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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动作跟快速反应部队有一拼,先是大开大合的几十下深入抽…送给自家的小弟解了馋,这才缓过那股劲开始不急不忙的吃正餐。
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散乱的鬓发和潮红的小脸,左向转过四十五的角度毫无瑕疵,竟是跟往日里那个冷静温婉的小女人完全不一样,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妩媚诱惑,楚楚动人。
谢咏臻心神一荡,那种交公差的心思淡了,某种类似于情动的感觉泛起。
即使被下半身控制了大脑,谢咏臻还是模模糊糊的想。好似跟这个女人这么过下去也不错,好像她跟别的女人还是不一样的。
至于哪里不一样,都有什么不一样,谢三爷也没深想,毕竟眼下的要务不在思考而在行动。
“陈瑶,”他低头附在她耳边:“你夹的我爽死了,头皮都发炸……”
女人殷红的脸颊更红了,像是微微通透的上等红水晶,风情万种。
不说话是吧。谢咏臻邪邪的笑,恶劣的想要逼她就范:“憋着不难受吗?叫出来,我想听,又不是忍者神龟。”
女人给他的话逗笑的破了功,身体酸软如泥又覆了一层薄汗,细碎的呻…吟滚过唇齿间,声音不大却是足够让男人销魂蚀骨把持不住。
谢三爷不满意,低着头磨人的撩她:“这样不算,大点声。”
陈瑶哆嗦的控制不了身体,十指掐着他的手臂按到死白。
泪花给逼得沁出眼角,染了淡淡的绯色。
(我是省略号……)
陈瑶侧着头抵在枕头上,落下的发丝挡住了些许的视线,甚至刚刚余韵未了的高…潮还让她耳朵轰鸣双眼发花。
可是就那么神奇。在她的眼里,那个闭着眼睛深喘的男人从虚化的背景中清晰的浮凸出来,性感的要命,就像他自吹自擂的那样,天下地上独一无二的帅。
作者有话要说: 注解:二刈子,指不男不女。貌似是东北土话,不知道南方童鞋知不知道。
省略号就是……。现在存稿箱已经功能强大到自动检索了,所以我们要吃素,要拉登党。
临时建了个群,文件共享。欢迎交流139892461。
☆、第 26 章
闻强鬼鬼祟祟的在战友川菜馆门前转了三天了。
大伟拽住优哉游哉抽烟的谢老板,朝着门外那个身影努努嘴,不无担心:“那小子在这儿转悠好几天了,是不是又琢磨什么坏心思想整咱们?”
谢老板笑嘻嘻的,完全看不出担忧:“你怕他就不来了?”
“话是这么说。”大伟摸了摸短发,犹豫着:“要不,咱给他上点供?”
谢咏臻趁手拿起菜单不轻不重的抽他:“这种歪风邪气你大伟也学会了?”
憨厚的汉子红了脸,讷讷的解释:“咱家庙小,扛不住有人老这么算计着。”
谢老三倚在门框上,随手摁熄了烟蒂:“大伟你从来不看书不读报也不看新闻的?”
大伟给他的话题转换的莫名其妙:“原来偶尔看,最近忙的一点时间都没有,回去就睡觉了。怎么了?”
英俊的男人扯起一侧嘴角,笑得志在必得:“放心吧,闻强折腾不出什么幺蛾子了。”
话音刚落,闻强好似终于下定了决心,几步走过来,脸上带着破釜沉舟的表情推开了饭店的门。
没有客人用餐,三个大老爷们来了个面面相觑。
嘎巴嘎巴嘴,闻强竟是百年不遇的显出欲言又止的神色,带着星点的尴尬。
大伟偷瞄了眼谢咏臻,无奈的开口:“你好,吃饭吗?先坐吧。”开门做生意,进来都是客,他要是不招呼看来更指望不上谢老板。
俗话说,结梁子这种事——
他闻强上次不是很爽快的同意揭过了吗?谢咏臻连那杯垃圾水都喝了。
“不吃饭,我找他。”闻强伸手指了指好整以暇的谢咏臻,脸色涨红。
“有事?”谢三爷不紧不慢的语调,仿佛对面站的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顾客而已。
闻强咬了咬牙,眼睛四周踅摸一圈,接下来的动作直接吓傻了大伟。
闻强顾自开了一瓶啤酒,咕咚咚倒了大半杯,然后点上两根烟一块儿狠狠吸了几口,想都不想的一股脑摁进啤酒杯,用手指粗鲁的搅了搅,一点迟疑都没有的仰头干进了肚。
“你……你这是干啥?”大伟不知所措的转向谢咏臻求助,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不怕闻强来耍横。军人的血性在那儿摆着,能忍他就忍,忍无可忍大不了不开这个店,他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回去聂老板那儿继续做保安也是出路。
要说小谢同志心理素质就是好,大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气度,淡定的看着闻强在那儿做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眼皮都不带多抬一下的。
“欠你的我还了,”闻强抹了抹嘴,是他惯常那种谁都不甩的德性:“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就这儿说,”谢咏臻的表情看过去一点都不意外:“大伟是我兄弟。”
两个人僵持着,谁都不肯让步。
出乎人意料的是,这次闻强没有耍横强压的逼人就范,听到谢咏臻不乐意,赌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那行,我吃饭。炒两个菜,给我搬箱啤酒。”
大伟简直一脑袋浆糊,完全搞不清楚这两个祖宗打的是哪套迷踪拳。
瞅瞅谢咏臻又看看闻强,最终没辙的摇了摇头回后厨炒菜去了。
谢老板拎了四瓶啤酒放在桌子上,拿筷子头一个个撬开,一字排开。
“我要一箱啤酒。”闻强红着眼,看过去有种困兽般的狼狈:“又不是不付钱,谢老板你干啥这么小气。”
“借酒浇愁有用吗?”高瘦的男人就那么站在桌边,没有半点要坐下长谈的意思:“你先喝着,喝完我给你拿。”
要说闻强是个横行霸道的小混蛋,可这人也有优点,绝不磨叽。
眼下看着被谢咏臻揭穿了,也不隐瞒,自嘲的咧着嘴笑:“咋的?我大伯倒台了,你也跟着瞧不起我了?”
谢咏臻哼笑一声:“你大伯在位的时候我也没瞧得上你。”
这话说的够狠,可是闻强竟然没有暴跳如雷的跳脚。
小混蛋沉默了半晌,一杯啤酒下了肚:“陪我喝两杯行吗?”
“对不起,我这儿卖酒不陪酒。”谢痞子不会落井下石,可也不会雪中送炭:“你慢慢喝,我去后面帮大伟。”
“他们都躲着我跟躲瘟疫差不多,哈哈,我算是明白什么叫人情冷暖了。一群势利眼。”身后传来闻强带着哭腔的声音:“我闻强一直以为结交了一群可以两肋插刀的朋友,谁知道到这种时候才看出来,他妈的那些人是能插刀,可都是往我身上插的杂碎。也是,在你谢科长的眼里,我也是那群渣滓其中的一个,不奇怪。”
大厨手脚麻利,这会儿的功夫已经弄好了菜,端着热气腾腾的盘子走了出来。
一盘爆炒腰花,一盘榨菜肉丝炒毛豆。
闻强也不挑剔,夹了颗毛豆吃进嘴里,哭咧咧的:“我他妈的这几天快憋曲死了。上班下班,所有知道我大伯被双规的人都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就好像我闻强是个跳梁小丑一样……”
“你一个大老爷们,哭唧唧的要闹哪样?”谢咏臻一脸无奈,转身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长手长脚的给自个儿倒杯啤酒:“人家干吗看你笑话?你前面不栽因,现在能结果吗?得了,别淌猫尿了,喝了这两瓶啤酒,乖乖回去睡一觉,睡醒了就好好起床去上班,为国家做贡献。别整天吊儿郎当的做混世魔王,也别成天指望靠别人混日子。二十大几岁的人,这点挫折都受不了……”
“谢大哥,我就知道你——”闻强眼睛红红的,举手就要跟他碰杯。
谢咏臻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造反了,连忙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你停住!别这么叫我。闻强我跟你说,我过去膈应你,现在还是这样。我谢咏臻不是以德报怨的主儿,我就是怕你赖我这儿,见天的给我添堵。话咱说白了,你该哪儿求安慰哪儿去,我这儿开门做生意,吃饭喝酒欢迎,心理疏导就免了。咱俩不是一路人,走不到一块儿,你的,明白?”
总算连哄带骗的送走了瘟神闻强,谢咏臻苦笑着抹脸:“大伟,我长了一脸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模样吗?”
大伟这么个憨厚的人也闷笑的止不住:“那句话咋说的?让我想想……对了,这叫独特的人格魅力。”
“行了,别扯皮了,打烊回家睡觉。”懒洋洋的打个哈欠,谢咏臻从口袋里摸出两千块钱扔在桌上:“你该交房租了吧?喏,先拿去用。”
作为合伙人,大伟很清楚店里那点收支的情况。
持平尚还做不到,分利更是想都别想。
“我这儿有钱,不用。”大伟把钱推过去:“等赚钱了你再给我。”
谢咏臻也不跟他撕巴,拿起钱直接塞进大伟的口袋:“让你拿你就拿着,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咱这小店开了三四个月了,我没给过你钱吧。”
“过年你不是给了两千吗?”大伟眼睛有点潮,难为情的别开目光。
谢咏臻若有所思的:“再坚持坚持,过段时间慢慢就好了。”
……………………………………………………
知道郭颖怀孕还是听陈瑶说的。
陈瑶去河西办事,刚好郭颖她们公司就在附近,好久没见的姐妹两个见缝插针的一块儿吃了个午饭,聊聊近况。
陈瑶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不加掩饰的羡慕。
谢咏臻看在眼中,不动声色的听着。
自打上次两个人伤元气的大吵过后,陈瑶不再动不动拿老四说事儿的挤兑他,看过去倒像是真的放下了一般。
只是表象和内心是不是真的如一,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晓了。
“你想要个儿子还是女儿?”陈瑶饶有兴致的问他。
“都行。”谢老三靠在床头翻报纸,是昨天的参考消息。
他有点心不在焉,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有着足够的政治敏感,这样一个建国六十周年的节骨眼,多频次大规模的军事演习,即使媒体上的报道只是肤浅的停留在表面,他也能够透过浮华看到本质。
心里有点怅然。
那一点点的情绪发着酵,把强韧的心脏撑满,累到发酸。
他不是后悔什么的,事实上他也从不允许自己后悔。过去不可留,既然做了决定,撞了南墙他也不回头。
“跟你说话呢,听了没?”陈瑶拿胳膊碰碰他。
“什么?”谢咏臻合上报纸,迅速让自己从情绪里抽离出来:“你说什么?”
陈瑶的神情有点不自然,不过看得出她在努力压住那些脾气。
谢咏臻不用猜都想得到,八成她以为自己的走神又是因为听到了郭颖的事儿,这真是……
气氛有点微妙,谁都不想说破。
谢咏臻想解释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滚了两遍念头就有了些心灰意懒的意思。不想说了,宁可随她自个儿瞎琢磨去。
结婚前他一直觉得陈瑶是个挺大气又知分寸的女人。
倒不是说现在才发现她心眼比针鼻子还小。只是想不通,为什么在他和郭颖之间比豆腐还清白的这件事上,陈瑶就是揪着不放,自个儿给自个儿找不痛快。
他的所有行踪她都知道,更何况他根本不会存了那些阴暗的龌龊念头。
这样想着,自己也觉得有点难受,是不被信任的挫败感。
两个人都在小心翼翼的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