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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只能说明凤浅这个女人真的是太狠了,居然瞒着他瞒了这么久,让他什么都不知道!
“锦儿,我还不知道你的生辰呢,生辰若是没过的话,爹爹帮你在这里过一个生辰如何?”风澜笑着对锦儿说,此时他的神情已经恢复了自然,看不出一点端倪。
然而,锦儿的回答却令风澜怔住,他久久无法回神,如果按照那一天来算的话,锦儿的生辰实在是太相近了,也就是说正是那一次才让凤浅怀上了孩子,而那个孩子不是别人正是锦儿。
突然之间,很多事情都串联在一起了,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像是心口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第401章 最后一次交锋(二)
只觉得心口又是酸楚,又是闷痛,他怎么就遇上了这样一个女人,将他玩弄在股掌之中,他却还一点都不知道。
如果锦儿是凤浅的孩子的话,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得到解释了,酒楼是凤浅开的,难道凤朝国和风辜国都有,难怪他和锦儿长得这么像,难怪锦儿从来只提娘亲不提爹爹。
他终于也能够理解为何在战场上,锦儿对他出手的时候会是那样的眼神,还有当他被凤浅抓住的时候,锦儿旁敲侧击问他一些奇怪的问题,原来都只是想要知道他的心思而已。
“锦儿,再叫一声爹爹。”风澜看着锦儿,眸光变得不同,这就是他的孩子啊,可惜他到现在才知道,风澜啊风澜,枉你还觉得自己聪慧,其实蠢笨如猪,连自己的孩子都认不出来。
“爹爹!”锦儿虽然不知道风澜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乖巧地叫了一声,稚嫩的声音显得很动听。
“诶!”
风澜这一生应得很由衷,这个懂事的孩子居然是他的孩子。
凤浅,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候怎么解释这件事!
他将锦儿抱起来,手臂微微收紧,心中那种酸胀的感觉丝毫没有减轻,他现在迫切想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找到凤浅,然后从她那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在知道凤浅就是“凤凰与游”酒楼的老板后,风澜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如果现在就动手的话,肯定会破坏凤浅的计划,他觉得凤浅会开一家酒楼在风辜国肯定是有着很大的用处。
实在是不愿意和凤浅为敌,和凤浅为敌肯定是两败俱伤的下场,他还想和凤浅归隐山林,相忘于江湖,只是如今凤浅是凤朝国的女帝,而他却只是一个王爷,他无法做主风辜国,这是他们之间的障碍。
想要不和凤浅为敌,那么他只能去争这个皇位,只有得到了皇位才能够做主不对凤朝国开战,保持良好的关系。
“锦儿,到时候爹爹带你上战场。”风澜认真地说,这一次他要锦儿站在他的身侧,让凤浅看看他们父子俩并肩作战的样子。
“好,爹爹最好了!”锦儿搂着风澜的脖子笑得很开心。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和风澜的关系已经相处得很不错了,就像是父子俩。
虽然风澜已经知道了锦儿是他的儿子,但他有太多的疑问需要凤浅来解答,而且他对锦儿本来就很疼爱,知道是他的儿子之后,只会更加疼爱,他觉得这跟孩子完全继承了他的优良品德。
如果凤浅听到风澜的话一定会很不赞同,因为她觉得锦儿继承了风澜很多不好的东西,比如脾气太犟,调皮捣蛋,脸皮太厚等等。
不过两个人还不知道再见面的时候会是什么情况,也许根本连话都不能好好说,又需要真刀真枪地对抗了,这样的相处方式还真是特别,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结束,两个人都不想要这样可是没有办法,风辜国一心想要吞并凤朝国这块肥肉。
第402章 最后一次交锋(三)
就在这一晚,在众人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凤浅率领着精锐部队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入了风辜国的内部,可是风辜国的人还不知道,他们虽然是在策划着如何再和凤朝国开战,可是并没有这么早就行动。
所以当惨叫声刺破夜色的寂静时,全国都陷入了无法抑制的恐慌之中。
风澜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收拾好一切整装待发,连锦儿都穿上了特质的铠甲,而且风澜还在他的身上穿了特质的内甲,能够避免一般的伤害,现在他觉得保护锦儿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锦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经过上次在战场上的较量,风澜知道锦儿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知道了,爹爹也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娘亲伤了,娘亲狠起来的时候可是六亲不认的,爹爹你要小心一点。
他在心里默默地对风澜说,什么时候他才不要这么操心呢,真烦!
风澜在锦儿的脸颊上捏了一下就走了出去,脸色凝重,可是眼睛里却是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他知道很快就可以见到凤浅了,只有凤浅才会这样偷袭,做到悄无声息,他每次都很佩服她这样的能力,她懂得隐藏,懂得蛰伏,一旦发起攻击绝对会让对方付出惨重的代价。
当风澜迎战的时候,最奇怪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太子等人,他们看到容光焕发的风澜,马上明白他们是被风澜给骗了,风澜这个样子哪里像是生病的人,明明比他们还要有精神!
“太子,这……”五皇子看着风澜眉心紧蹙。
“他一直在装!看来他是看穿了我们的心思,他,留不得!”太子的眼中流露一抹凶光,整个人都透着杀意,他要杀风澜,不能让风澜威胁到他的皇位。
“嗯,杀!”五皇子也很赞同,他巴不得太子和风澜斗得你死我活,这样他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战马上的风澜用余光扫了太子和五皇子一眼,将他们的神情收入眼底,他很清楚太子和五皇子在想什么,看来这一次他是凶多吉少了,一方面得对付凤浅,另一方面还得提防太子一党。
锦儿并没有和风澜在一起,他由漓络护送,锦儿若是跟在风澜的身边会被其他人注意到,那么锦儿很有可能会被认为是他的软肋,到时候锦儿就更加危险了。
然而,这一次凤浅不是要和风澜真的在战场上厮杀,她需要动用自己在风辜国安排了多年的计划实施,一时间风辜国内的经济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原来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凤浅早已经掌握住了风辜国的经济命脉,凤凰与游这一家酒楼就赚了很多钱,不过这一点钱凤浅根本不指望能有什么作为,她开办酒楼为的就是掩人耳目,有这么赚钱的一家酒楼,别人的目光就不会去注意别的了,只会注意到这家酒楼,风澜正是如此。
所以这就让凤浅可以在风辜国尽情地安排另外的产业。
第403章 最后一次交锋(四)
柴米油盐是人民生活最基本的保障,这些东西绝对不能被旁人给控制,可是其中盐、布匹和米就被凤浅控制了,她买通了风辜国的当地商铺,多方合作,形成了一条难以攻破的锁链,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实际上却是环环相扣,让人根本想不到。
盐、布匹和一下子就被炒到了天价,普通的百姓根本负担不起,没有盐根本不能做饭,很多酒楼酒馆都不能营业,风辜国乱作了一团。
皇帝觉得很头痛,若是派军队镇压的话,也许会有反效果,这些东西肯定是要分给百姓,那么对风辜国的经济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他只能先派人去交涉,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还是决定试试。
结果虽然是意料之中,但还是很气愤,皇上气得只能让太子去办这件事,务必要让百姓稳定下来,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内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太子,这件事务必要办妥!”皇上的脸色很差,眼睛里充斥着血丝,显然是被这件事气得不轻。
“是,父皇!不过父皇,为何国内的米铺和盐铺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太子百思不得其解,发生这件事的事情会不会太巧合了,居然就是敌军来进攻的时间。
皇上的眉头紧紧皱着,他重重哼了一声,“是朕小看了凤朝国,应该说是小看了凤朝国的女娃娃,想不到凤浅居然会有这样的能力,比她的父亲还要狠,城府还要深,这些事情估计是她很早之前就筹备了,就为了等这个机会,可惜我们都没有察觉,和她一比,你们都不行!”
虽然皇上很气愤凤浅的行为,但是心里还是很佩服凤浅想得如此之远,而且有足够的耐心去等。
太子虽然心里很不服气,可没有出声反驳皇上,他知道现在顶撞皇上没有任何好处,皇上本来就比较疼爱风澜,若是现在和皇上闹翻,那么他继承皇位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凤浅的名号他只是在凤浅登基为帝的时候听说过,当时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一个那么丑的女人可以登基为帝,凤朝国是没有人了吗?居然连个男人都没有站出来!
但他现在听到皇上的话觉得很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是那个女人的主意,他觉得应该是死去的先皇早就筹备好了,然后吩咐凤浅现在行动,所以在他的心里,对于凤浅还是存了轻视的心思。
太子去办这件事,他带了军队前去镇压,必须将这些铺子都撬开,然后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分给百姓,否则肯定会发生暴乱,到时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但是当他带着人将所有不配合的铺子撬开冲进去的时候发现铺子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拿不到,他气得直接就想杀了这些人。
“把这些人带回去,必须让他们说出实情。”太子吩咐人将铺子的老板带回去,可是他们还没有动手就看到那些人通通抹脖子自尽,速度很快,他们根本来不及阻止。
第404章 最后一次交锋(五)
真正的铺子老板都已经被转移走了,留下的这些人是凤浅的人,凤浅的本意是让他们发现情况不对就撤退,可是他们选择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自尽,只有死了才是最有效的闭嘴的方式,他们不想拖了凤浅的后退,若是没跑掉被抓住的话,不仅自己受苦还会害了凤浅,所以他们都选择自尽。
太子气得快要发疯了,他现在要去哪里寻找米、盐还有布匹,百姓没有了这些基本的保障品他们怎么生存下去,他第一次觉得这般的头痛,此时他在心里怀疑,难道这件事真的是凤浅那个丑女人策划的?
他努力地想办法解决,实在不行的话只能先去富足的家中拿出米盐来分给没有的百姓,可是这样根本就是饮鸩止渴,解决不了问题。
最终太子选择回去禀报皇上,他还是不太敢乱来,生怕自己做的决定不符合皇上的心思。
“父皇,儿臣办事不力,没有将此时解决好,儿臣想请求父皇答应儿臣前去支援九弟,儿臣想亲自去和敌军交涉。”现在的办法就是去和敌军交涉,他想要让敌军的人派回去告知凤浅,需要什么条件才可以让这些东西重新出现在风辜国,让百姓可以稳定下来。
“好,朕就派你去,这件事必须得到快速的解决。”皇上目前也想不到好的办法,只能先暂时这样,太子的能力他还是知道的,所以这件事让太子去办没有问题。
得到皇上的同意,太子立即换上铠甲带上一支兵马就前往正在开战的地方,这一次凤浅可以说是完全杀到了风辜国的地盘,可是气势丝毫不弱,颇有一副要占领这一块地盘的意思。
远远的,风澜就看到了战马上那一抹身影,尽管穿着铠甲,可还是显得身材纤细,此时凤浅正侧着头斩杀敌人,当她回头的时候,风澜整个人都怔住,眼睛骤然瞪大,不可置信地盯着不远处的凤浅看。
这一刻,他竟是认不出凤浅,心中问着自己:这是凤浅吗?这个女人怎么会是凤浅?
凤浅没有再戴面具,露出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