房,很快便让芙蕾莎的乳头变得硬挺起来。
他一边用舌头在她的乳头上打转,一边不忘嘲讽她:“你也想要的吧,你的乳头已经这麽淫荡了……”
“呀啊~”芙蕾莎发出了一声不知是厌恶还是愉悦的喊叫,“别舔那裏,索耶,啊!~~”
“为什麽不?这才是个开始,芙蕾莎……”他将芙蕾莎狠狠压在了地上,舌头舔弄着她乳头的同时,右手也伸到了芙蕾莎的阴蒂上抚摸揉搓打转……
“放开我,我们不能做这种事情……哈啊~~~”随着一声惊呼,不受她控制奔涌而出的淫液瞬间洒了尤利西斯满手。
芙蕾莎的脸上浮起了片片潮红,她感觉很羞耻,羞耻处子之身的自己居然对尤利西斯的手指有了反应。但这也不能够怪她,只要那裏受了适当的刺激,哪怕是对不爱的人也会产生反应的。更何况,她一直以来都对索耶……
尤利西斯端详着手中的淫液冷笑:“这麽湿?你想被我干?……还是你看到每个男人都这麽湿?”
“不是……我……”芙蕾莎伸出手去遮掩仍在吐露淫液的阴部,却被尤利西斯无情地拿开了。
他用一只右手就紧紧地将芙蕾莎的两只手按在了地上,愤怒而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离芙蕾莎的脸只有极为微小的距离。
“说,你和多少个男人做过?”
芙蕾莎也急了:“我怎麽可能和别人做那种事!”
“撒谎!”尤利西斯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算是对她的回敬。他一直一直都讨厌那些外表圣洁美丽,骨子裏却淫荡肮臟到不行的东西。她如果老老实实承认她和兰德尔做过,他说不定会放了他。
这个女人欺骗自己,估计是害怕自己将她和兰德尔通奸的事情上报给教团吧。
可是他讨厌欺骗,更讨厌被她欺骗,她把自己当成可有可无的存在,可以随意欺骗的愚者,他绝对不能容忍。
他抽下自己的皮带紧紧捆住了她的手,任她如何斥责与乞求都毫不怜悯。
“你为什麽觉得我是那样的女人?”芙蕾莎瞪着他,愤怒的泪水沿着白嫩裏透着绯红的脸颊扑簌滚落。
他几乎要被她这幅表情欺骗,但是他旋即又想,她是不是贞洁是不是和很多男人做过,只要试一试马上就能知晓。
“你就那麽想得到我麽?”芙蕾莎觉得今天索耶的举动全都不可理喻毫无预兆。
“不,我只是想尝尝女人的味道。”尤利西斯是绝对不会承认内心的感情的,因为此时的他早已被愤恨与欲望填满。
“你……我可以用手帮你……”芙蕾莎算是乞求了,她只希望不要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方式被索耶操干。
尤利西斯脑中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用手?凭什麽!
凭什麽她张开大腿随便兰德尔操,操完还不要他负责,轮到自己却只能用手?
他冷哼一声用膝盖顶开了芙蕾莎挣扎不停的雪白纤长的腿,然后右手握着昂扬的欲望拨开了芙蕾莎紧紧贴在一起的阴唇,火红滚烫的龟头率先侵入了那湿润而芬芳的幽径。
“索耶,别这样……你为什麽一定要这样做。”芙蕾莎的身体在拼了命地向后蹭,但是手被捆着,身体被压着根本逃不了多远。
“因为……我喜欢……”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龟头努力向深处送了几分……好紧……女人的这裏都是这麽紧的吗?一滴汗珠滑过他的额头,他蹙着眉感觉芙蕾莎的整个阴道都在抵抗着他的入侵。
“这种事情是只有夫妇之间才能做的啊,你不懂吗索耶,你一直都是优雅知礼节的人,你怎麽会不懂……”
“呵,你不是早和兰德尔做过了吗,你就是个荡妇,是个婊子,还和我谈礼节?”
“你说什麽……我没有!”芙蕾莎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有没有马上就知道了。”尤利西斯腰肢一挺,一个猛烈的冲刺直直插到底,死死地卡在了芙蕾莎的子宫口。
芙蕾莎淒惨的叫喊响彻了整个墓地,但是没有人会来这种地方,更没有人会来救他。这是第一次被插入的疼痛,疼得她撕心裂肺,整个人都要碎掉了。她瘫软在地上,很久很久都没发出声音。
尤利西斯缓慢地从狭窄的洞穴裏抽出了硬挺的肉棒,那上面没有血,没有她贞洁的证明,只有透明而黏腻的淫液。
雨水很快就把粘在他阴茎上的东西冲刷掉了,他的表情比天上的乌云还要阴沈。
你是懦夫(墓地慎入) 内容
芙蕾莎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那个狠狠侵犯了自己的东西,那上面并没有象征贞洁的处子之血。為什么……她不明白……在此之前她并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那个时代的医学并没有发达到瞭解人体一切的秘密,他们并不知道没有处子之血也有可能是处子。
尤利西斯只知道她不贞洁了。
“你说你没有和兰德尔做过的!”他以看待荡妇的眼神看着她。
“是……你要相信我……我……”她的声音虚弱而带着微微的颤抖,她百口莫辩,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相信。
“那就是和别的男人做过。”
“不……我没有……真的没有……”
不等她说完,尤利西斯便把她扶了起来。她以为他终于相信她打算放过她了,谁知道他竟然让自己趴在兰德尔的墓碑上用屁股对着他,摆成发情期母狗一样的姿势。
芙蕾莎艰难地扭过头看着他:“索耶,可以了吧!就算你恨我,这已经足够了吧!”如果索耶现在就停止这一切,那或许他们之间还有可以挽回的东西。
“恨?”尤利西斯薄而无情的嘴唇轻轻玩味着这个字眼,“我怎么会恨你?我是不会去恨一个肮脏的,随便男人操弄都无所谓的,满口谎言的妓女的!”
他用力拍了拍芙蕾莎的臀部,这种富有弹性又能给予对方屈辱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抬高一点,不然我怎么插进去……”
芙蕾莎并不想听从他的话,但是疼痛令她不自觉地踮起了脚尖,下一刻尤利西斯就在她的阴道里用力抽插起来。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对于一个已经被其他男人玩过的女人还要什麽温柔。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顶得芙蕾莎疼得皱起眉头张开嘴巴忍着声音不发不想屈服,但是透明的津液还是被操得从嘴边淌下,和雨水一起浇灌着兰德尔的墓碑。
这种时候,芙蕾莎那对傲人的双峰已然成了罪孽,那上面挂着雨水、泥土、残破的衣衫碎片,更加点燃了尤利西斯的慾望。他随着操动她的频率揉搓着她的乳房刺激着她的乳头。起初的疼痛在习惯之后渐渐被快感所代替,同时来自于三点的快感令芙蕾莎整个人都欲仙欲死。
“哈啊……好舒……”她几乎要发出一声愉悦的叫喊,却努力忍下去了,她知道如果自己喊出来了,索耶将会更加兴奋与猖狂。她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是手仍旧被他的皮带绑缚着,根本什麽也做不到。
“叫出来,想叫你就叫出来啊!”尤利西斯松开了玩弄她乳房的手,用尽腰部力量的衝刺顶得她的双乳都撞到了兰德尔的墓碑上。他就是要在这种地方操她,狠狠地操她,这样才对得起他当初日夜思念她,却因为兰德尔的缘故连一句话都不敢和她多说的心情。现在他知道她是这样一个可以随意婚前失贞的女人,以前的小心翼翼和自我忍耐简直都成了至为可笑的愚蠢。
他越想越生气,阴茎的抽插更加狠了。
“啊~啊~啊~~索耶~~~~不要~~我不行了~~你為什么~~要这样对我~~呀啊啊啊~~~要被你插死了~~索耶!!!”
随着睾丸猛烈撞击芙蕾莎臀部的声音,这场带着愤恨的凌辱也渐渐行至高潮,芙蕾莎的阴道因为兴奋而不停地痉挛着痉挛着,接连喷洒出大片大片的的淫液和滚烫炽烈而来的白精形成了对冲,彼此交融将他们连接的部份模糊成一片看不清的淫荡冶豔。
尤利西斯缓缓地抽出了沾满了肮脏的阴茎,看着已经填满了芙蕾莎整个子宫的精液从那微微红肿的缝隙中汩汩地涌出来,一滴一滴无声地涂了在泥泞不堪的地上。
他终于得到了芙蕾莎,但是他却没有因此而更加快乐,他紧蹙着眉头仿佛刚才被强暴的是自己一样。
天空中一道巨大的闪电划过,将二人满是泥泞与污浊的身体照得无比通透明亮。那一瞬间,尤利西斯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短暂的清明。
他是谁?
他怎么在这种地方?
这裡是什麽人的墓地?
这身教团僧兵的军服又是怎么回事?
眼前被他侵犯佔有灌满了他的东西的女人是?是……是芙蕾莎……
他记得他死了,死在和教团的战斗中,眼前的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
芙蕾莎的脸上虽然带着屈辱与疲倦,但是那对眼瞳中的冰冷与憎恨却让尤利西斯永远永远也无法忘记。
“现在你满意了,索耶?”
“不,芙蕾莎,我……”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方才的那一切,说那不是他做的吗?那明明就是他做的。
他慌忙解开了束缚着芙蕾莎的皮带,将她揽进怀裡:“一切都是我的错,芙蕾莎,和我在一起吧,我会给你一个正当的名分,绝对不让你受到不贞洁的处刑。”
手臂得到了自由的芙蕾莎直接就给了他响亮一个耳光:“滚远点,永远也别出现在我面前!”他以为强暴了自己就可以让自己屈服吗?屈服给一个以践踏人性命为乐的刽子手,屈服给一个放弃了自己理想的懦夫?
她的索耶不在了,她的索耶死掉了……
那个曾经遭受不幸还温柔对待他人的索耶,那个满怀理想不畏惧死亡想要对抗教团的索耶,早已经死掉了。
现在的他只是个刽子手,强奸犯罢了……
“你就是个懦夫,无力改变这个肮脏世间的懦夫!你洗干净你那卑怯的身体看着,看着我是怎么改变这个世界的!”
她一把扯下索耶的披风,裹住了自己裸露的身体头也不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