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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当时我就已经知道了,他一定是想室友说得那样,脚踩两条船,远远地,室友就开始劝我,让我别伤心,让我离开他,可,可我真的做不到,我太爱他了,我不能没有他,呵呵,我齐韵莹也不是好欺负地,下一刻,我就气势汹汹地冲了上去,质问那个女人,你凭什么跟我抢男人,说完,我就看到他呆了一下,继而神色尴尬,那个他身旁地女人也警惕起来,不断喝问他,最后,他回答了我,呵呵,何远,你猜他说什么?”
何远同情地看她一眼,没有作声。
齐韵莹的笑声骤然停下,眼眸中闪过一丝恶毒:“他说那女人是他老婆,我那时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
咔……咔……
齐韵莹右手死死攥着床位的被褥,长长的指甲已应声折断,可见她有多么用力:“当知道他是个有妇之夫那一刻,我发现我一点儿也不恨他,即便他脚踩两条船,即便他已经结婚,可我还是不很他,wωw奇書网我恨的,只有我自己,虽然知道了他的丑陋面孔,可我却依然爱着他,我离不开他,那种感觉很难受,说实话,那时我真的快疯了。”
长叹一声,齐韵莹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一些,她抬眼看着何远:“几天以后,他又找到了我,花言巧语,海誓山盟,总之吧,他给了我一个保证,近期一定会与妻子离婚,继而和我在一起,我信他了,我等他,唉,这一等,就是一年啊,一个人有几个一年?但我无怨无悔,就这么等了下去,一年以后,他跟我打起了太极,推脱了很多,总之意思就是让我再等一年,呵呵,亏他说得出口,那时,我总算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于是,我毅然决然地离开他,虽然我还爱着他,可我必须离开,我不想做那笼中之鸟,我不想做一只供他观赏地金丝雀。
早年间,我有一个师傅,她交了我很多东西,加之父亲也是记者这行,于是我也顺理成章地做了记者,那时我对男人彻底失望了,我要凭我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片天地,什么男人?什么感情?都给老娘见鬼去吧!”
何远无奈地摇摇头,看来齐韵莹口中的那个男人给她的伤害太大了,趁着她休息,何远劝道:“把心放宽些,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人嘛,总要朝前看不是?”
齐韵莹凄然一笑:“你说的我都懂,呵,这些年间,不是没人追过我,其中不乏佼佼者,甚至不比他差,呵呵,可能是那次留下地阴影太大了,以至于我对接近我地男人有一种莫名的抗拒,就是在一起聊天都会不适,更别说交往了,久而久之,我习惯了,于是想着,结婚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不结又不是活不成,自那以后,我暗暗下了决心,以事业为重,不再考虑感情了,对于那些追求我地人,我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话说得很死,呵呵,我深知等待的痛苦,不想再伤害别人了。”
吁出口气,齐韵莹螓首后仰,静静望着天花板:“就这样,几年过去了,有一天我喝了酒,又想起了伤心事,这才跑到那金碧辉煌,遇到了你。”
何远微微蹙眉:“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帮你分析什么?”何远总觉得齐韵莹今天的来意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齐韵莹直起身子,忽而展颜一笑,那笑容是何远今天所见最舒服的,笑容里交杂着一丝幸福的味道,她看了何远一会儿,左手缓缓抬起,在腹部轻轻停留:“何远,你知道么,我……怀孕了。”
嗡!
何远懵了,旋即脸色很不自然地问了一句:“我的孩子?”几百种念头交杂在一起,何远心乱如麻!
齐韵莹轻笑一声,继而摇了摇头:“放心,不是你的,和你做爱后,我都吃过药。”
“呼,那是谁的孩子?呃,不好意思,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瞧了眼如释大负的何远,齐韵莹眸儿一颤,口中淡淡道:“你别管是谁的孩子了,我这次来是想你帮我出出主意,这孩子到底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何远脑子挺乱:“孩子的父亲呢,既然有了孩子,就结婚呗,再不然,就征求一下他父亲的意见,呃,我也做不了主啊。”如果不是被齐韵莹方才的悲伤情绪所染,何远肯定会笑出声来,这是哪跟哪啊,你怀了别人的孩子,跑来问我怎么办?
我哪知道啊?
好似看出了何远的纳闷,齐韵莹轻叹一声:“我说了,我的男性朋友几乎没有,所以我才找到你,嗯,孩子的事,他爸爸不知道,我还没告诉他,我……我很怕。”
眼眸挣扎了一下,齐韵莹继而露出一丝执着:“我想把孩子生下来,但却怕他父亲不让,逼我打掉孩子,嗯,你和孩子父亲的状况差不太多,他也是个有妇之夫,而且跟我没有感情,在这种情况,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会不择手段逼我打掉孩子以维持家庭的和睦么?”
何远旋即便明白了,齐韵莹所说应该是那个老相好,两人又破镜重圆了。
第二卷【初章】 第175章【孩子】
何远吐出口气:“有些事,不身临其境,是很难体会的。”想了想,如果真是自己的孩子,何远会怎么做?
“嗯,如果我是那个男人,有个妻子,有个家,恐怕我会让你打掉孩子吧,毕竟是没有感情的人,我不会过多接触。”何远根据自己的情况,给了齐韵莹答案。
“呵呵……”齐韵莹笑了,她神色变得很是古怪,以复杂的眼神看着何远:“果然,你跟我的那些朋友是一个意思,呵呵,你知道么,当我父母知道我怀孕之后,就让我把那男人带回家,我明白他们的意思,他们是想我早点成家,早点结婚,可,可孩子的父亲永远也不可能和我在一起,他有个完美的妻子,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和我,是不可能的,我把这些告诉了父母,呵呵,于是他们叫我打掉孩子,我明白,他们不想我饱受流言蜚语,我理解,我不怪他们。”
齐韵莹情绪再次发生了剧烈的波动,她颤抖的眼眸紧紧盯着何远,泪水,已不自觉地滑落而下:“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何远你不懂,那是我的孩子,我的亲生骨肉,我不能杀死他,我真的不能,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当你作为一个外人看待时,会很明白该怎么办,可当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我却茫然了,挣扎了数日,我想通了,我做不到将一个小生命扼杀掉。既然这样,只有生下来了,于是在今天早上,我离家出走了。我想去个没人认识我地城市,将孩子生下来,抚养他成人。
你说得对,呵呵,我想如果孩子的父亲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想方设法让我把孩子打掉,嗯,我决定不告诉他了,就让这些作为永远的秘密,埋藏在我心底吧。”
何远翻出一条手帕递给齐韵莹,让她擦干眼角的泪滴:“唉,你这又是何必呢。去个无人认识你地城市。势必人生地不熟,谁来照顾你和孩子?把孩子打掉,继续生活,总会找到你心爱的人,以后的事,谁又会知道呢?”
“你不用说了,我意已决。”齐韵莹接过手帕擦擦眼角,继而抬头望着他:“今天谢谢你,嗯。我定了明天早上的航班,就先回去了,咱们……后会有期吧。”齐韵莹将手帕还给他,沉吟了一下,她咬了咬下唇。轻轻起身。
既然人家都决定了。何远这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也站起身:“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我送送你吧。”想着这个和自己有过关系地女人从此就要离开,何远也不免有些伤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原则,既然何远干涉不了,只能送送她以表心意了。
齐韵莹脚步一顿,背对着何远道:“你不用送我了,嗯,社长其实是我的父亲,我离开以后,你尽量帮帮珊宇吧,我爸唯一的心愿,就是将珊宇发展成丰阳一流的大报社,我知道你很厉害,有你的帮忙,珊宇一定会好起来。”
何远叹气道:“能不能告诉我你要去哪,在外地我有不少朋友,应该能帮你一些忙。”孤儿寡母,何远确实有些不放心,他北京的兄弟邢伟在各地都有分公司,只要何远一句话,他绝对会帮助齐韵莹地。
然而齐韵莹却失笑一声,摇摇头:“不用了,谢谢你,对了,我离开地事先不要和我父母讲,等我和孩子安定下来,或许会回来的。”她忽而转身凝望着何远,深深道:“那么,再见了。”
看着提着行礼的齐韵莹渐渐消失在眼前,何远颇有感概,那娇弱的背影,似有对未来的茫然,似有对现世的失落,何远几次都注意到了,齐韵莹停住脚步,似想回头,但她都忍住了,继而大步向前,不再犹豫……
何远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也没有去多想。
回到家,何远实话实说,将齐韵莹的事跟莫曼云解释了一下,莫曼云听得齐韵莹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不免生出些许同情,逐也没有怪罪丈夫的意思。
晚间十点左右,何远接到了一个电话。“你是何远么?”那头是个女声,听口气,很不客气地样子,好像何远欠了她钱一般。
何远不悦地皱皱眉:“请问你是?”
“哼,我的名字叫王晖,齐韵莹的大学同学兼最好的朋友,何远是吧,呵,事情你都知道了?”
“你是说齐韵莹的事吧?嗯,她刚走不久,事情我大概知道了,怎么,你有什么事?”
“哼,既然你知道了,那明人不说暗话,孩子你准备怎么办?”
何远错愕地瞪着眼:“孩子?我怎么办?呃,你什么意思啊?又不是我地孩子,齐韵莹刚才倒是问过我孩子地事,可跟我没关系呀,我也只是给她些建议。”
王晖的声音徒然提高了几分:“什么?你居然不知道?莹莹没跟你说么?”
“她说她怀孕了,说孩子父亲跟我地情况差不多,所以询问下我的意见,其它的她没说什么呀,对了,她还说明天的飞机,要离开丰阳,再有我就不知道了,怎么,她出什么事了?”
王晖急急道:“她问你孩子该怎么办了吧,你是怎么说的?”
何远耸耸肩,不明所以:“嗯,我说最好把孩子打掉,但她好像很坚决,早已作出决定,我也没办法。”
碰!
只听电话那头一声拍桌子地声响,王晖怒然道:“何远,你他妈混蛋,你丫还是人么!”
何远一听便怒了,你凭什么骂我,我又不认识你?
“我跟你不熟,也不欠你什么,嘴巴放干净点!”
“你是不欠我的,但你丫欠莹莹的,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他妈给我听好了,莹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妈你的!”身躯来到机场,她昨夜投宿于旅店,但心事繁重的她一宿都未曾合眼,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以至于现在挂上了两层黑眼圈,神情憔悴至极。
机场位于丰阳东侧五十里外的一个大城市,人头攒动,很是杂乱,
时间,已是正午时分。
看了看机票,离飞机起飞还有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其实说是一小时,但已经很是紧迫了,要安检,验票,登机,很多事情要办,可不知为何,齐韵莹没有急着进到大厅,而是面向正西方,眼眸轻颤,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啊,爸,妈,女儿对不起你们,可……我不得不走啊!”
齐韵莹扶着小腹,目光从挣扎传为柔和的溺爱之色……
王晖说的不错,齐韵莹说谎了,她骗了何远,其实孩子,是何远的。
齐韵莹跟他发生过两次关系,第一次她确实吃药了,可在游乐园的那第二次,齐韵莹却忘记了,就在一个月以前,她堪堪想