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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哪里知道,上次那个倒霉法师在府里遭遇的事,已经在法师仙姑那一行里传遍。大家心里明镜似的,他们知道大房那个大少奶奶绝对不是寻常人,糊弄不了她,不然怎么会用那样的招数呢?
俗话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入行的时候,师傅都有叮咛,人不都是愚昧的,行走江湖会遇到这样人,一定要回避。
既然前面有了惨烈的教训例子,谁还傻兮兮的来冒险从蹈覆辙?现在这个法师接了这生意,不过是想捞笔银子,哪里会去大房那边寻不自在呢!
这样,二房暂时是老实了。但是在老太太那边,却还是被责骂了。终归没有封住下人的嘴巴,传到了老太太大封耳朵里去,把老太太气的两天没吃饭。
二房这边欺压大房那边,老太太是知道的,因为这边的才是她亲生的。但是二老爷夫妇私底下做的很多卑鄙的事,都是瞒着自个的娘。所以很多事,老太太并不知晓。
老太太虽然偏袒自己儿子,却也没想着把大房逼的走头无路。就像儿媳惦记着那边的三间铺子,老太太还劝过,说差不多就行了,总得给那边留点过生活吧。
不然那边过的太惨,舆论也不好。这样,二太太设计肚兜的事,才更很隐秘只有身边俩心腹知道。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老太太有三个亲生儿子呢。万一铺子弄来老太太和两外俩小叔子知道,兴许自个就只能拿到一间铺子,那可不行。
所以,文慧肚兜的事,根本在府里没传开。倒是二太太娘三个肚兜的事,传个樊府的人尽皆知。
二太太吃了这样的亏,又被气吐血,婆婆又责骂都不算什么。最让她伤心的是,自个男人也关起门来骂她没脑子,想的什么好主意啊?说她偷鸡不成蚀把米都不行,那是一把米么?俩未出阁的闺女弄不好都嫁不出去了。
樊志明教训完媳妇,一甩袖子,又去了姨娘那边。二太太躺在床上,想着还瞒着男人的一件事,那就是俩闺女和自己丢失的肚兜并没有完全找回来,还有几样不知道在哪里。
是府里别有用心的下人私下留了起来?还是被弄到府外头去了呢?这个问题就好像是喉咙里卡了一根鱼刺,咽不下去,拔不出来!每次出主意成了,樊志明就夸夫人聪明,失败, 就知道埋怨她,责骂她!
她叮嘱俩闺女,不要说还有东西没找到,俩娇滴滴骄横惯的小姐,当然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当然听娘的。
二太太又气又急,又委屈、在一个夜晚想不通就往房梁上扔了布带想死了清净。但是在凳子上站了好半天,也没勇气把头伸进那套里。凭什么啊,日子越来越好过了,死了不是什么都没了?樊志明那个混蛋男人不会伤心的,一准高兴的再娶个正妻来。
于是,二太太又蔫不悄的把上吊的东西拿了下来,老实的躺在床上养病。大房那边老老小小开开心心的时候,她在床上郁闷着,又担心那失踪的肚兜,一边担心那离家还没回来音讯全无的儿子樊文栋。
病情不但没好转,反而身子还越来越差了。樊志明每日走来看一眼,只说好好养着,然后就离开。
那几个姨娘每日里都打扮的花枝招展,香喷喷的一来就坐好半天不走,叽叽喳喳的打趣,老爷在谁的屋子里待的时间长。
把个二太太气的清醒了许多,有了点感悟,自己费尽心思对付大房究竟是为什么?换来了什么呢?一群狐狸精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不行,身体好了之后,那三间铺子还是要拿过来的。这几个狐狸精也要腾出功夫来收拾收拾,大房那边的那个侄媳妇一定有古怪,也得想办法弄走她才行…
第六十六章你算哪根葱
二房这边消停没来找大房的麻烦,但是小菲却不想消停。自打知道姓白是邻居后,她只要一空下来,就想找他说话,哪怕只是胡扯呢。虽然现在有了文慧姐弟,热闹了不少,他们终归是儿童啊,只能哄啊!
紫鹃呢,倒是年龄相仿的,但是她那奴婢的思想简直是渗透到骨头里了。小菲想改变却知道相当的困难,现在她敢跟自己开开玩笑,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呢,还是随她去吧。
王氏和阮婆子么,更说不到一起了,那代沟深着呢。姓白的不同啊,跟他说话也不用想那么多,还算是能找到点同龄人的感觉。所以,这天,小菲下午,等文慧姐弟离开,紫鹃准备晚饭的当,她扛着仓房里的一个小木梯子去了那个院子。
不会每次都这么巧吧?小菲在心里嘀咕着,把梯子放好,拎起裙角塞进腰带里,小心的踩着梯子往上爬。看看那边是什么样,那个姓白的在不在。
这回不错,小菲看着越来越近的墙头,心里还挺高兴的。但是,就在她又踩着一个格子上去,马上就能露头看见那边的情况时,对面也露出一个脑袋,还是很忽然的那种,把小菲吓得虽然没尖叫出来,人却是有点失重心往后仰去。
没掉下去,给人伸手拉住,不对,应该是捞。从新伏在墙上就跟那个脑袋很近了,小菲的头抵在他的胸口,她一抬头就能从那蒙面的黑布下,看见他的下巴。
“你不是姓白的?”那人也在低头看,小菲看清他的眼睛,很陌生,但是很好看,双眼哦,可是他干嘛好像很生气呢?小菲看见对方那拧起的眉头,也没好态度的问。
“他不在,夫人找他何事?方便的话就跟在下说,等他回来,在下会转告的。”墙头上的男人见她扶稳了墙,就松开了手,脚就往梯子下退了俩格子,脑袋跟她的差不多平行的样子,语气不是很好的问。
“他就蒙着个脸,我还以为长的及丑陋不方便见人呢,现在看你也蒙着个脸,我猜你们大概是个什么江湖上的秘密组织吧?放心,我跟那姓白的关系很好的,不会把你们的事泄露出去的。”小菲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觉得这人既然是跟姓白的一起的,那么自己也该跟他打声招呼安慰下。
墙头上的人确实不是白少秋,他这两天出去办事了。樊文俊在密室发现这女人要去偏院的时候,以为她遇到了难事。就赶紧蒙上脸跑着出了密室,等着那边扔纸条过来,却没有。
着急的他就上了梯子,想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自己在密室里跑的太急,竟然没看见她扛了梯子过来,一露头就把她吓得差点摔倒,还好他反应的快。
见她竟然会搬梯子来找姓白的,樊文俊心里有点别扭,语气好得起来才怪。现在她居然还说的出口,说什么跟姓白的关系很好?
“哦?但不知夫人跟姓白的好到什么程度?具在下所知,夫人现在是守寡之身吧?竟然会做爬墙的勾当?”樊文俊觉得是该好好教训教训这媳妇了。
小菲不傻啊,听出他语气很有敌意,更加恼火了。“敢问蒙面大侠,你是哪根葱啊?我守寡不守寡关你屁事?爬墙?这墙算两家的吧?姑奶奶我爬自家这边的墙头,你管得着么?
再说了,爬墙不是好事,那请问大侠你现在干嘛呢?你别说想爬上墙头看风景吧?如此看来,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吧?哼!有捡钱,捡东西的,没见过还有捡挨骂的,真闹心!”小菲不客气的发泄完,爬下梯子扛着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人了。
边走边想,什么时候见到姓白的,得跟他念叨念叨,这都结交的什么狐朋狗友啊?真会装!不认识的,他都跟人家这德行。这样的人谁嫁给他那日子指定没办法过。
小菲很郁闷的把梯子放回原处,进小厨房洗了手回屋子等着吃晚饭。
“奶奶,可是饿了?”紫鹃端菜进来看见主子刚刚那会儿都心情很好的样子,这一会儿功夫怎么就变了呢?
“没事,看见只癞蛤蟆。”小菲赌气的说完,拿起筷子,就夹了一粒油炸兰花豆,使劲咬的细碎。
“哦,那个是很难看。”紫鹃很理解的随口搭了一句,随即觉得不对劲啊。现在都冬天了啊,怎么能看见癞蛤蟆?但是她不敢追问啊,赶紧去厨房端碗筷来。
哼,就知道她回来会发牢骚,却没想到她竟然会说自己是癞蛤蟆?樊文俊见她离开后也赶紧跑进密室就是想听她怎么发牢骚的,却没想到一听,更恼火了。
可惜现在是冬天,不然他真的很想去抓几只癞蛤蟆扔到她面前,叫她使劲的看。
小菲心情不好,食欲还是不错的,紫鹃炒菜的技术因为最近得到机会天天的实践,厨艺是越来越好了,很配她的胃口呢。一大口,一大口的吃着饭桌上的东西。
密室里也开饭了,大勇小心翼翼的看着主子再次脸色不好的转身坐下来,心里直念阿弥陀佛。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她不会是想招少秋入赘吧?保不准啊,要不还是把姓白的兄弟先调开?断了她的念想?樊文俊很烦躁的喝了一杯酒,觉得那样也不合适。他知道,自己那个兄弟不会对这女人有别的想法的。
但是他没法保证这个女的对自己那兄弟没那样的想法啊?樊文俊觉得头很大、很晕、很疼!
大勇在一旁真的很想劝劝折主子,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偷窥有瘾啊,再不停止的话会走火入魔的。他张张嘴,却没有勇气说出声来。
樊文俊这两日又何尝不想避出去呢,这不是知道了肚兜事件的始末么。她把那边的人耍的这么惨,担心那边对她不利,这才跟白少秋轮流的留在宅院里,防备着。
想到肚兜的事,樊文俊忍不住的苦笑摇头,自己这媳妇啊,真够损的,好像比二房那边的人还损啊!
不过,樊文俊也很惊异啊,自己的娘现在跟她的关系好像好的很呢。
樊文俊开始不知道小菲为嘛叫白少秋干那样的事,还是大勇黑天后四处去暗中偷听,才知道怎么回事,二太太气吐血。得知那边的人陷害自己唯一的***,把他气得要去宰人,后来在黑夜过去,就看见二太太郁闷的要上吊。
也就知道了,二房那边现在被这女人整的很混乱,二太太生不如死啊,宰了她多可惜啊!所以,樊文俊就没什么行动。
癞蛤蟆?哪根葱?臭女人,你是我的女人啊!不行,还是哪天找机会露真容会会她,就算她想嫁人,那不如让她惦记着自己吧…
第六十七章必须做点什么
樊文俊这已经不是一次的想跟那个女人面对面,近距离的相处一下了。但是每次想的都太多,觉得自己要干的正经事很多,不应该干这么无聊的事。
可是现在看来,这件事同样刻不容缓,不然等她心里都是姓白的那小子怎么办?一个是自己的妻,一个是自己的好兄弟。但是,要见面也得有个好点的借口才行啊,怎么着也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真是身份,樊文俊这回真的下定决心了,恼火的躺在软榻上想辄。
晚饭筷子刚放下,阮婆子来了,也没多啰嗦,进屋后就把一个小包袱放在小菲面前。
“什么啊?”小菲随口问了一句。
“奶奶,这是太太叫奴婢送来的,说是给你,随奶奶你自己添置什么,或者办事打点。不够的话,就吱声。”阮婆子也觉得这大少奶奶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偏偏就有那个能克制住二房那边的能耐呢。
小贝拿这银子,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不了自己离开这里时,不把这银子带走就行了。等阮婆子前脚离开,小贝才打开来看,王氏这次狠的很大方,竟然给了五百两的银票,还有二十几两的散碎银子,十两的银锭子五个,一个铜板都没有看见。
“看牢喽,你母亲给的。”小菲进了卧室,拎着包袱对着灵牌提醒着,然后才掀开供桌下面的布幔,把东西放在下面。
只可惜,这回的话没有旁人听见,那个有偷窥瘾的人正在软榻上绞尽脑汁的想怎么跟她相见的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