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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长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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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们潜伏魏土,后来即使从瀚海戈壁拥入大军,却因草原上诸物匮乏,并没有太多的攻城器械。就像我等如今一样,他们的攻城器械那都是到了帝都城下之后,就地砍伐树木制造的……内中许多工匠还是从沿途过来的魏人城镇掳来!”
“照理来说二十万戎人不可能攻下帝都。但他们不但攻下而且比预料所用的辰光更短!短到西凉军与青州军甚至都不及赶到。”
上官十一淡淡的道,“不过,西凉军与青州军离得远,东胡军却离得近。偏偏威远侯在此刻遇刺,燃藜堂诸人争权,无暇也无力勤王。这才导致了帝都孤城无援,被戎人潜入城中焚烧辎重、攻破西门后兵败如山倒,直接沦陷。兴许大部分人认为,这是因为戎人的刺客早已预备妥当,只等帝都一被围困,立刻下手刺杀威远侯,好扰乱东胡军。可即使没有东胡军,区区二十万、攻城器械还不齐全的戎人又凭什么认为他们能够攻下我大魏帝都?!”
“我思来想去,戎人的这份信心,只可能从一个地方而来!那就是……东胡刘氏!”
沈藏锋沉声道:“若戎人劫掠帝都一番便抽身而去,即使没有证据,但这样推测也极有可能。毕竟威远侯与太尉不和已久,这次东胡刘氏在帝都的族人虽也死伤惨重,但大部分都是太尉一派,威远侯一派却大抵远在东胡。而刘希寻虽然是威远侯从前选择的继承之人,由于当年失了赴边建功的机会,耽搁了前程,被放弃却也不是不可能。威远侯假借戎人之手,除灭太尉一派,尔后为了避免燃藜堂成为大魏君臣的众矢之的,自杀身亡,却借口遇刺,以为刘家洗脱冤屈……这位老侯爷未必没有这样的狠心。”
“但,威远侯如何说服戎人停留在帝都与燕州?”
上官十一摇头道:“沈兄,我说戎人占据帝都之后,明知我大魏两大边军已至,却流连不去的这份信心是从东胡刘氏而来,但他们自己却未必知道,是从东胡刘氏而来!”
“方才我已说过,戎人这次的大胜,是他们百年来所未曾达到过的。不论何人助其成就如此功勋,非但会在戎人之中威望隆重,而且这等前所未有的大胜下,这人再有献计,哪怕是子虚乌有或胡编乱造,也不易被拒绝。”
沈藏锋沉吟道:“只是不易被拒绝,军国大事,便是普天之下公认的惊才绝艳之士,若拿出分明让他们去送死的主意来,岂能不问个明白?若是子虚乌有或胡编乱造,想要自圆其说怎么可能?你先前不是说过你实在看不出来这些戎人如今有任何生路?”
话音刚落,上官十一尚未接话,沈藏锋忽然脸色一变,已想到一事,喃喃道,“先前似乎听说过——
戎人大可汗膝下诸子已开始争夺汗位?”
“正是如此!”上官十一目中露出一丝赞赏——休看他如今侃侃而谈,似乎处处在为沈藏锋指点迷津,但这是因为他作为手无缚鸡之力又极受重视的幕僚,在燕州突围时就受到层层保护,不似沈藏锋乃是带头拼杀。
突围之后,沈藏锋自己带人星夜飞驰西凉搬救兵,却考虑到上官十一的身体,安排一部分精锐士卒护送他去盘州一处沈家产业里隐匿起来。一直到沈藏锋带着西凉大军赶到京畿,选了玉竹镇驻扎,才打发人把他接过来。
这中间,沈藏锋来回奔波跋涉,在西凉时少不得还要施展手段压制族人、才能够带着大军起程。而他到了京畿又是一连串的噩耗——不仅仅是噩耗——西凉军仓促动身,辎重携带不足;帝都提前沦陷宗室与贵胄失散流离需要派出人手搜救;沈宣兄弟与沈藏厉身死、沈敛实重伤,无人为沈藏锋分担压力不说,甚至因此造成西凉军心摇动,需要安抚与控制;好容易煽动西凉军的复仇之心,激起全军士气,偏偏夺回帝都所要的攻城器械西凉军是半点没带……
林林总总不知道多少事情全要沈藏锋斡旋与处置,这些日子他几乎是天天夜以继日,而且还是按捺着丧亲之痛与庶兄、爱子随时可能身故的牵挂来忙碌。
上官十一可是在盘州住下后就开始琢磨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在被接到玉竹镇后还安安静静、无人打扰的苦思了好几日。
而现在,沈藏锋不过被他稍作引导,就立刻想到了点子上。
“戎人王子中以三王子呼声最高,这次攻占帝都,三王子亲率大军,若是回到草原上,储君之位他是稳拿的。”上官十一缓声道,“戎人王子之间储位争夺异常残酷,落败者往往会被处以极刑免得事后作乱,最好的下场也就是仗着自己这边的部族强盛,使新可汗不敢加害。比如说戎人大可汗的长子,似乎就有这个实力。问题是,秋狄的前车之辙就在眼前,闻说戎人大可汗雄心勃勃,岂能不汲取穆休尔的教训?!”
“我记得,这戎人大王子,之前可是一直反对进兵、魔降草之事传出时,还因此被三王子加以指责的!” 

、第七十七章 神医来

第554节第七十七章 神医来
卫长嬴拿帕子轻轻按了按眼角的泪,亲自送季去病出门。
与季去病同行的季春眠很不好意思的代自己这堂兄向她赔礼:“卫夫人,家兄性。子卤直,这两日心绪又不佳,话说得重,您可别往心里去。”又讪讪的安慰,“再说今儿只是初诊,没准过上两日就能觅得良方也未必,令郎乃是有大福泽的人,您别太担心。”
卫长嬴知道她是好意,想强打精神谢上一声,可话到嘴边却哽咽难言,只得默默点了点头。
今日一早,西凉军接了季去病一行人来,这本是个好消息。
提前晓得季去病的行程,沈敛实昨日醒过来后,还特意让沈敛昆亲自跑过来与卫长嬴打了个招呼,让季去病到后先给沈舒燮诊治,道是沈舒燮年纪小,何况如今沈家男孙越发稀少,让他先看了大家都能安心些。
卫长嬴推辞不过,感激的谢过他们的好意。今日就照沈敛实所言,直接把季去病请了过来给沈舒燮诊治。
季去病是出了名的说话气人,先前卫长嬴也是见过自己这次子气若游丝的模样的。
所以她见季去病前就做好了沈舒燮需要长时间的调养这样的准备……好在这孩子年纪还小,即使在榻上多躺些日子,哪怕是一两年,启蒙之前也就好了。他还不是长子,没必要太着紧功课。
卫长嬴自认为已经预备充足——可谁能想到季去病在榻边落座之后,足足探了小半个时辰的脉——探得卫长嬴都快晕过去了!
继而他轻描淡写的道:“险死还生,倒是命大。不过这样子活下来,也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这话说得卫长嬴几欲吐血,请他把话说明白点。
季去病便道:“哦,我这话还不够明白么?就是这孩子想好起来,往后要吃许多药、自身也要受许多苦楚而已。”
卫长嬴按捺住性。子再问,季去病这回倒是把话说开了——沈舒燮在突围时曾经窒息陷入假死,单这一点倒不会对身体造成极大损害,当时若有医者在侧,设法救转过来,调养上几日就能好了。
问题是他被误埋过。
当时还是寒冬之季、大雪皑皑!
即使沈舒燮入土时被裹了三层裘衣,被埋入地底的几个时辰,终究受了寒气侵袭。
接下来他侥幸被挖出来,又被救回西凉军中,带到这玉竹镇。
然而西凉军中的大夫水准平平,加上大军走得仓促,玉竹镇和附近又都被戎人劫掠过,药材不齐……沈舒燮等于一直没受到救治,完全是靠着沈藏锋从西凉动身时,让大夫带上的几支老山参撑到母亲卫长嬴前来,继而靠黄氏所给的药丸活到现在!
拖了这么久都没人替他拔除寒毒——或者说这么久以来都没遇见能够替他拔除寒毒的人,他年纪又小,这寒毒如今已是入骨。即使季去病有许多法子能够拔除这种程度的寒毒,然而考虑到他的年岁,许多药都不能用或不能多用。
因此季去病初步估计,沈舒燮在束发之前,基本上是离不开一天三顿药了。
这已经让卫长嬴心疼如刀绞了,结果季去病末了又问:“你是不是给这孩子服过保命丸?”保命丸就是黄氏给卫长嬴缝在腰带里的那两颗药丸。
得到确认后,季去病慢条斯理的抚着胡须,淡淡的道:“黄氏有心了,这次若非此药,这孩子断然撑不到老夫前来。不过,这保命丸既然出自老夫之手,它的好处你已经见着了,它的坏处老夫可要告诉你一声,免得往后出了差错,你来怨恨老夫!”
“未请教神医,这坏处是?”卫长嬴愕然,黄氏可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些!
“老夫制成那药丸时,尝以牲畜试过药。”季去病淡淡的道,“仿佛此药虽然能够在关键时候吊命,却亦有折寿之处。”
……然后就是,季去病表示他不是神仙,他能做出保命丸,却不可能做出延寿丸:“若老夫有这样的能耐,还做什么神医?直接去做神仙岂不是轻松!”
要不是有长子在旁默默垂泪,卫长嬴简直想直接晕过去!
虽然此刻季春眠话语之中不乏宽慰之意,但卫长嬴也不是头一次寻季去病诊治了,哪里还不知道这位主儿虽然话语上刻薄了些,但在诊断上,却从从无虚言?
他说折寿,那一准会折寿。
他说无法弥补这种折寿,那就一准无法弥补!
想到次子这样的多灾多难,小小年纪就遭逢乱世之变,被误埋,拖延病情,如今虽然有望痊愈,却要一天三顿的喝上十几年的药,甚至还要折寿……卫长嬴只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可这日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送走季去病后,卫长嬴心烦意乱的打发人去照他留下来的方子熬好药,亲自端到榻边,柔声细语的哄着醒来后精神大不如前的次子喝下——沈舒燮娇养惯了,这次突围,他因为还小,一直被裹在裘衣里,没有亲眼看到自己祖父等亲人的身死,之后又一直病得糊里糊涂,尚且不知家中的诸多噩耗。
所以仍旧保持着这个年岁的孩童的天性,与普天下所有的幼童一样,憎恨吃药。
即使精神不好,但并不妨碍他的折腾。
哭泣、撒泼、在榻上打滚、躲避、逃窜、随便捂个地方嚷痛……小孩子的招牌手段被他用得淋漓尽致,大有宁死不屈服之势。卫长嬴既心疼又愧疚,不舍得强灌,又是哄又是劝,又是许诺又是讨好,最后还是动用了武力,硬把他拖到怀里,捏开了嘴拿银匙喂进去……
这样一碗药吃完,沈舒燮在自己的衣服和被子、以及卫长嬴的袖子上吐了小半碗不说,卫长嬴才把药碗交给施曼儿,拿帕子替他擦了擦嘴角,这小子立刻放声大哭!
卫长嬴被他哭得方寸大乱,做低伏小、低声下气哄了他小半个时辰……最后还是在隔壁写功课的沈舒光听得不耐烦了,跑过来吓唬他:“你还要哭?再哭,把母亲惹恼了,方才许给你的糕点和饴糖就都没有了!”
究竟他们兄弟两个一直在一起玩耍,年岁又相近,沈舒光却比卫长嬴了解沈舒燮多了——他这么一喝,沈舒燮立刻收了声,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伸手一把捂住自己的嘴,浑然不顾长睫上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儿,担心的望着卫长嬴,哑声道:“我……我不哭了!”
“乖,许你的东西为娘都记着呢,少不了的。”被弄得疲惫不堪的卫长嬴看着吓唬完弟弟,又跑回去写功课的长子,怅然一叹,轻轻拍了拍怀中的次子,柔声道。
沈舒燮安静下来后立刻累了,靠着母亲的怀抱沉沉睡去。
卫长嬴等他睡熟了,才把他放回榻上,替他盖上这两日赶工做的小被子。
她直起身后,暗暗揉了揉手腕,心想不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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