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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丹眯起眼睛“你是说萧遥……”萧遥故意让萧风去的?
白雁打断她“我是说萧风!”是萧风自己主动去的!
蒂。丹眼里露出难得一见的惊讶“萧风?”
白雁揉揉额头“你搞清楚,萧风早就不是需要人呵护的柔弱小丫头了,她滑着呢!很有她母亲的风范。”
苍雨泽翻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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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雨泽经常会想,得到过再失去和从未得到,那个更不幸?
如果她可以选择的话,她会宁愿她从未得到过!
苍雨泽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农村,当地完全是各给自足,又在深山老林里,村里的人不多,性格都较为善良朴实,鲜少和外界接触。
山中景色很美,一望无际的山,干净的蓝色天空,洁白的云朵悠闲的漂着,没被污染过的湖水安静温柔,偶尔泛起一圈圈涟漪。
山里也是有学堂的,爸妈要她好好读书将来走出大山,希望她有出息。
山中的道路不怎么好走,下雨天踩在被水泡软了的地上,更是有种自己好象随时会滑倒的感觉。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她四点起床,帮着干一阵活,五点钟出门,背着阿爹做的补了破巴的书包和小伙伴们一起笑闹着走很远的路到学堂里去。
苍雨泽是家中的独苗,有一个阿妈,三个阿爸。
她阿妈没什么钱,性格老实憨厚,是个有担当很负责任的女人。
尽管村里的风俗向来是家有隔夜粮就要娶一房,她阿妈也始终只有三个男人。
她阿妈说自己没本事,只养得起三个。
在娶上一个男人,没玩几天就转手卖了这种情况普遍存在时,她阿妈也依旧坚持不能给那男人幸福,决不会娶。
许是这性格的原因,尽管她阿妈长相并不出众,也有孩子了,却是村里男人找妻主的标准。
苍雨泽小时候经常想自己是不是阿妈捡回来的,要不就是基因变异,好吧!那个时候的她还不知道基因变异这个词。
她阿妈是个安分守己的,凡是先想到别人的烂好人,邻居家有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阿妈。
生她的阿爸是个温顺贤良的好男人,完全以妻主为天,逆来顺受,贤淑乖巧。
她却自小就是个猾头,占了别人便宜还拿别人一声谢谢是常事,老是顶着一张纯洁的罗利脸,想着比腹黑还腹黑的事。真是不知道她到底像谁!
她有一个很可爱的弟弟,老是跟在她身后用甜甜软软的声音连声唤她“阿姐,阿姐!”
她弟弟很粘她,他哭时候谁也哄不住,偏生只要她轻轻拍拍他的小脑袋,他就利马不哭了,然后撒娇耍赖的要喊“阿姐,抱抱。阿姐,抱抱。”
那时候真的很穷,却很幸福。
她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到老,却没想到美好的东西往往更为脆弱。
阿妈劳累过度生了病,阿爸们三个男人能做什么?她们又太小。
失去唯一的经济来源,这个本就一贫如洗的家会连锅也接不开。
没办法,阿妈就硬撑着下地干活,最后生生累死在田里。
学是没法上了,但那时的苍雨泽还那么小,你指望她有多大的力气来干活?
三个男人,两个小孩,失去了家里唯一的女人,就等于失去了支撑世界的柱子。
虽然邻居也会送点粮食给她们,但这些贫穷的村民也实在拿不出多的钱和食物。
二阿爸终是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两个孩子分别是大阿爸和三阿爸生的,他没孩子,索性就改了嫁。
可大阿爸和三阿爸只能这样拖着两个孩子,饱一顿饿一顿的死死撑着。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那是很平凡的一天,她一边费力的干着力所能及的活,一边照看着弟弟。
她的一个小伙伴来找她玩,她那有那个美国时间?小伙伴就在旁边念叨,她本就又累又饿又委屈又难过,这下算是爆发了,泄愤的一拳打了过去,对方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拳,那会服气?两个小孩子就这么撕打在一起。
昨夜才下过雨,路本来就滑,她被推了一下,掉下山坡。
她脑里一片空白,她听见了弟弟的哭声,伙伴们的尖叫和喊声,在即将真的摔到地上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忽然浮起,她缓缓的飞回坡上。
她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突然就感觉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的痛苦,风似冰冷的刀刃将周围的树木石头纷纷砍碎,她痛得倒在地上,只觉得身体似乎要被撕烂。
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胡乱的想要发动攻击,失手间眼前已是一片血色。
她就这样将自己的弟弟和玩到大的好友杀了。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锁在笼子里。
由于发在作者有话要说里面很多像我这样的读者都会忽视掉,所以我发在正文里了。
我很少说些什么,难得的一次,各位就耐点心看吧!我实在是有点乱!
哎!局布太大了,控制起来好头疼!
一团乱呀一团乱!
所以还是问一下读者的意见吧!
1;各位希望先给萧风找一个女人还是男人?
2;各位希望上一部中的谁最先穿过来见到萧风?
3;孤寻这孩子我找不到理由虐,原本又是打算虐的,但虐了不好收场,各位希望我虐她吗?希望的话,我就再想想,不过如果实在想不出来也不能怪我哦!
4;我打算让萧风强/暴某个未来的后宫成员之一,各位觉得可以吗?貌似这不太符合萧风的人贩子+大骗子属性
苍雨泽翻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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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锁在笼子里。
四周的环境潮湿阴冷,她认出这是在地窖里。
她的身体痛得要命,勉强着坐了起来,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她用手撑着还有些混乱的脑袋“我在那?”她忽然惊呼“对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颤抖着的双手“我……弟弟……小伙伴们……死了!!!!!”她惊恐的使劲摇头“不是的,不是的,那是梦,不是我做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这时门打开了。
突然的光亮刺得她的眼睛生痛。
“她……她醒了”说话的人她认识,是一个一直就很疼她的阿姨。
她的眼睛慢慢适应了环境,她看见一群人围着她,眼里的东西她不懂,但下意识的感到害怕。
后来她才明白那些人眼里的东西叫做厌恶和畏惧。
“这妖怪怎么不死了算了?”
“杀了她吧! ”
“不行,会被诅咒的!”
“那怎么办?”
“就把她关在这好了”
幼小的苍雨泽无措的看着她们,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之后的日子仿若地狱。
每天都有人把锼掉的饭菜扔给她,像看一条得了瘟疫的狗一样的眼神看着她,每次一有人来她就会挨打。
她想见阿爸,她好害怕,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因为她杀了她的弟弟吗?
不是的,她没有,她从未想过要那样做!
为什么不听她解释?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为什么以前对她很好的人,现在要这样折磨她?
她不是故意的,她那么喜欢她的弟弟!
一开始,苍雨泽每天都会无助的哭泣,渐渐的,她却已经连哭泣都无法做到了!
她已经近乎麻木了。
她的身体,总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异者的身体,康复能力很强,不然她早死了!
那天,又到送饭的时候。
“吃东西了!”依旧是那厌恶的语气,狠狠的声音。
送饭的那人的孩子也是死于苍雨泽觉醒时无法控制的风刃,以至于对方极度怨恨苍雨泽。
她抬起头,眼神空洞的望着对方,似乎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那人将手中的盘子扔了过去,被早就发霉的面包打中并不痛,但那变了味的滚烫的粥将她的身体狠狠的烫伤了。
她没躲,已经习惯了。
“你个大爷的,老娘给你吃的就不错了,你还挑呀?”说着对方将手伸进笼子里,把她拉了过来。
她只是一脸茫然,似乎没了知觉。
对方的眼神逐渐变得暴戾“你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应该出生!”然后对方的手紧紧的捏住了她的脖子。
任何生物对死亡都有着本能的恐惧。
苍雨泽的眼睛逐渐有了焦距,她惊恐得不知如何是好,脖颈间的痛楚让她的异能本能的开始疯狂的运转起来。
锐利的风刃瞬间将对方撕碎,并且将笼子也给敲烂了。
意识到自己能出去,又怕又痛又饿的苍雨泽顾不得其他,本能的就往家里跑。
她要回去,阿爸会保护她的,温柔的阿爸不会像这些人那样对待她的!
当她回到家里时,她的阿爸在看到她的第一眼,眼里流露出的是惊恐和痛苦。
但她阿爸很快就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将她带进屋里,给她洗澡,将仅剩的粮食给了她,温柔的安抚她。
她委屈得在阿爸怀里大哭,至到疲劳得睡着了。
那夜,她难得的没有做恶梦。
可当她醒来时,站在她面前的是拿着锄头等农具当武器的村民们,阿爸躲在她们身后。
她忽然明白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阿爸,喉咙干涩得生痛“阿爸……为……什么!”
“在她给村子带来灾难前,杀了她!”
“都说了不行,会被恶魔诅咒的!”
“那怎么办?”
“让她滚吧!”
“对,让她滚!”
“滚出去,妖怪!”
“你这种连自己的弟弟都杀的怪物,我们村子不欢迎!”
“阿爸!”她努力的对她的阿爸伸出手,期望对方能如以往那样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怀里。
接触到她的视线,她的阿爸用力摇头,像是在对别人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不是,不是,不是,这种东西,不是我生的女儿!!!!”
终于,她眼底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这时候一个男人冲到她面前,疯狂的掐住她的脖子“你这个恶魔,你竟然连你的弟弟都下得了手!”
那男人是她的三阿爸,弟弟是他唯一的孩子,尽管是个男孩,却也是他的命根子。
她感觉到异能的运转,却已经不想去阻止,就这样一起去死吧!就这样和她一起下地狱吧!
凌厉的风刃铺天盖地的袭去。
鲜血将她的世界染成了绝望的黑色。
她的眼神毫无焦距,像没有灵魂的人偶般站了起来,越过尸体,走到屋外。
屋外的天空中雷云翻滚,电闪雷鸣连续不断,天空仿佛在不安的怒吼。
雨滴竟然是血色,并且带有血腥味,显然是真正的血,血雨狠狠的敲打出空灵得恐怖的声音。
月光被完全遮住,远处高山上,动物们发出一阵阵畏惧的吼声。
鬼魅魉都惊恐的想要躲藏起来,剧烈的地震连续不断。
整个宇宙似乎都在不安,大地更是仿佛害怕得发抖。(就是萧风出生的那一天)
之后,苍雨泽为了躲避素拉亚米斯联盟,不得已躲到了“世界的夹缝”
她被出卖过,也出卖过别人。
她杀死过自己最爱的男人,她背叛过对自己很好的老大。
一切只为了活下去。
她早已忘了为什么要活下去,只是行尸走肉般固执的不肯离开自己无比厌恶的这个世界。
但终究是累了,她茫然的活着,习惯性的带着面具般的假笑,如被放逐的孤魂,漫无目的的游走在世界的边缘
所以她试着信了别人一次,那是一个男人,她对他有些心动。
而结果就是她被背叛,被设计而和一个有着200个高等妖怪的部落结了仇而被追杀,不得已之下,她冒险到了对方的部落里,单枪匹马毁了对方一族的人,老人和男人甚至是小孩也没有放过,呵!她放过他们,谁来放过她呢?
夜晚的森林,神秘而诡异。
她拖着一身的伤,硬撑着杀死了背叛她还想乘她重伤杀了她的那个男人,然后支撑不住的倒下了,她想也许这次她会死吧!
在倒下的时候,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本能的试图拉住什么。
恍然间,她仿佛回到了幼时,那时的她对阿爸伸出了手。
呵!她自嘲的笑着,明明知道,谁也不会握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