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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我一个人用这个原始的工具将这么一大堆野生菌筐送了过来很是惊叹,一路上不断询问我通过“鬼见愁”时的情况。我笑着略微作了介绍,他则一直赞叹我有吾父遗风!
第十三章 小美女的睡觉问题
就在我与张俊这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这辆双排座小货车从浦溆镇上508省道,到得中午时分,已赶到荆杉市外;但按我的要求,我们并不进荆杉市,而是直接转上楚(荆楚市)杉(荆杉市)高速公路,快速往省会荆楚市移动。
为什么不直接前往荆杉市?这倒不在于我是否担心我手头的这些干货能否卖得掉,而在于小美女的哑病。
说实在的,我压根儿就不担心我手头这些野生大灵芝和野生干劲菌没有销路。在我看来,能否在荆杉市找到更好的医生帮小美女把哑病治好,才是我的心结所在处。因此,在我私心下看来,荆楚毕竟是省会,那里的医疗水平显然要比荆杉市高出不少!为了小美女,我必须选择“舍近求远”往数百公里开外的省城荆楚开去。
张俊根本不问我为什么这样,只是坚实地执行我的要求。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三个多小时,到得下午4时多,我们一行才赶到荆楚市。不过,这会儿我们无法进城,因为在这个城市,似我们这般的货车,因为没有特别通行证,我们无法在白天进入这个城市的。不过,这暂时不能进城,却不会妨碍我们。我们选了一个小餐馆,点了几个小菜,将就着吃了。张俊抢着要买单,我不肯,最后还是我买的。吃完了晚饭,又在附近寻了一个小招待所,花二十元钱搞了一个房间临时休息,张俊一个床,我和小美女一个床。不过,我没有睡觉,一直是坐着思考;我的那个床让小美女睡上。也许可能是太累了,她一躺上去就睡得极香;张俊因为还要开车,必须休息好,所以也躺到床上好好休息了。
直到晚上九时以后,我们才起床退房,从荆楚市的外环公路靠近这个城市的核心区。讲老实话,到现在,我才真有点后悔,后悔当初不该一时兴起将我的小租房退掉,否则今晚绝对不用担心住宿问题了;但现在,我却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其实,如果没有小美女在,我和张俊都好商量,就着那个双排座车就行了;但有了她在,我却不得不想办法寻求临时居住之所了。但在眼前,我手头的钱真是紧张,多用一分钱我手头就紧一分。因此,我此刻还真有些怀念那租住的居所了。不过,只稍一会,我就有了主意,我决定将小美女送到张力婆娘那里去,相信他们能够照顾她一个晚上的,我和张俊则就在车上打发算了;至于明天,到时再去想办法。
这么一思定,我便与张俊打商量,张俊二话没说同意了,因为他过去外出闯生活时,这样的场景遇得太多,再睡一个晚上也无所谓。见张俊这么好商量,我也没多说,便找小美女说明情况。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当听完我用日语作的解释后,小美女却只是摇头,就是不愿意离开我。我好说歹说,她就是不同意,还要哭鼻子。我没得办法,终于被她打败,只好作出新决定,等下就让小美女睡在车上,自己和张俊随便打个盹算了。
第十四章 我和小美女找到居住地了
但即便作出了这样的决定,我却不得不又面临一个新问题,那就是我不能占用张俊的太多时间,我得想办法把货都卸下来;这些东西老放在车上可不是事;想来想去,还是原来租住的那个小院好。没得办法,我只得再次与张俊商量,趋车赶到我原来租住的小屋去。
等我们赶到小院外时,天早已经黑下来了;四处华灯大起,将这个城市照得如同白天,甚至比白天更有韵味。我让张俊先将车停在院门口处,自个儿下车往里去;小美女却不肯离开我,也跟着下来。进得小院,正要往自己先前的小房去看,却正遇到谢辉的婆娘开门出来倒水。我与她招呼一声,那谢辉婆娘一时怔了一怔,稍一会儿后便知是我,当下有些惊喜。我赶紧走过去,借着她房里露出来的灯光与她见了面。与谢辉婆娘寒暄了两句,我便得知,谢辉、张力等几个劳动力怕是都休息了,就她们几个堂客们还在收拾收拾。还没等我与谢辉婆娘多说几句,李正家、张力家的房门都开了,却是两家的婆娘出来。显然,我与谢辉婆娘的谈话惊了她们,所以一同出来。我与她们一一打了招呼,她们也向我问寒问暖的。张力婆娘眼尖,注意到我身边多了一个小美女,便饶有兴趣地问我。我正好顺便介绍起小美女来,当然没有多说,只简单介绍是我娘的远房侄女。她们几个也没多问小美女,倒是多问起我的事来。我便讲明了我的来意,又道只是来碰碰运气。
我不问还好,一问,几个婆娘一齐笑了起来。看我有些莫明其妙,张力婆娘终于停了下来,解释了原委。原来,我原来租住的房子自从我走后,一直没有租出去。这也是因为当日发生那事后,从当晚深夜我离开后不久开始,一直到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内,几乎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到这个小院找我。因为我已然离开,那些人没找着我,张力等几家便成了他们询问的对象。张力等这几家不愿为我多惹事,便告之我当晚连夜离开,估计永远不会再来这里居住了。就这样,好不容易才将那一拨拨的来人打发开去;加之接下来的时间内,我也一直没现面,那些人终于少来了,到最后终于不来了。正因为这样,为了应付那些人,张力婆娘等几个人,一直没得时间去找房东退房,也就无从再租出去了。三天前,张力婆娘终于有时间去找房东老板,却恰遇到房东老板娘老家有人过逝,举家赶赴湖南省了,她没找着,房当然退不了,这事就一直拖到今天。
我一听,心中一阵狂喜,这老天似乎太照顾我了!那张力婆娘似乎知道我的心事,赶紧回房把我当日托交给她们的钥匙拿过来。接过钥匙,我去把房门打开。
房还是那个房,一切依旧,只是稍有些灰尘。也许是知道我今晚要居住这儿,张力婆娘、谢辉婆娘、李正婆娘等几个立即动手帮我收拾起来,打扫的打扫,抹洗的抹洗。我也不阻止,因为农村人的这种帮助非常实际,我接受就是,以后有机会再报答她们也不迟;何况,我这会儿还真需要她们的帮忙。我谢了她们,又让小美女坐下休息。小美女却不休息,也找张力婆娘要了一块抹布,跟着几个婆娘抹抹洗洗去了。
见这里没我的事,我也乐得出得院门,找正在车里休息的张俊,让他把车开进小院内,停好后要将货全部卸下来。正想这货卸下来存放哪里时,我的肩头却被人拍了一下。
第十五章 我又在小院落脚了
我下意识地回头瞧去,当下有些惊喜地叫了起来:“力哥!”
不错,背后面拍我肩头的正是张力。显然,这个白天要干大力气活的农民工早已睡下,不过我的到来可能吵醒了他,便也跟着起来了。我有些歉意,正要开口说话,张力却又退走,到李正、谢辉等几家门口各拍几下,有些大声地叫道:大伙都起来,是运小子来了,有货要卸呢!我要阻止他,却已然不及,正有些为难,几个房门都开了,大伙都走了出来,一个个热情地与我打招呼,又怪我来了后不叫他们起来,还是张力懂他们的意思,把他们几个叫醒了来。张力也不多说话,只是笑笑。我却有些不好意思,一边与他们打招呼,一边有些歉意地解释道,我是怕打挠了他们的休息、明天没得精力干体力活,加之我是来碰碰运气的,所以没敢大声喧嚣,倒麻烦了他们几位的婆娘帮我在房里洗洗抹抹。几个人也不是真与我计较,这时全都是善意地笑笑,在张力的带领下,一齐到得车边帮我卸货。
在这个小院,我几乎用不着插手了。李正第一个搬货,直接放到屋檐下的阶基上,其他几个当然跟着来。这些干野生菌对他们这些长年干重体力活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小菜,约摸只有二十多分钟,便全部卸完,全部整整齐齐地码在阶基上。李正与张力商量了一下,又回屋取来一张大塑料薄膜盖在这小山般的货堆上。我满怀激动之意地向他们表示了感谢之情,又力劝他们先去休息,明天还要干活呢。几个便与我稍聊了会,先后回房休息。张力却回房取了些钱来,却是当日我离开那工地后,他帮我结算的工资。很奇怪,这个工资竟然有五千多元。
张力告诉我,当日给我结算工资时,有一个波折。第一天他去找工地,是很不顺利的,那公司坚持让我亲自去,他不得不返回来。因为没有帮我办成这事,有些难过,哪知第二天那公司里的财务总管亲自到得这个小院找到他,将我的工资结了,就是这么多钱,他张力也不知我到底有多少工资,也没有问,只是接了下来。我心下估摸了一回,按理讲,我的收入不应该超过两千元,却不知如何超了一倍还多,心下细细一回环,却怎么也找不着理,心头只好暂时放下,接钱过来,又谢了张力。张力再与我稍聊几句,在我的力劝下,也回屋休息了。
我找张俊,与他结帐,他先是不肯要,我再三威胁,最后他丢下一句“随你拿”便不再多说;我也不多说,抽了六张百元钞交给他;他还要纠缠,只称拿多了;我却有理有据地核审他今日的车油损耗、返回浦溆的车油损耗、高速公路往返费用等等,这就占了近五百元,这还不包括他应当的个人收入、车辆磨损等等,所以这些钱必须收下。他笑了一下,直说你们这种大学生的脑袋就是快,当下爽快地接了。我让他进房去休息,明天再回荆杉;他却不肯,说要趁着夜色出荆楚,自已还要顺便去进些货带回荆杉,今晚就不在这里歇息了。我也不多拦他,看着他的车影远远离去。
第十六章 第一次做生意却不知如何要价
夜是真正地深了,谢了张力婆娘、李正婆娘、谢辉婆娘等几个,我终于和小美女住进了昔时我与美女嫂嫂郭清姐姐租住的房子。讲老实话,房还是那个房,再次进得这个房子时,我一次又一次地触景生情,想像着我与郭清姐姐合住在这里的每时每刻、一点一滴。小美女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并不高,仍旧时不时地问我一些问题。我耐心地作了些解释,不过,终于压下了对郭清姐姐的思念,安排小美女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小美女睡得还香,我起床轻手轻脚地洗漱,又找来纸笔用日语对小女孩写了些东西,这才出门。正遇上张力婆娘在洗漱,我便告之我得先去菜市场销货了,请她帮忙照顾小美女,早餐就吃些粥和馒头。张力婆娘应了。我便自顾自地做工了。
当我扛着一筐干野生菌和那五个野生大灵芝,又有一些原来郭清姐姐买菜用剩的塑料袋,来到得附近最大的菜市场时,里面的小商贩们已经陆陆续续地来了,各自做自己的准备工作;零星地也有几个顾客在选菜;不过这会儿还早,买菜的高峰还没来。我朝四周看了一下,选那左侧门边上一个小地方站住,把那筐放下,便一把坐到地上。我的货少,不需要怎么样地收拾;等得人稍多了,把筐一打开就行了。
时间一分一分地往后移,到得六时半左右,前来的人群明显地多了。不过,却少有人到这里来。接近七点钟时,才有两个老年人往我这边来看了看。显然,他们两个是结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