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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浅的之间颤抖,虽然这句话很肉麻,若是平时的时候她一定会鄙视,可现在她根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愣在这里,手心上感受到风澜强而有力的心跳。
“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凤浅低声开口,时间真的是不早了,她得回去了,现在她是一国之主,不能离开那么久,必须得回去主持朝政,现在凤朝国还不稳定,所以必须她坐镇,以防皇后党和聂黎昕党再次作乱。
“好,我送你回去。”风澜起身,凤浅顿时觉得身上一凉,但她随即恢复常态,坐起来整整衣裳,理了理头发。
风澜瞥了一眼凤浅有些散乱的长发,拉住凤浅的手走到一旁的梳妆台旁,男子用的梳妆台和女子用的差别很大,风澜的梳妆台平日里其实并不怎么用,所以摆设很少,只是一把梳子和一面镜子,还有几根簪子和发带。
“干嘛?”凤浅不解地侧头看着风澜,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头发乱了,我帮你梳。”风澜将凤浅原本梳好的头发解开打散,然后用梳子将她的头发梳通。
凤浅透过镜子看着风澜的举动,竟是觉得鼻子酸酸的,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还没有一个男人这么细致地帮她梳头发,而且他还是堂堂的王爷,竟是如此屈尊降贵,为她这最丑的人梳头发。
“你怎么会梳?”凤浅转移自己的视线,她怕眼泪会落下来,不知为何,每次面对风澜和锦儿的时候,她总是会显得很脆弱,总是会想要哭。
第378章 千里送解药(九)
“这有何难。”风澜一边说,一边继续手中的动作,他挑选了一条自己平时爱用的黑色发带绑住凤浅的一缕头发,凤浅的头发很长,也保养得很好,又长又直,摸在手上十分的舒服。
风澜有些爱不释手,都不想放开凤浅的头发。
“男人给女人梳头发可是有特殊意义的,你给我梳了头发可就不能给别的女人梳头发了。”凤浅半开玩笑地说。
其实也不算是开玩笑,她想着若是她看到风澜给别的女人梳头发的话,她一定会很不开心。
“好,我只给你梳头。”风澜很爽快就答应下来,他还真没给别的女人梳头的冲动,只有看到她,他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自己也很奇怪,不明白为何自己丝毫不介意她脸上的疤痕,这道疤痕真的是很狰狞,是不是因为她身上的其他特质散发出来的光早已经将她脸上这道疤痕给遮掩住了?而他不自不觉之间,早就已经沦陷了,早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无法自拔。
凤浅一下子又接不下去话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犹豫了一下站起来,“该走了。”
“嗯。”风澜轻应一声。
两个人双双隐入夜色之中,凤浅被风澜固定在自己的身前,而凤浅的流金则是跟在后面,寂静的夜里只听得到“哒哒”的马蹄声和隐在胸膛下的心跳声。
风澜带着凤浅离开风辜国的地界之后就不再加速,而是保持着一定的速度前进,他并不是那么快就将凤浅送回去。
而凤浅也知道风澜的心思,她没有催,如果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也未尝不可。
夜色渐渐退去,黎明破晓而出,天色开始变亮,凤浅和风澜同时侧头看向东方,太阳出来了,预示着他们即将分离。
凤浅望着初升的太阳心中想到,若是她和风澜真的相恋的话,那就是异国恋加异地恋,那绝对是相当的累。
“如果我抛弃现在的这一切,你愿不愿意跟我走?”风澜突然来这么一句,令凤浅诧异地转过头去看他。
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松就说出这句话?抛却目前的一切谈何容易?他真的愿意为了她将他拥有的一切都抛弃吗?
“我有无法抛却的责任。”凤浅身为凤朝国的皇帝,不是说丢下就能丢下的,在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前,她不可能就这样离开,那样就太不负责任了,那么她肯定会梦到死去的父皇。
听到她的话,风澜明白了,他笑着低下头去,额头抵着凤浅的额头,鼻尖触着鼻尖,“等哪一天你可以抛却的时候你告诉我。”到那一天,如果我还活着的话,我就带你离开,过上你想过的生活,不让你再被这些事情所束缚。
他快速在凤浅的嘴角啄了一口,然后便低喝一声纵马前进。
“风澜,为了我,不值得!”真的不值得,他适合更好的人。
然而,风澜却是大声喊起来,“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我愿意为了你放弃这一切,荣华富贵,江山社稷,都比不上你站在面前。”
第379章 千里送解药(十)
他的声音被风送得很远,不过她还是听到了全部,内心震荡,她没想过风澜会对她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而且她能感觉到他的真心实意,不是随便说说。
“就送到这里吧,下一次,我们会是战场上相见了。”凤浅从风澜的马背上跃下来跳上了她自己的马。
风澜是无法将她送到的,还不如就在这里就停下。
晨曦下,两个人四目相对,一人背对着阳光,一人迎着阳光,都好似看不太清楚,风澜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凤浅,而凤浅却是快速地调转了马头然后策马狂奔,她现在必须快点赶回去。
虽然不需要赶回去主持早朝,但她心中还是很记挂着,所以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看着头也不回的凤浅,风澜苦笑了一声便离开了,他觉得自己可真是找死,居然爱上了凤浅,而且远比他自己想的还要深,在每一次的交手中,他们之间的感情就会加深一些,一次次下来,他们两个早就已经捆绑在了一起。
凤浅回去之后,没见宫中有什么事情松了一口气,她先去看了锦儿,锦儿已经起来了,看到她回来给了她一抹大大的笑容,“娘亲。”
“嗯,乖,昨晚睡得好不好?”凤浅抱住锦儿,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锦儿点点头,“睡得很好,锦儿还梦到娘亲和爹爹一起骑马了呢,爹爹对娘亲可好了,娘亲,是这样的吗?”
“只是梦而已,吃了早点了吗?没吃的话先去吃,我先去洗个澡。”凤浅一夜没睡,想洗个澡清醒一下。
“嗯,那锦儿去吃早点了,锦儿会吃慢一点等娘亲。”锦儿乖巧地说,看着十分的可人。
凤浅摸摸他的头然后笑着走开。
她和锦儿吃了早点之后就去了勤政殿处理事情,同时让监视着皇后和太子的暗卫汇报情况。
皇后和太子的情况比聂黎昕还要悲惨几分,孤儿寡母的还真的是很难生存下去。
他们身上没钱,太子和皇后身上又有伤,再这样下去的话,估计没有几天可以活了,皇后的家族根本没有伸手去帮助,他们也不敢,怕牵连到他们。
“母后,母后,我好饿!”太子此时已经是蓬头垢面,走路也是一瘸一瘸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一动起来就很痛,皇后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有一道很长的伤痕,不过和凤浅比起来,还是凤浅的伤疤更加恐怖。
皇后的肚子也很饿,他们已经好久没吃过东西了,可是他们根本没有钱,只能蹲在墙角边勒着自己的肚子撑着。
“汀淌”一声,一个铜板丢了下来,皇后和太子都抬头去看,就看到一个人给他们丢了一枚铜板,两个人喜出望外,没有想到会有人给他们丢钱。
“母后母后,我们有钱了,有钱了,去买吃的。”太子激动的就想拿钱去买东西吃,实在是太饿了。
皇后拉住他摇摇头,“再等等,说不定一会还会有铜板丢下来。”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皇后想趁这个机会多捡几个。
第380章 容貌恢复(一)
他们在那里蹲看了近两个时辰,得到了十几个铜板,两个人都非常的激动,马上就用这些铜板去买吃的了,吃的是叫一个狼吞虎咽,根本没有以前的仪态。
虽然他们已经沦落为乞丐了,但是他们觉得只要能够填饱肚子就行了,至于其他什么东西真的管不了了,现在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是比钱来得更重要了,所以他们就蹲在那里捡钱,偶尔会换一个地方,让新的人来扔钱。
“母后,这样可真好,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就有这么多钱。”太子说出这样的话,皇后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没什么出息,只是没想到没出息到这个地步,就这么一点钱叫做很多钱吗?而且还只想着不劳而获。
不过现在也就这样了,她也没有什么资格说了。
可是就在她们乞讨了不少钱之后,出现了几个人挡在他们的面前,而且还一脚踩住了在地上的铜板。
“拿开你的脚!”太子看也没看直接去推对方,他在宫里的时候早就习惯了这样直接招呼人,现在到了外面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
“很嚣张嘛你们!敢抢我们的地方,把钱都交出来!”挡在他们面前的是几个乞丐,这几个乞丐见他们的钱比较多就来找麻烦。
皇后和太子都害怕地看着围上来的几个乞丐,然后将手里的钱紧紧拽住,根本不愿意交出去,这可是今天他们的饭钱,交出去的话,可就得饿肚子了。
“不给是吧,不给就抢!兄弟们,上!”几个乞丐冲上去就抢,皇后和太子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那点仅剩的钱立即就被抢走了,他们还被几个乞丐给狠狠打了一顿。
他们两个就像流浪汉一样在街上流浪,这一点讨一点钱,那里讨一点,可以说是用这几天将一生悲惨的生活都过掉了。
放在以前他们绝对想不到会经历这样的事情,皇后心里不是不后悔,但后悔的同时她也恨着凤浅,想着有朝一日报仇!
凤浅了解了皇后和太子的生活之后又去了解了一下聂黎昕,本来以为聂黎昕应该不至于太悲惨,结果,当她知道的时候,才发觉有些事情永远都赶不上变化来得快。
聂黎昕自己被打得很惨也就算了,最要命的是魏妙涵和金儿都出事了,金儿的孩子流产了,流产的原因是被一群乞丐给轮了,魏妙涵的结果差不多,不过她比金儿要好一些,至少她还活着,而金儿却是直接死了。
这样双重的打击对聂黎昕来说绝对是比死还难受,他还不容易要有孩子了,结果孩子愣是被这些乞丐给弄掉了,而自己的两个女人都被他们给轮了,他气得口吐鲜血,倒在一边昏迷不醒。
“看他现在的样子还能撑几天?”凤浅问身边的翎澈。
翎澈摇摇头,“撑不了几天了,本来他就伤的很重,现在还受到了这样的打击,最多撑不过一个月。”
第381章 容貌恢复(二)
如果他给聂黎昕医治的话,聂黎昕估计还能好,但是就这样拖着的话,绝对是撑不过一个月。
此时昏迷不醒的聂黎昕并不知道凤浅在他的面前,他此时已经是相当的虚弱,眼前是大片大片的黑暗,觉得自己永远都走不出这黑色的迷雾,好像很快就要死了。
“我们回去吧。”凤浅突然觉得没多少意思了。
翎澈走在凤浅的身边想了想之后开口,“雷裂的解药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只需要配制出来就好,左右不过七天的时间。”翎澈很自信地说。
他经过几天的努力,终于研究出了雷裂的解药配方,相信不用几天就可以配出来了。到时候凤浅就可以恢复本来的容貌,不过虽然配制出解药,但真正解除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
“好,我等着。”凤浅点点头。
这一天他们没有回宫,而是去了“凤凰于游”,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酒楼里坐坐,不过酒楼的生意还是不错,人来人往,显得很热闹。
她仔细看了一下,酒楼里的卫生和水准都没有差错,和以前差不多,让凤浅很满意。
“客官,里面请,里面请。”有人过来招呼凤浅,随即低声说:“二楼有一个男人这段时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