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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哥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张所长罩着的,肯定不会出事儿!”
酒精在胃里胡乱的搅着,谢咏臻强压下想吐的冲动,想要掏钱还给闻强:“老子要找女人不用你给钱,还有张所长的——”
闻强急头白脸的一把拍掉他的手:“你干啥呀?还当不当我是你兄弟了?你就算要还钱还能等明后天醒了酒再说啊?我真跟你丢不起这人。哎我说你这个傻妞杵着当门神呐?还不扶我哥去休息?!”
出了会所的门,外面清冷的空气总算让谢咏臻缓过了这口气。
身边的女孩怯怯的,半扶着他小步的跟着,绵软的胸口若有若无的蹭着他的胳膊,一触即分。
不听话的谢小二支楞着凭借本能撑起帐篷,只是谢咏臻的大脑却越来越清醒。
他是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身体的确也想。
可是说也怪了,不管是他的思想还是什么潜移默化的改变,这在过去完全想都不用想直接可以操刀上马的事情,眼下竟是半点绮思都没有。
身体想要,可是他坚决的不给。
咆哮也不行。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不是怕脏,就是执拗的觉得这不行。
大脑浑浑噩噩转着念头的功夫,再抬头竟是已经被小影扶到了宾馆的门口。
那个女孩看着他的眼神,混合着羞涩风情还有些许的爱慕。
“小影你听我说。”谢咏臻站住脚,坚决不肯再跨进一步:“我谢咏臻不是那种人,或者说过去是,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变了……呵,我真他妈的啰嗦不到重点。总之一句话,刚才闻强那小子胡咧咧的话你一句也不用听,拿着钱回家去睡觉,我保证他不会去找你茬儿。明白吗?”
“哥?”那双化了浓妆的漂亮大眼睛眨呀眨的瞅着他,泫然欲泣:“你嫌弃我?”
“没有的事儿!”谢咏臻揉了揉因为酒精而变得麻木的脸颊:“其实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真的。王八羔子说谎!”
小影扑哧失笑,一双明眸还含着泪意,水汪汪的极其动人:“那就说说话,都随你意。”
谢咏臻挣开她抱过来的手,不无尴尬的讪笑坦白:“恐怕不行……你还是走吧。”进了房间关上门,老子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何况还有蠢蠢欲动随时要造反的谢小二。作为男人,这点上他很不信任自己的定力。
想不到小影这个女孩也出奇的执拗:“不行,钱我都拿了,哥你不能这么赶我走。”
谢咏臻大为头疼,正想着怎么说话的功夫,相隔不远的一家KTV隐隐传出并不真切的歌声。
这是一片娱乐街区,大大小小的KTV酒吧会所连在一块儿,一到夜里就是灯红酒绿的,繁华异常。这样看过去是纸醉金迷的放纵人生。
谢咏臻就那么傻愣愣的站着,高瘦精壮的身体维持着倾听的姿态一动不动。
小影先是疑惑,完全不知道他怎么变得魂不守舍的:“哥……”
KTV有人出门,随着大门的开合,正好到了高…潮处的歌声倾泻而出。
“等你爱我,爱我,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够……”
谢咏臻狼狈的别开了脸,心里突起的疼痛来的毫无预兆。
他以为他当时醉了都不记得了。却原来,那些沉睡的,那些被陈瑶在意的,一直在心底,不曾离开。
他欠她的,根本就不是一句对不起。
……………………………………………………
谢咏臻觉得自己这辈子做的最不要脸也是最要脸的一件事就是这个了。
只是站在前台听到那个年轻女孩打过电话后面无表情的告诉他,陈瑶很早就辞职离开了。算下时间,正是他们离婚的前后。谢咏臻完全愣怔在了当场:“怎么会?不可能吧。”
说着不信说着不可能,可是心里早于嘴巴,快一步接受了现实。
他想不到她性子这么烈,竟是要生生跟过去完全割裂告别个彻底。连工作都换了。
他昨晚借着酒意打她手机,那个号码已经停机。
一遍遍的拨打,只能听到那个冷冰冰的公式化语音,提醒着他醒悟的有多迟。
他不知道自己想干嘛,更不知道要是见到了陈瑶能说些什么。
当初他都无法挽回,眼下时过境迁,恐怕更是难上加难。何况还有他亲如手足的兄弟横亘其中。
他从来想不到,他谢咏臻竟会把自己生生逼到这种上下不得进退维谷的尴尬地步。
如果陈瑶提出离婚那天,他自己能够再混账自私一点,不去想着成全谁而只顾着自己的私念,一把扯住陈瑶宣称自己绝不离婚。
是不是眼下就不会成这幅衰样子?
陈瑶说的对,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情商负数。
女人要什么啊?女人要哄啊。在她口是心非在她哭泣难过的时候,谢咏臻你他妈的搞什么虚伪的格调去成全啊?不怪人家寒心,换位思考,他也觉得谢咏臻那种男人不及格,活该一辈子孤家寡人一个。
掌心握着手机紧到发烫,徐岩的号码被调出,就那么静静的显示在屏幕上,跟他温情脉脉的对视着。
打!豁出去了!男人家家的,磨叽个什么劲儿!
如果陈瑶真跟了徐岩,如果陈瑶真跟了徐岩……
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该有的结果出现。
徐岩很快接了手机,还是那种心无芥蒂大大咧咧的语调:“操,谢老板你还记得小的啊?这么些日子不联系,你日子是过滋润了,早把兄弟忘脑袋后去了吧。”
谢咏臻提着的心落了一半,调整了下呼吸走出写字楼:“你徐警官多忙啊,谁敢打扰你?我现在就一平头老百姓,店面在那儿搁着,你不来怪谁?”
徐岩哈哈的笑:“你等着啊,等我这两天轮休去你那儿喝酒。先说好了,可不行仗着自己酒量大像上次那样欺负人,我是喝不过你,灌倒我有成就感吗?”
谢咏臻犹豫了半晌,竟是难以启齿的不知道该怎么问出那句话。
徐小坏你跟陈瑶好上了?不行,太粗鄙了,而且听声音分析,徐岩好像并不知情……
可是谁知道他是不是跟自己一样,不想因为女人的原因毁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而故作轻松呢?
迟迟听不到下文,徐岩加大了音量:“哎你寻思什么呢?谢痞子我可跟你说,不行叫外援的,什么闻强之流的,统统不行带,就咱哥俩喝。”
谢咏臻听到自己虚伪到要死的笑声,哪怕电话那头是他可以过命的兄弟:“没问题,就咱俩。”
电话挂了,什么答案都没问出来。
只是谢咏臻想着,电话里不方便说,干脆过几天一块儿喝酒当面谈。
他和徐岩之间,没什么可隐瞒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3 章
谢咏臻没想到,他没等到徐岩,倒是出乎意料的等来了袁杨。
郭颖生了个儿子,袁杨请了探亲假回来。
住院的时候,他还和聂庆北一块儿去医院探视的。那个小不点像极了袁杨,跟他老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完全不折不扣的遗传了袁杨的长相。
当时他给徐岩打电话的,徐岩含糊的语焉不详,说是出差在外,等他回来再单独去看嫂子和大侄。
谢咏臻当时毫不知情的取笑徐岩的,说你丫个大头兵,出个屁公差啊,真能胡闹。
却原来,这里面唯有他谢咏臻被蒙在了鼓里。
袁杨还是老样子,一身笔挺的冬季常服衬的他肩阔腿长,整个人往那儿一站,俊朗如白杨,看的人牙痒痒。
“如果我现在要揍你一顿,你是不是很不服?”袁杨摘下帽子,很随意的摸了摸短发:“谢咏臻,其实我很想武力来解决这个问题,可是我答应了你嫂子,要跟你好好谈谈。”
“我没招你吧,干嘛这么暴力?”谢咏臻不明所以,帮他倒了杯茶:“碧螺春,好茶,好几百块一斤呢。”
袁杨没喝茶,采取单刀直入的作战方式。他们之间不需要迂回试探:“你和陈瑶离婚了。”这是肯定句,想必郭颖跟他说了。
谢咏臻低头喝茶不说话。
袁杨用食指扣了扣桌面,闷响有如实质:“陈瑶怀孕了。”
这样简洁且短促的句式一下子惊到了谢咏臻,英俊的男人抬起眼皮,狭长的眸子中不加掩饰的慌乱和无法置信:“怎么可能!这么快?!”
这样近乎于反问的句子把袁杨也给造愣了。或许他一时没转过弯,不解的重复:“这么快?”
俊脸抽了抽,谢老板无意识的去拿烟。自己夹了一根又递给袁杨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不可觉察的轻颤着。不是袁杨足够敏锐且了解他,几乎没法感觉到那点细微的变化。
“我姑且当你是不知情而被离婚的。”袁杨不再试图琢磨他的想法,按照自己既定的路线继续:“眼下既然我告诉你了,谢咏臻你打算怎么办?”
袁杨话不多,可是从他来,短短的三两句话却几乎句句都是让人喘不上气的大转折。如果是初识的陌生人,光是揣测他的意思都够喝一壶的,根本跟不上他的思路。
谢咏臻没想傻不拉几问出那么没水平堪称弱智的话的。可是他被这个大起大落的消息刺激着,一向敏捷的大脑出奇短了路,说话都带了磕绊:“陈瑶怀了是,是我的?”
袁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脑子蒙圈了?信不信我给你削清醒了?”
“失言失言,我脑子装浆糊了。”谢老板立刻见风使舵的承认错误,心里惊涛骇浪的翻滚着,坐都坐不住:“我以为……不是,怎么、怎么会这样?陈瑶她去找嫂子的?不可能啊!”
“烟。”袁队很大牌的指了指谢咏臻的手边,倾身向前都懒得动。
谢老板很狗腿的递烟点火,低声下气的:“给我系统全面的说说呗,袁队,你老是这么惜字如金一字一句的语出惊人,我消化不良啊我。”
“是李明明告诉郭颖的,说陈瑶跟你离了婚,辞职回老家了。前些日子郭颖碰着徐岩,就聊了几句。”袁杨深吸口烟,嘴角微抽:“徐岩怕陈瑶想不开,请了几天假去探望,喏,就是你知道的出差事件。见着陈瑶,徐岩才知道,她已经怀孕几个月显怀了,很明显是在养胎。你自己算时间,是不是你谢痞子的种。”
谢咏臻连算都不用算,狼狈难堪的恨不得直接抽死自己才好:“我真不知道,她提出离婚的时候特坚决,根本没跟我说怀孕的事儿,不然你说我能同意吗?那不是猪狗不如么……”
“你在乎吗?这么点小事你会想不出来?”袁杨抽冷子来了这么一句:“第一,陈瑶要离婚你没挽留,你对婚姻儿戏。别跟我说你试了,我只看结果。第二,你们八月底分开,到现在三个月,你连联系都没有。想辩解?说你电话打了,关机?成心要找一个人你谢咏臻会找不到?第三,你对自家兄弟缺乏最起码的信任。徐岩是那样的人吗?就算他过去喜欢过陈瑶,你俩都结婚了,他再怎么着也不会横插一脚。想你谢咏臻转业前还是侦察连的连长,在七四二六混的风生水起。你那么大的脑袋就是个摆设?还是说你到了地方,整个人都变傻了?”
给袁杨少有的义正言辞骂的冷汗直冒,谢咏臻连擦汗都不敢,小声嘟囔着:“我明天就去陈瑶家接她回来。”
袁杨叹口气,就手将烟蒂摁熄在烟缸里:“我一直觉得,这种事情你谢咏臻根本用不着我教,毕竟你前后也处过好几个女朋友,对女孩的心思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