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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挂了,拜拜。”将手机放回裤子口袋,钱凡加大马力,黑色奔驰全速驶向圣玛丽大教堂。
王飞将文件袋递给金玲,金玲接过,“她就那么重要吗?”“玲儿,我爱她。”“我知道了,我在机场等你们。”“如果……”金玲用手堵住王飞要说的话,“我等你。”金玲转身向马路另一边停着的一辆红色宝马走去,上车,发动离去。王飞看着离去的宝马,突然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回过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们应该没这么快知道,王飞走向马路对面的一辆出租车,王飞打开车门,又像身后看了一眼,发现真的没什么情况后,钻进出租车,将空车的牌子放下,发动车子,驶向教堂。
李涛摇下车窗,冷冷的风吹进来,吹动着他的头发,李天转过头,“是钱凡吗?”李涛点头,李天没有继续追问。李涛的眼睛似乎承受不住冷风,流出了液体。
林乐打电话给姐姐,她已经很久不在别墅睡了,“姐,能出来一下吗?”“我想去圣玛丽大教堂,你能陪我去吗?”“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做礼拜了。”“你也没问过我啊,姐,你会陪我吗?”“谢谢,我在教堂门口等你。”林乐看着消失在转弯处的奔驰,放下手机,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在她所在咖啡厅的对面就是雄伟的圣玛丽大教堂。
钱康站在一座公寓楼下,拿出手机,选中电话本里的一个号码,手放在拨号键上却迟迟不按下,最终他收起手机,转身走了,却没发现在15楼的窗口处出现了一个人影,人影只在窗口停留一会就消失了。
“解决他。”黑木挂完电话,露出一丝狞笑,回到化妆间,“我的宝贝准备好了吗?”“哥,嫂子让你先别进去。”“怎么了?”“哎呀!嫂子让你别这么着急进去,一辈子就这一次,当然要将自己打扮的最漂亮了。”“不是有化妆师吗?”“哥,你是不是真傻了,嫂子最放心的只有她自己,好了,哥你就再耐心等一会儿,我先进去给你探探情况,不许跟过来!”
张珂看着镜中的人,穿着洁白的婚纱,裸露着双肩,放在锁骨上的葱葱玉手,朱唇下洁白的皓齿,挺拔的鼻梁,一双眼睛,一双眼睛,一双眼睛……
上午八点四十三,钱凡站在圣玛丽大教堂大门前,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保镖,钱凡走过去,其中一人拦住他,拿着一个小型探测器在他全身四周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便伸出右手,“钱先生请进。”钱凡看向教堂里面,所有的长椅上都坐满了身穿黑色西服的人,钱凡微微一笑,从容地走了进去。钱凡一步一步地走向尽头的礼台,礼台只有在特殊场合才会使用,比如婚礼,又比如葬礼。坐在长椅上的人都没有动,连头也没转动。
钱凡走到第一排时,一个牧师从侧门走进来,走上礼台,将圣经放在演讲台上,抬起头看向下方的钱凡,“今天,我们以主的名义齐聚在此,见证钱凡先生和东方萍小姐的婚礼。”钱凡正在发蒙时,教堂内响起了熟悉的婚礼进行曲,钱凡回过头,不知何时门口多出了一道彩虹门,另外还有一帮人在从门口向着礼台铺红地毯,地毯很快延伸到钱凡身边,钱凡让到一边,地毯继续爬上礼台,在演讲台前终止,这一切发生的很快,钱凡没有乱动,现在还没有见到萍儿。
当地毯铺完后,一辆商务车停在了教堂门口,车门打开,下来两个黑衣人,接着走下来一个身穿洁白婚纱的女人,最后是一个身穿白色礼服的贵妇,前者正是东方萍,而后者,“妈!——”钱凡感觉血液在燃烧,在见到妈妈的那一刹那,沸腾到了极点,钱凡就要冲过去,礼台上的牧师停住了他的冲动,“钱凡如果我是你,我会在这等着。”
东方萍终于看见了自己的凡哥哥,看着彩虹门上她和钱凡的照片,虽然明知道是合成的,但这不就是她一生的梦想吗?当被告知今天要和钱凡举行婚礼时,她先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当那个女人拿着一件婚纱出现在她眼前时,她突然有一种拥抱这个绑架她的女人的冲动,可内心里她还是不敢太相信。现在,现在站在圣玛丽大教堂的门口,看着彩虹门上的照片,听着梦幻般的婚礼进行曲,东方萍哭了——凡哥哥以后我们就在这举行婚礼吧。
张兰走到东方萍身边,“走吧。”“嗯。”东方萍将手伸进张兰的臂弯,两个人踩着红毯在婚礼进行曲中走向钱凡,此时钱凡已经被牧师请到礼台上,钱凡的眼睛看着教堂四周,双手死死地握住,他的底线被触动了。张兰看着礼台上的儿子,儿子真的生气了,儿子上一次有这种表情是有一个色狼摸了她的臀部,那色狼最后被定为三级残废,想到这张兰差点笑出来,可她怎么能笑,现在的情况远不是那一次可以比的,儿子的表情已经可以用狰狞形容了,这不是残废能平息的。东方萍每走一步,心跳都在加速,她现在已经看不清钱凡,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从小到大,从第一次相遇开始,从那块方格手帕开始,她每晚做的最多的梦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张兰将东方萍交给儿子,下了礼台在第一排坐下。钱凡想一把抓住妈妈,但却惊讶的发现妈妈身后的小盒子,他按下了脚底的按钮。这时牧师翻开圣经,“东方萍,你是否愿意钱凡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东方萍感觉天在旋转,拼命地捏着自己的手,用尽一生的力量说出了这三个字。
牧师转向钱凡,“钱凡,你是否愿意东方萍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钱凡看着面对着他的萍儿,萍儿已成泪人,可他说不出那三个字,牧师这时抬起右手,在他手上有一个摇控器,“钱凡,你愿意吗?”“我愿,意。”牧师微笑着放下手,向礼台下的众人说道:“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愿意。”
“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林欢出现在教堂门口,她不敢相信,凡凡说晚上回家吃饭的,凡凡说晚上回家吃饭的,林欢想冲进教堂,但门口的保镖拦住了她,她只能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最后声音越来越弱,因为她看见张兰走上礼台分别递给钱凡和东方萍一个小盒子,钱凡和东方萍互换了戒指,在钱凡就要给东方萍戴上戒指时,林欢突然大喊道:“凡凡!——我怀孕了!”
钱凡停住了,看向林欢,他多么想冲向去啊!可,可,牧师的手,而在这时,突然哗的一声教堂顶部的玻璃都碎了,一道道长绳垂下,随之一个个白衣人从上面滑下,一道道飞镖在玻璃碎片中钻出,一道直飞向牧师,牧师还没反应过来时,钱凡已经迅速抓住他的右手,一扭,咔嚓,神父的右手断了,咚,飞镖也深深插入圣经当中。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长椅上的黑衣人很多只是抬起头,下一刻,就被飞镖击中头部,反应过来的黑衣人从背后抽出一把把手枪,对着上方就开始扫射,可已经晚了,更多的飞镖飞向他们,第一批落地的白衣人顺势一滚躲过飞射的子弹,然后从黑衣人的死尸上搜出手枪,还活着的黑衣人在空中地面两方攻击下很快就只剩下躲在角落里的寥寥几个人。
从玻璃破碎到白衣人控制教堂,只不过短短一分多钟,可就在场面控制住后——“萍儿!——”钱凡抱着萍儿的头,发出野兽般撕裂的咆哮,东方萍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倒地,当钱凡抱起她的上身时,她已经气若游丝,那一刻她明白了原来这不是婚礼,是葬礼,但她没有丝毫畏惧,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以,她东方萍的道就是凡哥哥,“凡哥哥,谢谢你,我终于是你的,你的妻……”“萍儿!萍儿,萍,儿……”感受着萍儿渐渐停止的心跳,感受着萍儿渐渐消失的生命,感受着至亲至爱的人在他怀里离去,感受着那深达灵魂的疼痛,钱凡咆哮的声音越来越嘶哑。
“哥,没有发现王飞。”钱凡抬起头看向钱康,眼神聚焦了几下,“快送东方萍去医院!快啊!”钱康抱起东方萍,迅速向教堂外跑去。钱凡站起来,走到牧师身边,蹲下去,将他提起,牧师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脸部因为右手的剧烈疼痛而变形扭曲,钱凡脸上没有表情,看着牧师,“王飞在哪?”
牧师没有回答,只是大笑,钱凡抓住牧师的左手慢慢用力,“王飞在哪?”牧师发出嘶嘶的声音,“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啊!”咔嚓,“啊!”牧师痛晕过去,而此时礼台下的张兰也倒在地上。
钱凡余光看到这一幕,看到自己的母亲慢慢地倒在地上,钱凡觉得心跳停止了,左手放开神父,跳下礼台,跪在妈妈身边,扶起妈妈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指颤颤巍巍地伸到妈妈鼻下,有,还有呼吸,“快叫救护车啊!”“妈,没事的,妈,你不会有事的,妈,你快要有孙子了,妈,你还没陪我去游乐场,妈,妈,妈……”
晕厥的牧师被一个白衣人用水泼醒,并被拎到钱凡身边,牧师瘫在地上,看着钱凡怀里的张兰,张兰此时也幽幽的醒了,看向看着自己的牧师,“原来是你。”“兰儿,你还认得我。”“不要叫我。”钱凡看着醒过来的妈妈,露出了笑容,张兰伸出手摸着儿子的脸,“傻笑什么,和你爸一个样。”钱凡忍着的泪水一下涌了出来。
牧师转过头,看着上方的天空,脸上竟露出了笑容,“兰儿,和你一起死的是我,是我,不是他!哈哈哈哈!不是他!”牧师上颌猛击下颌,一道鲜红的血液喷射而出,落在白色的长袍上,开出一朵朵血之花。张兰突然感觉一股血气涌上,看着自己的儿子,用尽最后一份力量,“妈妈,爱,你。”张兰的手无力的垂落。
钱凡呆住了,眼泪都停止了,钱凡没有咆哮,钱凡的神情甚至很平静,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哥,走啊!快走啊!”钱康不知何时回来了,钱凡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钱康的话在他耳里只是嗡嗡声,突然想起什么,“救护车呢?”钱康看着钱凡,强忍着泪水,“救护车在教堂后面,你们几个保护凡哥去找救护车,一定要保护好!”“是!”
钱凡抱起妈妈,“妈,我带你去医院,你马上就会好起来的。”十个白衣人将钱凡围起来,向教堂后面走去。钱康看着消失的钱凡,松了一口气,对在场的其余人说,“马上国安局的人就要过来了!他们头子对我们下了必杀令!你们说怎么办!”“杀!”“好!凡哥现在正在撤退,愿意离去的可以跟凡哥一起撤离。”“我们愿为凡哥断后!”“好!让我们领教国安局的厉害!”钱康看向教堂门口,一群黑衣人正向教堂冲来,“兄弟们!准备!”……
“今天上午本市两大黑帮发生火拼,两帮头目都在这次冲突中丧身。”
“本市最大的传媒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