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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就是里面穿的裤子啊,樊文俊听明白了,真的是肺都快气炸了。就这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床上的女人绝对知道自己没死,是二房派来的,故意来刺激自己,让自己现身的。
但是,稍微冷静了一下,他又觉得不可能,二房知道自己的事情,不会还费劲弄出这样的花头,直接雇请几年前截杀自己的那伙绿林强盗把自己干掉就行了。
樊文俊强压着怒火,想等床上的人睡着了再出去。可是,在他看来,床上的人好像还挺新鲜,没有睡觉的意思。
威胁完自己,她还哼哼上小曲了!
其实,樊文俊还真的冤枉床上的人了。小菲很想早点睡,无奈就是睡不着,反而越来越新鲜。
穿到这个朝代后,原则上她是接受现实了。实际上,她还没有接受事实。老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或者老天在跟自己开玩笑,指不定什么时候,一切都正常,自己还在那客车上。
所以,她现在没有想家,想着再也见不到爸妈亲人的那种痛苦,她现在真的哭不出来。小菲现在想的,就是眼前怎么平安度过,他日怎么顺利的离开这里。
明个见太太,还要去见老夫人,这个老夫人自己没理解错的话,应该是婆婆的婆婆吧?古代这样的家庭,日子越是富裕,实际上破事儿更多。这样的话,自己一个人在这院子里,吃素,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小菲决定明个见了其他人之后,再决定咋表现。感觉不对劲的话,自己没必要装乖巧讨他们喜欢,最好是不喜欢自己才好呢,省事儿。
咦,怎么忽然间好像很困?小菲觉得自己眼皮子越来越沉,想张开眼睛,起身去把蜡烛熄灭,不然万一老鼠什么的弄翻烛台,引起火灾怎么办?却没力气了。
听见床上没动静了,衣橱的门开了,樊文俊走了出来,鼻孔里塞着东西。把无色无味的迷魂香塞进怀里,才走到床边。
这迷魂香可不是那么容易得的,本不想用,这不是给床上的人逼的么,不用不行啊!难不成她一晚不睡,自己要站在衣橱里等她一整晚?
咦,洗了脸,卸了装看着还挺顺眼的啊?樊文俊看着床上,没了胭脂花粉的纯净脸蛋,有点惊讶的想。
这就是我樊文俊的妻?呵呵,他无奈的笑着,经不住那脸蛋的诱惑,忍不住上前用手指轻轻拂过,光滑的很。
又在那什么都能嘞嘞出来的小嘴上,拨动了两下,肉肉的软软的。
“樊文俊,那是你该喊的名字么?”他低声怨念着,手指戳戳昏睡人的额头。
“不说我若出现,用内裤套头么?要不要本少爷帮你脱下,套在你自己的头上?”樊文俊又骂,又戳了一下,却没有真的那样做。
床上这女人的确不招人喜欢,他可以不留情的宰了她,但是他觉得还不至于就做那样下流的事。现在想起,宰了她的话,说不定还要连累娘亲,那不行。樊文俊纠结着,手却没有停,伸手捏了那圆滑的下巴,轻轻晃动她的脸,一下左,一下右,想看看她哪里不对,究竟哪里不正常。
但是,脑子里有毛病的话,外表看不出来。
看着床上的人,樊文俊决定赶紧办正经事儿,然后回去吃东西,睡觉,明早还要来看她的反应呢…
抱歉啊,这章发迟了,不是女妖的原因,女妖定时发布了,但是今个系统抽风,还是我上传明天章节的时候,才发觉这章还在,莫要怪女妖啊!
今天女妖兴奋啊,兴奋,福星今个有了第一个舵主,谢谢疯狂的火鸟!
第十一章 不美好的晨
这一夜,小菲睡的很香甜,不是门外咚咚咚一阵阵的敲门声,她还得继续睡。
“这是谁啊,这么早,吵死了。”小菲不高兴的嘀咕着,掀开被子坐起身准备去看看。下地拖了床边的鞋子,披了外袍就往外间走,隔着门问是谁,外面回答声音是头天来过的那个婆子。
小菲打开了门,然后自顾自的往卧室里走。
“奶奶,您怎么才起来,奴婢都来叫了三趟门了。”那婆子很焦急的问。
“三趟?我真的没听见呢。”小菲说着,人就进了卧室,在床边站住,有点不知所措。今个要去见长辈的话,自己应该换身衣服的吧?她转身叫那个婆子帮自己去嫁妆里找套适合的衣物来,婆子麻溜的掉头就走了。
趁着婆子去找衣服,小菲赶紧去解决了内急问题,等洗漱好,婆子捧着一摞衣裙回来。
知道今个绝对不能再穿什么艳红的。这家还叫自己吃一年素呢,定然是很讲究这些东西的。
于是,她挑了一套葱绿的衣裙。古代的衣袍她已经知道该怎么穿了,不过,动作还是有点慢。把那个婆子急得,赶紧上前帮忙。
衣裙是很快就穿好了,小菲刚想着怎么开口,请这婆子帮忙梳头呢,没想到婆子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小菲说她先去回禀下太太,省得等急了,然后转身走了。
惨了,难道自己就这么披散着头发去么?小菲坐在梳妆台前犯愁了,这时听见门口有脚步声,赶紧起身跑出去看。
“紫鹃,你来了,太好了,赶紧进来。”她看见昨个给自己送晚饭的丫头,拎着食盒,顿时觉得天无绝人之路,惊喜的叫着,很热情的上前就把人往卧室里拽。
紫鹃连食盒都来不及往桌上放,就被拽进卧室,虽然不知道这新奶奶要干嘛,但是能确定不像是坏事。
“紫鹃,你会梳头不?”小菲在梳妆台前撒手,试探着问。
“回奶奶,紫鹃只会几个样式。”紫鹃小心的回答。
“阿弥陀佛,太好了,赶紧帮我梳一个吧。”小菲很开心的一屁股坐下,说着。
“哦,那奴婢就试试。”紫鹃哪敢说不,何况她心里还有点喜欢这个奶奶呢,一点都不凶。
紫鹃赶紧的把食盒放到一旁小桌上,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帮着梳了起来。发丝梳顺溜后,询问小菲想数个什么发式,这个小菲哪懂啊,就说随便。
紫鹃稍微想了一下,就动手帮着小菲盘了一个发髻,什么名堂紫鹃没说,小菲也叫不上来,只是知道这个发式是属于妇女的。这个不能抗议的,自己现在是嫁出来的,就算没跟男人干嘛,也算是妇女了。
小菲拿起梳妆台上的几根素性的珠花,胡乱往发髻上插,紫鹃在她身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的提示,这样插不好看,小菲只好再麻烦她帮着从新插过。
“奶奶,早饭奴婢给你摆桌上去。”紫鹃说着,就拎起食盒往外间走。
小菲对着镜子又打量了一下自己,别说,这小摸样还真挺好看的。想着等下要见的长辈,不知道要啰嗦多久,还是赶紧在那婆子没来催之前,赶紧垫吧垫吧下肚子的好。
人走到卧室的门边,猛的想起,是不是应该把床整理一下,不然人家会以为自己很邋遢呢?于是立马转身到床边,把首饰盒拿起,放到了梳妆台上。又转身整理床上的被褥,还没忘记把里面那套樊文俊的衣袍整理了一下。
正准备出去吃点东西呢,又想起俯身去枕头套里查看自己的宝贝。可是这一摸,她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摸了个空。昨个是放在这个位置的啊,难道自己记错了?小菲不确定的拿起枕头,俩手进去摸了个遍也没找到昨个放进去的那叠银票。
冷静,冷静,小菲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就把枕头套都退了下来,枕芯是枕芯,枕套是枕套。任凭她把枕套倒拎着使劲的抖,也没抖出一张纸片。不相信的又把枕套翻了个面,还是没见银票的影子。
再找自己的那一小包金锭子和银锭子,同样不见踪迹。小菲不甘心的把床上翻两个遍,连褥子底下的棉絮都抖落开,同样什么都没找到。她立马觉得浑身无力,身子一晃差点摔倒,瘫坐在床沿上,
怎么就会不见了呢?怎么会呢?难道昨个折腾累了,梦游又放到了旁的地方?小菲不甘心啊,咬牙起身跪在地上,往床底下看,里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衣橱里的樊文俊,看着外面的人疯了一样的到处瞎翻,即便有的角度看不见,但是能听到声音,心里也是很爽啊。
看来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宰了她哪有看她这样来得解恨?这样,也不冤枉自己昨晚饿着肚子忙活一场。
昨晚樊文俊迷昏小菲后,就把她藏匿起的逃跑资金一点没剩的拿走了。
那个首饰盒,樊文俊没动,因为那个是很多人看见她拿来的,发现没了她真的喊东西丢了,事情闹起来,还是二房那边有笑话看,所以动不得的,他就没拿。银票和金银锭子不一样,除了自己,这边没人看见过,她说被偷也没人会信的。
她爹舍得把她嫁到这里当寡妇,那就说明她在娘家就不受待见,连个陪嫁的丫头和婆子也没一个,谁还相信她能带来多少私房钱呢?今早为了看她的反应特意天不亮就来了。
开始看见她迷迷糊糊的起床,没立马检查枕头,还以为今个会白来,不知道等多久才能看见这情形呢,错过的话会很可惜的,没想到她还挺配合的,想起来查看枕头了!
贱女人,未出阁就不守妇道,厚颜的跟男子私会。嫁到这里,还如此对自己不敬,吃贡品,还扬言什么拿内裤套他?这回,看你怎么还笑得起来,樊文俊在衣橱里,洋洋得意的想着。
忽然,看见那个失心疯样的人翻完旁处,奔着衣橱来了,赶紧退回密道,按了机关关好柜子的后壁。就听见衣橱里,乱翻的声音,然后又是咣的一声摔衣橱门的声音。
这回,听见衣橱门被摔着关好,樊文俊没有生气,迫不及待的又打开开关,进了衣橱里继续看戏。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又检查过窗子的小菲瘫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语,窗子栓的好好的,门是自己昨晚栓好的。紫鹃头晚来送饭也没进卧室,婆子进的时候银票还在自己身上。今早,婆子来也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帮着穿戴衣袍,也没见她到床边儿啊?小菲真的想不通了…
第十二章 我的银子哪去了
小菲是真的真的想不通啊,银票呢?金锭子呢?银锭子还有那几十个铜板呢?自己睡觉死也不至于有人到了身边,把枕在脑袋底下的东西拿走都不知道吧!
难道真的这么邪门儿,是老天爷故意的耍弄自己?不想自己离开这里?可是自己前世也没干啥缺德事啊?难道自己用学到的农用技术,让人们在冬季也能吃到新鲜的蔬菜和水果是逆天行事,得罪了老天?小菲方寸大乱胡思乱想着。
可是,那不都是好事么?小菲想到自己过好日子的资本没了,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哗哗往下流。越哭就越觉得自己委屈,越哭就越觉得自己简真悲剧。好好的坐在车上睡一觉,睁开眼睛竟然到了古代。
到就到了吧,没个疼自己的亲妈也没关系,没有贴身忠心的丫头也没关心,没有待嫁的王爷夫君这都算了。竟然被逼的不嫁给老头做小老婆,就是到这里来做小寡妇。
好不容易忍耐着,划拉点私房钱,还有以后的过好日子的本钱,结果呢,全没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到现代去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爸爸妈妈了,呜呜。
爸爸啊,妈妈啊,你们知不知道女儿现在多可怜啊,呜呜。
衣橱里的樊文俊只想着拿走她最在意的,看着她着急,发疯。但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会伤心成这样。手下人调查可是说了,那个媒人给她家提了两门亲,另一家也是大户人家,但是她自己选了嫁进樊家,好像也没听说怎么伤心呢。
眼下银子没了,好像要了她的一切啊,哈哈哈,哈哈,哈,樊文俊越笑越觉得没劲。究竟是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