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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医生,有人找。”小护士在叫我,此时我一脸疲色,可见劝导一事进展的十分辛苦。
但是三秒后的一抬眼,看着走进来的人,我就顿时喜上眉梢,呆了。
想我张厢宜年过三十行医八载,还从没有见过如此能让我灵魂出窍的男人,在这个夏末里,一般的男人穿着板板整整的西装,要么就特别像卖保险的,要么就特别像搞传销的,可他不一样。
他那身看上去就价格不菲的西装剪裁的非常好,显得他腰窄腿长的,实在是样板,这也让他的修养品味自然而然地尽情散发,还有他那俊朗得一塌糊涂的容颜,更是牢牢吸住了我的眼。
极品啊!令人馋涎欲滴的极品!
“你好,我是穆棉,”他伸出手,友好地要跟我握手,那手指修长,看得我又是心头一跳,“你是张医生吗?”连声音也如电话中一样充满迷人的磁性。
我就像一块磁铁,被吸得摇摇欲坠。
“对,我是张厢宜,”这个精英男将是我的病患,那么就是说,我马上就要看他的……稍稍一握我就把手抽了回来,指尖都有点发烫,“咳,先把裤子褪到膝盖。”
刚才的男病患现在不拉裤腰带了,马上走过来拉我,委屈道:“喂,不行啊张医生,治病是不是得应该有先来后到啊?”
“你刚不是抵死不配合吗,那就出去,我要看下一个了。”“唰”一声,我就把帘子拉了,把闲杂人等隔绝在外,只留我跟精英男在里头两两相望。
×××
3 脱裤子
“所以……”那位叫穆棉的精英男愣了一下,稍后嘴角就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和你相亲的第一步都得先脱裤子是吗?还蛮特别。”
什么什么?!相亲?我有些晕乎,最近实在没安排什么相亲啊……啊对了!早晨闺蜜打电话说了一个男人,难道是他?
难道是他打电话约我,结果我稀里糊涂就把人叫来了医院?
这个误会误得码字着实有点大,我很不好意思地重新调整好表情去看他,结果发现他正在———
解皮带。
优雅的动作,不含丝毫猥琐**,就像诸神理所应当地赐你亲吻他们的脚尖一样,穆棉只需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我周围还算清新的空气立马白热化了。
知道是误会他还……
连见多识广阅鸟无数的我在这时候都不由得红着脸抽抽嘴角,“你真脱?”
“当然,如果你要看的话。”穆棉绅士般慢悠悠地说道,“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的好吗?如果不是医患关系我并没有非要想看对方脱裤子的怪癖,“咳,那什么,我刚才以为你是病人才……”
穆棉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也是正好经过医院,打电话是想问问你下班后有没有空?”
“我看你病人刚走,你下班有———”项全在这时拉帘子进来,话说了一半,正撞见穆棉系皮带的画面,可能是看见了我一脸红晕,项全马上变得格外激动,“张厢宜你对得起我吗?张厢宜!”
说完,项全就浑身散发着一股深闺怨妇的怨气,把我瞪了一眼就摔门走了。
穆棉疑惑地皱了皱眉。
“呃……不用理他,他脑子不好。”我赶忙道。
下班后,我真的赴了穆棉这突如其来的约,去的是本市最著名的法式餐厅,尽管肚子饿得能吞下半个天,但是在穆棉这样的精英男面前我还只能小口进食细嚼慢咽。
“怎么了,和我吃饭很不自在?”穆棉将他碟中的煎羊排切下一块移到我碟里,“多吃点,这家味道不错。”
如此自然的示好动作,让我有些恍然,仿佛早已跟他熟识很久,“能冒昧的问一下,穆先生你今年……”
问一下他的年纪,顺便我就告诉他我的年纪,如果是正常的男人,理应也该稍微皱一下眉的吧?
“我三十二,你三十,不觉得还挺配的吗?”穆棉眯起眼睛打量我,原来他已经早知道。
我更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满脸不自在,只能将视线移到红酒杯上定格,“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吗?当然,我这个问题不含贬义,据我的初步了解,你看上去条件很好。”
穆棉放下刀叉,很是认真地对我道:“因为我一直在国外忙着博士学位,没有时间谈恋爱,再者,我也在等待我的缘分。”
他的目光灼灼,我实在有些抵不住,“缘分?”
穆棉轻笑一声,“是啊,现在不就被我等到了吗?”
我的心肝脾肺肾上蹿下跳,明明是开了冷气的室内,我为什么还觉得这么热呢?他真是一个能让人不停地往他身上摞修饰词的优质男人,我开始不善良的怀疑,是不是闺蜜花钱为我买来一段恋爱想让我过把瘾之类的……
×××
4 桃花一开一窝
用餐结束,穆棉送我回家,一路上我都矜持的很,一方面觉得这次相亲不同于往常火急火燎如被雷劈感觉还不错,一方面又觉得像梦境一般的如此不错,总会迎来不好的结果,这就是所谓的梦醒。
老天爷已经遗忘了我三十年,没有道理将好运突然又扔到我头上,念及此,我淡然好多。
“我家小区前面在修路,就停在这吧,今天谢谢你。”我对穆棉说。
他是停下了车,可是却和我一同下来,“我送你到门口。”
“啊咧,不用了吧……”我想说以我的个性家门口这一带劫财劫色的坏人早都闻风丧胆而逃了我很安全这类的话,可是看着穆棉注视我的神情,专注,认真,我实在不好拒绝他,“那好吧,麻烦你了。”
“不麻烦,约会后我应当确保你的安全。”
穆棉绅士到刚刚好,礼貌也是恰到好处,不会惹人厌烦,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我只能垂下眼睑盯着路走。
夜深人静走得太近是会容易出事的,特别是在一男一女的前提下。穆棉就在我旁边,有时我们俩的手臂会碰到,气氛就会很不对,仿佛有一些粉色的泡泡飞在我俩之间,搞得我无言以对。
实在没话说,我都想没话找话地感叹一声“今天的月色真美啊”来掩饰尴尬,可惜今天还是个阴天,不能让我发挥。
“你跟那个男医生很熟?”走了一段路,是穆棉先打破沉默,但话题也委实言情的很。
年龄大到都已经不太适合当言情女主角的我,这时还是委婉的解释了一句,“我跟项全从小就认识,不过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他在追你?”
“咳,”我快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跟相亲对象解释这种复杂的事我好像突然变得不太擅长了,“他脑子不好,就算放只老母鸡在前面,他也会去追的。”
穆棉侧过头来看着我,眼睛一弯,笑道:“你可比母鸡可爱多了。”
可是我并不觉得这是一种很得体的夸奖……好在快到家了,我背向墙壁瞟瞟他,“谢谢你,就送到这吧,你也早点回去。”完全是一副客套的姿态。
可这时,他突然俯下身,双手撑在我肩膀两旁,把我圈在其中,“我觉得你很好,什么都好。你呢?愿意跟我结婚吗?”
虽说相亲的目的就是为了结婚,可……这也太突然了。
我浑身僵硬,双手抵在他胸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呵呵。”
“又或者说,这次的相亲,你对我并不满意?嗯?厢宜。”那一声“嗯”从他的鼻腔哼出来,仿佛能达到绕梁三日余音不绝的境界。
真是桃花不开则已,一开一窝,我的**都快要被他搅浑了,实在没法应对,三秒以后我就做出了一个特别少女风的举动———
头也不回的拔腿落跑了。
我也不想的,只怪敌人太强大,害我坚守不下去。
×××
5 口味重到天荒地老
回到家,我先冲到床上躺了一会儿定定神,想说如果这是梦就赶快醒吧,也太折磨人了,然后我手机就响了。
是闺蜜,“穆棉刚打电话来感谢我,说终于找到了一直要找的那个人。”
我神智明显还不太清明,“呃……”
闺蜜的语气嗲得能让人骨头都酥了,她对我进行远程发功,“恭喜你啊张厢宜,穆棉可是个大好青年,我老公的这朋友人品绝对没问题,虽然我觉得他的口味有点重到天荒地老。不过你终于等到了命中注定,啊,我也松了一口气。恭喜。”
穆棉人是挺好,简直应该发他一张好人卡以兹鼓励。
“可我并不觉得可喜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不会有什么目的吧?”闺蜜越夸他,我就觉得不太对劲,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会看上我?
闺蜜在电话那头声音都拔尖了,“张厢宜!你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说这话亏不亏心?这么好的男人,你脑子有创伤才会放过他!”
挂了电话我妈就神神叨叨地凑了过来,“项全打来的吗?他就是有点顽皮,其他条件都很好的,别跟他置气。”
我抬手按了按额角,“他那么大个人,你说他有点顽皮,这合适吗妈?”
“你还叫我一声妈,那就要听妈的话,妈觉得挺合适。”
“……”我妈格外坚决,这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项全给我妈下了盅。
刚洗漱完准备好好睡觉的时候,我又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不要觉得突然,在高中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厢宜。”
应该是穆棉发来的。
我顿时一头雾水,回忆了半天愣是回忆不起这个人,伴着这条短信睡着,梦境也是一片乱七八糟,甚至还梦见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压住了我,吸吮着我的耳朵叫我:“小妖精,我终于找到你了。”
醒来的时候我□□还一片濡湿,口水流的满枕巾都是。囧……我还做春梦了我!
在没有祥兆的新的一天,我刚到医院,双眼就又开始接受余毒。
项全在我跟前搔首弄姿,“我新烫的头发怎么样,帅吧?”
虽然项全那一头卷曲蓬松的毛发我怎么看都觉得它应该被捂在裤衩里,而不应该大张旗鼓地被顶在头上,但我还是得说,“嗯,帅极了。对了,你记不记得高中的时候有个转校生,就是外号叫什么……软绵绵还是什么棉来着,没转来一年高三又给转走了的那个?”
项全还在拨他的发型,非常敷衍地对我道:“我只记得你那时的外号叫匪头,还真记不得别人。”
“滚蛋!”我给了项全一掌,“昨天你撞见的那男人,叫穆棉,说是高中时候就认识我,可是好奇怪,我不太有印象,你猜会不会是那个转校生,这样我浅薄的记忆力才会比较合理。”
项全两掌一拍,“没跑了,就是他!我就说这人很眼熟,我看人很准的,他目的不纯,不要接近。”
他的话酸得就好像在往你身上泼化尸水一样,我白了他一眼,“闪一边去,马后炮。”
×××
6 敢不敢赌一次
心里有事,所以工作的时候稍微有点力不从心,导致男病患非常担心的问我:“医生,你怎么这副表情啊,我那里是不是病得很严重,还有救吗?”
“有救有救。”我的眼神一黯,导致病患颤颤巍巍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不要骗我啊医生,说实话吧,我承受的住呜呜……”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穆棉就出现在了我们科室门前,手捧大束火红的玫瑰,我顿时眼角一痛,在同事们的注视之下,我连血管都仿佛要爆裂了。
穆棉有一种本事,只要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