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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南北联姻七小姐病了
宁琬和白含烟都过过去敬酒去了,静芝走到慕容昭身边问“我们要不要也过去?”慕容昭道:“他是我什么人,我过去做什么!”静芝知道他在跟自己生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觉得委屈,心里面犯不住难过,说:“我就说了一句,你这是什么话!”慕容昭道:“正经话不是吗,等我做了他女婿再去敬酒也不迟。”
那边一家人围着欢笑异常,连走廊里面都能听见他们的声音。饭厅里有暖气,静芝只觉得异常寒冷又异常孤寂,没等饭吃完就走了。马超坐在慕容昭身边跟他喝酒,见状就问要不要去劝回来,慕容昭只说“她丢的是她们欧阳家的脸,人家要议论也是说欧阳家家教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倒上酒在他面前晃了晃让他继续喝。
叶赫少薇在大帅那里喝了几杯还不尽兴,拉着宁琬要她喝酒,宁琬说“别闹腾了我的七小姐,当着客人的面也不害臊,喝醉了像什么样子!”叶赫少薇笑道:“我又没喝醉,本来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开心一点也没什么,何况还在自己家里呢。”宁琬道:“这样那今晚上去我那里打通宵牌,谁都不准走。”雅芙说好,白含烟也同意,酒席散了以后几个人就到四爷那里打牌,开始只是一桌,叶赫少琦三兄弟在旁边说话,到半夜叶赫少珣叫自己副官来四个人又凑了一桌牌,两桌麻将隔着门还能听见对方出牌时候说话的声音。老妈子只留着几个在下面煮夜宵,后半夜见没叫到自己索性都去睡了。
冬天天亮得晚,静芝在房里哭了一夜不曾睡本来不愿出门让人看见笑话,想到是在别惹家里大年初一不去拜年不吉利才打起精神梳洗;楼梯口碰上慕容昭,他也是去给二夫人拜年的,两人勉强同行,到客厅的时候慕容昭突然把她的手攥在自己手里,静芝心里动了一下,感到他的手十分温暖暖,连带自己身上都温暖了。
二夫人一早起来在客厅料理一切,见他们过来就笑着说:“还是你们好,大早上想着来拜年,我家那几个孩子全都没影子呢。”慕容昭坐下,静芝也挨着他坐在旁边,两人像双生似的亲密无间,二夫人笑意更浓了,发给他们一人一个红包。老妈子送来的米酒汤圆一人一碗吃了,二夫人喝过茶方才笑嘻嘻的说:“这几个孩子肯定闹腾呢昨天,不管他们了,你们先回去休息一下,下午我请来戏班搭台子,咱们听戏。”慕容昭笑着说了会儿话才带静芝离开,到楼梯转角处,他漠然的就把手收回去了,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脸平静的转身回自己房里。
静芝沿着花园走了走,看见四爷别墅的窗户都关得死死的,她跟宁琬最合得来,索性到她那里坐坐。客厅里只有两个老妈子在打扫,见她进来都说“在楼上呢,昨天玩了通宵。”静芝猜想她们也是玩晚了,心想:这会儿去跟她大概没睡,去说说话也好。
楼上一个人也没有,穿过小客厅,卧室门紧闭着,明显还没起来。静芝愣了一下,他们居然不去请安?从来没有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踌躇着是不是该让人敲门去问问,楼道里已经有人过来了,叶赫少珣一脸倦意却是一身整齐的从她身旁走过,开门进去,发现她又回来带着点歉意说:“欧阳小姐先在客厅等等吧。”
宁琬一身睡衣在镜子前面梳头,见他进来忙向床上努了努嘴,叶赫少珣道:“呵,还没起来!”他们昨夜打牌到四点半才散开,叶赫少薇撑不住要去睡觉,宁琬怕她一个人睡客房害怕就留她在自己这里让叶赫少珣出去睡了。宁琬道:“二哥他们呢?”叶赫少珣道:“也是在换衣服,连老六都没起得来。”他刚才起来顺便敲了敲旁边客房,两边佣人才把衣服送来换好了去二夫人那里拜年。宁琬“噢”了声“那还好,大家一起晚了。”叶赫少珣道:“我们自己人不叫晚了,有人去得比我们早那才叫。”
叶赫少薇早醒了躺着听他们说话,就问:“谁比我们早?”叶赫少珣催她起来,她笑着赖着不肯,宁琬也来拉她,好一阵才打扮好。几个人凑齐了一起往二夫人那里去,刚出门就看见静芝坐在二楼栏杆上看雪景,白含烟道:“瞧瞧,比我们早的在那儿呢,真有孝心。”叶赫少珣记起自己似乎是要静芝在客厅等等的,可能她等得不耐烦了才离开的吧,他也忘了把这件事告诉宁琬,大早上就往人家房里走又算什么呢!
他们去给二夫人拜了年,每人得了个丰厚的红包。二夫人张罗着下午看戏晚上打牌,他们因为昨天玩晚了又没睡够,十分没有精神却不敢表露出来。叶赫少琦趁着倒茶的功夫在外面去抽了支烟提神,回来的时候二夫人正跟宁琬说下午戏班子要表演什么,等说完了又问雅芙喜欢什么让下面准备,最后才想想起他似的淡淡的问“又抽了多少?大早上就抽烟!”叶赫少琦道:“抽着玩的又没当真,提神罢了。”他这么一说叶赫少薇也感到十分疲惫了,她刚才靠在沙发上小睡了一阵不觉得,突然醒过来感到身上一阵寒意,先以为没什么喝点热的就好,勉强喝了点热茶,房间里暖气实在充足,热气一点点蒸上来更让她觉得昏昏欲睡,同时身上像刚洗了热水澡般一点力气没有,随便靠在沙发上歇了歇,刚开始还好,过几分钟又开始不舒服了,又换一个姿势。她觉得身上十分热,连脸颊都烧得绯红,可是手上却是凉的,冰冷得像从冰窖中取出来一样。沙发末端镶着红木,冰冰凉凉十分惬意,她把脸放在那上面,果然舒服。没过几分钟又开始烦躁了,她不耐烦的又换了个姿势。
反复着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终于连二夫人都被惊动了。她恍惚的感觉有双温热而细腻的手在自己额上摸了摸,又在脸上摸了摸,随即就被扶进了一间温暖的房间里。充满香气的床上她睡得十分舒服,连医生来打针的时候都没有知觉。有人拿着银勺子给她喂药,喂小孩似的一勺又一勺,她居然乖乖的都喝掉了。脑子昏昏沉沉的一会儿像在梦里,一会儿又像在跟人说话,她努力想要抓住一些谈话的细节好让她在清醒的时候可以用来回忆分析消磨时光,每一次总是在她刚要知觉的那一刻就销声匿迹了。她只记得几个片段,一次是喂药的时候,旁边二夫人的声音“好好的要你带着她打牌,看看医生刚才说什么了!”严肃冰冷很难跟平时那样温婉的性子联系在一起。她骂人没人敢说个不字,但是这次居然顶嘴了“又不是我们的错,暖气窗帘都好好的呢;早上二爷说来拜年又说‘人家客人早就去了我们还赖在床上像什么样子’大家都急了不是!”有一次她感觉有人拉着她的手在说什么,那时候她刚喝了药睡得正舒服,根本不愿意睁眼。只觉得那双手很有温度,那人断断续续的问旁边的看护“怎么就病了?医生怎么说?都吃了哪些药?”看护一一回答,到时间给她打针就出去了。
二夫人每天过来看好几次,催问看护她什么时候才醒“都睡了三天了”,那看护不敢乱说,只好请了医生来。照例的打针检查以后医生也不敢断定她到底什么时候会醒,只要吃点药就能好的风寒在她身上怎么就成了顽疾了?连续几天用药居然还是昏迷着!二夫人急得要换掉医生,大帅也拍桌子发了脾气要叶赫少琦再去找个真才实学的来“还是日本留学回来的,一点小病都治不好,珈珈要是再醒不了我一枪毙了他!”
她睡了五天才睁眼,刚醒来旁边的小看护就已经把消息报告给各处了。屋子里挤满了来看她的人,一一望去,原来不是做梦,拉着她手说话的是吉美,她也来了!
吉美在家知道她病了连新年都没过完就赶来了。每天盯着看护给她打针喂药,跟二夫人一起研究药方,几天下来人都瘦了一大圈。二夫人也是红肿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刚哭过。叶赫少琦见她醒了在门口常常吁了口气。叶赫少珣脸上也出现了少有的喜悦之色。她觉得过意不去,自己一场病闹得全家都担惊受怕的。二夫人要她好好休息,厨房炖好的鸡汤才送来,吉美一勺一勺的喂她喝,那样子就像在喂小孩子一样。她笑起来,这一笑引得吉美把勺子狠狠的在碗沿上一磕“还笑呢,就你不知道惹出多少事。”
叶赫少薇道:“我也不知道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到现在我都还没弄清楚到底什么情况呢,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她在沙发上睡着被二夫人看见了就让宁琬把她叫醒,宁琬叫了两声见她没反应就用手去推,碰触到她脸上吓得赶忙缩手,竟是火炉般滚烫。二夫人也摸了摸,猜是风寒忙让人把她扶到旁边客房去躺着。请医生来,医生也说是吹了凉风一下子接触到热气引起的不适应,再有没休息好,好好睡一觉就是了。开药给她喂下去,又打了针,总是不见睁眼,二夫人吓到了赶忙换了个医生,检查下来还是同样的说法。
45。南北联姻武田的过去
吉美摇头道:“我只是陪着你,都是看护在打针呢,不过&;#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她凑近了些笑着说“你倒真要谢谢一个人。”
“谁?”她疑惑,医生的话家里人自然会给他报酬,她没事了大概连那几个看护都能得一大笔钱吧。
吉美道:“你说是谁呀,人家可是为了你特意来的一趟。”
吉美笑得十分暧昧,她们两个无话不说,她的事她都知道的,即便不知道也能看情形当场猜出个七八分。何况她还是见过武田的,不止一次:马场那次或许没留下什么映像,可是后来她挽着武田跟她见面把他介绍给她的时候吉美就已经猜到他就是那个惹得叶赫少薇失眠的人!她不说,吉美也不去问;那天医生走了没多久叶赫少琦就过来了,见到没人就问是不是已经打过针了,吉美说是,叶赫少琦突然笑着要她帮忙,她还不知道是什么,武田已经进来了。叶赫少琦要她别出声,两个人站在门边静静的看他把一剂白色液体注入叶赫少薇体内。跟平时的药剂没什么差别,吉美却吓坏了抓着叶赫少琦问那是什么。叶赫少琦道:“我难道会害她,放心吧,一夫是学医的,比那些自称留过洋的好多了。”她还是不放心,要过去看看叶赫少薇的状况,叶赫少琦已经抢先拉她出去了。两人在外面客厅坐着,她依稀看到武田在里面十分专业的把药品一一打开检查药性又重新搭配了几种药喂她吃下去,叶赫少琦始终是一种镇定的表情,他其实也心烦,只是不愿意表现出来。两个人对作者谁都不说话,心里面却都对里面十分放心:武田不会害她的!
叶赫少薇道:“原来是他来了,难怪”她想说难怪有那样似曾相识的被他宠溺的感觉,她以为是在做梦,在上海的时候她把大帅邀他来过年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达,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看时间吧,有空我会去拜访伯父的。”那是他的长辈他有必要去拜年,也是尊重的表现。叶赫少薇没说什么,她实在不希望他去,两个人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实在太窘迫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会被自己折磨死——受不了这样把一份感情赤·裸·裸的展示在别人面前。他们之间只要他们懂得就可以了,不需要别人来评论。她准备在家里呆几天等到客人少了就去上海陪武田,平时客人们总挑最热闹的时候来,这回她病了二夫人没心情去招待连着推掉好几次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