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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发现了又不好意思,浅尝辄止。
他忙于帮胤禩舔去印记,暗探震惊非常,头重脚轻跌落院外,慌乱入宫回禀。康熙听完叙述热血上头,几欲栽倒!
逆子啊!大清不幸!天下不幸!弟弟搁你手里非出点妖蛾子否则不安心!
他气急败坏执意亲自抓奸,但是据说那边四阿哥舔累了正在歇息,时机有失。
康熙愤怒拍案。
朕等着,今天不行改明天,明天抓不着还有后天!不能随他们逍遥!
叹天不遂人愿。胤禩身上桑葚染出的痕迹被胤禛舔过,又泡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全数消去。再得不到“舔”的兄弟情深。不过胤禛可没亏待他,感念他小小年纪遭逢不幸,翻出压箱底最华贵鲜亮的服饰帮他穿着。
康熙静听回报,强压怒火。老四当皇帝那会儿除了张罗给狗做衣裳,自己也穿了不少乱七八糟有辱国体的东西。如今还没登上至尊高位,竟然迫不及待拿弟弟当布偶玩。探子不懂衣衫奥妙,只说四阿哥往八阿哥身上套了一件又脱下换另一件,桃红艳紫无不晃眼。
康熙坐不住了,身为再世为人的一国之君他对胤禛忍无可忍。带禁军直杀其府,当场逮住胤禛手持钢针黄豆,欲行不轨。
他的心都快被乌鸦啄烂了。
老四这是要做什么!给弟弟换衣服不够,还要穿耳孔!家门不幸,这逆子居然是他亲生的——弟弟穿耳孔,他怎么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祸害到四哥了,撒花~
☆、第 7 章
胤禛离京那日,艳阳高照,不见愁绪。
他不是兄弟里第一个封王的,却第一个获得完全属于自己独立封地管辖一方。康熙当日已然气得毫无理智,忘记早年裁撤三藩如何劳心费力血染沙场,只希望将碍眼的儿子远远丢开,给了他一方安乐土地,自辖自治。
纵使有压抑十三年的滔天怒火,人活两世,苍老的心充满无谓的仁慈,他始终不忍心让儿子身首异处,那么走吧,走远一点。
一切事发突然,康熙也不曾公布罪名,兄弟朝臣都不敢聚合相送,只有小弟弟胤祯代表德妃嘱咐他日后保重。
胤禛拿出一串木佛珠交给他,拉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说:“那天正准备给你八哥穿条桃木手串辟邪,想去量量他手腕尺寸,拿针的样子看着兴许骇人些,八弟闪躲也是必然的。他日子不太平,受了伤又得了怪病,不是在这家养瘦了就是那家撑坏了,大约对兄长多少有些恐惧,我却无心害他。你七哥小气,连件像样衣服都不肯给他穿,我想他近来运道不好,穿鲜亮的去去晦气,皇阿玛便误会我糟践他……你回去千万将这佛珠给他戴上,一定要戴上!”
他越说越急躁,将胤祯的胳膊都捏疼了。
“必须给他戴上!” 胤禛的声音越来越大,逐渐拔高,近乎咆哮。毕竟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只要老八戴上佛珠,皇阿玛看见定能明白他对弟弟的疼惜怜爱,回心转意放他回归京城。
胤祯虽是他亲弟,然常年不亲,除开血缘牵绊,几乎可谓不熟悉的点头之交。原本想敷衍的应承下来,谁知他一副疯样,给惊到了,连声答应:“四哥别拽我了,弟弟明白你对八哥好,我给他戴上,回去立刻给他戴上!”
连续嘱咐多次,胤禛上了马,一步三回头。
他期望有道圣旨唤他回去,或者有更多的人送行。此去苍茫,未知有生之年可否回还……然他心中最大的悲愤却非千里迢迢赴任,前途难测。
康熙对他竟无丝毫信任,不过一颗桃木珠一根细针,哪怕效仿宫中阴私手段往八弟身上扎下去也无损生命。而他竟只因如此被定罪——或者无罪。
康熙没说他究竟错在哪,不问情由,不许辩解,不肯召见,甚至连派个人问问具体过程都懒得,千般万般坚信眼见为实,哪怕根本不合情理。他和八弟一向亲密,岂会莫名生出残害之心?宣判者草率封了个无冕的台湾王,逼他速速赴任。
遥远的台湾,悬于海外的荒蛮之地。
孔雀东南飞,飞到天边去不回。凄凄的,他走了,挥一挥马鞭,不带走一个弟弟。
胤祯拿着一串似乎扎手的佛珠,回去先向康熙复命,得到一声叹息,之后立刻去见德妃。
康熙为了照顾她的面子,赐了不少华贵精巧之物视为补偿,自己却不敢踏入永和宫地界,以免想起很多不堪入目的场景。
可赏赐的死物哪里比得上活生生的儿子。德妃坐在寝宫里肝肠寸断地哭着,叨念皇上很久不到永和宫来了,莫说侍寝,简单坐坐也没有过。原以为自己年老色衰,不比娇艳少女,失去宠爱是难免的。万万想不到,遭殃的竟然是她儿子。
胤祯看见她哭得仪态全无,心痛非常,连忙安抚。德妃抽抽噎噎问他:“你四哥走时说了什么?他说没说究竟做错何事惹恼你皇阿玛,可有转圜余地?”
胤祯可不敢说四哥心里光惦记八哥,对老娘弟弟一句叮咛嘱咐没有,急于哄她,又怕编不圆谎话,只好将胤禛唯一冀望的佛珠拿出来欺瞒德妃:“四哥说太仓促了,来不及见额娘一面,亲手串了佛珠给额娘,以后看见佛珠就像看见他。”
德妃高捧佛珠失声痛哭。多孝顺的一个儿子,没了,去台湾了,再也回不来了!
胤祯怕言多有失,干站着不说话,见外边小太监对他使眼色,便往门边蹭了蹭,他十哥竟然在门边蹲着,示意他别作声,先跟着出来。
离了永和宫胤俄才告诉他:“九哥又跟七哥打起来了!”
胤祯稚嫩的小脸写满无奈:“又抢八哥啊……皇阿玛都说了,他俩养不好八哥,不让他们养。你好好跟他们说呗,叫我有什么用。我额娘都快哭死了,懒得管他们!”
胤俄摇头:“你别操心八哥了,皇阿玛刚把我叫过去,日后我养他,不会再出事的。七哥来给八哥送甜杏,被九哥逮着了。你还记得上次皇阿玛赐了御膳给九哥开荤,让七哥送来,结果九哥自己又添了好些肉菜,吃开心了撑着了上吐下泻折腾好几天那次不?”
“你不会想说九哥吃了七哥的甜杏又闹肚子吧?” 胤祯觉得这些哥哥真是一个比一个能闹腾。四哥欺负八哥不承认也就算了,去台湾的确太远,额娘也伤心。但是九哥只因为七哥看着他吃坏肚子随口说几句风凉话就记恨了这么多天,委实小气。
“九哥真拉稀就不和七哥打架了。” 胤俄把头摇成拨浪鼓,对自家哥哥的幼稚行径满是不赞同:“七哥拿杏送到我那儿,说给八哥吃,弥补他在四哥家受的委屈。九哥恰好在我那跟八哥玩,看见杏就扑过去。七哥提着篮子跑开好远,说他肠胃弱别吃了,吃坏了又乱怨人。不但把上次御膳的事拿出来说,还嘲讽他往常吃太多,连八哥都喂伤了,挨罚吃青菜豆腐就不该打旁的主意。你知道九哥最气什么。七哥呀,真坏。”
胤祯听完龇牙咧嘴,想笑又笑不出来。他到底摊上一群什么哥哥,没个像样的。
边说边走,远远就看见胤祐提着个篮子一瘸一拐绕圈跑,胤禟跟在后头不紧不慢假意追逐,俩人都笑呵呵的,怎么看也不是打架。
胤祯袖子一甩脸一酸,气鼓鼓对胤俄说:“我回去了!十哥以后少骗人!”
胤俄嘿嘿一笑:“难得七哥拿了杏,你不尝一个再走?”
看前面你追我逃不亦乐乎的俩哥哥,再看院子里头满脸堆笑的哥哥,以及身边一脸奸诈的哥哥,胤祯彻底服了。这都一群什么怪人,跟他们打交道还不如跟四哥去台湾安稳。
胤俄不管他乐不乐意,直接拖进院里按到胤禩身边坐下,指着石桌上一盘瓜子说:“你给八哥剥,我去帮帮九哥。好歹也是我地盘,不能让七哥太得意。”
胤祯钻过去窝在胤禩身上,抱住脖子不撒手:“你们除了吃还知道别的不?上次已经撑着八哥了,还让他没完没了吃,有没有点教训!”
胤俄扬起巴掌,对准他小屁股隔空比划了几下:“哪轮到你教训起我了,下来!胖得像个秤砣也不怕不八哥压坏了。”
胤祯使劲缩:“八哥救命,十哥要打我!”
胤禟跑累了正想歇歇,听他叫唤立刻给胤俄帮腔:“欺负完八哥连你十哥都欺负,专挑老实人下手是不是?他不敢揍你我可敢!”
胤祐也过来起哄,欺负弟弟他最喜欢了。
胤祯转过眼角湿润的小脸,鼻音浓重:“刚刚八哥抱我了!”
胤俄以为他怕被收拾装可怜,没好气地说:“是啊是啊,你每回都爬他身上想不抱也不成呀!”
“不是!八哥抱我了!他手上用劲了!他抱我!”
说完整个院子都安静了,知了也识趣地暂时停止鸣叫。哥仨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然后一齐盯住胤禩。
胤禟动作僵硬地把胤祯扯下来,像仍破布一样随手甩在地上,搂住胤禩:“八哥,你是不是好点了,记得我吗?我是你最喜欢的九弟。”
胤祯原本不同他计较,淡定揉屁股,被他一句话气得跳起来嚷嚷:“别胡说,八哥最喜欢的人是我!”
胤禟横他一眼:“你一边歇着去!”
“你才一边去呢!” 胤祯蹦着高和他争论,“八哥对你根本没反应,他看见我才恢复神智。”
胤祐趁他俩吵得开心,将胤俄拉远些,小声嘀咕:“你当心点,八弟受伤的事,到现在还没交代,他若真好了,是福是祸尚且未知。”
胤俄学他将声音压低,手挡着嘴唇问:“七哥,咱们要不要去阻止九哥和十四地乱喊乱叫,被有心人听见会不会危害八哥?”
“不用。”胤祐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要听已经听去了,现在阻止也来不及。”
胤俄就差把耳朵贴他嘴唇上才勉强听清,焦急地问他:“总不能由着他俩扯开嗓门喊,还是得做点什么才行。”
胤祐举起篮子:“拿杏砸他们!”
胤俄十分为难:“还没吃呢,砸完就不能吃了……”
胤祐奸笑:“没事,全是生的,又酸又涩!”
“可你明明说是熟透的甜杏!” 胤俄得知自己受到欺骗,异常悲愤。
“骗你们的,我想试试八弟到底真傻假傻,这么难吃的杏,他要假傻肯定吃不下去。”说完率先捏起一枚对准胤禟砸过去,偏了。
“真扔呀……” 胤俄学着抓了一把乱撒,也没砸准,“扔没了你怎么试八哥?”
胤祐接连扔出几枚,全无斩获,鄙视地瞥了他一眼:“你当我是什么人,哪有给自己弟弟吃酸杏的道理,骗你的。”
胤俄欲哭无泪,七哥你到底哪句真哪句假,弟弟很愚钝玩不过你。愤愤地咬了一口原本想砸十四的杏,好甜——哎呀有虫!七哥你个大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开始流水账了!
于是这章谁也没祸害到'扶额'
啥时候完结啊泪目QAQ话唠伤不起!
☆、第 8 章
随时随地对弟弟讲实话的哥哥都是傻瓜。
关于八弟真傻还是假傻的议题,胤祐早有定论。早年玩耍养成的习惯,每次他才一压上去,胤禩都会十分紧张,立刻闭上双眼,甚至拿手挡住。那天他欺身而上,对上一双清澈见底不见思绪的眼睛,再无疑问,八弟真傻了。
这个验证方法不是不能说,而是不能对胤俄说。
告诉九弟会被他刨根问底为什么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