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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惊呼间,展颜被打到悬崖边缘,可对方高手穷揪不舍——
一个惊雷譬入我心,展颜坠了崖!
料他误解我我生气,但我也绝不想他死啊!
……
不知经历了怎样的劈荆斩棘,我一身划痕地下了崖底,寻觅许久,才终于看见了草堆中衣衫快散的展颜。
由于崖底气候湿润,泥土方还柔软,展颜坠崖时又被参天大树挂了数下,减低了冲击速度,因此,他虽已伤的不轻,但仍活着。
这时候就要好好体现我穿越前的本职了,我是一个中医学院的高材生,专业素养,没有问题,可是由于我长得胖,很不招人待见。于是,倾尽所学写出的研究论文却被导师动了手脚,我在这失意又自卑的情况下,出门吃了几笼包子,就穿越了,还穿越在了一个瘦子身上。
回忆这段的目的是,我会接骨,采药,我是在世华佗。当然,是针对这个旧时代来说的。
我找了个山洞,将展颜安置其中,听令哐啷地把他全身的骨头接上了,他昏迷不醒,我爬高下低采了很多药材捣碎了铺满他被蹭伤的皮肤上。
这里的月亮比家乡的还要大,我的这种错觉,可能来自于身后山洞里躺着的那个男人。以往一见他我就跑,可现在他却这么安静。他睡着的样子特别好看,像是痴情又固执的爱人,只守着我。
他接连昏睡了三日,我每天都采集一些浆果,捣碎了度入他口中,直到这一晚,他有要醒的迹象。
夜风渐凉,已近初秋。
展颜皱着眉,浑身都在冒汗,可他依然在喊冷,我着急地摸了摸他的额头,火一般的滚烫,正想去舀点水来,就被他按住了手。
展颜干裂的唇张张合合,“我好冷……”
我对月长叹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衣衫尽褪,拥住了他。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不是吗?
意识迷糊不清的展颜像是遇到了雪中送碳的人,急忙将我紧紧抱住,我向他干涸的唇上送去一丝湿意……
脱得光溜溜像小泥鳅一般的我,将脸面抛在一边,主动去解他的衣裳,然后蹭上他滚烫的胸膛。他虽闭着眼,但颇是皱了好几下眉头,我装作看不见,像蛇妖一般缠上他……
湿柴遇上小火苗,煨着煨着也能着,我将自己的一腔春心全部托付给了展颜,如果这是唤醒他的办法,我不得已而为之,但显然,我们结合的那一霎,他很快乐,又痛苦,他想推开我,又舍不得。
……
这样暖身,足足有十天。
终于有一日。
“展颜!你醒了。”我捧着木舀朝他走过了,由于激动,水溅到胸前一片湿濡冰凉都没察觉。
可是那个让我倾心撤肺的人儿啊,仍是没给我好脸色,如他坠崖前将我当成敌方同伙时的失望一样。
“展颜,我和十七皇子没有关系!你相不相信?”
本不想解释的,但我还是咬了咬后槽牙解释了一句。
展颜看都不看我,从我身旁擦肩,嘴里的话语冷清的像夜晚溪水里的月,“借过。”
木舀摔落在脚下,也溅湿了他的衣角,可他一步都没有停。
“借过”两个字像冰晶落了玉盘,我的心里一阵寒意。那些委屈在心里满满化开,漫成眼前一阵模糊,我朝他喊:“展颜,你愧对于我。”
和从前胡闹时开得“你这个负心汉薄情人”之类的玩笑不一样,我用了十分的力气,将“愧对”二字说的铿锵,以防泪水会不听话地滴下。
着实是,愧对。
×××
6 那场欢情,不过是各取所需,我们两不相欠。
现世故事里常讲,凡是献身被弃的女人,这一类人种有个总称,叫做“傻子”。
我为展颜犯傻,也许是始于他递给我的一只鸡腿?我不得知,也不想知。
他醒来后独留我在崖底,我也没有武功,下来容易上去难,我这慢慢绕道上崖的过程,足足有一个月之久。
若是往常,捉捉知了逮逮蚂蚱烤来吃,我也绝不会让自己的肚子受罪。可不知为何,这些时日以来,我却丝毫没有胃口,一心只想离开这个崖底。
因为它让我想起两人紧紧想贴的画面,那时候的我对着展颜的耳边轻声说:“快点醒过来,展颜。”
却没想到,十七皇子阴魂不散,在我刚登上地面,就又被他抓到。上苍还真是待我不薄,让我和皇室血脉姻缘深厚啊……
“主子,您觉着展颜会来吗?他会交出账簿吗?”
慕淮锦大言不惭道:“温柔乡就是英雄冢,红颜祸水可以终结所有英雄。他会来。他对这个女的有意思。”
之前慕淮锦还叫我姑娘,现在就称我为那个女的。男人心,果真是变化莫测,就像展颜。
从他们的话语中,我得知这一个多月时间,展颜拿到了十七皇子私购兵器的账簿,正要上递京城。我被抓了个正好,他们欲拿我做人质,威胁展颜。
我坦白地说:“他不会来的,他觉得我跟你是一伙的,又怎么会来。”
可当我再一次看见展颜的时候,两个眼睛还是不争气地开始储泪。他为什么要来?
我梗着喉咙对他说:“那场欢情,不过是各取所需,展捕快,我们理应两不相欠。”
展颜听见这话,身行稍稍触动,他没再看我,只是将手里的账簿扬了扬,“慕淮锦,伤害不相干的人算什么好汉。”说着便将账簿抛出。
不知是谁将我一推,险些栽倒在地的我跌入一个暖怀,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一肚子的酸水翻滚着。
怀抱并不能温暖我,而我只纠结着“不相干”这三个字,他与我不相干,哎,着实难受。
想着,双眸便噼啪地掉下雨来。
展颜皱起眉头,仿佛他见我的每一次都要皱起眉头,我可真是讨人嫌。他在问:“司檀,你哭什么?”
“我跟他们是一伙的,你又来做什么?!放任我死去算了。”
他沉默地将我带出包围圈,我们远离烦扰,直到身处离安西街,我才甩开他跑掉。
×××
7 粉色的小桃花“啪啪”地开
京城里上演了一个大新闻,十七皇子里通外邦,死囤兵器,意欲谋反。而多亏了刑部侍郎展颜将其罪名掌握,将证据递上了京。
原来展颜也是个“贼”人,交给慕淮锦的账簿是假的。
原来他根本就不可能用一个真货来换我,看来我也并不值钱。
哎……
暖阳倾洒,我翘着二郎腿在街旁坐着啃甘蔗,有位衙门的小捕快一路小跑过来,在我面前停步,他喘着粗气对我说:“司檀姐姐,我们头儿说让你现在去找他一下。”
我吐了一口甘蔗渣,“你跟那小子说,本姑奶奶现下不得空闲。”
让我去找他?凭什么?凭谁吃得多吗?!
不知名的小捕快又擦着汗滴开口:“司檀姐姐,我们头儿说村东头张家婶子送来了一些醉虾——”
话还没说完,我就扔了甘蔗拉着小捕快疾走,“呀,醉过头了可就不好吃了,展哥哥太不懂事了,怎么派你这么个小短腿来叫我,应该派个飞毛腿呀。”
小捕快委屈地跟在我后面嘟囔着。
“刚还是‘那小子’,一听有吃的就叫‘展哥哥’,女人好善变呀。”
一进展颜的房间我就愣住了。
屋子里堆着的是各样的野花,兀自芬芳,漂亮异常。等等,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告诉我有花堪折直须折,或者家花不如野花香之类的吗?
我陷入纠结思维的黑洞。
“司檀,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展颜执住我的肩,柔情似水的说着。
粉色的小桃花一朵朵“啪啪”地绽开,我垂下眸子,摆出一副“你的柔情我不懂”的表情,“可是本姑奶奶不——”不喜欢你。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堵了回去,用唇。
我全身跟过电了似的,双眼瞪得溜圆。
冗长的一吻完毕,我晕晕乎乎站都站不住。这是怎么回事,老天你在玩我吧?!
展颜看见我这副模样,不禁唇角上扬了三分,连眉眼都温柔的弯了起来,“你也喜欢我。”
“谁说我喜欢你?唔……”一个吻又封住了我倔强的嘴。
我觉得我的脸此刻肯定不争气地红了,红成猴子的那啥……
我掐他一把,擅自躲开,“得意什么,也不怕笑歪了嘴吗?本姑奶奶可没答应要和你在一起。”
说完我就跑走,又羞又恼,他这算是什么,以前对我的误会和伤害他不道歉了吗?哼,一天不抱着我大腿跪地道歉,一天我就不会如他的意。
×××
8 跑青楼来当花魁了?
听说离安新开了一家大酒楼,厨子是皇宫里头出来的,我留了三天口水,还是不由自主地前去吃霸王餐了。
焖白鳝、熘碎鸡、清蒸玉兰片等等一系列美味端上桌头的时候,我已经瞪着眼不会说话了。
女掌柜笑眯眯地站在我的旁边,“我说姑娘,我知道你没有钱。”
我猛地抬头,那还这样,是想玩我么?!
她继续说:“这顿饭我不收你钱,只需要你进那屋跟几个客人敬一杯酒就行了。”
我脑子一转,“真的不要钱?”
“不要。”
我心肝一颤一颤的,脚步也仿佛飘了起来,今夜,我就是西施!不就是陪一杯酒么,以前是小胖子的时候,我巴不得有人能看见我吃得下饭喝得进酒。
可是我进了屋刚坐下,酒杯刚端起,几个肥富商刚对我扯着脸笑,门就被衙门的一群捕快踹开了。
为首的正是一派威严的展捕快。
我脑仁一阵犯疼。
“司檀,你可够有能耐的,跑青楼来当花魁了?”
青楼?红灯区!这不是大酒楼么?
我顿时奴才样儿的弯腰凑到展颜耳边赔笑:“展捕快,这次着实是个误会。”
眼下的人四四散散地出去了,唯剩我和展颜立在原地。
他倒好,往桌前一坐,倒了一杯新酒,“有什么误会,你倒是说来听听。”
“其实……”我顿住了舌,又想起那句老话,敌人根本不听你的解释,朋友根本不用你的解释。
我与他算什么呢?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哪怕将我抓进大牢,我也不再跟他说一句废话了,反正,他又不是没有误会过我。
我端起酒自斟自酌,还真的就不再理他。
喝着喝着,眼前的展颜就变成了三片影儿。
他叹了一口气,过来扶住我的肩膀,语气有着前所未有的郑重。
“我一向嘴笨,不会说话,更从未与人道过歉,司檀,我早已习惯和你玩追逐的游戏,我从未将你视为骗子或是贼,看见你在城中东摸西蹭可怜兮兮连饭都吃不饱,我就心软地想保护你,可你一见我就像耗子见了猫,闻风而逃,我只能一直追。司檀,现下终于将你追上,还让你受了委屈,很对不住。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但这并不是我想娶你的理由。”
那一个“娶”字震惊了我的心,我只是一个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一无是处的吃货,竟然有男人肯如此深情地说要娶我,眼角不知不觉就泛起朦胧。
“司檀,我喜欢你,我们成亲,好不好?”
×××
9 美终
大喜那日,圆鼓溜秋的婆婆拿着鸡腿对我眉开眼笑,“儿媳妇,这是厨子教我卤的鸡腿,你尝尝。”说罢还用胳膊肘拐了正在吃的公公一下,“给孩子留一点,你就知道吃!”
公公赶紧端起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